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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追黑影意外被掳 为逃离被迫娶妻

自从战火蔓延到雅典城边界,整个雅典城进入混乱之中。城中臣民们纷纷逃跑各自寻找安全地带,只有王宫中一部分人还在坚守抵抗波斯军队。

此时国王焦头烂额,眼下军事实力跟波斯比起来确实差了一些。东东见雅典娜用静默的眼光远望战火纷飞时刻,然而东东打破了沉默。

“我们还有实力去对付吗?”

雅典娜也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是没有实力去对付,但我们不能输掉志气,办法还是有的。”

“什么办法?”国王沉不住气了。

她见国王迫不及待,用­干­脆的语气道:“召集所有大臣,会议上讨论!”

然而王宫里的大臣为躲避战乱已经逃走一部分,只好让另一部分人留下来参与会议,男男女女都挤在会议桌前,准备听雅典娜的分析和指挥,好做下一步行动。

安静时分,雅典娜又看眼前的日光照­射­宫殿里地上一片金黄,像是等待庄严时刻。

“大家可曾知道这次和亲失败,实事上是波斯国王大流士别有用心,借和亲名义获得更大利益。自从他带领的国家崛起那一天起,时不时侵犯我国领土,为这国王派使者多次和波斯方交涉,但一时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为了和平相处,波斯国王愿意把公主嫁给王子,希望公主从中挑起战火,好帮助波斯军队进攻。幸好那天谈判,波斯的­阴­谋被我识破,公主无话可说。”雅典娜的分析引起在座的人进一步思考的时候,有一个人名叫克鲁斯站起来道:“那我们可否和斯巴达军队联盟攻打波斯如何?”

她看他坚毅的眼神,透出视死如归气概,似乎做好战死准备,便点头道:“这是很好的建议,不过我对斯巴达不太了解,你有办法去联盟吗?”

这个人是雅典卫士,国王派他守护卫城,眼下战争迫在眉睫,无心守卫。他来到王宫,希望自己请缨出战,为国出力。

“这件事情还请女神交给我吧,我有个弟弟在斯巴达任勇士,我要过去和他商量一下,不过还请国王任命我出使斯巴达城。”

“这倒也好,国王你就让他去做吧,”雅典娜对国王道。

国王同意之时,雅典娜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又问了国王:“咱们的海军实力如何?”

国王长吁短叹道:“实不相瞒,海军这方面我还没创建,都怪我没重视。”

这时候雅典城里*派的奴隶主领袖泰米斯托克利站出来说话了:“国王莫愁,我发现雅典城外有一块银矿可以开采,我建议这些白银不要分给臣民,而是集中起来建设海军,你看如何?”

国王和雅典娜对视点头,一致认为这是很好的办法。

“东东,我派你去协助泰米斯托克利开采白银,”雅典娜怕泰米斯利用战争期间大发横财,派东东去监督。

“茜茜,我派你去做海上间谍,监视波斯海军行动,”又考虑茜茜对间谍工作不熟悉,又派一名曾在卫城做事的女侍者碧协助她工作。

“啊?!”茜茜张大嘴巴,想起东东曾经和她开的玩笑看来是真的,宁愿相信他说的是无心的话。

“怎么啦?”雅典娜似乎她有意见。

“哦,没什么,”她用手捂住嘴巴。

就在雅典娜和国王商议的时候,克鲁斯从斯巴达城回来,还带来克鲁斯的弟弟巴兹尔,一起低头拜见国王和雅典娜。

“尊敬的国王,雅典娜女神,联盟事情,斯巴达城同意我们的建议,一起对付波斯国。”

“那太好了,整个希腊有救了!”雅典娜兴奋道。

“尊敬的女神,你看这次联盟由谁来统帅呢?”斯巴达勇士巴兹尔问。

“我看,为了表示我们联盟的诚意,由你当统帅吧,怎么样?”

克鲁斯对弟弟巴兹尔点点头,示意接受雅典娜的建议。

“好吧,”巴兹尔接受了她的建议,又说:“事不宜迟,我这就回斯巴达城告诉国王请他下令整顿军队,准备和雅典军队会合迎战,”说完拍一下克鲁斯的肩膀,鼓舞士气,快速转身离开。

“克鲁斯,整个雅典城军队由你来统领,与斯巴达城会合!”她命令道。

“是!”他信心被涨,他很珍惜这次施展军事才能的机会。

对于其他人,雅典娜和国王一致商议都安排好,保证战争进行顺利。

雅典城外的炮声不停地隆隆作响,雅典城的天空布满似­阴­云般的浓烟,同时遮挡了卫城顶上本该享受太阳的光环,一场战事真正地开始了。

次日清晨,东东陪奴隶主泰米斯托克利来到雅典城外的荒郊,泰米斯托克利命令上百名奴隶挖土,将银矿掘开。随着战事的紧张,千里之外传来的喊杀声把奴隶们吓得魂飞魄散,有想逃跑的冲动。泰米斯托克利见奴隶们掘土慢腾腾的,便大发脾气,对身边手下人道:“给我狠狠地抽,让他们快点!”

奴隶们被皮鞭抽得噼啪噼啪地响,有的人狼嚎大叫似杀猪般的声音实在不堪入耳。还有的人被抽了仍没力气­干­,被一个手下的拉去杀死,还开膛破肚,把心剜了出来,所有的奴隶见到这光景而害怕,拼命地­干­活,但皮鞭仍在噼啪噼啪作响。

东东实在看不过去了,劝泰米斯托克利道:“别抽了,那抽得多难受,这样挖土效率太低了......”

还没等东东说完,被他回绝道:“他们是我的奴隶,我怎么处理你有权力管吗?”

东东见他翻脸,欲言又止。不过他不想和这样固执的人一般见识,一旦闹翻,影响战事后方难以顺利进行。

东东看着奴隶们忍痛­干­活,不想看下去了,便转移视线。

就在他无心望着荒野的树林的时候,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走来走去,这样单枪匹马,怀疑一定不是雅典城里的人。

他保持警惕心快步悄悄跟着走过去,进入树林,树下到处都是灌木丛,身后有一大片橄榄树,郁郁葱葱。

“明明看见一个人影,怎么就不见了呢?”他心里犯疑,但想也许自己被人发现躲起来。

他一直往前走,不料衣服被灌木褂了一道口子,他俯下身把褂烂的口子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上的刺绕开,突然背后闪着黑影覆盖了自己,正要急忙掉转身一时间却被黑影的人反手擒住。

“敢问你是谁?”东东拼命转身想看看对方的脸。

黑影的人不回答,用绳子使劲把他绑住,终于开口了:“不好意思,多有得罪!”

一听是女人的声音,细声软语,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知道你是谁!”东东的记忆被翻起来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说:“你是波斯公主!”

她转到东东的前面,一身袭黑似的雪纺衣服飘过东东的脸,牛|­乳­似香味飘入胸沁,她轻轻放下脸上的黑­色­面纱,泛着猩红的嘴­唇­无不透出饱满的­性­感。

“我们又见面了,”她微笑道。

“快放开我!”东东浑身在挣扎,希望从绳子里挣脱出来。

“放走你多可惜呀,我们国家需要你呢!”说罢命躲在树林里的随从出来,强行带走东东,准备前往波斯国的路上。

一开始东东不愿意,被一名随从打晕,把他放在圆形的马车里,跟公主几名随从在一起,余下两名随从驾车扬着尘土出雅典城。

一路上东东颠簸了好久,昏睡中听见哒哒地马蹄响。当他醒来的时候,朦胧之中看见一片月光从窗外照­射­过来的一群人,眼前的漆黑世界散发明暗交错,模糊的视线仍能看清熟悉的脸,他终于认清是波斯公主。

波斯公主见他动弹一下身子,轻言温柔道:“你醒了?”

东东没理会,只躺着发呆,窗外飘过一阵清风,还夹杂着尘土,呛得他咳嗽好半天,东东感知附近有沙漠。

波斯公主见他咳嗽如此难受,便拿出囊水袋亲自俯下身,扶着他的头准备给他喂水。

东东见公主如此殷勤,心里想她带走他应该不会有恶意,便接受她的照顾,俯下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一会就要到波斯了,现在暂时委屈你,”公主见他的嘴上有滴水,从衣袖里拿出手巾给他轻轻擦去,闻着手巾散发出公主身上熟悉的香味,清爽而淡雅。

“谢谢公主!”她听到东东这样说,舒心一笑,想来对她不那么憎恨了。

马车在波斯城门停下来,皎洁的月光让东东顿觉静谧,他看不到城墙的样子,想象着波斯宫殿在月光陪伴下像幽灵一样透着神秘而森然恐怖。

城门已经打开,马车快速前行,波斯公主见他躺着,便扶他起来,道:“一会我让人准备好的房间好好休息,我要去禀告我的父亲,一切问题明天再说。”

“可以问你问题吗?”东东还是忍不住开口。

“什么问题?”

“你绑我到这来到底做什么?”其实她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实话说,在谈判那天,我就知道你很厉害,在雅典城你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我必须把你掠走,好让我们打赢战争。”

听到这话,他没觉得惊讶,相反认为绑走他是多余了。他,只不过是参与战争执行者而已。

她见东东没有说话,对她冷笑,但她仍能感觉到他心里对她的行为还是不满。

“尊敬的公主,到了,”一位随从说。

马车终于停在王宫门口,两旁女侍者双手举着神灯早已等候多时了。此时波斯公主进去之前嘱咐随从把他安排在西殿。

“有什么需要跟侍者说,明天见,”说罢在掌灯的女侍者拥护下进宫殿去见国王父亲。

东东被带到西殿后,身上被绑的绳子被解下来,然而放下来的双臂顿觉得酸痛。他一边活动胳膊,一边四周观览这西殿。灯火通明使东东细细地欣赏这彩­色­琉璃砖上的壁画和雕花,富贵而有气派,木制的镂窗透着淡淡的银光,但看不到月亮,想到自己在异乡有种莫名的凄清而惆怅。

“尊敬的主人,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一名侍者向他低头行礼道。

“主人?为什么这么叫我?”东东大惑不解。

“只要住在这里,我们都会称为主人,”她答道。

“哦,你下去吧。”

待侍者退去后,东东前思后想觉得呆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他躺在侍者铺好的地毯,摸着地毯,手感细腻、平滑而且柔软,心里惊叹着波斯地毯就是好,躺着舒服。这时候夜晚有点凉,丝丝凉意催促他盖上羊毛做的被子入眠。

次日清晨,由于旅途劳顿,东东一直睡得很沉。橘红­色­的日出从镂窗照进东东的脸,感觉身上暖烘烘的,以为回到家里。

“他还没起吗?”波斯公主一大早来到西殿大厅。

“尊敬的公主,主人还没有起来,”侍者低头行礼回答。

她在大厅来回踱步,想一直在这里等他起来。

“茜茜,你别走呀,别走呀......”东东在梦里喊着,两名侍者听到主人喊叫便过来了。

他梦醒了,回想梦里发生的情景模糊却那么真实,宁愿不相信会发生。

“主人,有什么吩咐吗?”一名侍者问。

“噢,”他感到口渴,命她拿杯水。当她去拿之前,低头对东东行礼说:“主人,公主过来了,在大厅里等着,主人是不是去见公主呢?”

东东清醒了一会,尽快从梦里拉回来,道:“我一会出去吧。”

他站起来看看镂窗,他喝了几口水润喉,嗓子舒服很多。这时候日光将橘­色­淡出来,金­色­隐现在天空中时不时耀眼。他抖擞一下­精­神,走出卧房,低头向波斯公主行礼。

“昨晚睡得可好?”见到公主如此关切,他微笑道:“多谢公主关心,我睡得很好。”

她见东东的微笑让她联想到高原上的阳光普照大地的金黄,羊儿们惬意地随意而走,大地一派盎然生机,无形中给她充满了活力,仿佛改变了日子的颜­色­。

“我陪你去走走,看看我们新建的宫殿,”公主的善意让他稍稍放下戒备心,点头同意跟她出去。

走出西殿,东东站在台阶上向东远望这庞大宫殿群,华丽厚重的风格渗出崇拜财富的情结,颗颗柱子耸立在宫殿让人充满敬畏和神秘之感。虽然土坯砌造,但东东窥见了皇帝在炫耀豪华与奢侈。

登上西北角的大台阶层,两侧墙刻有朝贡行列的浮雕,穿过门楼,向东再南行,迎面是东西两座正方形的接待大厅,大厅布满了多彩鲜艳的琉璃壁画,略有装饰浮雕。西大厅的各角各有一座塔楼,塔楼之间是两跨进深的廊柱,围绕着中央厅堂。西侧的廊柱是面向西面的检阅台,俯临着平台下的广阔的原野。东大厅堆满了上百个柱子,东东进来观察柱子的布局,里面有十排柱子,每排十颗,共有一百颗,在他眼里,号称“百柱厅”也不为过。

这两座接待大厅内柱比例修长,而且柱头上雕刻着覆钟,仰钵,涡卷,一对雄牛和零星花瓣点缀;柱础是覆钵形,刻着花瓣;柱身上刻有凹槽,极尽­精­巧。柱间距很宽,给人带来开放的空间,对于一个拥有庞大帝国的皇帝来讲,正好满足了他朝觐的虚荣和至高无上。

在往南走,便是宫殿和内宫,财库以及凉亭,周围树木花草蓊蓊郁郁,散发草香,不远处的喷泉上面少女雕塑在尽情地倾洒,尽态极妍。

“累了吧?”东东走马观花沉醉在这惬意环境之中,被波斯公主叫了一声,自己从欣赏中回过神来。

“哦,公主要是累的话,我们可以小憩一下。”

听到东东这番关心,一股异样的暖流流进心坎。

他们在不远处凉亭坐下来,微风习习中夹杂着花香,想不到波斯宫殿却别有一番韵味。

女侍者端上来一瓶天蓝­色­的小覆钵形的茶壶,壶身上雕刻的金­色­的菱花般的形状纹饰让东东颇为注意,想起小时候家里也收藏像样的波斯风格的覆钵形的壶,十分相像。然而公主帮他倒茶的时候,见他看壶而出神,不禁好奇问:“这壶很特别吗?”

“哦,是很特别,”他定了定神,感觉很冒昧。

“哪里特别呢?”公主对他的看法产生兴趣。

“其实说不上来,”他不想透露身份,只好含糊道。

其实他怀疑家里的古董很有可能就是它,只不过经历数次浩劫辗转到中国也说不定。

他呷了一口茶,清香入喉顿觉清凉,他问公主:“这是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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