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没完没了地问这些无聊的问题,让王霞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她没好气地说:“有没有女人管我屁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说完,撅起ρi股,背对着她呼呼大睡了。
李艳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想:“如果我跟陈建强结婚了,这一辈子也就不愁吃穿,即使他在外面有女人,只要对自己好就可以。再说,结婚后就由不得他了,如果他在外面偷腥,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回想起下午和尚给他们算的命,她觉得自己和陈建强的缘分已经到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假装去楼下上厕所,路过陈建强的房间时,里面还亮着灯。见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敲了两下。
陈建强赤着上身开门时,李艳故意轻声惊叫了一声,陈建强觉得失态,便回去套了一件衬衣出来。
“李小姐,怎么还没有睡觉?”
“你也不是没有睡吗?”,李艳反问道。
“我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认床,在陌生的地方总是要失眠。”
“我看不是失眠,是我们家的条件差,不能让你这样的大老板睡得踏实吧?”
“哪里,哪里,我看你家这条件已经不错。”
看见李艳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门前,陈建强已经兴奋不已了。
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女人堆里周旋的经验,他已经完全猜出了李艳的用意。于是,他反客为主地说道:
“我们光顾站着谈话了,还没有请李小姐进屋坐一坐?”
李艳微笑着,羞答答地进了房间。
由于房间里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李艳只能和陈建强并肩坐在床沿上。他问:“王霞呢?”
“她睡了!”,李艳补充说:“睡得像一头死猪!”
李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薄薄的睡衣紧紧裹着她苗条、丰满的身躯,两个Ru房高高隆起,一条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地悬挂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
李艳白嫩的皮肤细如凝脂,一种浓浓的女人体香味不断地刺激着陈建强的神经。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对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孩子早就让他拖延三尺。于是说:
“谢谢你,我们今天玩得很开心!”
“谢我什么啊?”
“谢你带我们来这里玩!”
“是吗?”
“是啊,多亏王霞带我来你们家!“
“那就是说,你是看着王霞的面子,才来我们家的了?”
“不啊,”,陈建强想了一下说:“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就是说,你是喜欢王霞?”
“不啊,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那就是说,你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对吗?”
陈建强被李艳几句话搞胡涂了,他还是机械性地重复着说:
“不啊,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李艳却觉得好玩,笑着说:“哈哈,你怎么老是这句话呢?”
他想方设法为自己找出辩解的理由,可怎样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于是,结结巴巴地说:
“李小姐,其实我从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吗?老实交代,你和其它女孩子也这样说吗?”
“天地良心,我没有!”
他摆出一副诅咒发誓的样子,李艳“噗噗”地笑了两声后,说:“陈老板,你可别哄我了哈,人家平时在这么晚的时候,还没有单独和男人在一起这样说话呢。”
一把将她的手握进自己手里,李艳红着脸低下了头。
陈建强趁机将她搂进怀里,她装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停地在他的怀抱里颤抖。
他轻车熟路地脱光了她的睡衣,李艳只是微闭眼睛,接受他雨点般的亲吻。
轻轻地将李艳平放在床上,李艳羞答答地将一只手遮盖自己的一双眼睛,另一只手护着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她那对美丽的Ru房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
陈建强麻利地将自己脱过精光,他有些发福的身体,就像一根白生生的大箩卜,覆盖在李艳身上。
搬开她的双手,用嘴堵住她的红唇,陈建强扭动着身体,木床开始有节律地摇摆,李艳那一声声幸福的呢喃,就像一支迷人的小夜曲,弥漫在她家那间简陋屋子里。
姻缘(3-5)
(五)
王霞被一泡尿憋醒了,她摸了摸床,发现自己是一个人睡在屋子里。
拉亮电灯,她隐隐约约听见一种声音像猫一样地哀鸣。
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觉得清醒了一些。仔细一听,才发现是人的声音,似喘息、似哭泣。
声音是从隔壁陈建强房间传出来的,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她起床穿好睡衣、拖鞋后,好奇地往房间方向走去。
房间的窗帘没有盖严,透过光亮,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她看见陈建强光着个大ρi股压在李艳身上,身体不停地抽送。李艳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正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呻呤声。
“啊!”,王霞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她想马上离开这里,可腿脚不听使唤。强烈的好奇心和原始的欲望,将她留在原地不动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两人变换了姿势。只见李艳翻身起来,让陈建强躺下。
王霞可以清楚地看见了陈建强丑陋的性器官,由于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坚硬、挺拔的下体,第一次看见男女性事,王霞变得满脸通红,感觉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伴随着冲动向她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觉得里面有些潮湿,还有一些湿滑、粘乎乎的分泌物被排泄出来,手触摸之处,奇痒无比。
房间里更是春光毕露。
陈建强躺下后,李艳就坐着骑在他身上,娇躯扭摆,散乱而乌黑的长发随之飘摇。
他用双手使劲揉搓李艳的Ru房。两个坚挺的Ru房拼命跳动时,李艳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狮,拼命地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突然,陈建强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叫吼,李艳软绵绵的身体一头瘫软在他身上,两人逐渐恢复了平静。
此时,王霞也觉得眼前一黑。
短暂的晕眩后,她发现李艳从陈建强身体上爬下来,用卫生纸清洁自己的身体。
她怕他们发现自己偷窥,不敢下楼去撒尿。便轻手轻脚地溜回房间,关上了电灯,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李艳才哼着小曲回来。
“王姐,你睡了吗?”
李艳喊了两声,见王霞没有动静,便关掉电灯上床。
王霞实在被尿憋得发慌。于是,翻身起床,打开电灯,一口气跑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王霞回来时,李艳也开始装睡,两人一夜无语。
她们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村民们扛起锄头,在田间里播种,四处鸟语花香,和煦的阳光头洒在空旷的原野里,昭示着大自然的魅力。
李艳的母亲早已把早饭做好了,陈建强正在院坝里洗车,李艳的父亲用一个水桶在给他提水。
“伯父,让我自己来提水吧。”
“没关系,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王霞从楼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心想:“我看这这小子过不了几天该改口为岳父了!”
吃过早饭后,王霞就吵着要赶回D城。
李艳问:“不是说多玩两天吗?”。
“我母亲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让陈建强陪你在这里玩,我搭公共汽车回城就可以了。”
陈建强说:“那怎么行,一起来的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抛下?”
“没关系,有美女陪你,你还不满足?”
“那倒不是!”,陈建强吱吱唔唔地说。
李艳发话了:“还是我们一起回去吧!”
一路上,他们很少说话。
回家时,王霞在客厅里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段留言:
王霞:
你母亲生病了,我们已经送住D城医院,见条之后,速到D城医院住院部!
张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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