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一族有五大姓氏,其中正姓为:张,侧姓为:伊能,赫连,宗政,钟离,主要以张姓掌权。
张华转过头,嘴角一斜道:“兄弟,好久不见你笑了。”
“是吗?”
……
中午,所有人都停止了修炼,这时的张飞方才起床。今日,顾弄惜并没有叫他,或许是顾及昨晚的虚弱。
起床的张飞战战兢兢的穿衣,生怕被哥哥责怪,动作有些急促,内心不安。此时听到屋外一声爽朗的声音响起:“大哥哥好。”
屋内的张飞一听,渐露欣喜。
顾弄惜和善的回了个温和的面容过去:“是小欣啊,怎么?来找少主的吗?”来人正是宗政欣。
今日的她一袭红衣,腰间还是一条圈起的红鞭子,一身红光,喜气十足,本人又活泼可爱,不愧为众长辈所喜爱的活宝,她回道:“是啊,我来找少主哥哥。”
少主浇菜去了,“不过在我在。”
屋中的张飞顿时来神,早已把失落的情绪丢到十里开外。
屋中出现那美丽得让人瞧见一眼都会浑身舒服的面孔,张飞欣欣而喜,虽说眼睛微肿,但也是眉开眼笑叫道:“欣妹妹。”
宗政欣见到张飞满脸憔悴,冰雪聪明的她哪会不知道,这是昨晚留下的虚弱还未恢复,今日她倒是没有调戏张飞,而是咧嘴来到他身旁,道:“飞哥哥,妹妹可担心你了。”她摸了摸张飞哥哥的头。
“欣妹妹,我没事。”张飞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哈哈!”宗政欣一听,笑逐颜开,并提起手也在张飞胸口处用力的拍了拍,边说道:“我就说嘛,哪能那么弱。”她的手掌力虽说不大,但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这一掌使张飞几声闷咳。
为了不让咳嗽声响出来,张飞使劲的撑住,表现出一副强壮的样子。心中所想还不是为了宗政欣的那句:哪能那么弱!
宗政欣一看,聪明伶俐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张飞这是有几股咳嗽未出,担忧的道:“快咳出来。”霎时,把拍胸的手转到背后,使劲的拍着张飞的后背。
张飞满脸涨红,咳出几声狼狈的:“咳咳咳……”
宗政欣有些责怪的骂道:“你这飞哥哥,有咳嗽就咳嘛,你忍着干嘛!”虽是责怪但也是担心他。
“我……”张飞欲言又止,不知为何最近几次见到宗政欣总是有些嘴笨。
宗政欣摸了摸张飞的头,拉着他的手:“过来!”就像一个妹妹对待哥哥那般!
“妹妹送你个礼物。”边说着边从身上拿出了一条红绳。
绳子并未结圈,看上去材料坚韧,长长的,若要圈起来约有项链般大小。看着宗政欣摆弄手中红绳张飞满脸疑惑,问道:“妹妹,你拿一条红绳做什么?”
“你别看这红绳简单,有很多意义呢!本来我要剪成两段,一段给少主哥哥,一段给自己,我们两人一人一截,他戴左我戴右……”越说脸上越是弥漫的笑容。
张飞一听便想起书中一句话:赤绳系腕,以定两悦之情。他眉毛一弯,或许这几日也已经习惯了,不禁也有克制情绪的自制力了,他弱弱的喃了一声:“这样哦!”
红绳也有祈福之意!这时,宗政欣手握红绳两头,脸贴近了张飞,一时间张飞浑身不自在,竟是满脸通红了起来。
原来宗政欣是想把红绳系在张飞脖子上,片刻之后,她挪了身,笑着道:“就让红绳好好帮你祈福吧,你这笨哥哥。”
却不想,张飞重新解开红绳,放在了手上≮政欣一脸疑惑,嘟嘴骂道:“臭哥哥,坏哥哥,你干嘛解开了。”
只见张飞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咬牙涨红着脸赫然用两手勒断了红绳,两手紧握,一分为二,右手那条直接塞进了宗政欣手里。
宗政欣怔怔的、愣愣的,突然捂嘴笑道:“你还小,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不能跟你系红绳。”
张飞也不给回复,一声不吭的把红绳戴在了手上,快速而又直接,并一副两眼无邪的样子瞅着宗政欣。后者沉默片刻,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举起雪白的纤纤细手,还有那条断了的红绳,心中想道:反正你也不懂,就当小时候办家家酒好了。
思绪随过,红绳系腕。
张飞有所感,千缕万丝,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粗俗的告诉自己:我就是想这样做,也没有理由。
或许,红绳系腕,不仅仅只是牵动着灵魂深处一缕悸动的欲望,它还是孤独的内心世界一颗纯洁心灵的寄托。
张飞解开左手那条带着透黑碎石的腕绳,这块有拇指大小,通体黑亮而透明的碎石,被解开了旧绳子,并被重新套上了更有意义的红绳。
物有所托,与心相连!他父亲的这块透明黑碎石永远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它满带着那一面面刻骨铭心的的记忆。而当红绳系住的这一刻,它也不仅仅只是它了,拥有红绳的它还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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