康熙52年,贝儿告诉我这年太子胤礽将正式退出历史舞台,在这场政治角逐较量中余下的那几位将开始各自较劲儿,用自己的权谋与手腕儿把直至康熙千秋之后的这段历史填的浓墨重彩步步生花。
历史虽然白纸黑字的躺在那儿,可某贝也说不能尽信,因为她确实经历了几件与历史完全悖逆的事,但事实怎么好说呢,自打某贝跟我晓以利害的说了这些以后,我几乎有几夜就没怎么合眼,都是紧紧地盯着胤禟的睡颜直至破晓。我相信人定胜天这话,不管怎么样我不许他最后落得那么个结局,赛斯黑~~赛斯黑~~
“馨儿~~馨儿~~醒醒~快醒醒~”
“不行!!”
“咝~~”自噩梦中被摇醒,一个激灵翻坐起来,险些撞出某人的鼻血。
“胤禟~~我们远走天涯吧!”没理会他捂着鼻子呼痛,一伸手揽住他的腰身埋首在他胸前。
“咝~~馨儿,这是怎么了?咝~~疼~~你梦着什么了这是?说什么傻话呢?”
你才傻呢!帮着胤禩出钱出力的,最后落了个赛斯黑的下场,你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可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了?”沉默了一会儿见我一直不吭声,他的口气变得有些凝重,大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扶着我的脊背。
“还用谁说吗!现在你们家还有什么能背着人的事儿!”前不久胤礽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狂殴平郡王纳尔苏,被康熙狠狠的训斥了太子一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呵斥他狂傲悖逆,不仁不义!这事儿在长野上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人人心有揣测,暗自摸踱圣意,就是连像来自诩老谋深算的佟半朝这些日子都称病谢客闭门修炼起来。
“朝上的事儿听听便罢了~不是你该放在心上的,你该操心的便是好好的养好身子养好咱们的孩儿!
“那个乐凤山怎么样?最近倒是不常来了?”
“我打发他干别的去了,上次跟你提了,他拿给我的那个药膏真真是不错,就连暮云也说我现在的皮肤比以前还要好,我还拿了几瓶儿送给了额娘跟各宫的娘娘,不都打发了人来问还有没有吗!呵呵,我琢磨着咱们又能有银子赚了!”说起赚银子我心里立马好了不少,便是连说话也跟着眉飞色舞起来。
“你这个小财迷呀~你高兴就好,随你吧,只是给我仔细了自己的身子,不然我饶不了那小子!睡吧~~”在我额上吻了下,便抱着我躺了下来。
“馨儿~”
“嗯?”朦朦胧胧的刚有了睡意,他忽然叫了我一声。
“记得你说过你没仔细学过满语,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书写?”
“嗯~~怎么了…”问这干嘛?
“没事…睡吧……”他这是怎么了嘛?不过好困,没理会他的轻叹,渐渐的眼皮沉了下来。
三天之后乐凤山讪讪的站在我跟前儿,眼观鼻鼻观心的立的相当规矩。
“怎么?你那堂哥不乐意?”端了茶水,想到了这种可能,不然这小子不会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当初说起这事的时候,他的把握还是蛮大的。
“福晋…堂哥他就是那么个脾气,怪得很,其实在来京城之前,有人曾提出要跟他分股经营,但都被他一口回绝了!他这脾气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其实论起医术来,堂兄应该在凤山之上。”
这才是志气!没有两把刷子的人能这么恃才傲物不屈金钱财富?这个人我倒要会会!
“带我去一趟同仁堂,你给做个引荐!”放了杯子转身欲回去收拾一下。
“福晋!!这……您现在…九爷那儿…下官下官不敢!”这小子眼光在自己肚子上看了看,索性就跪了下来。
“爷那儿我已经递过话儿了,何况我要做的事儿没人拦得住!”
“福晋….您快到日子了,这车马劳顿的…下官担心…不如等诞下麟儿再去不迟!”
“你安心让我待不踏实吗?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脾气?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个知道,只当是产前运动了,稳着点儿不碍!”
“福晋,不然下官把堂兄宣到府上来?”
“不行!那不成了仗势欺人了!我董鄂宁馨不用那套!去吩咐门房儿给我备车,你给我在这儿等着!”言罢不等他罗嗦,转身扶着明月退了下去,一会儿要做商人妇的打扮,也不知道那套汉服还穿不穿得下?
九府离着大栅栏也不算远,可赶车的把式再三小心再加上乐凤山一路上的支应和大惊小怪,这车愣是走了约摸一个多时辰才到。在明月的搀扶下,我这个大腹便便的妇人缓缓下车,跟着乐凤山径直朝一条巷子走去。
这么僻静?瞧着跟贫民窟有一拼了,这同仁堂便是在这儿发迹的?要不怎么说风水轮流转呢!这还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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