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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同居

——耳朵好痒!

遭此调戏的森田雪瞬间全身麻软,反击无能了。但她咽了咽口水,两眼一闭,还是坚强而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你确实挺小心眼的!”而且是公认的小心眼。

幸村轻笑,呼出的气息拂起了森田雪的几缕鬓发,“既然小雪认为我是个小心眼的人……那我总该做点什么来坐实这项罪名吧?”说着,他就将森田雪的身体转了过来,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脸,先是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然后顺着她白净的面容慢慢向下,用绵密的亲吻把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森田雪被幸村的亲昵举动弄得满脸通红。在这之前,她不是没有与幸村零距离接触过,但幸村偶尔的亲吻都是以疼惜她居多,从不像现在这样,既让她感到有些惶惑,又带着几分令她不敢去深想的缠绵与炙热。

幸村勾起­唇­角,眼含蛊惑,轻轻吮吸森田雪的­唇­瓣,仿佛在细细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他狡猾地以隐藏于柔情背后的霸道攻势,一点一点地蚕食着森田雪的意志。

“嗯……”眨眼工夫,森田雪就被幸村的举动给撩拨得­精­神恍惚起来。她毫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宛如幼猫啼哭。然而,几乎是在她发出这种奇怪声音的同时,森田雪就猛地一愣,迅速从迷情中清醒过来,并惊慌失措地用手紧紧捣住了自己的嘴巴,目露羞惭之­色­。

但是幸村的动作比森田雪更快。他抓住了她的手、不许她抗拒,随即侧头重新吻住了她的嘴角,慢慢磨蹭到了她的嘴­唇­上面,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森田雪的抵抗全被幸村含进了嘴中。她“唔唔唔”地想说些什么,可她根本就发不出一个清晰的字音。森田雪微微喘息着,一想到自己的模样会有多么的狼狈,她就不安地扭了一□子,企图挣开幸村的钳制。可她还没来得及找出逃跑的路线,就被幸村按到走廊的墙上、固定在他所开辟的一方小天地里。森田雪躲避不成,又羞又怕地别开了脸,于是幸村的­唇­舌便顺理成章地落到了她的锁骨上,轻舔着她细腻的肌肤。

“啊!”就在森田雪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这超乎想象的甜蜜折磨时,她猛然惊叫一声,吃痛地捂住了脖子,简直不敢相信幸村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你……你竟然咬人……”她含泪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抬头控诉般地看着幸村。

——他究竟是要有多幼稚才像个孩子似的到处乱啃?

森田雪羞愤了。

被女朋友以眼神谴责的幸村却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惩罚。惩罚小雪居然这么晚才回家,还是被一个爱慕你的男人送回来的。”不过,虽说是惩罚,幸村也舍不得下口太重。

森田雪半靠在幸村身上,缓了半天劲才有力气自己站稳。

她忍不住出言辩解:“但是麻生君充其量只算是个男孩啊!再、再说了,除了麻生君,麻生家还能有谁送我回来呀……”幸村不方便去接她,麻生太太和麻生小姐又都是女­性­,总不能让麻生律师这个做长辈的护送她回家吧?他到底在吃什么无聊的醋啊!

“如小雪所愿,我承认了我就是小心眼,所以我才在乎嘛!”幸村十分无辜,一脸“明明这都是你的错”的表情,“况且,目前我的防御范围可在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呢。”

“……我忽然想问一下,你所谓的‘防御范围’是什么?”森田雪刚提出这个问题就看到了幸村脸上的不明笑容,然后她顿悟了:“我想我大概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及,十五岁不可能吧?四十五岁也不可能,那都是我的父辈了啊!”

幸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听说现在正流行着姐弟恋……另外也有很多老夫少妻的例子,二十多岁可不算太大的年龄差。”所以,他的防守范围必须尽可能地扩大再扩大,排除一切已知或未知的威胁,潜在危险也不容放过。

“­精­市,你真是……”

虽然幸村的话听起来有点夸张,但被他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森田雪一边面红耳赤着,一边却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幸村笑着啄了啄她的嘴­唇­,“小雪,我也有私心。说实在的,我并不乐意让你被别人看到,可我必须对外公布我已有女朋友的事实。再过段时间,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你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到时候,你就要与媒体打交道了——这个时间不会很晚,最迟今年年底。”

因为越前龙马在日本与女子会面的那则绯闻被热炒了近一个星期才算平息下来,两人共进午餐的照片四处流传,如果幸村现在就高调地和森田雪秀恩爱,万一有人认出森田雪是照片上的女主角,不仅她的名誉受损,球迷对她的印象也将会跌至谷底。不过,一旦森田雪的存在浮出水面,尽管可能要招来部分幸村球迷的妒恨,但也不排除有人会对森田雪感兴趣。幸村倒是有信心不会被旁人撬了墙角,可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外人时刻惦记的感觉也不太好。

即使幸村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忘征求森田雪的意见:“这样可以吗?小雪准备好和我一起面对所有困难了吗?”

在走廊那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森田雪抬起头,看着幸村的眼睛,坚定地回答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

自从恋爱关系确立后,两人就好像要把过去五年的空缺补回来似的,感情急速升温。

某天晚上,幸村接到一通电话,简单聊了几句,便取来另一部手机,发了一封邮件。随后,幸村对森田雪说:“这几天赤也会来找我……害我受伤的人已经被千鸟密切关注了,不过对方很谨慎,千鸟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虽然不能把对方怎样,但可以防着他再下手害人。有些事情我必须当面对赤也讲清楚,让他小心,免得他跟着我倒霉。”

切原在某次赛后接受记者采访时,曾以跳跃式的思维,从比赛感想硬扯到幸村受伤,并一口咬定这里面绝对有内幕。尽管他的言论没有得到重视(甚至还被媒体无视了,因为大家都能原谅他的“不着边际”),可幸村却怕他祸从口出。

——当年立海大网球部那个相信世界上有圣诞老人的傻孩子,至今仍然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也不知道他的经纪人会为他­操­碎多少心。

由于没有内部消息,森田雪不知道切原说过这些话。因此她有些疑惑:“切原君会倒霉?”她曾听越前分析过幸村受伤的原因,所以在听到幸村说这是人为事件的时候,并不十分惊讶。

“嗯,很有可能。”幸村把玩着手机,等待切原的回信。

森田雪则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切原君可以随便行动吗?如果他被媒体注意到的话,你岂不也会……”

幸村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会告诉他,如果被人发现,以后就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看着幸村的笑容,森田雪忍不住为那位海带头学弟奉上了最真挚的同情。

正因幸村下达的“特别指示”,切原连经纪人都没有通知,悄悄地按幸村给他的地址摸索着具体方向,甚至不敢请人指路。

当切原半死不活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按下门铃时,是森田雪来给他开门的。切原一看到森田雪,马上大惊失­色­地摇头又摆手:“对不起!我找错地方了!”

森田雪一下子就被切原的装束逗乐了,她忍笑后退几步,把门口的位置让给了幸村。

幸村走上前来,“赤也,你在外面愣着做什么呢?”他自然而然地扮演着男主人的角­色­,把切原领进了玄关,“真难得有一次你不迷路,我原本以为你至少要到晚上才能找准地址呢。”

切原泪目:“可是我已经在这附近转了三个多小时了啊!部长,你给的地址太难找了,我走错了好几条街!”

森田雪喷笑。看起来,这位学弟把幸村的话牢记在心,除了没敢问路之外,他还仔细地变了装,把自己打扮得不伦不类,好似整天窝在家里的宅男。

幸村却很满意:“赤也,眼镜和假发是仁王去年送你的生日礼物吧?不错,仁王很有眼光,这套变装工具挺适合你的。”

戴着一副粗黑框眼镜、顶着一头乱蓬蓬假发的切原得到了部长大人的高度赞扬,顿时笑逐颜开:“谢谢部长!哈哈!”不过,他没认出森田雪,“部长,这边这位是……?”

森田雪实在忍不住想逗一逗他,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赤也君,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森田雪。嗯,能请你给我签个名吗?”

“赤也君”是日本女球迷对切原的昵称,森田雪偶然在网上看到过,现在正好用上。

不料切原竟然很正式地冲森田雪鞠了一躬,“感谢森田小姐的支持!”说着,他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签字笔,“签在哪里?”

幸村扶额:“赤也,就算你再怎么迟钝,也该有个限度了。”

经幸村提醒,切原终于反应过来。他大声叫道:“诶?对啊!为什么部长会和女人住在一起?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可惜,他仍旧没有抓住重点。

饶是幸村,也要被这位学弟的粗神经给气到想笑:“因为这里是森田家。赤也,你还没认出她是谁吗?”

“切原君,”森田雪笑着提醒他,“你初三时,我给你补习过英语,就在­精­市家。那时候,你差点把我送­精­市的纸模型弄坏——想起我是谁了吗?”森田雪与切原接触的次数并不算多,她所能想到的最典型的事件就是那次补习。

切原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你是……森田学姐?!”把所有事情都联系在一起的切原总算弄清前因后果了。但是,有时候,明白了还不如不明白。可怜的、受到惊吓的切原抖着手,来回指着幸村和森田雪,“那、那……部、部长,你和学姐……你们,你们……”

幸村微笑,帮切原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啊,我和小雪同居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稍微打了个擦边球,不会被举报的吧?嘛,看看我这次的­肉­汤能把多少人炸出水面。以及,不要问我村哥是怎么无师自通学会不纯洁的,我只知道日本孩子很早就懂这些了(作为那个啥片以及啥书盛行的国度,这种小事……)。

戒指

在听到幸村说出“我们同了”之后,切原就表现得十分紧张。他甚至在森田雪送上茶水的时候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诚惶诚恐地向这位往昔的森田学姐再三鞠躬道谢。结果切原的这番举动弄得森田雪也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问题可能就出在自己身上,于是她­干­脆钻进厨房,为晚餐做准备去了。

因为森田雪躲进了厨房,所以她不知道幸村和切原究竟密谈了些什么。然而没过多久,切原的经纪人就亲自登门,一边感激不尽地对幸村说着“真是多谢您对赤也君的诸多照顾了”,一边把这只总在人生道路上迷失方向的小海带认领了回去。

森田雪本来还想留切原在家里吃完晚饭再走,奈何切原和他的经纪人一致推辞,森田雪只好就此作罢。

送走切原,森田雪想起他刚才认出自己时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年我离开的时候,他去机场为我送过行,竟然就一直认为我还在中国没有回来——赤也君真是太单纯了。”

幸村却说:“送行那次……其实我也去机场了。”

森田雪微愣:“可是我没看到你啊!”

“因为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幸村低垂了眉眼,以一种惆怅而悲伤的语气,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惨遭无情抛弃的旷世怨男,“我怕我会苦苦哀求,求你不要狠心离开我。”

“……­精­市。”如果森田雪再傻乎乎地中计,那她就真该怀疑一下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你在家里闲着无聊、只能看电视,这点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就不能少看几部爱情剧、多看几场网球赛吗?”

幸村一口答应了森田雪的要求:“好啊,没问题。对了,说到爱情剧……”他转身朝房走去,“我昨天看了一集,里面有个剧情,我很喜欢。所以我打算稍微借鉴一下。”

“剧情?”森田雪不解。

幸村站在房外,回头一笑:“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剧情。”说完,幸村就消失在了房间门口。当他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然多出一枚戒指。

“小雪,先试试看大小如何。”幸村托住森田雪的左手,想都不想地就挑起了她的无名指,直接把戒指套了进去,“啊咧?似乎有点小啊……”他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果然是买得时间太久了,尺寸已经不合适了呢。”

森田雪呆掉:“……­精­市?”

幸村自言自语道:“嘛,幸好我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了。”说着,他就像变魔术般地从手心里变出了一条项链,把戒指穿进了项链,然后笑看森田雪,“小雪,我来给你戴上吧?”

看着幸村带了些期盼的笑颜,森田雪觉得自己这次算是彻底跟不上剧情发展了,“你……这、这个戒指……”

——糟糕,这种“语言中枢快要报废了”的诡异感是怎么回事?

森田雪瞪着被幸村穿在项链上的戒指。刚才她只顾着发呆了,都没有仔细看清戒指的样子。森田雪不懂戒指的材质,但这枚戒指看起来倒有些像以前大学同学曾经说过的铂金,戒指正中央是一朵由六颗细小钻石和一颗较大钻石拼出的造型小巧可爱的雪花。

看出森田雪的疑惑,幸村解释道:“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法网时,无意中在法国一家珠宝店的展柜里看到的。当时我就感觉它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下了。可惜选小了……”说到这里,幸村未免有些小遗憾,“不过,大小没关系,反正这也不是需要戴一辈子的婚戒,只是一份礼物——迟到的礼物。小雪,接受它,可以吗?”

话已至此,森田雪除了点头,还能怎样?

在幸村以并不熟练的动作为她戴上项链的时候,森田雪的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你……”为掩饰自己的感动,森田雪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了心中酸意,可是她嗓音里的沙哑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了,“……你把我‘套牢’都不够,还要‘拴紧’才行吗?”她抚摸着坠在胸前的戒指,转过身,看向幸村,“这是‘早有预谋’?”

幸村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啊,我预谋很久了……高三那年,我每天都在努力训练,为的是能尽快出名,让你看到我。”幸村以食指轻托着森田雪的下巴,拇指则柔柔地在她的­唇­上辗转描画,“如果你真的不再回头,我就会亲自去中国把你抓回来。但是你回来了,还被我逮了个正着。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就在神奈川的时候,我告诉我自己,我这次必须把你牢牢地圈禁在身边,再也不要松手了。我要让你一直看着我,只有我,没有别人。”

森田雪的眼泪毫无预警地就滑落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从来都没有什么‘别人’。我只喜欢过你。”她抹了把眼泪,吸吸鼻子,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幸村,“呐,­精­市,我是不是很没用?你尽管使劲笑话我好了。”

幸村说:“我不会笑话你的——因为我也一样没用。”

闻言,森田雪又哭又笑地靠进了幸村的怀中。她暗暗决定,不管和幸村在一起会遇到什么刁难,她都要拿出自己的韧劲去积极面对,绝不食言。

两人的“同”生活还在继续。

五月中旬,千鸟终于为幸村安排好了训练时间和地点。即将飞往英国进行赛前训练的幸村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在临走前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森田雪,让她平时注意关好门窗、严防小偷,简直把森田雪当成了小孩,而他则是将要出远门的家长。

“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幸村想了下,不死心地又问道:“小雪,你真的不打算去英国吗?我可以拿到下个月温网决赛的入场票。”即便已有近半年没有参加正式比赛,幸村依然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打进温网决赛。

森田雪却摇了摇头:“真的不去了,我在家里看转播就可以。”

幸村走后没几天,藤真朝香就从美国回来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柳生是怎么知道你回日本了的?”藤真朝香在见到森田雪之后,首先问的事情就是这个,“我很确定幸村没和他联系。”

森田雪说:“啊,可能是赤也君告诉他的吧!我前不久刚见过赤也君。”

藤真朝香短促地“哈”了一声,“切原赤也?那个海带头连自己的学分都修不满了,还有闲情去管别人?”她气得直磨牙,看她的样子,如果切原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她必定会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藤真朝香会生气也不是没道理的。因为柳生自从得知森田雪已经回到日本,就对藤真朝香颇有意见,认为她不够重视他,没把这么重要(对此,藤真朝香的态度是:“哈!我的朋友什么时候回日本与他有什么关系?”)的消息分享给他。于是藤真朝香一怒之下就提前回来了——原本她与柳生都商量好了时间,要在下个星期才回日本。

听藤真朝香说完事情的全部过程之后,森田雪反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但她不能跟着好友一起数落柳生的不是,所以她只能慢慢开解藤真朝香:“柳生君为了你,三年半就完成了六年的学业,而你却总对他不闻不问,他会急躁也是有情可原的吧?有时候,情侣之间也该学会分享心事。朝香,不要一味地指责柳生君,你也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

藤真朝香愤愤地说道:“我对他不闻不问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他……算了,不说柳生了,我现在一提他就头疼。”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还是说说你和幸村吧!你们两个如何了?”

“……呃,哪方面?”森田雪被她转移话题的速度给弄晕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藤真朝香一扫愤怒之情,两眼一弯,咧开一抹笑容,“啊呀啊呀!小雪还这么纯洁吗?我说的,当然是那个那个啦!”她笑得特别邪恶,“发展到哪个阶段了?突破最后关卡了吗?”

森田雪的脸一下子就红得像被火烧着了似的:“什、什么啊!那个才没有!”她不禁想起之前自己是有几次差点被幸村扑倒,但他每次都能发挥超人的自制力,及时控制住局面。

藤真朝香有些失望:“哦,这样啊……不过,可能他想温水煮青蛙。”

由于森田雪并没有把幸村在自己家借住了半个多月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因此藤真朝香只当幸村是先找到了森田雪,然后把她重新追到手了。

过了一会儿,藤真朝香忽然问道:“你与幸村交往的事情告诉森田叔叔和阿姨了吗?”

森田雪一提这事就要犯愁:“唉,我不太敢说。我怕他们担心我。而且,­精­市太有名了,他们都知道他是谁。如果他们非要来日本……那我该怎么办呢?”

作为旁观者的藤真朝香看得最清楚:“你怕什么啊?就算叔叔和阿姨来日本了,他们也看不到幸村本人嘛!”那家伙都跑去打比赛了。

“可是,我还是……”森田雪犹在挣扎。

藤真朝香说:“你现在不提,等以后你们交往的事情被媒体曝光了,我看你怎么跟叔叔、阿姨解释。到时候啊,森田叔叔对幸村的印象肯定一落千丈,我觉得,可能连森田阿姨都不会对幸村有好感了。”自家人总是偏心自家人,森田先生和森田太太必定会把过错全都推到幸村身上,认为是他带坏了森田雪。

“真的吗?”森田雪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她最近碰到的事情太多,让她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藤真朝香肯定地说道:“不会有错。如果我哥把柳生的所作所为告诉爸爸妈妈了,柳生这辈子都别想进我家的大门了。”所以柳生才默默挨下了藤真健司的一顿老拳,并承诺会自己绝对会让藤真朝香幸福一生。

“这样啊……”森田雪陷入了沉思。

六月底,温网开赛前,森田雪在某次与幸村通话的时候,忍不住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你把我的胃养刁了,我现在都不想吃自己做的饭了啊!”掐指一算,幸村已经离开日本一个多月了,森田雪感觉自己适应良好。唯有一点:她总在想念幸村的手艺。没办法,谁让他的厨艺比她高呢?

幸村在电话另一头轻笑起来,“如果小雪肯说‘我愿意’,那我可以常驻厨房……嗯,至少六十年吧。”

听出幸村话里的含义,森田雪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她低声问道:“……才六十年?”

幸村当即承诺:“几十年都没关系,时间由小雪说了算。”

森田雪两颊通红地屏息不语,幸村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这可遇而不可求的幸福的氛围。

片刻后,森田雪率先打破了静寂,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句:“­精­市,你说我要不要也去染一下头发?我看朝香染的亚麻­色­还挺好看的。”

幸村只思考了两秒钟就给了回答:“自然最美。”

森田雪说:“可是我见过很多染头发的女孩子,她们还烫头发呢!我是不是太土气了?”

幸村这回都没思考,直接就说:“因此森田雪弥足珍贵。”然后他又补充道:“我听说烫染头发对身体不好。小雪只把头发留长就可以,因为小雪适合长头发。”

森田雪心想,似乎在什么时候听橘子桑讲过同样的话……既然幸村也这么说,那么,她就把头发留长好了。

在结束通话前,森田雪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对幸村说:“­精­市……我想把我们交往的事情告诉我的父母。”与幸村交往是森田雪的选择。与高中时代不同的是,二十二岁的森田雪在思想和经济上均已**,她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

幸村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忧伤:“啊,原来小雪没想过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父母吗?唉,我好难过呢。”

森田雪笑着通知幸村:“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戒指等于“套牢”,项链代表“拴住”——幸村下手够狠。

想说……如果开一次神奈川的定制,大家觉得八月中旬可以吗?因为定制貌似是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征集数量,然后下厂印刷、走快递……所以,在八月中旬开定制的话,至少也得在九月下旬才能拿到成,这样大家就可以写学校的地址了。

定制的封面和具体情况会在正文完结后放在公众章节的作者有话说(届时会在内容简介里提醒大家)。定制内容如下:所有正文(包括附赠小剧场)、所有番外(不包括最后的柳莲二的番外)、定制福利(不少于五千字的­肉­章)。

宣告

幸村­精­市和越前龙马在四分之一决赛上的ji情(?)碰撞成为了本届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最大的看点之一。/在此之前,这两人都保持着全胜的记录。不过,相对而言,幸村打得似乎更辛苦一些。毕竟幸村刚刚复出就以种子选手的身份参加了温网,他的对手们也都是身经百战的世界级名将。

在这场四分之一决赛开赛前,大家普遍认为最近风头正健的越前龙马获胜几率更高。直到越前龙马输掉比赛之后,众人才惊觉幸村前几场的比赛只是在储存体力,以便静待强敌。

就近观战的越前龙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拨通了森田雪的手机:“小雪少女,我正在英国这边看比赛。啊,你家幸村和我家小鬼刚比完,你来猜猜比分如何?”

——还“猜猜比分如何”咧!

森田雪默默地在心里问候着越前龙雅的名字,鼻音浓重地问道:“……橘子桑?我想……日本这边现在是晚上几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她这几天失眠失得厉害,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这么被他吵醒,“……早知道,我就……不把我的手机号……告诉越前君了……”森田雪抓着手机,慢慢地支起了身子,背靠床头,眼睛半睁半闭,咕咕哝哝地小声抱怨着。

来电显示明明是“越前龙马”,打电话的人却是越前龙雅。

“小鬼输得很惨哦!”越前龙雅唯恐天下不乱,“不过呢,我也想到他可能会输了,昨天他和三号种子选手比赛的时候浪费了不少体力……”

森田雪心想,越前君早就不是“小鬼”了吧?橘子桑的称呼还是这么没新意。

越前龙雅上次与森田雪联系的时候,森田雪问他是不是给越前龙马出主意陷害她了,当时越前龙雅半开玩笑地对她说,不如让绯闻成真,反正两家家长都认识,他家小鬼打网球又不比幸村差。然后森田雪就跟他坦白了,言明自己已与幸村复合。于是越前龙雅就成了第二个从森田雪口中得知此事的人(第一个人是藤真朝香,切原不算)。结果到了最后,连越前龙马也特地在温网开赛前联系了森田雪:“所以你还是没有逃出那只笑面虎的手心……那么,需要我向他解释一下照片的事情吗?”

森田雪谢过了越前龙马的好意,并由衷庆幸着越前兄弟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把她和幸村之间的关系四处乱传。

森田雪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困意十足地打了个哈欠。然而越前龙雅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时睡意全无:“倒是幸村的左脚好像有问题……”

左脚?那可是­精­市受伤的部位!

森田雪心里一惊,头脑也跟着彻底清醒:“他的左脚……怎么了?”森田雪握紧手机,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的回答。/

越前龙雅语调欢快地说道:“依我之见,虽然幸村打败了龙马,可是他的左脚过度用力,已经快到极限了——真怀疑他在半决赛的时候能不能恢复过来。少女,你要不要打电话慰问幸村一下?他现在应该需要一点爱情的力量。”

——原来只是疲劳过度,没有旧伤复发。

森田雪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真要被说话大喘气的橘子桑给吓到半死了。

由于日本这边并没有直播这场四分之一决赛,森田雪也不知道赛况如何。在听了越前龙雅的建议后,她反而有些奇怪:“橘子桑,为什么越前君输了比赛,你却去关心打败了他的­精­市?”要知道越前龙马去年的温网成绩可是前四强,如今只落了个八强,他的积分肯定会受到影响。他这个做哥哥的然不先去安慰弟弟,这样可以吗?

越前龙雅哈哈一笑:“既然他都把我家小鬼淘汰出局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被别人打倒。”

即使有越前龙雅的极力鼓吹,森田雪也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幸村。当幸村正在为比赛而全力拼搏的时候,她不允许自己拖他的后腿。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一旦她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就容易让幸村为了照顾到她的情绪而费时间安抚她,这会令幸村分心。所以,森田雪只需待在家里,通过电视看着幸村就好。

几天后,成功捧回温网冠军奖杯的幸村出现在赛后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

当记者问出“幸村选手前段时间究竟在日本休养了多久”这个问题的时候,幸村笑眯眯地以英语回答道:“其实,截止到五月中旬、我到英国来进行赛前训练之前,我一直没有离开日本神奈川。”他很配合,完全没有说谎。

一名日本记者对此产生了怀疑:“可是我们并没有掌握到你的行踪。”他咄咄逼人地问道:“如果你就在神奈川,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走漏出去?你神隐了吗?”

坐在幸村旁边的千鸟脸­色­一变,正想换一个记者继续提问,幸村却抬手制止了他。台下的记者们看到幸村的动作,便纷纷静待起幸村的回答。

就听幸村语气十分轻松地说道:“啊,大概是因为我比较会藏吧!总之,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学会‘神隐’这种大招。”

在场的其他记者们都笑了,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气氛很快就缓和了下来。

“不过,我能安稳地藏在神奈川、没有被大家像抓地鼠一样把我从洞里抓出来……”说到这里,台下就又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幸村自己也笑了。然后他接着说道:“这要归功于我的经纪人,以及我的……女朋友。”

一听到“女朋友”这个词语,新闻发布会现场立即­骚­动起来。许多记者甚至忘了应该趁此机会赶紧向幸村提问,而是震惊至极地不停地发出“啊哦”的惊叹之声。

千鸟早就猜到幸村可能会在这次的新闻发布会上捅出这个消息,但猜到是一方面,亲耳听到又是另一方面。千鸟抹了把脸,偷偷地送给幸村好几颗白眼。幸村不痛不痒地笑纳了。

等众人终于感叹完毕、恢复正常,连忙开始追问幸村的女朋友是谁。

幸村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微笑。随即,他情深意切地说道:“我喜欢她很多年了,在我眼中,她是独一无二又不可替代的存在……在这里,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想请大家不要去打扰她的平静生活。哎呀,该怎么说呢……因为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把她追到手,所以真的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吓跑了啊!”

——难怪相貌如此出众、极富花心资本的幸村向来都是绯闻绝缘体!

众人顿觉自己“恍悟”了。

注意到现场有几名女记者已经被幸村的深情告白感动得在悄悄抹眼泪,千鸟不屑地心想:幸村这家伙又在做戏博好感,以此转移媒体记者们对“幸村女朋友”的过度关注。

若非早已摸清幸村那既护短又记仇的超恶劣­性­格,千鸟认为,自己也会被他这副一往情深的模样打动。可叹世间不明其中奥妙的人实在太多,幸村的即兴演出竟然还真起作用了。由此看来,爱妻如命的好男人总是大受公众欢迎,这确实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可惜森田雪没有看到这场大戏的直播,连转播都没看成。最后还是藤真朝香把一份刊有幸村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照片的报纸塞到她鼻子底下,她才知道幸村又做了什么好事。

“哼哼……很好、很好!”藤真朝香­奸­笑连连,“当众表白什么的已经无法满足如今的幸村大神了啊!他这可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呢!”她把报纸抖得哗哗作响,“看吧!这些无聊人士们之前还猜测着越前龙马在日本私会的‘神秘女子’是谁,现在他们却一窝蜂地跑去各种推敲‘幸村女友’的身份了。啧啧啧,要是被他们得知这两个人都是你……小雪,你完了!你一定会成为全民公敌的!”

森田雪有气无力地说道:“朝香,谢谢你的诅咒。我想我该去神社拜拜了。”

为防媒体追踪,幸村仍然像往年一样,温网结束后就选择­性­地在欧洲打了几场网球公开赛,接着便于八月初飞往北美参加比赛,为即将到来的美网做热身准备。期间,幸村曾与森田雪联系过几次,问她有没有想自己。

森田雪说:“有点想,但不严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烦扰着森田雪,她并非不可接这种受聚少离多的交往。除了会经常想念幸村一下,森田雪感觉自己目前的心态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太想”是个问题,然而“不想”也是个问题。

于是,森田雪的回答让幸村的心情复杂了起来。他不禁要想,自己是不是该回日本一趟、好好地和女朋友交流一下与“思念”有关的严肃话题呢?

不过还没等幸村回到日本,森田雪的母亲就先沉不住气了,提出要自己一个人去日本。

“妈妈,您身体不好,又是一个人坐飞机,还是别来我这边了。”森田雪试图劝服母亲打消这个念头,“我会给舅舅扫墓的,您就放心吧!”

森田太太说:“我这段时间身体好多了。而且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盂兰盆节快到了,我必须要你舅舅!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森田雪拗不过母亲,也只能由着她了。因此,时隔五年之后,森田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也来到了自己兄长的墓前——她已与他­阴­阳两隔。然后,森田太太不顾女儿的劝阻,又在同一天去为自己的父母扫了墓。

回到家中,森田太太忍不住暗自伤神,直到第二天才渐渐有了食欲。

森田雪也拿母亲没办法,只好去隔壁找藤真朝香求助。藤真朝香二话不说,当即就跑到超市买了个大西瓜,抱着西瓜就去森田家串门了。

“森田阿姨!”藤真朝香人未到、声先至,“我来玩啦!我买了个西瓜,我们快来吃西瓜啊!”说着,她就把西瓜往地上一放,“森田阿姨,我们有五年多没见面了呢!您这次回来,也没说请我到家里吃顿饭,哎哟,我好伤心的说!您瞧,我这不就不请自来了?”

森田太太被她逗乐了:“这孩子!”

“朝香的嘴得理不饶人。”森田雪笑着把西瓜抱了起来,“我先去厨房切西瓜。”

等森田雪进了厨房,森田太太上下打量着藤真朝香,忽然问道:“朝香该结婚了吧?我听小雪说,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一直不错。虽然我不能常回日本,但是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到场的。”

“哎呀!阿姨,我结婚还早着呢!”藤真朝香暗恼森田雪泄了自己的老底,却也只能赔着笑脸在长辈面前撒娇。

只听森田太太话锋一转:“唉,我真愁我们家小雪。她都二十二岁了,还没把男朋友带回家一次呢!现在的孩子啊,小学就恋爱的比比皆是……朝香,你说小雪这是怎么回事啊?”

藤真朝香吃不准森田太太的意思,于是试探地问道:“阿姨……小雪没告诉您吗?”

森田太太不动声­色­:“哦?告诉我什么?”

正巧森田雪把切好的西瓜端到了厅。藤真朝香冲她挤眉弄眼起来。森田雪表情茫然地看着好友,不晓得她到底怎么了。

“朝香啊,”森田太太一脸和蔼地将一块西瓜送到了藤真朝香的手里,“你刚才说,小雪该告诉我什么?”

藤真朝香泄气了。她一边埋头挑着西瓜籽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小雪还没跟您说她交男朋友的事情啊?”

“啊?”森田雪更茫然了,“我早说过了呀!”

藤真朝香也茫然了:“……阿姨?”可森田阿姨刚才不是说小雪……不!她说的是“还没把男朋友带回家一次”,不是“没交过男朋友”!

眼看从女儿好友口中套话的计划失败了,森田太太便不再隐瞒:“小雪,你是说过你交男朋友的事情了,可是呢,妈妈想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森田太太隐约感觉女儿在高中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可后来明显是不了了之了。女儿在感情上没有经验,当妈妈的自然怕她被骗。

“诶?诶诶?”这回大感惊讶的依然是藤真朝香,她放下了手里才吃了一口的西瓜,“小雪,你没说你男朋友是谁吗?”说着,她就少根筋地对森田太太和盘托出了:“阿姨,小雪的男朋友是幸村­精­市啦!就是那个打网球的幸村­精­市!小雪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就和这家伙交往过,后来她把他甩了……唔!”藤真朝香看向好友,“小雪!”­干­嘛用西瓜堵住她的嘴啊!

森田雪说:“快吃西瓜,小心噎着。”不该说的话少说。

“幸村­精­市?而且还是以前就交往过?”森田太太倒是真没想到女儿能钓到这么大一条鱼。她也常看网球比赛,自然知道幸村­精­市是何许人也,更知道他从没被绯闻缠过身。现在看来,莫非他这般洁身自好是为了小雪?这听起来真是不错。森田太太笑眯了眼睛:“小雪很有眼光嘛!这么早就套牢了一个好男人。妈妈真为你骄傲!”

森田雪这下子可顾不上尴尬了:“妈妈!您说什么呢!才不是我套住他的啦!”

藤真朝香满嘴的西瓜汁,忙不迭地点头附和:“哎,对对!森田阿姨,是幸村自己倒贴上来的!这个我知道!小雪想甩他还没甩成,那家伙真的脸皮超厚的说!”

森田雪大囧,又塞给她一块西瓜,“吃你的西瓜吧!不许乱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多谢君言扔的地雷哟爱你!

统计了一下大家的意见,我又与群里的几位商量了一下,然后决定在七月九号这天开定制,所以八月二十号之前就能收到,大家可以根据这个时间来填写收货地址。于是,定制的封面、价格以及其他具体情况会在正文完结前放在公众章节的作者有话说(届时会在内容简介里提醒大家)。

请注意!定制内容有改动:所有正文(包括附赠小剧场)、所有番外(包括柳番外和真田短篇《[网王]浪漫》)、定制福利(不少于五千字的­肉­章)。因为神奈川的字数远远超过了30万,所以要分成上下两册。群里有读者说,反正都是两本,不如内容更丰富一些。所以,如果大家觉得合适,我就把真田的短篇以番外的形式加入定制。

拜访

森田太太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情报,一方面为女儿感到高兴,一方面却又开始有些忧愁。*

要知道对方可是那个日本有名的网球选手,即使学生时代曾经喜欢过女儿,那么现在的他是真心的吗?会不会只是图个新鲜、一旦到手就不再珍惜了?

和天底下每一位爱女儿的好母亲一样,森田太太也认为自己的女儿是最优秀的。但若要从客观的角度出发,森田太太必须承认,确实有一部分女子比自家女儿强一些,家世更好的也比比皆是。何况森田太太清楚女儿的­性­格,她既认真又固执,绝对不是那种会讨男人欢心的女­性­。森田太太不愿妄加揣测对方意图,也不愿把别人往坏处想,可是……为什么幸村­精­市放弃了他身边那些或聪明漂亮或乖巧听话的女子,却偏偏选择了森田雪呢?

这真是个不解之谜。

——也许她只是在与女儿朝夕相处的多年中遗漏了什么,所以才没看出女儿身上与众不同的闪光点?

因为森田太太去过森田画廊一次,江口等人也知道森田雪的母亲来日本了。而森田雪这几天都是晚出早回,在家陪母亲的时间增多了不少。于是森田太太忍不住研究起自家女儿身上的“闪光点”。

森田雪被母亲看得心慌,私下里悄悄问好友:“朝香,你说……我妈妈是不是不满意­精­市?”要不然她怎么总用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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