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颜一反懊恼的神色,嘴角含笑,微眯着眼,一派看好戏的闲散狡黠。
木玄还在猜想这位俊美出尘的白衣少年到底是来干什麽的就看到那人已经神色不变动
作自然的坐在自家主子的旁边,一时反应不过来。
难道这人跟主子认识?但,自己一直都跟在主子身边,并没有跟这麽个俊俏的人来往
过。
难道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主子结交的新朋友,不是他木玄说他们主子的坏话,一主子那
样尊贵高傲冷淡性格,能跟他做朋友的人肯定是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强的,就像那个同
样淡漠的皓月清寒。
白衣人坐下後就一直盯着同样一身白衣的古天苍看,眼神清澈明亮。
古天苍也转头看着他,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自此至终一句话也没说。
都是白衣胜雪,一个俊朗淡漠,浑身都散发生人莫近的冷酷疏离感,一个俊美出尘,
清明澄澈,轻淡如春雨。
明明是两个男子,明明是那样平静淡然的对视,却给人一种恬静温馨的感觉,似乎有
一种暧昧的情愫两人之间绵延滋长。
恬静温馨,他家整天冷冰冰着一张脸的主子?木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暧昧的情愫?两个陌生的男子。木玄的冷颤打得更加密集。
不过,还真是一大美景,百年难逢,真的是很养眼。
合上张大的嘴,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杨凌霄,以眼神示意他应
该有所行动,不然不知道两人要对视到何年何月,要知道,他肚子可是很饿的了,这
情景虽然养眼,但是不能当饭吃啊!
杨凌霄要干笔直一脸严肃目不斜视,对木玄投过来的目光只回以淡然一瞥,并不做多
余的理会。
死木头。
木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一脸谦逊有礼的问那白衣少年道。
“请问公子是找我们堡主吗?”
白衣少年似乎没有听到,丝毫没有动作。
木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继续问道。
“公子坐在这所谓何事?”
该不会是为了与主子对视吧?天,他竟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有这样强劲的魅力。
白衣少年依然没有动静。
木玄纳纳的兀自干笑两声,吸了口气,再接再厉。
“公子如果有事可以跟我说,可以帮忙的话我木玄一定会鼎力相助。”
这样俊美澄澈的人,有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呢?至少自认为是热血善良的好青年的木玄是
拒绝不了的。
可是,民以食为天,做事之前总该给他填饱肚子先吧。
自家主子他是不敢打扰的,被他那带冰箭的眼神一瞪,那可要折寿的;只好从这位纯
良高洁的公子身上下手了。
本以为很容易的,但是,谁知道这位公子如此没有礼貌啊,问了几次都不答话,连眼
神也不给一个。
呜呜……虽说自己没有主子那麽英俊绝伦,但,好歹也是一棵难得的好草啊,竟然连
看都懒得看一眼。
当木玄正沈浸在二十年来所受到的最大的打击中时,白衣少年终於有了响应。
词一首: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续钩。
------秦观《浣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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