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身的明黄|色在眼前晃来晃去,一时间康熙的音容笑貌与之重叠,胤祥一时看得有些发愣眼角儿竟有些湿了,抬手抹了抹仰脸一笑抬腿迈进了养心殿:“皇上~”
胤禛正踱来踱去烦躁不安,手里握着的一串玛瑙佛珠也给他拨的飞快,忽的听见十三的声音,连忙转身迎过去:“没人的时候还是叫四哥吧,没的都生疏了!”
胤祥笑笑不置可否,亲和间稍有几分恭谨:“四哥,什么事儿急着唤了我进来?宫里都快要下匙了!”
胤禛敛了亲热叹了口气,在案子上抽了几道折子递给胤祥,胤祥连忙接过,拿到灯下细看,须臾脸色大变!
“四哥!这…臣弟敢为廉亲王作保!这全是些莫须有的牵强之罪,这熊登科几个太过分了!”
“那儿还有呢!总共二十八条,还说的条条是道,一人还就罢了,朕可以置之不理,可你瞧瞧半拉翰林院跟几个行武的也跟着凑热闹,朕是发难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胤祥拿起另几张折子看了看,拧起了眉头:“四哥,这些小人无不是看风转舵奸猾之辈,当初四哥你追缴国库欠款的时候也是没少从旁兴风作浪,如今这是借着八哥的事儿在买四哥的好,皇上若是允了无非是助长了这些小人的气势,那廉亲王之后在朝行事之时难免多处受制,于宗室关系也是不利,何况这里面也有当初跟郭络罗家有间隙的从中挑唆,所言之事无非琐碎不足以立罪,这事儿还望皇上三思谨慎行事!”胤祥心里担心这些因会产生贝怡所说的那些果,如果那样不但对胤禩他们不利,而且便是连自己的皇帝四哥也会为后世累有骂名,心里恨死了这些小人,可无奈这些人实力分散,也算在朝野各为一势,四哥刚刚登基想必这些人也是想借着这事儿来看看风向,再者自己也难说八哥现在是个什么心性,眼下虽说没什么异端但难保不会居心叵测,若是此时帮衬了他,唯恐日后他再起发难,到时候将陷四哥于两难之地。
胤禛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重重的哼了一声:“朕依着他们!”
胤祥闻言惶恐,忙出言道:“四哥!!”
胤禛摆摆手,像是定了心神,转身坐在龙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殿外……
康熙灵牌入太庙其牌漆色不均胤禩获罪罚跪庙堂之上......适逢良妃祭日胤禩逾越礼制为其祭祀因而获罪闭门自醒......胤禟入西宁办差行止过于奢华且有贿赂之嫌着降为贝子......胤俄出使外蒙中途听而不前不尊皇命着禁闭一月......胤禩党羽离析新皇父子关系且言行大不敬着降级禁闭......胤禩其妻族结党欲行干政着胤禩休妻......胤俄出言不逊咆哮朝堂行举不端夺郡王爵位降为贝勒......
雍正二年起,八爷党倍受打压举凡朝事儿行差踏错便难脱干系,胤禟几个苦不堪言。
嘭~的一声闷响,皱了皱眉推开了某人书房的门,正对上某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了?自打新皇登基后,爷的脾气也是与日俱增,咱家的东西也都跟着遭了秧了!”胤禛的脾气古古怪怪,似乎一日不找这几个兄弟晦气就要茶饭不思一样,弄得我这几年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找找十三两口子拉拉关系了?
提着不应季的几个水西瓜,这还是前儿个胤禟门下的一个旧部送过来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打哪儿琢磨出来大棚种植这种技术,愣是在这初春的天儿里收成了几个西瓜给我们送了来,这东西不稀罕,可在现在也算难得,心里盘算着贝怡这家伙前不久刚好提起说是馋这么一口儿,反正也想套套她的话而索性割爱给她送几个过去。
提着个食盒还没出府门儿就远远的看见了贝怡的轿子悠悠的抬了过来,笑着守在门口儿看着她出了轿子才笑盈盈的迎上去:“贝儿,我也正打算去找你呢,可巧看见了不然生生是要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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