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受苦了。”老板娘发现程心妍的手一直在发抖,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上,“快喝口水,定定神。”
“谢谢。”还没真正脱险,程心妍心里还是不踏实,脸上带着惊慌的表情。
“大少奶奶,您别担心,他们就是来搜查,也查不到您的,我这房里有个暗室,是照我这身材修的,你躲进去就是了。”老板娘安抚她道。
“谢谢,谢谢。”除了这两个字,程心妍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快别这么客气,快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会,我守着你,不会有事的。”老板娘扶她躺下,帮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她。
清晨,侍卫们醒了,发现程心妍和舒静纭的失踪。问老板,老板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又搜查了店内的各个房间,没找到人,只能沿着后院清晰可见的车痕一路追赶。
等侍卫们走远,老板打发走留宿的客人,去房里见老板娘和程心妍,“大少奶奶,他们都走了。”
程心妍松了口气,道:“老板,老板娘,谢谢你们,我也该离开了。”
老板娘伸手拦住她,道:“大少奶奶,您不能走,您这么大的肚子,又不能骑马,又没车又没轿,您走不快,还引人注意。我看这样好了,您在这里先住下,让我家这死鬼去临安城通知大少爷,让大少爷过来接您。”
“万一他们追着刘大哥,知道我没离开店子,一定会再折返回来,我留在这里会给你们惹麻烦的。”程心妍知道老板娘说的在理,可是她害怕这事会给他们带来祸端。
“大少奶奶,这个您就放心吧,刘兄弟是不会被他们追到的,刘兄弟根本就没跑远,他带着那女人就藏在前面的小树林里,他车上的货早就卸下来放在我的柴房里。那些贼人追的是空车。”老板笑道。
程心妍愣了一下,笑了。她留在房里,老板娘去守店,老板让伙计把刘大文的货装上牛车,运到别处藏起来,他套着马,往临安城去通风报信。
侍卫们追数里路,追到了的是空车,无奈又折返回来。老板娘抵死不承认此事与她有关,侍卫逼得紧了,她一ρi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干嚎。没有真凭实据,侍卫们也不能强行抓人,只得离开,去向赵伯骕禀报此事。
午后,赵伯骕出现在野店,不甘心地在店内彻底地又搜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异常地愤怒,可与于事无补,带着侍卫们离开野店,去外面搜查程心妍,他坚信程心妍逃不远。
从老板娘口中知晓这一切,程心妍松了口气,她现在应该安全了。天黑尽,刘大文才拖着全身泥浆的舒静纭回到野店。看到程心妍舒舒服服地坐在房里喝鸡汤,饿了一天的舒静纭狠狠地瞪着她,骂道:“最毒妇人心!”
程心妍懒得理她,继续啃鸡腿。舒静纭吞了吞口气,抓起筷子,去夹另一个鸡腿,还没夹到就被老板娘用筷子拦下了,“你这丫头,太不懂事了,这是给大少奶奶补身子用的,你要吃,就吃豆腐干。”
“凭什么?”舒静纭厉声问道。
“闭嘴,你这个臭女人,你害我二弟坐牢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要再多说一句,老子一掌拍死你。”夜里光线暗,刘大文没认出舒静纭,天了亮,看清舒静纭是何人,怒不可遏,要不是杀人要偿命,他早就打死舒静纭,就地掩埋了。
瞧着刘大文凶神恶煞地样子,舒静纭扁着嘴,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程心妍想笑,她这委屈给谁看呢?
这里去临安有三天的路程,来回就是六天,刘大文还要送货,就把程心妍托付给老板娘照顾。舒静纭孤身一人,不敢上路,被迫留在野店。
野店里人来人往,怕人多嘴杂,惹出事来,程心妍不敢出去,整天呆在房里。老板娘对照顾程心妍是非常愿意,可让舒静纭白吃白住,那就不可能,丢了件麻布衣给舒静纭,“去把碗洗了。”
“你让我洗碗?”舒静纭柳眉倒竖。
老板娘冷笑,“不想洗,你就给老娘滚。”
“凭什么要我洗碗?她为什么不洗?”舒静纭指着坐在椅子上啃苹果的程心妍,怒问道。
“你这死丫头,你是什么身份,大少奶奶是什么身份?你敢跟大少奶奶比,老娘打死你这个小娼妇。”老板娘顺手拿起抵门用的木棍,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打得舒静纭鬼叫,乖乖去厨房里洗碗。
“老板娘,你好样的!”程心妍竖着大拇指表扬她。
“那里那里,对付这样的小娼妇,就不能心软。”老板娘笑,“大少奶奶,您在房里好好休息,我去盯着那小娼妇,免得她偷懒。”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程心妍笑道。
老板娘转身离开,出来后把门关紧,免得有人闯进去发现程心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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