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东岛国,圣诞节并不是法定假期,圣诞节再过几日,元旦,或者说新年,倒是法定假期
新年自然有很多活动,天河优人織斑一夏阿良良木历桐谷和人五河士道这些人生赢家,在各自的新年假期日程安排,肯定是各种充实*
可即使是这种状况,以上五个人还是相约在之前聚过会的秋叶原某间女仆咖啡厅见面
「五河,你太没有诚意了吧!『肉』呢?」
难得的聚会,这些人生赢家自然会交流不久前的圣诞夜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織斑,『肉』的话,警部大人也没有吧!」
「我的『肉』嘛,我想除了优人同学以外,我可是排名第二来着」
「不,警部大人,你的前提条件太过广泛了吧!我们明明是在讨论平安夜来着」
「说起来,如果就这次的『肉』进行排名,我大概会是排名第三吧?」
「哼,妹控,异端」
「啊咧?織斑前辈?妹控的话,怎么看都是五河前辈吧!一直以来,我都是对亚丝娜一心一意来着」
「妹控有什么错嘛!」
「不过桐谷还真敢说啊幸呢?那个女孩纸就这样被你忽略了吗?」
「天河前辈有立场说我吗?」
「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桐谷你罢了,同时我也觉得幸太可怜了」
「啧啧,天河前辈,嫩家绯鞠嫩家凛子,我也觉得很可怜呢!各种意义上都是!」
「嘛嘛,桐谷也好,天河也罢,都是消让所有人获得幸福,只是分身乏术」
「織斑,你觉得自己有余裕说这种话吗?」
「喂喂,天河——」
「你们差不多了吧!」
「诶?」
「诶?」
「诶?」
「诶?」
「诶?」
「怎么一副看到外星人的表情呢?诸君?」
「只是没有想到皇子殿下也会参加我们这种庶民的聚会罢了」
「五河,皇子殿下是你的盟友呢!」
「盟友呢(笑)」
「盟友呢(笑)」
「桐谷你有立敞笑)吗?你不也是殿下的盟友吗?」
「所以说,五河前辈,我对亚丝娜是一心一意啦!并不是皇子殿下的盟友」
「算起来,在皇子殿下面前,我们这几个人都是后辈呢!」
「似乎就是这么回事,只不过比起诸君,我才是需要被诸君所多多关照的」
「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就是警部大人可以跟皇子殿下并肩了吧!」
「被优人同学你这么说,还真是受宠若惊来着如果要说并肩的话,当初,我跟优人同学以及一夏同学,明明我们是跟皇子殿下并肩啊」
「都是那个人的错呢(叹气)」
「都是那个人的错呢(叹气)」
「诸君,那位大人,我觉得那位大人有他自己的想法,或者说『固执的坚持』吧!」
「不是『她』吗?」
「那个人明明是而立之年的腐女子来着」
「不对吧!天河?不是说那个人已经『嫁作他人妇』?」
「織斑的情报从何而来?」
「警部大人天河前辈織斑前辈五河前辈,道听途说之类以讹传讹之类,不好吧!」
「桐谷君,附议阿良良木君天河君織斑君五河君,你们对那位大人各种怨念呢!」
「没有这种事情,绝对是皇子殿下的错觉啦(笑)」
「没有这种事情,绝对是皇子殿下的错觉啦(笑)」
「没有这种事情,绝对是皇子殿下的错觉啦(笑)」
「没有这种事情,绝对是皇子殿下的错觉啦(笑)」
「是这样吗?只是我的错觉吗?算了,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诸君也有各自的安排,再讨论一个问题就好了——如果让诸君只能从身边的女性里面,选择一位作为自己的人生伴侣,诸君如何选择呢?」
「突然变成了这种无比沉重的话题翱」
「谁说不是呢(苦笑)」
「谁说不是呢(苦笑)」
「谁说不是呢(苦笑)」
「诶?前辈?你们?我记得阿良良木前辈不是一直说自己对黑仪姐姐一心一意吗?織斑前辈也是一直说千冬小姐本命来着…至于说天河前辈跟五河前辈就…嗯,总之,皇子殿下刚才的提问,我的答案是结衣——啊咧?这个搞错了吧!绝对是搞错了啊」
「警部大人就是这个桐谷和人!」
「警部大人就是这个桐谷和人!」
「警部大人就是这个桐谷和人!」
「警部大人就是这个桐谷和人!」
「桐谷君,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你(因为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禁忌的果实也是充满诱惑力——算了,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办法給桐谷君辩护呢!」
「连皇子殿下都——」
「和人同学,言多必失的道理,学星有教过的吧!虽然这么说,有点冒犯皇子殿下,刚才的提问,各种意义上都是坑死人不偿命来着」
「阿良良木君,我的本意不是这样哦!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真正想法——除了『让大家都幸福』以外的想法」
「那么皇子殿下,你自己的答案呢?」
「当然是娜娜莉,除了娜娜莉,阿良良木君觉得我还会有另外的答案吗?」
「真不愧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皇子殿下呢!」
「真不愧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皇子殿下呢!」
「真不愧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皇子殿下呢!」
「真不愧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皇子殿下呢!」
「真不愧是(不可救药的妹控)皇子殿下呢!」
「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妹控我自豪)」
「如果真的要选择的话,我应该是战场原呢!」
「即使没有必须作出选择的前提,我也只会是千冬姐啊」
「嘛,我大概会是玖惠澄了吧!到了必须作出选择的时候,我只能够背叛她们了」
「你们几个还真敢说,就不怕被没有选上的她们知道翱皇子殿下的提问,我真的没有办法作出选择啦!如果想要我放手的话,就请先取走我的生命吧!」
「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五河前辈身上有种光芒呢!顺带一提,我的选择只会是亚丝娜」
「不是桐子吗?(笑)」
「不是桐子吗?(笑)」
「不是桐子吗?(笑)」
「不是桐子吗?(笑)」
「桐谷君是路西法大人的信徒吗?」
「还是被发现了吗?我喜欢士织哦!五河前辈!请嫁给我吧!」
「…」
「…」
「…」
「…」
「桐谷君果然是路西法大人的信徒呢!」
「桐谷,你的心意,我了解啦!只是,很抱歉,我对男性没有兴趣呢!即使你是桐子,也不行-TE-AY——桐谷,你刚才的告白,我已经录下了哦!我会邮寄一份給明日奈小姐请务必活下来!虽然我觉得这个是不可能任务」
「五河,我觉得桐谷未必不可能活下来,毕竟桐谷是将几千人从游戏世界拯救的ER来着」
「附议,桐谷可是人类是能够超越了『系统』的存在哦!」
「和人同学,我有信心你能够活下来」
「桐谷君,这个国家的八百万神明会保佑你吧!」
「原来我是被前辈们所信任着的吗?还有就是神明保佑吗?不过,我觉得嘛,只要五河前辈将刚才的录音删除,就不需要大动干戈之类大费周章之类了吧!」
「抱歉啦!桐谷这个请求,我没有办法答应」
「毕竟见异思迁是不可以原谅的吧!」
「桐谷不是一直说自己对明日奈小姐一心一意嘛?」
「安心去吧!和人同学,到时候,每年的那一天,我们会去打扫你长眠之地」
「桐谷君有什么遗言需要我转达吗?」
「为什么我的DeadEnd已经是既定事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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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の味方
阿良良木家的玄关,我家的这位准备出门。
「吾之主,汝要去哪里?」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向我家的这位发问。
「妳原姐姐她想喝绿茶,家里又没有,我要去便利店买几瓶回来。」
啊啦?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是将我称呼为『原姐姐』的吗?
「汝是要去便利店吗?吾也要跟汝去!」
「嘛,如果忍想要去的话,我是阻止不了,只是忍,妳其实是想要甜甜圈吧!」
「汝…汝好歹也是一个负责除暴安良剪恶除奸的正义伙伴吧!这种毫无根据的判断不应该出自汝之口!」
我家的这位是一个负责除暴安良剪恶除奸的正义伙伴吗?我家的这位明明是立志成为制造各种冤假错案的警察官僚吧!
「…」
「汝无话好说啦?」
「不,我只是觉得刚才有谁在吐槽我是正义伙伴之类…」
「汝的意思是,汝被不知道是谁惦记着吗?」
「嘛,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事情,买到以后很快就回来了…忍想要跟我一起去,那就一起去吧!」
「没有想到,汝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甜甜圈吾就要1打好了!」
「喂…我可没有说过要买甜甜圈啊!」
我家的这位一脸『被打败了』的表情。
「啧啧…汝怎么说也是男性吧!言而无信,汝觉得没有关系吗?汝作为男性的尊严呢?」
「男性的尊严之类,阿良良木历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呢!虽然好想这么说就是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忍应该知道距离我发放薪酬的那天还有好几个星期吧!」
「汝的意思是汝没有钱吗?」
「我是一个已婚的上班族,忍应该知道这个事实意味着什么吧!」
「汝的收入都交给了原姐姐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哼哼,我家的这位,我可不相信你没有小金库之类私房钱之类哦!
「…」
只不过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似乎是相信了我家的这位,闷闷不乐。
「不要这个表情嘛!忍…妳真的那么想要甜甜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1打的话,我的财政状况承受不了哦!半打吧!如果是半打的话——」
「一言为定哦!汝违背这个约定的话,要吞一千根针!」
「嗯。」
啊啦?我家的这位,你这个笑容…
怎么我觉得你在策划什么犯罪呢?我应该通知一下警察先生吗?啊!好像不行呢!我家的这位就是警察…
「啊!对了!」
我家的这位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忍妳这一身衣服,跟现在的季节,各种意义上都太微妙了吧!」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是一身夏装的连衣裙。
「汝有什么好建议吗?吾之主?」
「说不上有什么『好建议』啦!只是对这方面,稍微有过准备罢了。」
我家的这位拿出了一件洛丽塔风格的大衣以及一对长靴。
——似乎都是价格不菲的服饰呢!
果然是有小金库之类私房钱之类啊!我家的这位…
「哼…汝刚才不是说没有钱吗?汝又是怎么准备了这些东西呢?」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也觉察了奇怪的地方。
「就是給忍妳准备了这些东西,所以我没钱了啊!」
「吾之主喲!汝有这份心思的话,还不如多买几打甜甜圈給吾呢!」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从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脸上,并不难看出,她其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嘛,我会考虑下忍的意见。」
对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提议,我家的这位不可置否。
于是就这样,穿好大衣和靴子的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就和我家的这位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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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和我家的这位两人走在了街上。
入冬后的街道比起往常显得有些冷清,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凛冬的压制下收敛起平日的活泼,变得像冰晶般僵硬,让人看上去更加觉得寒冷。
擦身而过的行人们几乎全都裹紧身上的外套,把脖子缩进衣领里,脚步匆匆地低头前进。就连街道两旁上周看时还是一片通红的糖枫,现在竟然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只剩枝桠上几片寂寥的老叶在冬风中拼命地挣扎翻飞着。
「呼哈…真的好冷呢…今年的冬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难怪她一不小心就感染流感…」
我家的这位低估了今年的凶猛寒冬,不禁在低温的侵袭下缩起了肩膀。
然而即便如此冷风还是从领口啦袖口啦之类的地方钻进衣服里,更不用说露在外面的部分了。
「手指都要冻僵了…早知道出来之前就戴上冬季用的手套了!」
只能用嘴中呼出的呵气来为双手取暖,我家的这位不禁后悔起来。
「…」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赏赐』了我家的这位一个白眼。
「『吾之主,汝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呢!』——忍是在想这样的事情吧!」
「吾之主喲,汝还是有自知之明嘛!呜哇——」
我家的这位忽然从后面抱住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嘿咻』一下把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捞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肩膀上。
这个就是所谓『搭肩车』吧?
——关系亲密的男女间会做出的一种走路方式,多见于情侣或父女间。顾名思义,那是身体强壮的男方在下,被女方以跨坐或者骑乘的方的姿势坐在肩膀上,就像乘机车一样。
很久之前,战场原家还没有『崩坏』的那个时候,父亲母亲还有我,一家三口外出,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羞耻,我总是缠住父亲,说要骑在了他脖子上…
不是说『想看得更远,就站在巨人的肩上』吗?父亲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巨人』啊!而骑在父亲脖子上的我,眼前的视野变得开阔,心情也会开朗起来。
「忍也觉得很冷的吧!」
我家的这位似乎拥有成为一位好父亲的潜质。
「汝还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男性,吾之主。」
「好了,搂住我的脖子吧!这样的话,忍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吧?」
「既然吾之主一再请求吾这样做的话,吾就却之不恭啦!」
啊啦?我家的这位跟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看起来像是一对感情不错的父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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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攻略名為論文的妹紙——完全不可愛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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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犯
「呃…喂喂!给我等等!忍!你这是往哪摸呢?凉死啦!」
「吾之主哟,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汝不能够抱怨的吧!」www*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把手从我家的这位的领子里抽了出来。
「好了,忍你给我坐好,不要随便乱动,小心我摔你下来哦!」
「吾之主哟!汝这是在恐吓幼\女!是犯罪哟!」
「是是,抱歉啦!忍!我不应该恐吓一个年过六百岁的幼女…」
我家的这位,年龄这种事情,对女性来说,各种意义上都是『禁句』来着!是所谓『逆鳞』!拿女孩纸的年龄开玩笑,我家的这位,绝对没有好果子的哦!
「吾之主。」
「什么啦?」
「吾的大腿,舒服吗?」
「舒服什么的…」
我家的这位表情变得有点不自在。
「需要吾再夹得紧一点嘛?」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加大了力度。
「喂!忍!你这家伙…」
淡定不能了呢!我家的这位!
「我会把忍你扔出去哦!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啧啧,汝真可怕呢!吾之主居然跟一个幼女斤斤计较…吾不过是想『犒劳』一下汝嘛!吾之主实在是太无情啦!」
「忍的这种犒劳啊…以我这个有妇之夫来说,各种意义上,我都是敬谢不敏来着!忍就别给我瞎操心啦!」
「嗯哼,吾之主,汝这是嫌弃幼女吗?不是成熟汝性的身体,吾之主就不能满足吗!明明汝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萝莉控吧!」
「阿良良木历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萝莉控嘛,这种设定怎么看都是老掉牙了啊!」
「那种设定已经老掉牙了吗?吾之主哟,也就是说,汝的绅士等级又提高了吗?汝已经变得不是成熟汝性的话,就不能够满足了吗?」
「所以说问题的重点不在这方面吧!」
「总之,说好了哟!吾之主!」
「呃…喂喂!忍!什么『说好了』啊?
「就是这样那样的事情哟!吾之主。」
「给我讲明白点!」
「吾之主,汝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完全不可爱呀!」
「对于男性来说,无所谓可爱啦!」
「是这样吗?嘛——啊!吾之主!快看,马路对面的那两个人不是汝的妹妹们吗!」
「诶诶!纳尼?火怜酱跟月火酱?她们在什么地方?」
我家的这位听到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话,他立刻转过头,朝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所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该说一句『真不愧是妹控』吗?
而趁我家的这位的侧脸朝向自己的一瞬间,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向着他的嘴唇,闭起眼睛吻了下去。
——透过嘴唇传递过来的是温湿的触感,还有与自己非常相似的,熟悉的味道…
毕竟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跟我家的这位有着这样那样的缘分呢!
「…」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家的这位僵立在原地。
——看来我家的这位还没有达到『富士山爆发于面前而色不变』的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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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刚才绝对是不怀好意的吧!」
我家的这位差点没有被路过的一众热心人们当成『猥\亵幼\女』的现行犯。
「吾之主,前言撤回,汝并不是什么除暴安良剪恶除奸的正义伙伴。」
跟着我家的这位走进便利店的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说道。
「汝只是一个猥\亵幼\女的现行犯!」
「怎么看,都只是忍你设计陷害我吧!」
我家的这位不满地抗议道。
「吾之主,原来汝是那种始乱终弃的最最差劲的男性呢!」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利用了一个小把戏顺利地和我家的这位接吻了,由于我家的这位完全没有防备,事实上这是一次舌吻来着。
「我该说一句『结果还是暴露了』吗?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点买完绿茶就回去了!」
出乎意料,我家的这位没有否认。
「nt」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提醒道。
「抱歉呢!忍,这家便利店似乎没有卖甜甜圈哦!」
我家的这位,你现在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啊!你这是要知法犯法了吗!
「诶!」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一脸『我很受伤』的表情。
「看来要等到下一次了呢!啊!忍,你看!这种的乌龙茶大减价耶!一瓶只要一百二十円哦?」
「nt」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发动『泪眼汪汪』。
「我记得你那位原姐姐也不讨厌喝乌龙茶的吧?」
效果一般。
「nt」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继续发动『泪眼汪汪』。
「毕竟是特价呢!不如买一瓶回去吧?」
效果不理想。
「nt」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再一次发动『泪眼汪汪』。
没有效果呢!我家的这位背对着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一言不发。
接下来虽然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试了各种办法向我家的这位搭话,可我家的这位都完全不搭理。
「走了。」
我家的这位买完绿茶准备去收银台付款——依旧是板着脸呢!
「nt」
心情完全变得晦暗的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
「啧,待会忍愿意跟我绕一下远路吗?」
「绕远路?」
「刚才想了一下,吞一千根针的话,感觉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呢!」
「汝…」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呆呆地看着我家的这位。
「汝还是吞一千根针好了!吾之主!」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脸上,无法控制地露出了笑容,刚才还困扰着自己的沮丧心情,在一瞬间忽然就烟消云散,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老实说,如果不是刚开始就看到了我家的这位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现在我家的这位微微往上的嘴角,作为旁观者的我,大概会有种迷之感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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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初次见面的读者大人,初次见面;
好⑨不见的读者大人,好⑨不见。www@
人生赢家们的圣诞嘉年华,到这里,姑且算是告一段落。这个系列,最初,优子是计划在去年底完成的。
但,该说是拖延症发作?还是懈怠期呢?
反正就是到现在才完成了。
如果要问优子,这个故事的初衷是什么的话,应该是《幻想嘉年华》的梗吧!
——土狼以及志贵跟所有妹纸约会的梗,然后是各种修罗场啦修罗场之类。
只是优子的水平有限来着,约会在优子这里变成了约\炮。
『肉』太多了吧!
优子希望自己写的东西会是无脑的爱情喜剧,啪啪啪啪之类的,应该只是点缀,而不是喧宾夺主。
反正优子的修行,各种意义上,都有待加强,或者说,是提高——虽然优子自己对这方面,也不抱有多大期待就是。
士织篇嘛,估计诸君都会意犹未尽吧!老实说,诸君现在所看到的士织篇,跟优子在构思这个圣诞嘉年华系列故事的时候,所预定的场景,根本不是一回事呢!
诸君现在看到的剧情,是士织x琴里——虽然没有展开下去就是了。
而优子当初对士织篇的想法是『士道的男\体\盛』,至于说具体的展开会是怎么回事嘛,这方面的事情,请容许优子保密吧!
——或者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派上用场呢?
接下来,优子想知道,诸君对这个系列的五个特别篇的感觉是怎么样?
优子自己的话,是桐子篇比较有感觉,确切来说,是觉得比较有意思吧!
并不是对兄妹之类百合之类感冒——『亚丝娜切开是黑的』,优子觉得这种设定很赞就是。
说起来,这一周,今年的冬季番,各种收尾了啊!诸君都追了哪些冬季番呢?
有这个空闲的话,请留言交流一下吧!
最后,优子期待下一次跟诸君见面。
俘虏
「纳尼?跟ZERO失去了联络?」
作为ZERO亲卫队长的某人本身应该是侍卫ZERO寸步不离…
只是…
亲卫队长的某人除了侍卫的工作,还承担了处理ZERO某种(多余)欲\望的工作…
——在ZERO出发去测试机体之前,亲卫队长的某人才处理了一次这种(多余)欲\望的工作,因为有点累,亲卫队长的某人自然没有侍卫ZERO身边,选择了去休息一下,谁想到会…
从休息室回到舰桥,迎接自己的却是ZERO没回来的消息。
这里可是正常航道以外的海域啊!被伏击的可能性为零!那么是机体故障吗?被迫降落到无人小岛?
真是的…
那家伙明明体力方面就是只有5…
为什么对那种事情会…
明明应该担忧失去联络的ZERO才对,可亲卫队长的某人却不自觉就想起了这样那样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
——那家伙会有事吗?
终于亲卫队长的某人想起了『正经事』,回头去问舰桥管制员。
「最后是哪里失去ZERO的讯号?无线电呢?」
「不行,ZERO没有回答!」
管制员回复道。
「因为机体还是测试状态,所以讯号的发送以及接收都比较不稳定…」
混杂着忧虑和不安的空气开始漂荡在舰桥上。
「『红莲』可以出动吗?」
通过舰内通讯,亲卫队长的某人联系了整備班。
「还早呢!操作系统的重装才完成了50%来着。」
「那么还需多久?」
「大约两小时!」
「再过一个小时就日落了吧?」
「您是想要去搜索ZERO大人的下落吗?」
「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不过用『红莲』从空中找的话,感觉也不容易…」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舰上的雷达还有声呐,都捕捉不了ZERO的信号…」
亲卫队长的某人检视着屏幕上的地图。
「这一带有很多无人小岛…或许就掉在其中一个小岛了吧!那家伙…」
「如果卡莲大人想要出发去搜索ZERO大人,似乎是要等到明天日出会比较好,毕竟连卡莲大人都出现状况的话,各种意义上,都会变得很麻烦…」
此话一出,亲卫队长的某人顿时面无表情起来。她不喜欢这种说法,但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此刻舰上可以依靠的武力就剩下整备中的『红莲』和自己这么一个驾驶员。
「多谢提醒。」
亲卫队长的某人板着声音回应。
===分割线===
「妳真的是不列颠皇帝的圆桌骑士吗?」
鲁鲁修将金发少女捆了起来,问道。
「不过妳的识别证确实是『真物』…不列颠就那么缺人手吗?连未成年人都派上战场呢!」
「你也不见得就是成年人吧!」
虽然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少女并没有屈服,在离鲁鲁修稍远的地方扭动着。
「击落我们运输机的就是你吧?不过没想到那个机体的驾驶员会是你这种人,你明明不是接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吧!明明我刚才就能够了结你…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为什么会变成我被你給捆起来了啊!」
「莫妮卡·库鲁洁夫斯基,妳的先祖应该是因为欧罗巴的革命而流落美洲的露西亚贵族吧!」
鲁路修没有回答少女的提问。
「你是欧联的人?为什么在那种地方单独驾驶那个机体?」
「难道我就不能够是中华联邦的人吗!」
「你的发音不像是中华…」
少女想站起身——
「虽然你的外表,你的黑发,看起来像是中华人…哇啊!」
手脚都被绑着却想站起来,结果就是会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
『妳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呢!老头子让这种人当圆桌骑士,真的没有问题吗?』
鲁路修瞥了少女一眼,见她仰倒在地上却仍然挣扎着,不由得暗暗好笑。
不过,换一个角度,她也不愧是老头子的圆桌骑士——都被我绑住了,还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
说起来,刚才也是,她用匕首袭击我的那个反应,的确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如果不是Geass的话,我应该死了吧!
「妳的机体也出现了通讯故障吗?」
「…」
没有回答,鲁路修只见莫妮卡的眼眸,犀利地直视着自己。
「看来只能够由我自己亲自去确认一下了。」
说完,鲁路修径自向圆桌骑士专用机走去。
我俘虏了老头子的圆桌骑士…
可是我为什么完全高兴不起来呢?是因为自己通过『作弊』才俘虏了对方吗?
鲁路修坐进驾驶舱,机体的操作界面跟『辰气楼』并没有太多的差别,很容易就打开通讯机。
但鲁路修试遍了所有频道,仍和自己在『辰气楼』操作时没有两样,传回来的只有无讯号的杂音。
无意间往下一看,那位圆桌骑士大人居然像尺蠖虫似的匍匐着想逃跑。
「妳好歹也是贵族吧!」
可能莫妮卡自己大概是没有这种『自觉』,不过在鲁路修看来,她那副模样实在太好笑了,不禁莞尔。
这时远方响起低沉的雷声,风势开始猛烈,夹杂着湿气吹来。已经接近海平面的夕阳顿时被厚厚的云层遮着,又急又猛的雨滴倏地落下。
「暴风雨吗?」
鲁路修好奇的往外看去,却惊见四周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样。海洋已经成了灰色,雨势激烈的敲打在水面上。
当鲁路修回神时,发现那位想逃走的圆桌骑士大人竟然滚进一道临时形成的水沟里动弹不得。雨水几乎都往沟里面流,莫妮卡几乎快要灭顶。
「真是的。」
干嘛不乖乖呆着呢?我又没有虐待战俘…
鲁路修只好——
刹那间,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鲁路修驱动机体走了过去,伸出盾牌遮挡在莫妮卡上方,然后走下驾驶舱。
「喂!你这是在干嘛?」
莫妮卡正死命的伸长了脖子,让脸不至于被水面淹没,听见鲁路修的话后又大为光火地吼起来:
「看了还不懂啊?我不能动了啊!」
这种时候,怎么想都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吧!
鲁路修暗自吐槽,而看见莫妮卡拼命挣扎着不想淹死的模样,鲁路修觉得好气又好笑。
「你还在干什么啦!别呆站着!快来帮我啊!」
圆桌骑士大人居然开口求救,鲁路修只好忍着想笑出来的冲动,伸出手去。
「妳怎么说也是贵族吧!妳的身份并不适合用这种口气吧?」
「你别管啦!叫你快点就快点!」
少女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他一把将她从水里拉起来站好。已经满身泥水,活像一只小老鼠的莫妮卡怃然的瞪着鲁路修。
——这时,她的头发里竟然钻出一只小螃蟹。就在呆住的两人面前,小螃蟹沿着鲁路修的手,『啪哒』的摔到地上去。鲁路修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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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只是恶作剧
前略,跟诸君,各种意义上,都应该说一声好久不见来着。
有件事蛮困惑——此刻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www@
那个叫优子的家伙有说过的吧!那家伙最近都是在忙论文来着——连续几个晚上熬夜。
然后昨晚,心血来潮想骚扰一下那家伙——毕竟自己蛮久没有跟那家伙联络。
结果却是没有回复——再然后从那家伙的室友那里得到的信息是,那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家伙,可以睡个好觉了——代价是没有机会再醒过来。
第一反应是觉得那家伙的室友在恶作剧…
只是…
那家伙的室友那个语气…
啧啧…
演技太好了吧!
去年夏天跟那家伙一起旅行的时候,那家伙曾经说过,如果有个不测之类,这边就拜托了——这是闹哪样啊!FLAG吗!那家伙却说,有备无患。
还知道有备无患的话,那就好好休息啊!不要把事情总是拖到最后啊!
死者已矣之类的话,果然自己是没有这个心情。
唉,总之,好聚好散吧!毕竟那家伙有过这种期待呢!
Frozen Teardrop
前略,四月一号那天,似乎有种被『盗』号的感觉呢!无论是点娘这里还是说企鹅群那边…
算了,不说这个,最近还是在攻略『论文』这个既不可爱而且性格各种恶劣的妹纸,只是俗话说『即使上吊也要喘口气』来着,然后发现了高达W不是也卖BD重制版嘛,然后在最终卷,有个特典,是Fwww*
ozenTea
op的宣传片——跟《娜娜莉漫游仙境》类似的PPT。
ozenTea
op嘛,这个是高达W的『新』作,或者说『续』作更加好?毕竟是描写高达W次世代战斗的小说来着。
当年的五个高达驾驶员,其中的四只,似乎都变成了大叔,只是特别的那一只跟他人生伴侣一样冷藏了自己的身体而青春常驻…
至于具体的剧情嘛,感兴趣的话,还是去找小说来看啦!反正网路上有汉化版…
言归正传,虽然只是一个十多分钟的PPT,但看完了,还是有种迷の感动呢!
——希罗跟莉莉娜那个『请杀了我』的梗,乐此不疲啊!乃们这样晒恩爱,乃们的家人知道吗!很明显是不知道啦!因为希罗是孤儿来着;莉莉娜嘛,某种意义上也是孤儿吧!虽然有养父母照顾长大,也遇到失散多年的哥哥…
——五飞还是喜欢将自己的机体称呼为『哪吒』,这里面是有个悲伤的故事来着,未婚妻的梗哦!然后五飞的话,记得是跟某位大姐姐有种微妙的关系来着,只是这个PPT嘛,这位大姐姐没有登场,而这位大姐姐的女儿出现了!莉莉娜还以为女儿就是大姐姐本人…
——迪奥,在印象中是勾搭了一个妹纸来着,不过在这个PPT里头,妹纸没有出现。迪奥也变成了神父…
——杜洛华嘛,似乎没有变成大叔?还吐槽了迪奥是老年人。只是他那位家人,马戏团的大姐姐,是否安好呢?
——沙漠高达的那位少爷,抱歉,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他的名字,在这个PPT里面,没有出现,倒是出现了他的妹妹?应该是妹妹吧?还是说这个少爷其实是大小姐?
当OMMUNICATION的旋律响起,又不自觉想起已经回不去的那些时光…
对于高达嘛,虽然UC年代确实才是当之无愧的『真正』的高达,只是优子的话,对高达的记忆,果然还是平成年代的GWX三部曲啦!嗯,种子之类蛋蛋之类,也不讨厌就是了…
反正age放送的时候,优子也是每周追连载啊!
——是时候去『推』论文这个既不可爱而性格各种恶劣的妹纸了!——诸君,晚安,做个好梦吧!
请自重
前略,如果要较真一下,优子绝对是可以被归类到知法犯法来着…
朝廷于昨日昭告天下,说要净化网路。www!
老祖宗说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何况是换了一位皇帝陛下呢?
当然了,朝廷的事情,书生还是不要议论太多了。
言归正传,虽然对专业的认知是业余的水平,还是想介绍一下朝廷在关于打击H方面的一些律令——
以优子自己为例,在网络上传文字类糟糕物的话,是会触犯了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条跟第三百六十四条的规定。
第三百六十三条是关于以传播糟糕物牟利的罪名,最高的刑罚是会无期徒刑,但,这个罪名有一个牟利的前提,如果并没有通过糟糕物牟利,则不会被检察院以这个罪名起诉——
关于量刑,触犯了第三百六十三条的规定,一般是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情节严重的,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判处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并罚金、没收财产;
优子的话,并没有在点娘这里获取任何经济利益来着,所以,如果被警察先生带走,再被检察院起诉,基本上是不可能以上述罪名被法院定罪。
而第三百六十四条嘛,是关于传播糟糕物的罪名,最高刑罚是两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管制,但,这个罪名是在情节严重的前提下,才构成犯罪,而对情节严重的定义,因为是通过网络传播,所以标准是第三百六十三条的定罪数量标准的两倍以上,否则不构成犯罪——
大概会被警察先生批评教育一番;
当然了,如果是向未成年人传播糟糕物,会从重处罚。
对于上述罪名嘛,优子是有机会被定罪来着——
所以要自重啊!
然后嘛,朝廷律令对糟糕物的定义嘛,是指具体描绘啪啪啪啪行为的,或者露\骨宣\扬H的,各种载体,但关于人\体生\理、医学知识的相关,以及,虽然有H的成分但是有艺术价值的文学、艺术作品,这两者是不属于糟糕物——
也就是说,如果兰陵笑笑生还活着,大概不会被视为犯罪者;
不过,似乎也不尽然,米开朗琪罗的大卫,一般是被视为艺术品来着,但却跟马赛克成为了好基友…
最后,关于拘役跟管制,应该要解释一下吧!
拘役,是指剥夺人身自由,就近实行劳动改造,期限是一个月以上六个月以下,因为是由警察先生方面就近执行处罚,犯人每个月可以回家一到两天,参加劳动,可以酌量发給报酬;
管制,是指在不限制人身自由的情况下,禁止特定的行为,进入特定的区域、场所,接触特定的人,还有要接受社区矫正,期限是三个月以上两年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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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的刀片已经饥渴难耐了吧
前略,若木民喜老师在《周刊少年Sunday》连载的漫画《只有生·殖·道的世界》——咳咳,抱歉,应该是《只有神知道的世界》完结了。
优子该说是『千寻大胜利』吗?www!
不过,其实在之前,女神篇的剧情,观察力敏锐的童鞋,应该看出来了吧!
反正优子在漫画剧情到了要确认最后的女神到底是寄宿了在步美还是千寻的那段时间,每周都追连载更新,然后嘛,最后的女神寄宿在步美身上——
虽然这么说,绝对是优子『事后诸葛亮』——
神大人的结局,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确定是千寻的胜利了吧!毕竟寻找女神,对神大人来说,只是任务——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所以嘛,当初女神篇结束,优子就没有看漫画了,然后嘛,也就是,去年夏天,女神篇也动画化,优子追了每周的连载…
二阶堂先生就是大骷髅室长,这个优子还真是没有猜到…
不过,被二阶堂先生没收了一纸箱PFP的神大人,嫩家还真是壕无人性来着!
虽然漫画就是特意去找了最终话来看,感觉自己也不打算去补漫画了,理由嘛,女神篇结束的时候,优子的神大人就告一段落啦!
——还真是没天理呢!另外五位寄宿女神的妹纸也很可惜啊!说好的十二翼大天使呢!
——白娅似乎连一格画面都没有呢!
至于说彩蛋之类…
BUG魔是LastBoss嘛,也是刚才看了剧透才知道,优子只是觉得艾露西会是有『背景』的关系户,出身并不简单之类…
不过,『伪物』变成了『真物』了呢!
——神大人的BMW应该还记得吧!
最后,神知这个作品嘛,如果问优子喜欢哪个女性角色的话,应该是二阶堂先生吧!
诸君又会是谁呢?
wedding
前略,不知道有三天假期可以享受的诸君是怎么样安排呢?
反正优子是去了表姐的婚礼啦!而且还成为了伴郎…
因为表姐夫那边似乎是没有安排他的基友之类来当伴郎,于是在婚礼当天,也就是昨天早上,优子被告知,优子就是伴郎。
顺带一提,表姐夫的基友团,似乎,从一开始就是没有这种设定…
倒是表姐这边有亲友团——其实就是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吧!
所以嘛,伴娘自然就是,表姐的同学,似乎是优子的守备范围内的女性呢!不过人家伴娘姐姐是有男朋友——伴娘姐姐本来跟表姐一样,是从事那个被称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职业,然后辞掉了这份工作,去跟男朋友在那个改革开放最前沿的阵地、总设计师画的那个圈,奋斗打拼之类。
说起来,跟伴娘姐姐聊天的时候,伴娘姐姐也问优子,在毕业之后,会留在上学的这个地方工作吗?
而优子的回答似乎有点『没有志气』吧!
优子是这样回答伴娘姐姐——
不会留下来,会回家工作。因为不是妖都本地人,想留在妖都工作,就要租房子,然后上班的地方基本上会是跟自己租住的地方,有一定距离,每天上下班就要两三个小时之类——这种生活方式,优子是不感冒啦!
BY-THE-WAY
优子所说的以上情况是很正常的吧!北漂的诸君,还有就是海漂的诸君,应该是深有体会吧!妖都自然也不会例外啦!
话说回来,事实上是优子自己不够努力罢了,没有努力去提高各种技能点,如果没有足够的才能嘛,即使选择留下来,优子也很难有什么『出息』的。
——优子似乎是有点自知之明呢!
唉,算了,还是说表姐的婚礼吧!
优子跟这位表姐的感情,难说很好之类,毕竟每年就是春节那会,优子才有机会跟表姐见个面、吃个饭,这也是没有办法啦!因为表姐家那边,跟优子家这边,有几百公里的距离…
那么一来一回就是六七百公里,可,即使是这样,优子还是去了表姐的婚礼,而且优子还是伴郎…
如果要问为什么嘛,表姐自身那种开朗的性情,让优子不会去抗拒,另外就是,这位表姐是优子『唯一』的表姐呢!
婚礼的过程嘛,感觉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也就是中午在表姐家这边宴请亲朋好友,傍晚在表姐夫家那边宴请亲朋好友——其实就是两餐饭来着。
而优子这个伴郎跟那位伴娘姐姐的作用,也就是在午宴的时候——在表姐表姐夫身边打酱油,咳咳,其实交换戒指的时候,就是优子拿那个首饰盒…
表姐的婚礼,感觉就仪式上来说,是比较简约,午宴的时候,姨丈讲了几句话、表姐表姐夫『三拜』、切蛋糕、交换戒指、拥吻——该说是『中西合璧』吗?
而晚宴嘛,就是在表姐夫家那边吃饭了——最起码,直到优子离开,优子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仪式。
优子觉得这种简约的婚礼,也没有不好,毕竟以优子自己之前回家以亲友团成员的身份参加两位家族里头的兄长大人的婚礼,那些仪式,优子不敢说反感,只是优子自己感觉蛮折磨人就是了。
嘛,总之,只要两个人可以幸福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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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她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她和她都还只是孩子。
在一个雪花无声飘落的寂静深夜中,宽广的田园白茫茫一片,远远能望见农家零星的灯光,越积越厚的雪地上,只有二人走过留下的脚印。
那里有一颗孤零零的大樱树。
它看上去比它身边的黑暗更浓重更深沉,就像一个空间中唐突裂开的深深空茓。
两人在树前站定,凝视着它深色的树干和树枝,以及从枝权间轻柔落下的无数雪花,她想象着将来的人生。
身边这个直到现在一直支撑着自己的女孩纸,自己最喜欢的女孩纸,而自己即将要远离这个一直支撑着自己女孩纸,即将要离开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女孩纸,她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
但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当一想到自己会失去现在身边这个熟悉的身影和温柔的气息时,一种仿佛在窥视无边黑暗般的不安和寂寞感瞬时包围了她。
梦中的她想,这明明是早已消散的感情了,可为什么现在还会感到这样清晰和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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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房里看书。
时针跟分针重合在『12』这个数字上。
她躺在了BED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她干脆从BED头堆积的书中信手抽出一本,就着罐装啤酒读了起来。
寒冷而安静的夜晚。
她打开电视代替背景音乐,深夜播放的电影声轻轻流淌在屋内。
半开的窗帘外,是无数街灯和不停下落的雪片。
那天,从中午刚过就下起了雪,那雪时而变为雨,时而又化作雪,直到黄昏才凝结成大片的雪花,开始了真正意义的降雪。
在发现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读书的时候,她关上了电视机。
这下,周围变得过于安静了。
末班电车时间早已结束,外面没有车辆驶过的声音和风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墙外雪片落下的气息。
忽然,一种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守护着的久违的感觉复苏了。
在思考其中的理由时,她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冬天,看到的樱树。
普通感冒药
从便利店买完绿茶出来以后,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和我家的这位又回到了大街上。
「吾之主,汝发现了吗?」
跟我家的这位一边绕着远路,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一边问道。
「发现什么呢?」
我家的这位有点心不在焉,是在担心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我吗?
「在汝出门之前,原姐姐在汝面前撒娇了吧!」
「撒娇吗?」
听了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话,我家的这位若有所思。
「嘛…她那个样子跟平常确实是有点不大一样呢!」
「对这方面,汝意外的迟钝啊!吾之主!」
「迟钝吗?比起这个,忍妳觉得,身为丈夫的我,不是应该关注妻子的病嘛!」
「似乎也有点道理…」
「只是『有点道理』吗?」
我家的这位苦笑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妳原姐姐她曾经也是运动健将来着,虽然在高中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变成了弱不禁风的深闺大小姐模样,嗯,抱歉,我扯远了,我想说的是,在跟妳的原姐姐相识以来,我是没有用见过几次她生病了。既然这次她病倒了,那就说明今年的流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待会回家以后还是烧点醋吧!如果我自己也被传染的话,就糟糕了。毕竟只有妳原姐姐她一个人生病的话,倒还好说,因为我可以照顾她。可是如果我们夫妻两个都病倒的话,似乎是没有谁照顾我们了。」
「请安心吧!吾之主,汝是不会感冒的体质!」
「笨蛋不会感冒吗?我,阿良良木历是笨蛋,还真是抱歉啦!」
「吾之主,既然汝诚心诚意地道歉,吾就大发慈悲地原谅汝!」
「虽然很想吐槽『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妳的事情吗』之类,不过我真的没有这种心情…」
「啧啧…吾之主喲!汝知道吗?」
「知道什么呢?」
「原姐姐她生病了,对吾之主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诶?怎么会是好事啊?」
听到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话,我家的这位有些惊讶地低下头看着她。
「因为原姐姐生病以后,看上去就不像平常那样嘛!」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回答道。
「反正原姐姐不生病的时候,每天也都在欺负汝,而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却对汝撒娇了哦!」
「撒娇算得上是『好事』吗?嘛,我并不否认妳原姐姐她也是会撒娇的生物,嗯,暴言也好,毒舌也罢,是可以看做『黑仪式』撒娇…」
我家的这位一脸复杂的表情喃喃自语道。
「吾之主,汝果然是抖M呢!」
「虽然很想反驳忍的观点,但事实就跟忍说的那样,我被妳原姐姐她『吃得死死的』。」
我家的这位无可奈何道。
「嘛,忍,我该怎么说呢?如果换作是平时的话,帮妳原姐姐她脱(H)衣服的时候,她一定会说些让人火大的话吧!不过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妳原姐姐她却老老实实的呢!明明我那个时候是故意使坏来着…果然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吗?」
「当然啦!吾之主,汝应该是知道这种一般常识的吧!人类在发烧的时候,可是很难受的哦!原姐姐浑身都没有力气,怎么可能还有那个精力跟汝说刻薄的话嘛!」
「是啊!我是知道这种一般常识啦!感冒发烧的确很可怜啦!只是那种样子的她,变得跟平常不一样的她,这种状态下,稍微有点让人忍不住想要恶作剧一番啊!」
没有暴言,没有毒舌的我,会让阿良良木君你把持不住吗?想要对我恶作剧一番吗?你还真是『称职的好丈夫』呢!
我家的这位一边若有所思地在那里喃喃自语,一边摸着下巴『嗯嗯』地点了点头。
「既然变成了把持不住的状态的话,也就是说,现在这种状态下的战场原,我就算稍微欺负她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呵呵…呵呵呵呵…」
说到这里,我家的这位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只是把战场原平日里欺负我的份,好好地讨回来…这种事应该不过分吧?」
「吾之主,汝这是怎么回事?汝的气息突然变得好邪恶!而且汝的背后升腾起黑色的怨念哦!汝的眼神也变得相当奇怪!」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明明是怪异之王,看到了我家的这位的表情,她却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
「嗯?忍?妳刚才说什么啦?邪恶?我可是除暴安良剪恶除奸的正义伙伴哦!」
「比起正义伙伴,汝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双重人格患者平日里被隐藏着的另外一种人格忽然完全觉醒了一样!吾之主!」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相当警惕地盯着我家的这位。
「阿良良木历才不是什么双重人格患者。」
我家的这位断言否定。
「汝可是阿良良木历?汝不是什么附身到阿良良木历的怪异?」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问道。
「哈?忍?如果我被什么怪异附身,妳不可能发现不了吧!」
我家的这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汝真的是阿良良木历?请正面回答!」
「我说啊!如果我不是阿良良木历,我还能是谁呢!忍妳今天有点奇怪哦!到底怎么回事啊?感冒了吗?」
「…」
虽然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依旧心存怀疑,可我家的这位脸上刚才那种奇怪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平日里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果然还是吾多心了吧!』
『吾之主平日里一直都是抖M妻管严,怎么可能露出刚才那种超S的坏笑嘛!』
『吾真的是想太多了啊!』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并没有真正理解阿良良木历的本质呢!
「怎么可能感冒啊!吾之主!」
安下心来的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再次跟了上去,抓住了我家的这位的手。
「nt」
「是是。」
我家的这位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继续往甜点店的方向走去。
然而刚走了不久,我家的这位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吾之主?」
「…」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也停下脚步,抬头望着我家的这位问道。
可我家的这位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地望着路边的一间店铺。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顺着他看着的方向望去,结果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药店。
「发烧…吗?」
这时看着那间药店的我家的这位喃喃自语道。
「忍,妳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我家的这位蹲下身子微笑着对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说道。
「汝要去哪里?」
「我去那间药店给妳原姐姐她买点感冒用的药,很快就出来,好吗?」
「嗯,好吧!知道啦!吾就在这里等汝!别忘记了nt哦!」
「不会忘记啦!毕竟我没有能耐吞下一千根针…」
我家的这位笑着摸了摸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的脑袋,然后站起来走进了药店。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原本以为给我买感冒药什么的,作为好丈夫的我家的这位一定会精挑细选花很长时间才行。
不过令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没想到的是,竟然只过了不到两分钟,我家的这位就拎着一个白色的购物袋走了出来。
「OK,已经买完了!」
「这么快吗?吾之主?」
「嗯,毕竟我只是买了普通的退烧药而已啊!」
「真的只是普通感冒药吗?吾之主?汝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笑意,怎么看都太可疑哦!」
「好了,我们再不过去的话,忍所期待的nt会被卖完的吧!」
「哎?吾之主!快点走啦!TimeWaitsFo
NoMan」
并没有对我家的这位的可疑状况想太多,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再次向甜点店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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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究竟有誰會覺得這個故事還是蠻有意思,期待這個故事的連載更新?
話說回來,普通感冒藥的梗,猜到是什麼嗎?
——江戶川柯南的CV高山南是今天出生的,另外,九年前的今日,高山南跟青山剛昌老師結婚,雖然這段婚姻只是持續了兩年多,據說離婚以後,高山南還養着青山剛昌老師買的貓。
——那位留下了法典的拿破崙皇帝則是今天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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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
在甜点店出来,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家的这位终于回到了家里。
「我回来了。」
「吾之主喲,为了下一次的nt请努力工作吧!」www!
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将手上最后一个甜甜圈消灭。
「替我向原姐姐问好吧!吾之主!」
说罢,寄居在我家的这位的影子里的那位怪异之王潜入了我家玄关的地板,失去了踪影。
「好歹給我留一个嘛!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吧?」
我家的这位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地弯下腰脱(H)掉鞋子,往我躺着的卧室走了过去。
「我把东西都买回来了哦!是绿茶和乌龙茶哦!」
我家的这位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辛苦你了…」
至于我的声音,不需要进一步说明也猜得到吧!还是那种听上去有点虚弱的状态。
话说回来,我会对我家这位这么客气,果然是病得糊里糊涂了啊!
「怎么看,我都觉得妳才是『辛苦』的那位吧!先不说这个,妳的身体好些了吗?战场原?」
「感觉好像…稍微好一些了。」
「是吗?那有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呢?关节还痛吗?」
「特别难受的地方…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感冒而已…阿良良木君不用…太担心…总之…快点把绿茶给我吧!我的喉咙真的快要渴坏了——咳咳!」
「是是,这里,给。」
『沙沙』
——这是购物袋被翻找时发出的声音。
「谢谢…」
「别着急哦!慢慢喝,小心点,不要被呛到。」
『咕咚咕咚咕咚』
——这个自然就是我喝绿茶发出的声音,这种一点也不优雅,粗鲁到不行的举止,还真是非常抱歉。
「呼——得救了,这下舒服多了…」
我真的是被渴坏了,被我喝下去的绿茶,似乎是不少于大半瓶。
「好了,快躺下吧!」
「嗯…」
「唔,毛巾都变热了呢!给妳换一块新的吧?」
「好…」
然后卧室里响起的是我家的这位拧干毛巾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好了,战场原,请乖乖躺好哦!」
「嗯…」
「呜哇,等等,战场原的体温是不是又升高了啊?」
「诶?有…吗?我不知道…」
「喂喂,刚刚没有自己量体温吗?战场原的额头可是变得更烫了啊!一定是温度又上来了!这下可糟糕了呀…总之,现在先把两支胳膊都举起来吧!」
「诶?阿良良木君?举起胳膊?为…什么?」
「当然是新的降温方法啊!战场原没听说过吗?发烧的时候把两只胳膊像这样向上举的话,两肋的部分就能露在外面,帮助体内的热量更快地散发出去呀!」
「完全没听说过呢!这种办法…」
虽然可靠程度很值得怀疑,不过这种方法确实是符合物理学的一般常识。
「我也是前不久刚刚在网路上看到的啦!总之,战场原先举起来吧!麻烦战场原再做一个『万岁』的动作。」
「嗯…」
似乎是因为生病,大脑拒绝工作了,我没有办法去思考我家的这位是否『不安好心』。
「好了,就这样,不要动,我现在用湿毛巾帮妳擦一下汗。」
「不过…阿良良木君…我这样…感觉…好累…」
「什么?战场原妳说什么?」
「我说我这样举着胳膊…好累…」
「很累吗?唔,那这样吧!我干脆先用毛巾帮战场原把手腕扎在一起算了,这样还轻松一点吧?」
「好…吧!」
虽然直觉告诉我,我家的这位所提出的这种做法有点不对劲,可是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了,我只能够任由我家的这位摆布。
——卧室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我家的这位正在用毛巾帮我把手腕捆在一起。
「这样可以吗?战场原试试看会不会松开?」
「不会…阿良良木君帮我捆得蛮紧的。」
「那手腕会不会感觉痛呢?战场原?」
「不会,毛巾的话,不要紧。总之,随你的便吧!现在我很累,好想睡…」
「啊啊,没问题,我会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我家的这位笑着说道。
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是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不过呢!我认为战场原在睡觉之前要先把退烧药用了哦!」
「退烧药?」
「嗯,战场原的身体这么烫,一定要用退烧药才行呀!不然温度再升高的话,恐怕我就要送妳去医院了呢!」
「可是,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啊啊,不过没关系,我又买了一些回来啦!」
「家里…退烧药…明明还有…为什么又要买…那种东西?」
「因为家里那些退烧药都是内服用的嘛!我这次去药店买的是降温用的特效药——」
卧室里再次响起我家的这位从购物袋里翻找东西的声音。
「就是这个,战场原就快点用!」
——诸君大概可以脑补一下某只蓝色机械猫从四次元口袋拿出什么奇妙的发明的情景。
话说回来,我的直觉没有错啊!我家的这位果然是不安好心呢!
现在卧室里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阿良良木君,这是什么?」
过了十数秒之后,缓过神来,我问道。
「发烧时用的退热栓啊!战场原不知道吗?」
我家的这位淡定地回答。
「我当然知道这是退热栓…我的意思不是真的在问这是什么。」
「那战场原要问什么?这种药的用法吗?当然就是那种退热用的肛(H)门塞剂啊!」
「这种事情,我是知道啦!我想问的是,阿良良木君买这东西到底…」
「当然是为了给战场原退烧用啊!」
「…」
「我纯粹是希望战场原能快一点好起来,所以才买了肛(H)门塞剂的啊!因为肛(H)门塞剂的药效比较快,医生不是都这么说吗?而且如果战场原的体温继续这么升上去,怎么看都会很麻烦哦!」
「阿良良木君,你不会是想…」
「想?想什么?我买这个东西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绝对不是想趁战场原生病的时候,好好欺负妳一下,或者是惩罚战场原平日里对我做的那些事之类的。」
「…」
「所以,战场原,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阿良良木君!給我等一下!」
「还要等一下什么啦?不过是用个药而已啊?战场原?」
「我都说了要阿良良木君你给我等一下啦!好好听人家说话——呀嗯…」
「啊啦?我说,战场原,妳刚才是不是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我家的这位调侃道。
「才…才没有!阿良良木君给我放手!快点放手!」
「哎呀,好了好了,两只手都被捆住了,战场原再怎么反抗也没用哦?总之,请乖乖地趴好,不要乱动。」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就是所谓『被卖了还帮忙数钱』吗?我的双手是我要求阿良良木君給我用毛巾捆住的。想想也是啊!阿良良木君刚才说的『当然是新的降温方法啊!发烧的时候把两只胳膊像这样向上举的话,两肋的部分就能露在外面,帮助体内的热量更快地散发出去呀』之类,怎么看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为了把我的手捆起来的理由嘛!
我居然会忘记了自家丈夫的本质呢!那个非同一般的狡猾的阿良良木历,一直以来,我能够压制阿良良木君,不就是我比阿良良木君更加狡猾吗?嗯,订正,是更加睿智。
这个故事是教训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
言归正传,现在的卧室里是一阵扑腾的声音,那是我还在负隅顽抗。不过既然自己的两只手都被绑到了一起,再说单论力气的话,我也是绝对没办法和身为男性的阿良良木君抗衡的。
「不要!放开我——」
「啊?战场原?妳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耶?」
「我说…让你放开我!」
「放开妳?战场原是认真的吗?」
「当…当然!总之,你快点给我放手!」
「好啊!」
诶?什么?那个阿良良木君竟然答应了?我原本以为他会断然拒绝,或者干脆无视霸王硬上弓之类的,我是绝对没想过他竟然会答应下来了。
「不过呢!这不是求人的口气吧?黑仪殿下?」
就在我以为那个非同一般的狡猾的阿良良木君的偶尔也会发善心的时候,他又说道。
「我以前不是经常受您教导,请求别人的时候要说敬语,不能这么粗鲁无礼吗?所以,黑仪殿下,如果您是在祈求我放开您的话,您该怎么办呢?」
「…」
那个非同一般的狡猾的阿良良木君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带着笑意。
不过怎么看都是恶意满满的笑脸。
ToBeO
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不管怎么看,现在都是要低头的时候:
「阿良良木君…请放开我。」
「啊?黑仪殿下?刚才说什么了?声音太小,我没听清呀?」
「请…请您放开我吧!历大人…拜托了!」
「嗯嗯,是吗?」
阿良良木君点了点头。
「啊哈哈!!!那当然是不行的啦!!!!!!」
我的请求被拒绝了。
「我怎么可能会放开黑仪殿下嘛?这么容易就放开黑仪殿下的话,那之前捆起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
虽然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对阿良良木君的本质有清楚的认知,可是我还是期待了阿良良木君会放过我。
明明是快要(禁止事项)岁的人,还会被这种程度的话給骗了,身为阿良良木家的女主人的我,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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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違的三千字呢!
未來這幾天,優子姑且算是有足夠的空閒,對這個作品連載的各種短篇抱有期待的話,可以留言,優子看情況更新,比方說DAL比方說IS比方說HAYATE比方說SAO比方說CG之類,當然了,想看啪啪啪的話,這種期待,優子是無能為力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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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
「嘛嘛,我说战场原啊!只不过是用个退热栓而已啦!这种事真的没什么可害羞的吧?我们不是情侣吗?我们不是夫妻吗?除了生育下一代以外,我们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战场原到底在不好意思些什么呀?」
「不是那种问题!」
「好了!我要塞进去喽!战场原请乖乖的,不可以乱动哦!」
「呜!」
我咬住了枕头。
——这还真是屈辱啊!
「可恶…阿良良木君…你以为…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情…我以后会轻易放过你吗?」
我不甘心地威胁道。
「我都说了我可不是为了报复战场原妳啦!我只是想让战场原妳快点好起来而已啊!」
而阿良良木君却依旧在打哈哈,似乎是无视了我的威胁。
「对我做了这样的事…阿良良木君…你一定会后悔的!」
「嗯哼,竟然到现在嘴巴都不服输呢!黑仪殿下,您还真是嘴硬呀!这样真的一点都不可爱哦!」
「我一点都不可爱,还真是抱歉呢!」
「黑仪殿下,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不就要失业了嘛!」
「像阿良良木君这种税金小偷,还是失业会比较好!」
「啧啧,黑仪殿下又说这种不可爱的话,看来我要惩罚一下您哦!」
阿良良木君接着说道。
「对了,这么说来,肛(H)门塞剂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呢!」
「…」
「仔细看过包装盒以后,我发现自己好像是买了儿童用的了呢!」
「…」
「儿童用的话,在成人身上用,搞不好药效根本不够啊!这还真是困扰呀!所以我觉得还要再用几粒才会有效果哦!」
「已…已经够了啦!不需要再多了!」
「不——行——我说不够就是不够哦?况且我觉得刚才塞进去的时候可能稍微有点浅了,所以顺便再确认一下深度吧!」
「不用了,已经够了!我说了已经够了啦!你给我住——」
屈辱啊!光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某种奇怪的声音就累得不行,虽然咬住了枕头可以进一步阻止某种奇怪的声音漏出来,不过我差不多到极限了。
「人家都跟你说…唔——已经够了!你还这样——」
无力反抗的我,只能聊胜于无地跟阿良良木君抱怨道。
「好了好了,三颗都已经进去了哦!」
「呜呜…」
「可以了,我想这下战场原的烧很快就会退了吧!」
鬼(H)畜到不行的阿良良木君用听上去颇为满意地口吻说道。
「那这样就够了吧!?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现在该满意了吧!」
「满意?战场原在说什么呀?」
对于我不甘心的抗议,鬼(H)畜到不行的阿良良木君却用理所当然的态度回应道:
「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直到战场原痊愈为止,我都会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妳的吗?所以啊,只是退烧可不行,我必须要把战场原的感冒也给彻底治好才行呀!」
「什…什么?」
「说起来,治疗感冒的最好方法,当然就是多出汗了吧?所以呢!现在我就想办法来帮战场原做点运动吧!」
「你这人——」
原来被猎人給盯上的无处可逃的猎物的无助感是这样的啊!
我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没有了底气:
「阿良良木君…你要帮我做什么运动呀?」
而且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惊慌。
「是啊?我也正好在考虑这个问题呢!到底要帮生病的战场原做些什么运动才好呢?」
「…」
「我在想生病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体力吧?如果把身体搞得太累的话,说不好非但起不到治疗的效果,恐怕会让病情恶化呢!所以比如跑步啦游泳啦那些平常的运动肯定是不行的吧?所以呢!我就来帮你做一些不需要到户外去,只要在BED上就能完成的运动吧?」
「…」
听到阿良良木君的回答,我沉默了好久,然后提出了交换条件:
「阿良良木君,你要帮我做运动的话,没有问题…不过要先帮我把绑住我手腕的毛巾解开才行。」
「啊啦?为什么呢?难道绑住战场原的手就让战场原感觉这么难受吗?还是说让战场原觉得害羞呢?」
可阿良良木君却根本不关心这种事,依旧在心情很好地欺负着我。
「不是难受…也不是害羞啦!只是这样…自己…这样被捆住…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啊,这倒也是呢!女性的矜持…抱歉啦!没体谅到战场原的心情,身为丈夫的我,还真是对不起呀!」
「既…既然你知道的话…阿良良木君…就请快点放开我。」
「嗯哼…这个嘛——为了不让战场原害羞,也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干脆就这样好了。」
窸窸窣窣——
卧室里响起了翻弄东西的声音。
「阿良良木君?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帮战场原解决困扰啊!这个是晚上睡觉时用的眼罩,之前在便利店里买回来的。我在想既然捆住手会让战场原觉得困扰的话,那看不到的话,战场原会不会好一点呢?所以我就帮战场原把眼睛蒙起来吧!」
「阿良良木君?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为什么还要蒙住眼睛呀!」
「好啦!乖乖地让我把这个东西给妳戴上,听话的孩子不可以乱动哦!」
接着卧室又是响起了我在扑腾的声音。
「不…不要!给我住手啦!这样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啦!」
「什么都看不到不是很好嘛?战场原刚才不是还在觉得困扰的吗?」
「可是我现在反而觉得更加糟糕了呀!」
「有什么糟糕的嘛?啊!对了对了!我刚刚想到了耶!适合战场原的运动什么的——『骑马』,战场原看怎么样呢?」
「什么骑马呀!家里哪有什么马可以给你骑的啊!你的脑袋秀逗了吧!阿良良木君!」
「呃?啊!说得也是呢!虽说想骑马…但这里根本就没有马啊!真是让人困扰呀——」
阿良良木君笑着回答道。
「所以我就在想!既然没有马的话,那就战场原来当马怎么样呢?」
「…」
卧室里再次变得一片寂静。
「阿良良木君…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种情况应该通知警察先生吧!不过我家这位就是警察啊!
「就是『骑马』啊!战场原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呢!」
阿良良木君笑着回答。
「我们平时不就经常玩这个游戏的吗?战场原还蛮喜欢的呀?」
「不…不要,不行!那个不行!」
我慌张地拒绝道。
「手被捆住也看不到东西的话,那种事我真的做不到呀!」
「是吗?可我觉得如果只是手不能动,眼睛看不到的话,应该没什么任何影响才对吧?还是说你不喜欢这个?啊啊——那个没关系啦!到时候如果战场原玩腻的话,那就换我来当马,妳来骑好了,我觉得战场原不可能会不喜欢的!总之!就这么决定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吧!」
「停…停下!不要做那种事!咿…咿呀——」
嗯,接下来是我跟阿良良木君两个人有趣的骑马游戏。
因具体内容涉及个人隐私还有就是相关政策以及法律规定的缘故,游戏过程不予公开,只象征性公开部分对话内容,敬请诸君见谅。
诚如阿良良木君所说的那样,我不讨厌这个各种意义上都是很有趣也很有爱的骑马游戏,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玩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就莫名奇妙地说出了诸如『请你原谅我吧!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做了!就请你!原谅我吧!呀啊!』这种会颠覆人物原本设定的话。
对此,跟我一起在玩的阿良良木君的回应则是:
「啊啊!我完全不生气啊!战场原平日里对我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什么的,因为我现在大概——已经明白——咕唔…战场原要那么干的理由了!你知道吗?我亲爱的黑仪…妳现在的表情——真的——真的很了不得哦!我以前可是…从来也没见过呀!看到我最喜欢的黑仪露出这样——呼…我完全不知道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会觉得非常开心呢!这样下去我搞不好会——上瘾也说不定啊!妳说是不是呢?」
「是…是我错了!真的是我…的错了啦!拜托!请饶了我吧!嗯啊!!!」
「啊啊!战场原——妳完全没必要道歉啊!该说对不起的——反而是我才对呀!因为——我啊!有时候碰上什么案件,连续好几天都不回家,即使回家了,因为自己工作很累的缘故,我和你玩的时候——嗯呼…都只是抱着马马虎虎的心态而已!心里总是想着『啊啊…差不多这样就可以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去整理案情上交调查报告呢!干脆快点结束好了』…连我自己——呼…都觉得这种无所谓的心态还真是过分啊!这么随便——对待自己人生伴侣的我——还真是个——唔嗯…混账的家伙啊!」
「咕呼——呀啊——」
「所以呢!我经常也会想着——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补偿战场原妳一下呢!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不会再——马马虎虎了!反正已经请了一周的长假,所以后面的几天——我就用心地——好好地,认真陪战场原玩一下吧!就当做是——我平时对战场原偷懒的补偿,这样的话,战场原也不会——有什么不满了吧?我是认真——嗯啊…的哟!妳看啊!我都这么用心了,所以啊——作为回报,我亲爱的黑仪不也应该好好努力一下…多展现一点我以前没见过的表情来给我看吧!」
「呼啊——嗯啊!我…不行了…阿良良木君…请停…下…求你…求——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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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違的日刊?
老實說,還以為那種放置體內的兒童退燒藥,應該是蠻普遍——起碼優子自己還有優子的弟弟君,小時候發燒那會,家裡就是這種處理,不過似乎也不盡然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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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当天晚上,大概是因为白天的『特效药』还有就是『运动』过的缘故,我的感冒竟然完全好了。
体温降下来,精神也恢复活力,我給阿良良木君准备了晚餐。www*
——阿良良木君吃得很开心,似乎是心情很好的关系吧?毕竟说不上是有多丰盛美味的晚餐。
而晚餐过后不久,阿良良木君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半。
喀镪——
卧室里响起了金属契合的清脆响声。
「那个,我亲爱的黑仪,这是什么?」
「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手链啊!」
「哈…哈哈,这个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手链啊?应该说是『手铐』才对吧?而且还是警用品啊!该不会就是我——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总之,黑仪殿下,您为什么要用这种东西铐住我呢?」
「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有趣』啊!您难道不觉得这个东西和自己很配吗,警部大人?」
「有趣什么的…黑仪殿下说这个手铐跟我很配,不就是把我当成了犯罪者了嘛!」
「谁知道呢?知法犯法也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反正我是认为这个手铐很适合阿良良木君,其实我啊!很久以前就想在阿良良木君身上试一下了。虽然我一直都想在你身上用一下,不过因为阿良良木君平时工作太忙,晚上回家都不肯和我好好玩,而一个称职的妻子不可能不去顾及丈夫的情绪,所以我一直没有提出过这方面的PLAY…」
「…」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顾虑那么多了。」
「呃…等一下!战场原是什么时候给我戴上这个东西的?」
「什么时候?当然是趁你刚刚在客厅睡觉的时候。」
「妳说睡…睡觉?不可能啊!我明明七点钟才刚刚吃过晚饭,然后觉得困了就小睡了一刻钟,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啊咧?」
「嗯,你一困就睡了四个半小时。如何呢?我亲爱的历君?我做的晚饭好吃吗?」
「…」
听到我的话,阿良良木君沉默了几秒,接着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似的,震惊地问道:
「难…难道你…在饭菜里给我下药了吗!」
「啊啦!阿良良木君怎么能用那种难听的词汇呢?我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才这么做的啊!」
「…」
「你上午的时候为了『照顾』我,不是耗费了不少精力跟体力吗?所以如果不让你好好睡上一觉的话,你怎么能恢复呢?」
「那个…为…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亲爱的历君?」
我冷笑着回答道:
「当然是为了好好『报答』阿良良木君上午对我做的那些事呀——」
「报答什么的…」
听到我这个答案,阿良良木君苦笑。
「没想到你竟然还真的敢对我做那样的事呢!看来是我平日里太小瞧你了呢!阿良良木警部!」
「給我等一下!」
阿良良木君开始惊慌地解释起来:
「那个…我对战场原做那种事…我…我并没有恶意呀!我…我真的不是为了报复战场原或者惩罚战场原才做那些事的!我…只是…只是…」
理屈词穷,大概就是我家这位现在的真实写照了吧!
「…」
「只是正好战场原今天生病,我请了长假是打算好好照顾战场原,让战场原的病快些好,然后用剩下的时间带着妳一起出去玩的!可…可没想到…因为生病时候的战场原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看到那样的妳以后,我的心里就起了邪(H)念,于是忍不住就——咳咳,总之,我做那些事,真的没有恶意啊!完——完全是因为太喜欢战场原了!所以我才做的呀!」
「是吗?是这样吗?阿良良木警部?」
我眯起眼睛看着阿良良木君反问。
「是…是啊!当然就是这样啊!黑仪殿下您的身体让我那么舒服,而且反应也那么可爱啊!所以我会做出那种事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呀!」
嗯,错的不是阿良良木君,而是我啊!真不愧是阿良良木君呢!
「呵呵——没想到您竟然那么为我着想呢!警部大人!」
我再次笑了起来,只不过是那种从中完全感觉不到笑意,仿佛是在压抑着某种剧烈情感的机械音。
「而且对我这么着迷,说实话也让我非常开心哦!警部大人!」
「…」
「所以说对于这件事,我原本就完全没有生你的气呢!」
「呃…那个…黑仪殿下您没…没生气的话,为什么您手里的那个瓶子会一直在『嘎吱嘎吱』地响啊?」
「啊!这个吗?这是因为我太感动了,所以控制不太好力道呢!」
「骗人!」
对于阿良良木君的吐槽,无视就好,我继续说道:
「既然你对我这么上心的话,那么作为妻子的我,也必须努力一下,好好地报答你的这份感情才行呢!」
「所以说,报答之类,不需要啦!黑仪殿下的心意,我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
「嗯,我很开心哦!既然警部大人都深切感受到我的心意,就不要拒绝我的报答哟!来吧!警部大人!请您把嘴巴张开吧!」
「咦?张嘴?为什么?黑仪殿下?妳想对我做什么?」
「张开嘴以后你就知道了…所以来吧!快点哦!」
「嗯嗯嗯呃唔唔——」
阿良良木君发出奇怪的声音抗拒道,并且紧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
「哎呀?你还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
然而对于这样的阿良良木君,我没有生气,反而是更加温柔地说道:
「既然不听话的话,那就要惩罚哦!我就用这个强迫你张嘴好了!」
「…」
「话说回来,这个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呢!是要把这边带刺的金属部分箍住你的下巴,然后把嘴巴直接撬开对吧?不过这个东西好像很沉重呢!撬开嘴巴的时候,真的不会一不小心就把颚骨全给撕下来吗?不过如果是阿良良木君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吧!反正会恢复回来的!」
「喂喂!给我差不多一点!够了吧!妳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呀!被那个玩意拧到的话,脑袋都会不见的啊!战场原是想用它来谋害——咕唔!」
吐槽到一半的阿良良木君没有继续。
「唔咕…战场原!妳刚才喂我吃了什么!」
接着阿良良木君惊恐地问道。
「不过是强效的西地那非罢了。」
「呃…妳为…为什么给我吃那种东西呀!」
「我只是好奇你吃进去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你今天上午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反应不是挺有趣的吗?所以再表现的强烈一点给我看看呀!」
「妳这是在拿我做人体试验吗!想看那种东西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咦——等…等一下!我我我我…我的眼睛突然有点看不清楚了啊!而且眼前还有奇怪的蓝色闪光!这到底是怎么搞得啊!」
「因为喂给你的是强效的,所以效果比较烈,而且第一次使用的话,副作用当然会比较明显吧?不过别担心,只不过会让你暂时头晕眼花而已,不会有其他什么大问题的。」
「真…真的吗!妳确定不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吗!」
「当然,我非常确定哦!因为要是有其他副作用的话,我们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呢?」
「…」
「说起来,你今天上午的时候说过,为了照顾我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对吧?那么作为对你的报答,这个假期就让我们来好好地利用一下吧!我一定会好好地从头到尾仔细『服侍』你的,你就给我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沙沙——
卧室里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
「和阿良良木君交往了这么多年,我今天才第一次体验到阿良良木君那种喜欢强迫别人做一些他们做不到的事的爱好呢!顺带一提,这种感觉也不算坏哦!」
「…」
「那么,既然如此,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让阿良良木君也体验一下让别人强迫自己做一些做不到的事,阿良良木君不会讨厌的吧?」
沙沙——沙沙——
「虽然有点丢脸,上午的时候阿良良木君倒是趁人家生病,肆无忌惮地测试人家的弱点呢!不过阿良良木君不觉得作为夫妻,只有自己了解对方,对方却不了解自己,这种事太狡猾了吗?」
「战场原!请冷静点!我的弱点什么的…战场原不是最清楚的嘛!何况上午的时候,我才刚刚和你玩过呀!所以现在我已经很累了啊!」
「是吗?嗯,似乎是这样呢!阿良良木君的弱点…我是最清楚…不过阿良良木君说自己觉得累的话,这不是很好嘛!如果阿良良木君不觉得累,我绝对会困扰的哦!因为我不太晓得到底多少次才是阿良良木君的极限,所以呢!我刻意选了一个比较少的次数,四十九次,你看怎么样?」
「不可能的!四十九次是绝对不可能的呀!」
对于我的提议,阿良良木君拼命否认道。
「十次就是极限了,四十九次绝对会出问题的!」
「没关系哦!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吗?从交往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相信阿良良木君有一种无论什么困难都能够克服的精神与勇气。况且阿良良木君不是今天上午才刚突破自己的极限的吗?」
「我说了那是战场原太高估我了吧!总…总之,四十九次绝对不行的,那种次数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呀!」
「没关系,阿良良木君要相信自己的恢复力啊!那种媲美怪异之王的恢复力!」
「我觉得那种能力不是用在这种地方啊!」
「嘛,阿良良木君要在这种细节上,斤斤计较的话,那么阿良良木君,如果说,不满足自己的人生伴侣,是不义的话,相对的,满足自己的人生伴侣,就是一种正义吧!」
「完全是强词夺理吧!算了!总之!战场原!我…我错了!欺负战场原是我的不对!战场原就饶了我吧!战场原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吧!你这样做了…我的身体绝对会变得很不妙啊!」
阿良良木君终于开始求饶了。
「不行喔!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
我连些许的考虑都没有,残酷地拒绝了阿良良木君。
「呜…」
嘛,我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阿良良木君上午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欺负自己心爱的人,可是会让人上瘾的呀!所以,阿良良木君就给我做好准备吧!」
啊啦?似乎『游戏』变成『地狱』呢!
不过——
阿良良木君,我愛你哦!
小女子不才,今后还请阿良良木君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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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姑且算是科普吧!
历君被战场原喂食的『西地那非』,是Sildenafil的音译,这个是研发一种治疗心血管疾病药物时,意外发明出来的强化男性H方面功能的药物,一般以其商业用名Viag
a(万艾可)为人所熟知。
由米帝辉瑞制药公司研发,最早是作为一个用于治疗心血管疾病的5-磷酸二酯酶抑制剂而进入临床研究的。研究者希望西地那非能够通过释放生物活性物质一氧化氮舒张心血管平滑肌,达到扩张血管缓解心血管疾病的目的。
但是临床研究显示,西地那非对心血管的作用并不能达到研究人员的预期,作为一个心血管药物,西地那非的表现是令人失望的,无法成长成为一个成功的治疗药物。
西历1991年4月,西地那非的临床研究正式宣告失败,但受试者报告的一项副作用引起了研究人员的注意。研究员发现,治疗者在领过试药之后都不愿意交出余下的药物。追查之下,发现这一种药对病者的H方面有改善。
在经辉瑞高层许可后,研究人员就西地那非对(禁止事项)海绵体平滑肌的作用展开了研究,并于西历1998年3月27日获得米帝联邦食品和药品管理局的上市许可,成为令辉瑞公司名声大噪的一款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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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初次见面的读者大人,初次见面;
好久不见的读者大人,好久不见。www@
故事的开始是历君被战场原欺负,故事的发展是历君欺负战场原,故事的结尾是历君被战场原欺负,不知道这个故事算不算情节紧凑,首尾呼应呢?
说起来,这个故事的第一节是去年9月份上传来着,那会优子是想写一下妄想力LEVEL6的战场原黑仪大人,咳咳,订正,应该是阿良良木黑仪大人,所以故事的开始,就是各种限制级场景(优子小姐,请您跟我回警署一趟BY阿良良木历);
而故事的后续嘛,那是取材自优子在去年推荐过的轻小说《抖M老爸的观察日记》,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作品啊!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关于某些场景的描写,是被省略了,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值得吐槽的,因为那是绝对正义的立场嘛!
总之,历经七个月,这个故事告一段落了。原本是打算描写妄想力全开的家庭主妇的日常,比方说外出去购买食材顺手拯救世界之类(喂喂!给我等一下!这种展开怎么看都不属于日常啊!优子小姐!BY阿良良木历),结果嘛,如诸君所见,变成了夫妻之间的晒恩爱(纯粹就是我单方面被欺负吧!优子小姐!我的刀片已经饥【H】渴难耐了啊!BY阿良良木历)。
如果看完这个故事,能够让阁下有种『阿良良木夫人,我愛妳』之类的感想,优子觉得这是挺不错的。
接下来,按照计划,优子是要出一次远门,回来之后就是毕业式了。
再然后嘛,就是工作的那些事了。
虽然一再提醒诸君,对优子的连载请别抱有多大期望——因为从来都不值得期待嘛!
不过还是会有谁不听优子的劝告,对优子抱有期待的吧!
那么,如果对优子还抱有期待的话,请稍微期待一下,跟优子的下一次见面吧!
如果变成了不得的大人物的话
「正因如此!恭喜织斑同学成为班级代表!」
「恭喜~」
『乓』www!
『乓乓』
——拉炮四散,纸质彩带坐在我的头上,不过压在心头的重量远比起实际重量要重。
顺便说,现在是晚饭后的自由时间,地点是宿舍食堂,一班的成员全都聚齐了,每个人手持着饮料,情绪一个劲地高涨。
「…」
还真是热情啊!MyClassmates.
隐约看见墙上贴着张大大的纸,写着『织斑一夏班级代表就任晚会』字样。
就任晚会吗?
忽然有种自己变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之类的感觉啊!
「哎呀——这样即使是班级对抗赛也会干劲十足了呢!」
「对呀——对呀——」
「真是走运呢!被编在一个班…」
「对呀——对呀——」
咳咳,说起来,这两个一问一答的女生其实是二班的吧?虽然自己班上的同学并没有完全记清楚每个人的名字,不过二十九位女同学的外貌,我是记得了啊!
搞不好只是我的错觉吧?
不,不可能啦!怎么看在场人数明显超过三十啊!
参加班级聚会的人居然会比班级人数还多呢!
「真受欢迎呢!一夏!」
「箒?你这是认真的吗?」
「哼…」
箒『哼』了一声后喝起茶来。
哎呀呀?箒哟!你这种反应,我会忍不住想要欺负你的哦!
箒变得不高兴的原因,排除自我感觉良好的因素,只可能是『那个』啦!
「这里这里~我是新闻部成员,对话题中的新生织斑一夏同学进行特别采访!」
『噢』地一声,全员热情高涨起来。
话题中的新生啊!我果然变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吗?
「啊!我是二年级的黛薰子,请多关照!担任新闻部的副部长…这是名片!」
我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
『黛』跟『薰』两个字的笔画真多啊!手写这两个字的话,怎么看都是相当不容易来着。
呃,抱歉,会发表这种言论,完全就是小学生的水平呢!
「那么开门见山了,织斑学弟!当上班级代表有什么感想?请说!」
录音笔径直伸向我,黛薰子学姐如孩子般天真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嗯…」
怎么说呢?虽然非常地极其地提不起干劲,但不想背叛黛薰子学姐的期待。毕竟我是无可救药的年上控啊!
「那个,怎么说呢?我会努力的!」
「诶?请多说一点嘛~触怒我可是要倒霉的哟!这类的!」
「这算什么?不得了的上个世纪风格的说辞吗?」
呃,一不小心就将心里面的吐槽说出来了。
「啊!刚才的话,撤回,感想的话,我觉得自己应该要感谢塞西莉娅同学,因为塞西莉娅同学将机会让给我了…」
「嗯,还有呢?就这样结束了吗?」
「另外,感谢班上同学对我的信任,以上。」
「诶?没有了吗?那么算了,适当地捏造一些也可以…」
喂喂!这样一点也不好啊!黛薰子学姐!难道说像您这样专断和偏执的信息发布者在世界范围里分布广吗!
这样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啊!塞西莉娅也请说些什么吧!」
「虽然我不喜欢这样的评论,但是没办法了呢!」
还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感觉,黛薰子学姐您请塞西莉娅发言是相当不明智来着,要说为什么的话,塞西莉娅同学一定会长篇大论一番哦!大概就是贵族的表演欲之类吧?
话说回来,是我的心理作用吗?塞西莉娅的头发卷得比平日更有干劲——为了应付接下来的照相吧?塞西莉娅童鞋?
『真不愧是贵族』
我该这样说吗?
「咳咳,那么首先,为什么我会谢绝班级代表呢?也就是说——」
「啊!因为好像会说很久的样子,就算了!只照相就好了…」
「请听完我的话!」
「好吧!适当地编造一些…嗯嗯,就说是因为喜欢织斑学弟…」
「为——为——为为…」
塞西莉娅的脸『咚』地红了起来。
效果拔群——果然是对我有好感吗?还是说因为很少接触男性,所以在青春期的荷尔蒙的驱使下,对异性的我有微妙的感觉?
「黛薰子学姐,NiceShot.」
「诶?是这样吗?」
咦?原来黛薰子学姐您刚才真的只是『编造』吗?还以为黛薰子学姐您也觉察到塞西莉娅同学对我——也就是说,完全就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吗?塞西莉娅并不是对我…
「什么是NiceShot啊!又把我都当成傻瓜吗?」
啊哈,似乎真的只是我自我感觉良好了吧!否则,那个塞西莉娅没有理由会对我发火…
嗯,也不尽然吧?比方说因为女性的坚持之类呢?
「本…本来你——」
「好了好了!要拍照了哟!总之,你们先并排站在一起…」
「诶?」
塞西莉娅发出了有些意外的声音。
不过,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含有高兴的成分。
咦!高兴的成分吗?也就是说…
「因为两位都拥有引人关注的专用机,所以要照张合影!啊!两人握手的话,或许会更好…」
「这…这样吗?是这样吗?啊…也…也是呢!」
听了黛薰子学姐的话,塞西莉娅开始扭捏起来,并且不时地看向我。
这种『机会来了,不过不能被他看出很亲密,不要被他注意』的视线,我说塞西莉娅同学,你的想法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表露无遗哦!
「请问,照片我可以给我吧?」
「当然可以。」
「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那样会浪费很多时间,所以不用了。好了,赶快站在一起!」
黛薰子学姐拉起我和塞西莉娅的手,要我们保持着握手的姿势。真是强人所难的学姐呢!不过,我并不讨厌就是了。
「…」
「怎么了?塞西莉娅同学?」
「不,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不想说出来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非要寻根问底不可的人。
「…」
「那么…你又怎么了啊?箒?」
「什么事都没有!」
我说你们两个是事先约好的吧!才怪呢!不知道如果换成是阁下的话,能够同时被两个可爱的女孩纸所青睐,阁下会作何想法呢?会是很幸福吗?
「那么马上就要照喽!提问!35×51÷24等于多少~」
「诶?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心算能力测试啊?呃…」
我又将心里面的吐槽说出来了。
话说回来,刚才黛薰子学姐的提问,答案应该是『74.375』吧!
「正确答案是等于74.372——」
喂喂,算错了吧!
黛薰子学姐手上的数码相机,快门发出『啪吓』的一声。
嗯嗯,很好,不管怎么样,闹剧姑且算是告一段落了吧!
如果阁下会怎么想的话——
TooSweet
「为什么全都挤进来了!」
塞西莉娅没好气道。
拜恐怖的行动力所赐,拍照瞬间,一班全员都集结到了我和塞西莉娅的身边。
顺带一提,青梅竹马的箒也在。
我说箒,你就是那种典型到不行的『口嫌体正直』吧?
你的这种举动出卖了你自己的想法哟!
「你…你们!」
「嘛嘛嘛…」
「塞西莉娅想偷跑不是吗?」
「变成班级的回忆不就好了嘛!」
「你们给我等一下——」
女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像是拉拢塞西莉娅一般。
「所以说…」
塞西莉娅愁眉苦脸,而同班同学则是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总之,这个『织斑一夏班级代表就任晚会』超过十点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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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edient
「颠覆国家的阴谋或者反【H】政府暴【H】动…最近就没有什么类似的事情让人家大显身手的吗?哥哥?」
发出这个感叹的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国际恐怖分子,而是以正义の味方自居的存在。现在这个『存在』就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抄在胸口,发着盛气凌人的抱怨。
「天下太平可是绝大多数国民的良好愿望哦!火怜!另外,上班时间请不要称呼我为『哥哥』…」
我整整自己的西服衣领,没好气道。
「明明是年轻有为的阿良良木警视历大人,为什么我在哥哥身上感受到的却是暮气沉沉啊!」
「阿良良木警视历大人…妳是从战国时代穿越回来的吗!月火!还有,妳也不要跟火怜一样,在上班时间称呼我为『哥哥』啊!」
虽然不是初次见面,循例自我介绍一番吧!我是阿良良木历,现在是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结合我只是而立之年的事实,『年轻有为』已经是相当谦虚的说法了,完全算不上是夸奖。
能够在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体系里,爬到我现在的位置,除了能力以外,更多的就是关系啊运气啦!
家父家母都是在警察系统任职没错,不过对我的升迁之路有影响的大人物却不是他们,而是警视正药师寺凉子,前一任的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大日本警备保障(JACES)』公司的第三代继承人。而警察系统高层那些大人物退休以后,很多时候就是依靠JACES,这使得他们根本在药师寺凉子面前抬起头来了。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药师寺凉子才是日本警察系统的BOSS.
扯远了,似乎在药师寺凉子看来,阿良良木历这个人『挺有趣』,所以阿良良木历在警察系统就一帆风顺了。
为什么我会继承了药师寺凉子的职位呢?
众所周知,药师寺凉子跟她的忠犬泉田准一郎,不仅仅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在不久前,泉田准一郎似乎是『开窍』了——他向药师寺凉子求婚…
然后嘛,我该说药师寺凉子是抱有恨嫁的心吗?
反正药师寺凉子选择休长假去度蜜月了。
——我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接手我现在的职位。
为什么我对药师寺凉子以及泉田准一郎这两个人的称呼毫无敬意吗?因为在接手工作以后,各种各样的麻烦就找上门来…
总之,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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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妹三人目前身处的位置是东京都厅东侧的国际展览中心之内,外面夏日的烈炎在两扇造型别致的玻璃大门前止步,中央空调送来的凉爽空气叫人暂时忘却高温的苦恼。两百多名宾客就躲藏在这个砖石结构的绿洲中,享受着人造的清爽。
今天在这里要举办的是题名为『绚丽之风』的天朝古文物展览,展品全部都是从天朝的博物馆中远道运来的名贵文物,从商代的青铜鼎到满清时代的绘画,总共价值在三百亿日元左右,无论从人文或者商业角度衡量,都是相当珍贵的东西。
如此贵重的物品自然不容有半点疏失,展馆的警备布置的异常森严,光警卫就多达三百多人,平均每人要负责一亿元的安全,另有数重高级防盗装置与复合防卫机关,二十四小时实时监控网络,简直就是一个准军事化的要塞。
因此有人开玩笑说:无论是苍蝇还是黑金政治家的秘书都别想合法地飞进来。
警卫的人力以及警备器械都是由JACES提供的赞助,身为该企业第三代继承人的药师寺凉子理应出席开幕式,但是正如前文所述,药师寺凉子休长假去度蜜月,而我则被药师寺凉子指定代替其出席。
「这个展览绝对会发生很好玩的事情,小历要做好准备!」
在之前跟药师寺凉子的视频通话,我被如此提醒。
「话说回来,妳们两个居然在JACES任职,为什么完全没有跟我说过啊!」
JACES派来协助我的职员是阿良良木火怜以及阿良良木月火,我两个不成气候的妹妹。
「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通知妹妹一声的哥哥,有立场提这种问题吗?」
「还有哦!后来哥哥离婚了,也没有通知我们。」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确实是有需要道歉的地方…」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哥哥就失业了吧!」
是我的错觉吗?年纪较小的妹妹,舌头多少也沾染了一些毒素啊!虽然这种程度是无法与某人相提并论。
「入场券,哥哥有好好地带在身上吧!」
华丽的入场券在年纪较大的妹妹雪白的脖颈附近飞舞。
「不可能忘记的吧!」
毕竟这个入场券真是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呢!特意选用天朝江南的名贵丝绸为材料,正面绣着无数华丽的花卉和天朝书法,而反面则是一条在瑞云中遨游的五**龙;右下角是本次展览的发起人与赞助商的名字:东亚历史文化交流协会,和泉尚子。
和泉尚子?那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我刚刚拉开记忆的抽屉,就被两个妹妹同时推了一把:
「哥哥,走吧!已经开始进场了!」
于是我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反正赞助人一定会出席在开幕式上的。
不过,妳们两个还真是完全不听我的话啊!明明都说了不要用哥哥这个称呼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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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isine
我们一行三人随着人流踏过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和红茵地毯,走进位于会展中心的讲演室。涌动的人群中,一向自认为低调的我却被注目着——大概是因为自己身边有两位散发着诡异的气场的女性吧?
其实将这个讲演室称为『室』未免太委屈它了,这是一个可以同时容纳四百人的巨大建筑,房顶为拱形结构,按照银河的排列安装了千余盏照明灯。会议室前方是被装饰成天朝宫廷风格的主席台,汉日两种文字写就的欢迎横幅招展其上。下面的每一个座位也刻意铺上了天朝山水画的靠垫,甚至连桌子上的茶具都是景德镇出品的名瓷器,不得不让人叹服组织者的用心与营运能力。www@
我刚要往前排走,就被身边的妹妹拉住胳膊。
年纪较小的妹妹斜瞥了一眼刚刚从身旁侧身而过的东京都知事,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
「我们坐那里。」
那是最后一排靠近出口的位置。
「是准备听到一半演讲就跑掉吧?月火?」
我翻了翻白眼。
「孔子有云:趋利避害。」
「孔子真的有那样说过?」
「我亲爱的哥哥喲!与其听那个老古董演讲,还不如去看真正的古董来得有价值。」
现任东京都知事的演说事实上是很有『名气』,那位老人的演说欲【H】望与口才,朝着正负两个方向拉开很夸张的一段距离。
只是…
我亲爱的妹妹哟!这种事需要大声地说出口吗?
妳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向我们这几个人投来诧异与敌意的目光吗?
嘛,就结果来说,我的两位妹妹似乎是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了,她们坦然坐到那个位置上,我也只好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坐到她们的中间。
天花板上流泻着古筝演奏出的清新乐曲,听起来非常令人舒服。
『天朝还真是喜欢淡雅乐器的国度』
——我如此想到。
但是下一首叫做《百鸟朝凤》的乐曲,却是用唢呐这种乐器演奏的华丽风格,令随便下了结论的我不禁汗颜——
天朝其实是个神秘的国度才对啊!
我用眼角扫了下身边的两个妹妹,她们都靠在座位的靠背上闭着双眼,手指有节奏地弹着椅子扶手,黑色的长发与靠垫所带有的天朝风格的图案相彰得宜,妹妹们那种冥想的表情令我有这样的错觉:
如果这两个家伙不睁开眼睛的话,就好像是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沉静美好。
不过这个梦想立刻就破碎了,睡美人们很快就清醒过来,不是因为王子的亲吻,而是东京都知事演讲已经开始。
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的妹妹们,都不自觉地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很干脆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太失礼了吧!我两位亲爱的妹妹大人!
身为兄长,我真的好想对妹妹的礼仪提供一下必要的指导,不过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呢!
我只能够是紧随两个任性的妹妹离开。
在临跨出门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主席台,上面除了眉飞色舞的东京都知事大人外,还坐着三个人,一位是头发花白的老年女性,一位男士,还有一位很年轻的女子,可惜我还没看清楚就被妹妹们一左一右地拖出了大厅。
「哥哥喲!趁只会用日元衡量事物的生物们都不在,我们正好可以安静地欣赏一下艺术。」
「是是。」
为什么我有种『阿良良木历是阿良良木火怜以及阿良良木月火的下属』的感觉呢?
似乎是感觉都什么,年纪较小的妹妹回过头来,有些不满地说道:
「哥哥,陪我们参观,对你来说只是工作吗?」
「呃…怎么说呢?从理论上说,今天我可是休假的…」
「那么就把警察这份可笑的职业抛开,做我们的随从就好!我们亲爱的哥哥大人!」
啧啧,我亲爱的妹妹们,妳们的哥哥,我目前还没考虑过要二次就业的事,不过能够静下心来欣赏一下来自异国的艺术品,也是一种放松,我如此安慰自己。
整个会展中心呈圆形,圆的中心就是会议室,围绕着会议室的环状宽阔走廊共计上下两层,分布着若干小展厅,此外在第三层还有整整一层的完全展厅,里面摆满了本次展出的珍贵文物。每隔十米就有一名警卫靠墙站着,手持可以让人瞬间丧失行动能力的麻醉步枪,三百六十名警卫和无数的电子眼昼夜监视着展厅里的动静。
我和妹妹们从一楼的走廊开始逛起,因为其它参观者都在忍受东京都知事大人的演讲荼毒,所以走廊里格外安静。乳白色的墙壁与地板构成了一条明亮的秘道。在秘道的两侧摆设着另一个伟大国家的各种遗产,柔和的光线打在钢化玻璃的罩子上面,反射出些许极具质感的诡秘色彩,仿佛我们所在的不是东京,而是置身于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黄土大陆之上。
「啧啧…如果把这个比做法国大餐的话,那警视厅总部大楼里的雕像简直就是乞丐吃剩下的三明治!」
大概是『近墨者黑』吧?我不否认自己的舌头也是沾染了毒素。就事论事,我眼前这个佛像跟警视厅总部大楼内的半果女神不可同日而语。话说回来,好歹我也是东大毕业的所谓高材生,加上某人的强迫灌输,对历史啊艺术之类的认知,我勉强可以卖弄一番就是了。
「不愧是四千年文明积淀出的产物啊!」
年纪较大的妹妹感叹道。
「火怜,不是四千年哦!按照天朝的说法,是五千年才对!」
纠正了妹妹的错误认知,我开始喋喋不休地承担起导游与解说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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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il
前略,我所知道的各种各样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比较诡秘的知识,都是拜某人所赐啊!
大学那会,某人給我列了一个书单,并被要求写读书笔记,其中就有涉及到天朝文化…www@
看过了商的青铜鼎、周的墓葬照片、秦始皇的铜制马车、汉的翠鼻壶、北魏的石碑以及宋的瓷器后,我们三个人来到三楼的展厅。
第三层的大厅面积比有我居住的公寓大几十倍,看起来非常宽阔,几十个展台排成围棋格子的格局,安详地立在大红地毯之上,气势非凡。
与下面两层不同,三楼没有使用照明灯光,墙壁上都铺设着厚重的紫绒帷幕,主办者刻意在每个展台旁边安放了两支龙形烛台,幽暗的烛光就是三楼唯一的光源,让参观者有置身一个诡秘宗教仪式现场的错觉。保安人员穿著黑色制服背靠墙壁,与墙壁完全融为一体,感觉连古代伊贺忍者看到也会自叹弗如。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样的环境本能地皱起眉头来,感觉一股阴沉的气息从脚下的地板逐渐穿过我的裤管顺着脊梁爬升到头顶,再优雅地转了个圈子,缠到我的脖子上面,直接鞭打着我司掌恐惧的神经。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所谓『好玩的事情』到底是…
我扭过头妹妹们,火怜跟月火正扫视着眼前的各种展品。
「哥哥,快过来看看这个展品!」
顺着年纪较大的妹妹的手指,我看到位于展厅一角的那件古董。
这是个造型如同人脸一样的铜壶,普通易拉罐大小,质地似乎是黄铜。铜壶的正面花纹勾勒出一张很痛苦的脸部,两侧壶柄弯曲成人的耳朵,壶盖被刻意雕刻成头巾的样子。仔细端详,就会发现花纹全部都是由扭曲的小虫状凸起所组成。
这样子看过去,感觉就如同与橱窗里的另一个人对望一样。
根据我的浅薄学识,似乎这并不是正统的天朝风格。
而年纪较小的妹妹已经念出了解说牌上的日文介绍。
这是属于天朝西南地区一个叫做『苗』的民族的创造,与正统的天朝风格有明显的差异。
按照解说牌上的说法,这是古代苗族祭祀神灵的神圣祭器,叫做『化蛊壶』,用来盛放清洗神像的清水,据说有防治百病以及解毒的功效,距今大概有千年以上的历史。
「听起来倒像是医药公司的电视广告词。」
年纪较大的妹妹弯下腰凑近玻璃罩,很感兴趣地盯着那个东西。
「火怜不觉得这东西看起来有种邪恶的感觉吗?」
「抱歉,在我的认知里面,邪恶是用于修饰哥哥的专属名词呢!」
原来我是被亲爱的妹妹这么看待的啊!
「哥哥是邪恶的化身,这一点是毋庸置疑啦!所以我该说『物以类聚』吗?化蛊壶,看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跟哥哥类似,让人有种邪恶的感觉。」
年纪较小的妹妹追加攻击道。
为什么我会有种想哭的感觉呢?
是因为被自己的亲人背叛吗?
正当妹妹们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个展品的时候,入口处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与说话声。
那位东京都知事大人在几名客人的簇拥下正朝这边走来。
我轻咳了一声,妹妹们也注意到,不禁露出兴趣索然的表情。
年纪较小的妹妹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发生了这样的抱怨:
「和那些庸俗的土拨鼠一起参观古董,能够叫做鉴赏吗?」
把视线转离了那个铜壶,我们随意在大厅里转了转,便逆着人流向出口走去。
「哥哥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吗?」
「应该是直接回家陪一下羽川…」
「嘛,刚才没有跟哥哥说,翼姐姐那边不用担心,翼姐姐说,今天哥哥就借給我们…」
「为什么当事人的我完全没有知情权啊!」
「谁知道呢?」
说起来,无论是羽川,抑或是某人,她们在对待我这两个妹妹的时候,都是很慷慨。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君子协议』之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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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会展中心的大门时,忽然,一声尖利的警铃声传来,瞬间撕裂展览馆内优雅的气氛,将危机之神的名片塞到每个人的手中。
几十名警卫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迅速地出现在大厅之中。出事的似乎是三楼的展厅。客人们全都惊愕地原地不动,看着警卫们的黑皮靴踏过厚地毯,飞快地朝三楼奔去。一楼大厅一片嘈杂声。
「难道说就是所谓『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注意到刚才在主席台上的老妇人和年轻女子出现在人群中,和所有的人一样,朝楼梯望去。
很快事态就得以明朗化,原来就在我们离开三楼后的十分钟之内,那个『化蛊壶』居然失窃了!
妹妹们的精神一下子被振奋起来,年纪较大的妹妹悄声对我说:
「哥哥有带证件和枪吧?」
「当然。」
得到我的确认后,年纪较大的妹妹跟年纪较小的妹妹对望了一眼,然后她们迈开大步,推开前面聚集的人群,向楼梯走去,沿途的警卫被她们的气势所震慑,压根连句话都不敢问。如此一来,也让跟在后面的我省了不少力气。
来到三楼,蜡烛还在摇曳,照明灯也全部打开,大厅明亮了许多,我一眼就看到那个放置『化蛊壶』的玻璃罩子现在空空如也。
负责保安工作的警卫们如临大敌,犹如无头苍蝇般地在古董之间乱转,靴子踩在地毯上发出橐橐的声音,不时还传来低声的叫喊与高声的责骂,看上去简直就是一锅名为『警卫与古董』的浓汤。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
虽然完全不希望卷入这件事,但我是被那位大人物指定的代理人,尸位素餐的话,我的下场一样会很凄惨。
总之,我的呵斥,该说效果拔群吗?
我眼前原本混乱的场面被压服下来了。
人群中个头很高的一个人走过来。
「我是保安队的队长须川弥一。」
「我是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阿良良木历,此案正式由我接手。」
「难道就让我们什么都不做?」
「有言在先,我是相信你们的专业能力,主办方将展览的安保工作委托給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失窃事件的发生,就意味着刑事犯罪——这方面应该是由我这种专业人士负责了吧!」
在我说以上这番话的时候,我很清楚地看到队长先生的脸部表情变得僵硬起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惊讶、愤怒以及屈辱的组合。
嘛,队长先生,像我这种程度的话语还算是可以接受的啦!换成某人的话…
我觉得我可以通知急救中心派救护车过来了——队长先生您可能会因为听了某人的话而血气攻心导致昏迷!
「可是这里是由我们负责…」
队长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你们的责任就是报案,现在警方已经知道了!无关的人立刻退下!」
「但是…」
「没有『但是』!退下,否则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面对认真起来的我,队长先生根本连一丝反击的可能性都没有,他只能摸摸涨成紫色的脸,挥手示意手下人离开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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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ossible
等大部分人都退出去之后,我和两个妹妹还有须川队长谨慎地走到原本盛放着『化蛊壶』的展台前,当然,现在这个名词已经被冠以『空荡荡』的形容词前缀了。
呈长方形状的钢化玻璃罩完好无损,光滑平整毫无瑕疵。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强化型玻璃,即使是M16在两米之内身寸击,也不会被身寸穿;而且在展品的底座有灵敏度极高的感应头,重量一旦不对就会立刻发出警报;专属的红外线电子眼实行24小时监视,与展厅的全部出口都有连动装置。www@
值得一提的是上述机关的制御工作全部都在另外的控制室内完成,再加上就在附近五米巡逻的保安人员,防范可以说滴水不漏。
但事实就是现在化蛊壶已经毫无痕迹地消失了。
「阿良良木警视,蜡烛灭了。」
年纪较大的妹妹看着展台两侧已经熄灭的龙形蜡烛,若有所思地说道。
阿良良木警视吗?总觉得在妹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有点违和感…
不过公私分明的火怜,我又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毕竟如果火怜还是称呼我做『哥哥』,绝对会把事情搞砸!
「不可能呀!蜡烛是经过特制的,即使放在六级大风中也绝不会熄灭的。」
「请面对现实吧!」
年纪较小的妹妹将负责这个区域的两名警卫叫过来询问,据他们描述,当时屋子里忽然起了一阵大风,两支蜡烛随即被吹灭,展台附近一下子就陷入黑暗,等警卫上前查看的时候,玻璃罩里的铜壶就不见了。
「风吗?」
我和队长先生都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间屋子没有通风口,气流交换都靠位于入口处的大出力空调调整,除此之外,无别的通道。何况熄灭的仅仅是这个展台的蜡烛,其它的蜡烛仍旧摇曳,这件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侦探小说家所惯用的『密室』以及『不可能犯罪』,今天又一次跳出平面书本,以炫耀之姿活跃在真正的警察面前。
俗话说『灾难从不单独出行』。
正当兄妹三人以及队长先生勘察现场的时候,楼下忽然又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惊呼与叫喊。
我拿好佩枪,命令几名警卫保护好现场,和两个妹妹一起朝楼梯间冲去。
「哥哥,该不会是那位东京都知事大人变成喷火怪兽了吧?」
年纪较大的妹妹又将对我的称呼换成了『哥哥』,听火怜的语气,她对此抱有期待的成分明显大过疑问。
「生化危机吗?这种诡异到不行的展开,怎么看都不可能啊!」
跑到二楼与一楼之间的楼梯时,我看到一楼大厅中两百名宾客一片混乱,一名穿著西装的四十多岁男子躺在大理石地板上,似乎在绝望地挣扎什么。大家都在距离他身体两米以外的地方围成一圈,惊骇地望着他,没人敢凑近。
「我们是警视厅刑事部的专员,无关的人立即让开!」
两侧的宾客像是迎接摩西的红海一样,自动地为我和妹妹们让开一条路,路的终点就是那名倒地的男子。
嘛,刚才我那句话其实是『违纪』的呢!毕竟火怜跟月火不是真正的警察来着…
不过有大人物照顾,我倒不担心自己会被有心人去揭发啊举报啊之类…
当我靠近那名男子时,不禁倒退了一步,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好莱坞惊骇电影的翻版:
他眼睛外鼓,双手紧紧握住喉咙,不断发出『荷荷』的声音,无数扭动的红色小虫从他曾经是嘴的器官里倾泻而出,掉落在地上,仿佛蠕动的血泊一般。更令人恶心的是,他的肚子非常明显地颤动着,可以想象更多的虫子正源源不断地产生,从他的腹部经由食道向嘴边爬去。
虽然有几名警卫想过去帮忙,但看到那些类似蛆虫的生物,全部都望而却步。周围的人群一边以嫌恶的表情,努力躲避着这番景象,一边又将猎奇的眼神投过去。不安的窃窃私语悄然响起,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甚至还有按动快门的声音。
「这个是会通过空气传染的!」
一个流言忽然在人群中引爆,一瞬间叫喊声、哭声以及叱骂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皮鞋、高跟鞋敲击地板的不同韵律混杂成慌乱的乐章,二百多名客人外加几十名警卫化做巨大的洪流,向着唯一的出口涌去。
玻璃门在勉强抵抗三四秒钟后被挤的粉碎,人们踏着玻璃的碎片,拼命推着前面的人往外狂奔。所幸大厅内的人数并不是很多,所以在十分钟之内就全部安全地跑到展览厅外面,并没有人员伤亡。宽阔的大厅内只剩下我、队长先生、年纪较大的妹妹还有就是刚才那则流言的母亲,阿良良木月火。
「碍事的家伙都走了,这样就可以安静地办案了,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吧?阿良良木警视?」
妹妹的语调平和到不行,跟刚才她那种苛烈到不行的手法,对比太鲜明了。
「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妳能够用更加温和的手段清场…」
「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嘛,我倒是希望没有『以后』呢!毕竟违纪之类的体验,一次就足够了啊!
那名躺在地上的男子已经被几名警卫抬到担架上,似乎是气绝了,尸体的抽悸只是红色虫子的蠕动作祟罢了。
年纪较大的妹妹蹲下身去,小心地用手帕包起几条仍旧甩动着尾巴的小虫,放进一个玻璃瓶内。而我则在队长先生的配合下调查死者的身份。
面对这一系列事故,队长先生本来就发紫的脸更加变本加厉。如果他躺在地上的话,哪一个是死者还真不好分辨。
死者名叫佐藤源嗣,今年四十六岁,是早稻田大学历史系的一名考古学者,这是从他的驾驶执照上得知的,目前知道的就这么多。
正当我们在现场忙碌的时候,一名秘书摸样的人悄然出现在大厅内,用经过修饰的事务性语气对我说:
「本次展览的筹办人和泉女士希望能与您谈谈。」
「哦?没有问题,反正我也要去找她了解一些情况。」
「请随我来。」
说完,秘书微微鞠过一躬,用显然是训练过的优雅步伐朝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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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WithShiki
前略,优子在23号那天,更新猫娘的时候说过,未来几天,会
跟[
ookid=5,
ookname=《只有我知道的约会》]的作者,线下会。
在写以下文字的时候,优子跟式姐是结束了DATE——咳咳,是线下会才对,如果问优子最大的收获是什么的话,应该就是关于式姐,年龄的秘密…
因为是秘密,所以就不说这个了…
那么,言归正传,优子说一下那些可以公开的事情好了!
从优子跟式姐见面到我们两个SayGoodBye
期间大约是七个小时吧?
线下会嘛,果然去女仆咖啡之类,才是王道呢!
——优子跟式姐约定见面的地方附近就有这种存在啊!
遗憾的是,虽然优子跟式姐费了⑨牛②虎才找到那个位置稍微有点偏僻的女仆咖啡,人家似乎是没有处于营业状态…
这里有个小Сhā曲是,明明优子是打开受の姬地图来指引正确的方向,结果却是优子跟式姐都往相反的方向,反正就是转了一圈…
优子似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添加了路痴属性——才怪啊!之前每一次出门,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搞错方向!
绝对是式姐的错!
因为还没有解决午饭的问题,在一家性价比还可以的店补充了能量,然后优子提议去另外一家女仆咖啡——线下会不去女仆咖啡还算是线下会吗!
这一家的位置其实还是蛮偏僻,不过这次优子没有搞错方向,优子跟式姐花了点时间,我们到达目的地。
这家店当然是营业中啦!
顺带一提,这家店有猫!有猫耳女仆!
女仆们的彦页嘛…
优子的评价是,不属于那种伤害眼睛的存在…
其实优子也没有太在意人家女仆小姐的彦页…
因为不是属于伤害眼睛的存在,但似乎也算不上是养眼的存在来着…
因为是吃了午饭再过来,所以优子跟式姐都只是点了饮品,没有要甜点之类——倒是旁边那一桌的两只妹纸点了一个疑似蛋包饭,然后就是那种喜闻乐见的PLAY啦!请诸君自行脑补…
然后优子跟式姐一边享用饮品一边聊一下人参啊鹿茸啊之类——虽然在解决午餐问题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聊这些就是了。
至于说优子跟式姐都聊了什么,因为都是属于个人隐私,所以是不可以公开的情报,请诸君见谅。
大约在那里待了一个钟头吧!我们离开了。
嗯,或者会有谁好奇优子跟式姐在这里消费了多少软妹币吧?
优子跟式姐两个人平均下来的话,也就是每人两餐饭钱(一般标准的那种快餐)啦!
具体的数字嘛,只能说,比今天我们两个人午餐的花费还要少!
离开了女仆咖啡,优子跟式姐在江边转了一下…
以上就是优子跟式姐DATING
咳咳,是线下会的行程…
嗯,其实,在这之后,还有一些事情的,不过,那些事情,抱歉啦!也是属于不可以公开的情报!
如果要问优子对这次DATE
咳咳,是线下会的感想——
式姐是一个好人!
想说的话,就这些啦!
优子也期待式姐也写一篇跟优子类似的文字——似乎以式姐的近况,有点为难吧!
总之,请别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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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
莫妮卡愤慨地埋怨道,又让鲁路修几乎想要抱着肚子大笑,但他努力的忍住。
——真受不了,她怎么会这样?越是认真就越逗人发噱。www@
鲁路修举起双手往后退,安抚似的说着:
莫妮卡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一蹦一蹦的往外跳。
鲁路修有点担心,怕她一不小心又摔进哪个水沟里。
莫妮卡仰着头,沐浴在大自然的甘霖下,彷佛十分舒畅。
好一会儿,鲁路修看得出神。
对于别人用什么眼光看自己,莫妮卡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所以才会做出刚才那样引人发噱的滑稽动作,也会满不在乎仰向着天空,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这副景象充满了自然与原始的感动,而那毫无矫饰的举止,就像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如此滂沱的大雨,鲁路修原本只觉得浪费水,这时却突然感受到一股生命力。
——说起来,现在应该要趁着这场暴风雨收集一些淡水吧!不过,在这之前…
鲁路修走向莫妮卡,取出小刀割断了绑着她的绳索。莫妮卡吃惊的回过头看,鲁路修脸无表情地说道:
看见莫妮卡马上又恼怒起来,鲁路修再度强忍笑意,好心的指点她。
莫妮卡立刻忘了怒意,慌张地翻起自己的衣服。又一只小螃蟹掉了出来。湿淋淋的白色肌肤也同时露出来,差点就看见她的胸\部。
啧啧…
这位圆桌骑士大人到底是怎么搞的?难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女性吗?再怎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该有个限度吧!何况妳还是贵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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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岛基地的休息室内,基诺心神不宁地伫立着。
阿妮娅则坐在椅子上用手机浏览网页。
窗外的天空布满红霞,太阳刚要下山。
基诺难得语带不耐烦地说着。
阿妮娅却像是对照组似的,慢条斯理地回话:
应该不止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基诺扫了时钟一眼,惊讶地发现时间正如阿妮娅所说。
他面对着阿妮娅坐下,不一会儿又惶惶不安地站了起来。
同为直属不列颠皇帝的圆桌骑士们,按照计划,基诺、阿妮娅、莫妮卡三人抵达塞班岛基地的时间是正午。
但莫妮卡搭乘的运输机因机件问题而延后出发——即使是这样,也不过推迟一个小时在塞班岛基地会合罢了。
可是基诺跟阿妮娅等了又等,就是没看见莫妮卡的班机。
就在基诺等得快要歇斯底里发作时,不幸的消息传来了。
莫妮卡搭乘的运输机在海上失去了讯号。
扑克脸的阿妮娅很难得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基诺忍不住胡思乱想,坐立难安。
似乎是被阿妮娅说中,基诺的表情变得不自然。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尤菲米娅皇女的骑士枢木朱雀,他是作为联络员被派往塞班岛基地。
无视基诺的话语,朱雀自顾自道:
阿妮娅将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到朱雀。
朱雀说完,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基诺则是闷闷不乐。
因为一点也不好笑!
莫妮卡和她乘坐的运输机都不见了,也不知是发生了意外,还是被卷入什么战斗之中…
坠机前的状况…
飞机的位置…
就连求救讯号都收不到!
阿妮娅收起手机。
朱雀解释道。
阿妮娅脸无表情地说道。
听到朱雀的话,基诺立刻大声的抗议:
阿妮娅又拿起手机。
朱雀仍是那副满不在乎的口吻。
基诺只得咬着嘴唇。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如此,莫妮卡应该是和她的爱机在一起才对,那么就算稍有危险,机体总能提供保护。
莫妮卡好歹也是帝国最优秀的军人之一,那个枢木朱雀虽然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待此事,但多半也是因为相信莫妮卡的实力,身为皇帝的圆桌骑士,绝对能够平安渡过才会如此吧?
基诺深深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火红的晚霞。
换了是往常,最令他感动的就是这片天空的景色了,但如今这日暮之美却传达不到他的心里。
有晚霞的第二天会放晴还是下雨?
要是下雨,找起来就困难了。
基诺开始觉得,这种无常的天气好可恨。
风险就是Venture
来源@和邪社
昨天Jimmy自己还在西安周边逛逛华清池看看兵马俑,没想到在北京的囧囧有神场内真的“囧”了,文化稽查和公安联合执法对展会上的部分同人本进行了收缴。一石激起千层浪啊,很快网上就沸沸扬扬,各种言论各种消息也是大量涌出,Jimmy自己也是看不太懂看不太清,于是就特别约了事件的亲历者@依文秋莉做了一个采访,来带大家看清事件的真相,并来讨论一下大陆同人面临法律和政策上的风险。题图取自@Z-fo
-Vendetta
1.昨天在北京的展会上你的“违规”本子是什么内容的?www!
是机巧少女不受伤的同人彩Сhā+小说本,28P内文,其中前半是彩Сhā,后半是小说。
2.没收你本子的执法单位是哪家?
当时我针对执法人员的合法性进行了质疑,并要求他们出示证件。他们向我出示了证件,确实是合法执法。其中包括文化稽查人员和朝阳公安分局的警官,具体是哪个文化稽查部门我当时并没有留意。
3.没收的理由是?有没有进一步的罚款后者有没有对你进行批评与教育?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详细说明一下当时的现场情况,这是当天我最无法接受的地方,而且网上有很多谣言并不属实。先确认一个事实:贩卖没有出の版证号的印刷物,本来就是中国法律的一个灰色地带,严格来说,被收缴我也无话可说。当然,如果这么做的话,那么所以会场贩卖的本子都应该被收缴,而在实际操作中,文化稽查部门对这个灰色地带也不是非常严厉的,所以包括淘宝上贩卖同人志等行为也没有受到什么严厉追究。
但今年以来,根据上级部门的要求,在非法出の版物问题上国家又进行了一轮严打,特别是针对给青少年看的非法出の版物和淫の秽色の情出の版物。
在这个背景下,昨天囧神12的展会上为什么会出现执法人员,根据我当时在现场经历的情况和后来圈子里朋友不断还原的情报,事情是这样的:
当天在我旁边的A188-189摊位上,是一个在业内以盗图和不遵守同人圈规则而臭名昭着的社团“绘梦”和其主催七煌。之前我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只是因为圈子里太有名了所以有所耳闻。当天,该社团携带了诸多超过尺度的18禁东方同人本和纸袋,并且公然摆在摊位上贩卖,会场工作人员多次阻止无果。当时,有几位未成年人过来购买,据说其中一个孩子把自己买的本子给他母亲观看,然后这位母亲发现是淫の秽物所以向有关部门进行了举报。于是执法人员过来进行了巡查,诸多摊主受到了牵连。
回到问题上,为什么我会被牵连,真相说出来十分可笑。当时十几位执法人员围在我旁边A189的摊位上进行收缴,其中有一些执法人员因为站不开所以站到了我的摊位前,于是随手翻起我摆在桌子上的本子。开始看彩Сhā的时候他们没有反应,但看到小说的部分执法人员对我说:“你这个有点问题啊,根据国家法律规定,你这个有文字了所以应该算是出の版物,但你没有版号,所以是非法出の版物。”接着就把我摆在桌上的几十本本子没收了。
因为这个理由很奇怪,所以我当时向他们提出了质疑,并要求他们对没收我的本子给出没收凭证。当时和其中一位脾气比较暴的警官有一些争执,不过后来在其他警官和囧神负责人员的劝阻下没有闹大。
为什么说理由很奇怪,因为如果较真的话,我的本子确实不是合法出の版物,但其判断条件不应该是有没有文字,而应该是“进行售卖且没有合法手续的印刷品”,以“里面有小说”就定性为非法出の版物,作为一个10年来一直做小说本的同人主催和作者来说我是无法接受的。本来国内出小说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受这样的待遇实在太过分了。
当然,就事论事的说,如果我不是正好排在那位哥们的摊位旁边,这一切都不可能和我产生什么关系,这也是我自己失察,没有在摊位图出来的同时就发觉并向主办方提出。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种被国内各大展会都封杀掉的社团还能通过囧神的审查,主办方确实应该反省一下。
至于问题里提到的批评教育,因为执法人员没收我的本子只是顺带的,所以除了把本子拿走之外他们也就懒得理我了……
4.在展会中其他同人摊位有没有收到冲击?是不是也有本子被没收?
有的,因为我听到警官之间的对话中有这么一句:“既然场内有人贩**秽物品,肯定还有别人也在卖,必须仔细检查。”后来听说有几位摊主也被没收了一些贩售物,其中有一些露出度有点高的,但应该没有违禁物。
5.作为一个同人作者,你当时的心情如何?
其实除了当时因为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收理由很生气之外,倒没有什么感觉,这可能和我一直都从事出の版行业,对版署、文化部和相关的各级机关都比较了解的缘故。这样的事情和工作中遇到的各种事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只是因为在同人圈内,所以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响吧。据和警方交涉的囧神负责人员说,没收的本子也还很有可能还回来,那样的话对我本人来说实际上没有损失。
6.这次事件会对你未来的创作有什么影响?
说影响的话……估计之后我可能会以出彩Сhā本为主了吧。虽然从创作的角度更喜欢自己写东西,但作为主催拉上对某部作品同样有爱的画师朋友一起做一个漂亮的本子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再加上好卖又不会莫名其妙中枪,何乐而不为。
7.自己觉得大陆的同人未来应该如何规避风险呢?
一定要强调一点,不要试图去挑战上级部门的底线,这一点非常重要。中国不是日本,不要认为出违禁物也无所谓,万一出了问题,受到影响的不仅仅是社团或主催个人,对整个同人圈都会产生很大影响。这次的事件是在囧神会场上,试想一下,如果发生在淘宝上,受到了更多人关注,稽查部门就绝不仅仅是带走违规社团这么简单了。“整顿”两个字一旦被提出来,乌云很可能很久都不会散去。想想最近这么多有“同人”标签的作品在淘宝上被强制下架,如果自己不能注意洁身自好,祸及整个同人界,悔之晚矣。
另外,真心希望国内的展会都封杀掉“绘梦”这个社团和“七煌”这个进过两次局子还屡教不改的业界毒瘤了。
8.这个事件你觉得对未来大陆同人发展有何影响?
我个人倒觉得影响不大,因为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社团和主催们都注意洁身自好,偶尔一两次这样的事件并不会对圈子的根基产生影响。但正如我在上一个问题中的回答,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这种事可大可小,一旦闹出大事,哪怕只有一次,都有可能让整个圈子产生动荡,其结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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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较真一下,上述所提及的“绘梦”社团的“七煌”被刑事拘留,再被提起公诉,最终被判有罪,是合符朝廷的律令来着;
不过感觉警察先生方面的处理意见,应该就是行政拘留,可能还有罚款吧!
毕业就是Graduate
四年前的这个时候,作为应届高中毕业生,优子自然已经是知道了自己在高等院校入学资格考试的成绩——并不能够说是一个好成绩呢!毕竟以这个成绩嘛,优子是无缘『一本』来着。
不过也说不上有太多失落就是了,这个成绩跟优子所预想的,差别不大,甚至说,比预想的结果要好——优子高中的数学一直都是卷面总分的50%以下,高考的数学成绩却在50%以上,虽然距离60%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就是了!www!
嘛,如果将数学排除,优子的成绩跟班上那些有缘『一本』同学,说是『并肩』也不过分来着。
在高中文理科分班的时候,优子就知道一个事实,只要优子将数学成绩保持在平均分水平,优子就可以凭借自己文科方面的『外挂』,碾压同学…
遗憾的是,优子的数学成绩嘛,不要说平均分啦!就是50%的分数,优子也没有几次可以拿到…
就结果来说,高中学业,排除数学的话,优子不敢说是『学霸』,但『优等生』的这个头衔,受之无愧。
所以嘛,最近的高中英语教育的一些变革,将英语这一科的分数排除,取而代之是纯粹的等级——如果优子是新模式下的应届考生,该说是自求多福吗?
言归正传,既然成绩无缘『一本』,优子是否考虑过,再战一个回合呢?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还要问一下理由嘛,优子当时的想法是,反正这个成绩又不是完全没有学校会录取——也就是不可能会被『一本』院校录取罢了。
没有选择复读的优子,接下来,需要考虑的事情,自然就是填报志愿了。
关于这件事情,优子并没有太多犹豫,或者说,优子很早之前就考虑过——虽然在优子今天看来,那个时候的优子完全就是自己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坑』了。
高中的文理科分班,虽然优子是选择了学文科,优子还是想说,会选择文科,其实就是扬长避短罢了——理科没有学好,所以只能够选文科。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文科就文科吧!
但是到了需要选择学什么样的专业的时候,学文科的同学,基本上是比学理科的同学,要少很多选择机会吧!
反正学文科的优子是没有勇气去挑战自我,选一个理科类的专业。那么学理科的同学就有勇气去挑战自我,选一个文科类的专业吗?
关于这个问题嘛,优子是没有认真去了解过这方面的调查研究,只是优子的专业,就优子所知道的,不少同学,高中是学理科的…
扯了那么远,如果问优子对自己的专业,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嘛,就学校所安排的相关课程,优子的成绩,说是一团浆糊也没差吧?
优子所说过的那句『对自己的专业是业余的水平』,并不是自嘲,而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这个糟糕的结局,与人无尤。
入学那会,导师就告诫过,别让自己未来的四年,一事无成。
就优子自己的学业来说,导师是一语成箴。
如果要总结一下自己的学业为什么会是这种最糟糕的结局嘛,应该就是四个字可以概括啦!
『知而不行』
虽然优子自己并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家伙,但如何去改善一下自己糟糕的学业,具体的做法,该说是心知肚明吗?
只是,知道怎么样做,这个是一回事,能够付诸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啦!
『知』是第一步,『行』是第二步。
优子几乎没有哪次是能够迈出第二步!
说起来,在某种意义上,诸君应该庆幸,在『挖坑』这方面,优子是迈出了第二步。
——哪怕优子知道自己在写作这方面不算是有太多才能。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优子确信一点,那就是『知而不行』依然会束缚着优子,优子也会因此而不得不去承受一个又一个糟糕的结局。
听起来像是什么悲剧英雄,事实却是另一回事啦!
——优子不过是个被自身的劣根性所束缚的不肯好好努力的废物!不可回收垃圾!
嘛,还是说点跟毕业季有关的事情好了。
关于找工作,优子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对自己会找到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是毫无头绪,或者说,优子还没有动手去找工作更加贴切吧!
以优子目前的状况,想要在自己学校所在的这个城市工作,优子是不抱有任何想法,因为能力确实是差太多了。
说起来,如果要从事跟自己专业,所谓『对口』的工作,优子的修行还有很长呢!
最后,感觉应该要以前辈,或者说,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一些忠告之类吧?
——跟给自己上课的老师混个脸熟,让老师知道你这个学生,基本上你的期末成绩不会太难看;
——学好一门外语;
——考个驾照;
——『我被大学给上了』还是『我把大学给上了』,好好考虑这个选择题!
以上四个忠告,就结果来说,优子是完全失败了。
如果优子以上乱七八糟的话语,能够在某种意义上帮忙了你,这是优子的荣幸呢!
===题外话===
几个月前,优子还跟自己的毕业论文『战个痛』的那会,想了很多事情,感觉要写点什么记录一下…
此刻上传这些文字,优子是处理完离校的相关手续,三年又十个月的大学——事实上,排除寒暑假的话,待在学校的时间,刚好是三年左右,当然了,这个情况跟优子的寒暑假是不会留在学校的这个选择有关…
总之,虽然是挺失败的三年又十个月,虽然是挺糟糕的一个结局,虽然『毕业快乐』之类还真是高兴不起来——
优子觉得应该对自己已经成为过去时的大学说一句『感谢』!
Just Do It
前略,拉乌拉击败了夏洛特晋级了呢!
老实说,优子作为一个伪球迷,对于世界杯之类,似乎就是决赛才会熬夜去看啦!www@
起码四年前跟八年前,优子都是这样。
不过今晚优子在另外一位伪球迷的邀请下,然后嘛,咳咳,扯远了,优子想说的是,书评区那里,观察者同学的留言——
優子,因為妳的關係我好想寫里番阿
主要是DAL的,令音發現主角的體液與分泌物有安定精靈的作用,接吻時的體液交換能安定女主們精神與封印,在雙方歡快的極致後的米青水夜更能使其安定,狂三再把優子的七夕事件的狂三收回後發現實間增加了,與摺紙體液交換後發現其受魔力改造的身軀有好轉的現象,為了使真那回復健康所以士道下手了,比起道德更要注重生命阿,令音為了教導士道如何使女性得到愉悅感則親身教導
目前就這樣
——这种设定实在是很带感呢!
正如章节标题说的那样
JustDoIt
优子当初也是因为看了某位作者的同人小说,然后踏上了坑人不倦的道路。
关于DAL嘛,最近看了一些丧心病狂的东西,感觉写一下五河士道x五河士织之类,似乎很有趣呢!
某日早上,醒过来的士道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一个人,对方除了头发比自己长了一点以外——
嘛,别期待太多,毕竟优子可是那种已经没有了两个月的暑假可以享受的人
话说回来,对于优子旁边这位睡着了的伪球迷
应该叫醒吗?
算了吧!我也洗洗睡好了!
Laura的足球是世界第一
前略,现在这个时间点,优子该说一声早安吗?
言归正传,如果优子没有记错的话,已经是连续三届决赛都拖到加时赛了吧?
本来优子还稍微期待了一下,最终的结局会是点球决胜呢!
说起来,上半场的四十五分钟,阿酱似乎是有不少机会,可以先下一城来着。
不过嘛,Lau
a的足球才是世界第一啦!
最后,优子希望四年后,能够在露西亚看到铃音同学刷一下存在感!
如果英日同盟达成的话
前略,如果要问我对晚会的感想——
女生的能量果然不可小视。
筋疲力尽地回到宿舍,我随意地躺到BED上。www*
箒不高兴地说道,语气带刺。
效果拔群?
总之箒所关注的地方被我彻彻底底地給转移了。
听了我的话,箒的脸忽然红起来了。
枕头飞至。
当然是被我稳稳当当地接住啦!
跟箒住在一起也超过一个礼拜了,明明跟箒这家伙不止一次说过,别每次都要挑我在的时候换睡衣。
可惜,我的话被箒无视了。
——这是存心让我去偷窥,不,是欣赏妳换睡衣吗!
虽然千冬姐才是我的本命,但我同时是一个健全的青春期男生啊!
从衣柜拿出准备要换上的睡衣——其实就是T恤衫和短裤。
我关上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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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浴室出来——
箒身上穿着睡衣型浴衣。
感觉这家伙不管什么都是和式的啊!
稍微有点好奇箒的浴衣下面…
内衣的话…
是有穿呢?
还是说没有呢?
嘛,总之,这样的箒,我觉得蛮不错啦!
妳用来束腰的衣带,每天都换上不一样的颜色还有款色,老实说,我觉得妳有点像某凉宫○日呢!妳该不会是想跟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还有异世界来客交朋友?然后一起玩?
当然,以上的猜想只是开玩笑啦!箒的真正动机是显而易见…
箒一脸高兴的样子,而且不停地点头。
怎么说也太容易被看穿内心的想法了吧!女性的矜持呢!
这个语气,不管怎么样,听起来是很兴奋啊!妳真的睡得着吗?箒?
总之,箒钻进了被窝之后,我去把灯关上了,房间沉浸在静寂当中。
嗯,怎么说呢?
明明觉得很累,现在却睡不着!
是因为我错过了睡眠的契机吗!
据说所谓睡眠,是存在着一种波,睡眠波一旦被逃掉就无法顺利入睡,除非等到下一波的来临。
如果这种说法不是空茓来风,我有可能就正处于这种『失眠』状态。
睡意来袭,这次我没有再放跑睡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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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服打扮的箒一脸严肃道。
身上穿着女仆服的塞西莉娅回答道。
在场唯一搞不清状况的人,只有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事态啊?
这两个人是对我有好感没错——
好奇怪?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已经在她们两个身上释放了很多压力』的感觉?
两个美少女同时瞪了我一眼。
我的错觉吗?我的立场是不是变得超弱?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已经逃不过这场『对决』了。
塞西莉娅将我推倒在床上,迅速地握住了我的分身。
微妙的水声在室内响起。
感觉到我的分身已经石更直起来之后,塞西莉娅张大嘴巴将我整个分身吞进了嘴里。
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到,只是一动不动地远远看着。
事实上,我也被吓到了,只是紧接而来的愉悦感击垮了我的意识。
我,織斑一夏,变成了纯粹追逐着愉悦感的存在!
虽然侧头看着箒,但塞西莉娅的舌头从来没有停下过。
舌头在顶端凸起的边缘和○道口之间来回舔弄。
同时塞西莉娅的手也辛勤地上下运动着。
——我已经舒服得无法动弹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要被连根吸走似的…
虽然有点可怕…
但是愉悦感胜过了恐惧…
我不由得抬起了腰,回应塞西莉娅。
我的分身一路撞上塞西莉娅喉咙最深处,使得她的眼角流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塞西莉娅还是强忍着恶心,将分身引导向更深处。
塞西莉娅发出意义不明的**,不断地吞吐着我的分身。
似乎完全将我的分身当成某种可口的食物一般吞咽着。
我被那温湿的愉悦感所完全折服,只觉得腰部一阵无力。
看到塞西莉娅的精彩表现,箒也不禁着急了起来,凑到了我的股间。
说完,塞西莉娅解开衣襟,张开两团丰○的○肉将我的分身夹在了中间。
大块的软肉整个包住了分身,我不由得吐出○吟。
仿佛燃起了对抗心似的,箒也松开衣服加入了战团。
被两个美少女用○部夹着,我觉得自己被愉悦感的浪潮淹没了一般。
太舒服了!
○部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啊啊!
妳们两个人我都好喜欢!
只见塞西莉娅跟箒两人对分身的竞争更加激烈。
塞西莉娅和箒开始争相舔弄起时而从乳○间探出头来的分身顶端。
灵活的舌头以极快的速度逗弄着我的敏感部位。
被愉悦感包围着的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分身一阵一阵地颤抖着,传达着即将身寸米青的讯号。
我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粘稠的液体再次从分身前端涌出。
两位美少女爱惜地将其全部饮下。
这个场景…
塞西莉娅在喝我的米青三夜…
还有箒…
两人同时喝完**。
塞西莉娅和箒露出幸福的笑脸。
——不,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映入我眼帘的,并不是熟悉的自家卧室的天花板。
这里是…
啊!想起来了,IS学院,我的宿舍…
唔…
为什么下半身一阵黏糊糊的感觉…
非常不舒服…
不!不要这样!绝对不要!不可能是这样的——
虽然很想否认——
老衲出家之前叫林夕遗。
士织+痴汉+小巷子=贞操危机
——石更是被拉上了公交车。
刚好放学时间,公交车上的人自然非常多。www@
由于上车的人员流动,士織被挤到了公交车靠中间的位置。
既然已经上了车,再怎么抵抗也没什么用。
士織像是去市场坐着摇晃的货车一样,以自己是货车里要被卖掉的一头小牛一样的心态,轻轻地呻吟着。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车又停了下来,车上交替了数名乘客。
士織有种微妙的感觉,忍不住轻轻地发出了声音。
刚才有一瞬间…
臀部附近像是被人摸到了一样!
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士織轻轻咳一下向窗外看去。
但是,在那之后几秒——
再次地有什么东西摸了士織的臀部。
士織颤动了肩膀。
现在的话,很明显,那不是错觉。
是的。
在满员的公交车里,挤满的人群中有什么人在摸士織的臀部。
——痴汉。
士織脸色苍白着。
但是痴汉得寸进尺。
都差不多把手伸进士織裙子里,在腿内侧执着地摸着。
明明想大声发出声音,但是士織发不出来。
恐惧和羞耻使士織身体僵硬了,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
士織很拼命地挤出了声音,向自己后方的什么人请求着。
但是,那似乎有了反效果。
那什么人忽然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激烈地玩弄着士織的臀部,指尖已经侵入到了短裤里面了。
意料之外的事态,士織紧紧地咬着牙。
在旁边的十香注意到了士織发出的声音。
同时也看到士織的脸通红着。
士織眼里含着泪向十香小声说道。
听到士織的话,十香瞪大了眼,立刻抓住了在士織后面的那个人的手。
十香的话在途中停止了,脸上露出了很诧异的表情。
身体解除石更直状态的士織也随着十香的视线向后方看去——
士織也和十香一样瞪大了眼。
嘛,两个人会是这种反应,也很正常。
要问为什么的话,在士織身后一直进行着痴汉一样的行为的人是——
是的,对方是放学后在教室里本应分开走的折纸。
顺带一提,折纸用自己没有被十香抓住的另一只手举起数码摄像机,直直地凝视着士織。
怎么说呢?
士織知道了犯人就是折纸,很奇妙地有种安稳的感觉。
——感觉自己都松了一口气一样。
面对无表情说着这种话的折纸,士織只能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在那之后,过了十几分钟。
士織乘搭的公交车也到目的地了。
顺着乘客们下了车。
士織问道。
美九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士織像是发牢骚一样地说着。
然后美九『唔呼呼』得意地笑起来。
被美九挽着八舞姐妹如此说道。
美九又继续说道。
十香着急地说着。
但是美九却轻轻地摇了下头。
美九看着街上的钟抱怨着。
看到美九那样子,士織耸了下肩说。
美九向自己投来怀疑的目光,使得士織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士織轻轻地挥着手。
美九和夕弦也一样挥着手,十香很精神地摇着手,耶俱矢伸出两根手指作出『再见』的样子。
然后,士織站在那里,感觉到了折纸在自己的背后。
稍微『准备』下呢…
从这话中,虽然士織有种不妙的感觉,可是如果深究下去的话,似乎只会对双方都不利的吧?
士織脸上浮现出僵硬的笑容,边走边看着折纸的背影。
虽然士織还是很介意自己的裙摆,不过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这种事情。
士織就这样向会合的地方走去。
没一会,士織就看到了那个大喷水池。
士織在寻找着四糸乃和琴里,向周围巡视一圈。
然后发现在喷水池旁边站着一位少女。
带着鸭舌帽,小巧玲珑的少女。
有着蓝水晶一般的大眼睛。
左手佩戴的兔子玩偶是象征性的。
四糸乃。
和十香她们一样,是之前被士織封印灵力的精灵。
但是——
在确认对方是四糸乃的同时,士織也感到了异常。
四糸乃现在正在被三名男士搭话,看起来很困扰的样子。
而且看起来还不像是问路的样子。
那些男的在邀请四糸乃去玩。
通俗的讲…
就是搭讪!
士織不禁皱着眉。
确实四糸乃拥有非常可爱的面容…
可四糸乃看起来还是小学生吧!
那些男的也太没节操了。
如果琴里在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把他们赶走吧!
只是…
看样子…
琴里还没来…
再怎么说,这样放着也不行。
士織下定了决心,站到了四糸乃和那些男的之间。
然后四糸乃左手上的『四糸奈』惊讶地发出声音。
『士道君…不对!士織酱…』
士織为了让她们安心,向她们笑了笑,然后将视线转向了向四糸乃搭讪的那群男的。
士織正说着,那些男的见到士織,都耸了耸肩。
这么说道,那些男的嬉皮笑脸地抓住了士織的肩膀。
士織感到很不爽。
看起来这不是说话能够解决的对象。
士織甩开那男的手,拉住四糸乃的手从那里准备离开。
但是——
不知道是不是被士織的态度所激怒了呢?
刚才抓住士織的男的又强硬的拉住了士織的胳膊。
士織看了下四糸乃。
现在她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如果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四糸乃的精神状态会变得不安,从而导致灵力逆流的吧!
现在得先让四糸乃离开那群男的才行!
这样想着士織把脸贴近四糸乃小声说。
这样说着,士織拍了下四糸乃的后背。
四糸乃脸上很担心的样子,看了看士織,然后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一下子咬紧嘴唇,跑着离开了。
那群男的这么说道,把士織围起来。
说着,士織被拉着胳膊,半强制地向前走。
士織没有抵抗,脱离了大路,被带到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
其中一个男的说道,剩下两个男的歪着嘴笑着。
说着一脸色色的模样,淫笑着,看向士織。
对方都说得这么露骨了,士織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贞操危机。
汗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落。
但是士織留有一手!
那是可以让他们顿时丧失战意的必杀技!
士織轻吐着气,把自己喉咙上贴着的变声器揭掉了。
然后那群男的——听士織这么一说,一瞬间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一个个都做出难以置信的样子,三个人说的话都重合在一起了。
士織无奈的耸耸肩。
这样的话,他们几个也没有抓士織的意思了吧!
但是——
那些男的像是统一意见似的,相互看看,然后点了下头——
『因为很可爱…所以可以有!!』
士織不禁大叫起来。
这样说着,那群男的不知怎么的,一个个喘着粗气向士織逼近。
士織这次是真的感觉到身体的危险了,全身都惊悚。
字面意义的吃掉
在士织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的瞬间,视线范围内的世界,被染红了。
小巷原本灰色的墙面以及地面,铺满了赤色。www@
——似曾相识的场景呢!
袭击自己的这几个男性,如果能够是达成『既遂』的话,当这些人被警察先生抓获,而被追究相应的法律责任的时候,如果自己的身体上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这些人会因为故意伤害而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至于说强\奸罪的话,大多数国家的法律都不对男性提供这方面的保护…
喂喂!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士织对于自己明明身处一个杀人事件的现场,却能够认真思考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感到无力。
我的潜意识,拒绝理解眼前发生的状况吗?
不过这种阴暗的没有什么人会过来的小巷子,本来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吧!
或者自己脚下的这里就曾经是一个犯罪现场也说不准吧!
士织又一次华丽地走神了。
呃,总之,士织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眼前发生了杀人事件。
终于,士织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虽然不少国家强\奸罪的最高刑罚是死刑,只是相对应的标准是情节恶劣——
比方说受害者是复数;
又比方说加害者是复数;
又比方说在公共场合当众实施犯罪…
在周围漂浮的血腥味袭向鼻腔,将士织拉回了现实,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呕吐感。
——明明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
某种混合物却无法压抑住,从胃里涌上来!
士织不禁捂住嘴。
士织的视线因那声音而上移。
声音的主人是士织的熟人,而这位士织的熟人曾经在某个事情里头,帮助过士织。
黑色的少女站在赤色的中央。
身穿赤色与黑色的灵装,狂三朝士织的方向走过来说道。
眼前的少女确实是将自己从某种危机中拯救,但少女为了拯救自己而采用的那种手段,士织难以接受。
狂三来到士织面前。
虽然不止一次发誓要拯救狂三,但当自己不得不直面狂三,士织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力——我什么都做不到。
上一次出现在狂三杀人的现场,士织除了忍住没有**以外,是彻彻底底的失态。
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士织有意无意都将其封印。
狂三就像是要推\倒士织一般贴了过来。
士织的脸颊被狂三用双手捧起了。
狂三靠近了士道的脸颊。
——士织并没有体验到想象中的唇与唇交织在一块的触感,狂三轻咬着自己的颈部。
喂喂…
你真的是打算如同字面意义一样,吃掉我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雀吃掉了螳螂,似乎也不打算放过被自己救下的蝉呢!
味道如何
太大意了!
只是Сhā入而已,自己居然就身寸了!
明明自己是⑨经考验的大能力者啊!
士織觉得自己只能够道歉了。
狂三的话并没有对士織起到安慰作用。
士織觉得每一次跟狂三相处,自己都难以掌握主动权。
狂三邪惡地微笑著,縮緊包裹着士織某个部位的秘密花园,使得士織尚未拔出的分身也因此一陣顫抖。
雖然的確是身寸米青了,但是士織的分身卻沒有衰退的跡象,倒不如说变得更加堅硬地○起着。
士織觉得自己稍微找回了一些作为⑨经考验的大能力者的尊严。
狂三抬起了腰,到現在仍是緊緊吸吮著士織分身的○壁被拉了開來,像是要放開所含住的東西一般,完全被吸附著的感覺,太過於強烈的愉悦感,使得士織全身寒毛豎立。
狂三再度把腰放下,這次反了過來,○壁拒絕著士織分身的侵入而抵抗著,士織越是往內部挺進,就越能感受到狂三里面的觸感。
光是這樣一次來回所帶來的愉悦感,就已经让士織相當難忍受了。
虽然如此诉说着,狂三脸上同样也露出了一副艱苦地難以忍耐的表情,額頭留下了汗,臉頰也泛紅著。
狂三擺動著腰,虽然那是讓士織觉得焦躁的緩慢動作,但即使是這樣,对士織来说,也很有感觉。
○液跟○液以及破○的血使得狂三滑動起来相當的容易。
這段時間裡,士織什麼都無法思考,狂三里面就是如此的舒服——
宛如數千甚至數萬的水蛭纏\繞著自己的分身…
当然,士織是没有这种經驗啦!
毫無意識地,士織的手伸向了狂三的臀\部。
享受著柔軟的感觸的同時,用力的將其押下。
然後——
一口氣將自己的腰抬上,將分身頂到狂三深處。
狂三向後仰起身體,发出了悲鳴。
但是光是這樣還無法饒過狂三!
要让狂三为她的杀戮承受更多的惩罚!
士織不斷地将腰部激烈地擺動著,将分身不斷地朝狂三的秘密花园刺入。
將狂三想要逃跑的腰部用力壓下,士織要給予狂三更多的制裁,不断地激烈Сhā入。
两个人的骨盆之間不斷地撞擊著,而狂三的胸\部也隨著撞擊,宛如布丁般的搖晃著。
士織並沒有能夠聽進狂三懇願的余裕。
現在的士織除了给予眼前的『精灵』惩罚之外,其餘的事情都無法思考了。
到目前為止,從未體會到的愉悦感,將士織的理智給徹底消灭了。
狂三的樣子開始發生了變化,因為痛苦而哭喊著…
不,或者会受制於痛苦,但被虐的愉悅感也滿溢著狂三的思考吧!
士織已經接近極限了。
试着去体谅狂三的感受,士織表示做不到,沒有思考的余裕,只是沉溺於自己的追求愉悦感的行為中,分身的前端,炙熱地發麻著。
士織爆發了——不少於第一次的量,○液一口氣注入了狂三里面。
同時——
狂三高○的悲鳴,回荡在这个少有人迹的街巷。
狂三里面宛如要榨取士織所有○液一般,緊密地收縮著。
而被狂三压榨著,士織的分身不斷地身寸出,似乎連最後的一滴,也給了她。
兩個人都掛了。
『啾啵』
以擬音來說,實在是相當適當的表現,士織的分身從狂三的內部拔了出來。
拔出的瞬間,一股抖顫的感覺奔馳於士織下半身。
說著,狂三撐開了自己的秘密花园——
混著破○的血,士織的○液從裡面滿溢出來。
真是難以為情,要是有個洞,士織真想鑽進去。
虽然说刚才自己已经鑚过某个洞就是了。
士織觉得自己又一次跟不上狂三。
將手指伸入,秘密花园里面士織留下的○液被掏了出來,狂三用沾滿士織○液的手指移到鼻前,嗅了嗅气味。
邪惡地微笑著,狂三以舌頭舔食著沾滿士織○液的手指。
像是品嚐味道一般在口腔里面咀嚼着,喉嚨發出了聲響,將其飲下。
士織完全被狂三牵着走了。
十香能够以普通人类的身份跟士織生活在一起,也发生过某种让士織手忙脚乱的事情。
——还好士織有琴里这个各种意义上都很能干的妹妹,不然亲自指导十香某种卫生用品的使用方法之类,士織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士織知道精灵的体质跟人类还是有所区别的。
狂三向士織靠了過來。
很自然地…
兩個人的臉貼近著…
嘴唇重疊著…
午餐就是Lunch
天王州家的宅邸。
少年管家所侍奉的大小姐雅典娜悠闲地在阳台上发出赞叹之声。
话虽如此,听到自己主人这番话,少年管家有点害羞地耸了耸肩。www!
被名为培根的缎绸包裹起来,充满弹力的鹌鹑蛋,还有散**亮小麦色泽,大小适中的鸡块。
以及庶民阶层的便当中一定会有的煎蛋跟鑫鑫肠,加上淋上酱油的菠菜。
——简直就是标准配置的『妈妈的味道』的午餐。
可是妈妈的味道,对于天王州家的主仆两人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呢!
沐浴着闪耀又温暖的阳光,少年管家终于忍不住向主人提问。
在少年管家身边,微笑着的天王州家女主人享用着料理。
吃在嘴里的是小飒亲手做的便当!
天王州家的大小姐脸上是一本满足的表情。
因为山珍海味吃得多,偶尔尝试一下粗茶淡饭的话,会意外的满足吗?
不过这样简单的料理倒是让少年管家的工作负担大为减轻呢!
毕竟那些奢华的食材通常都需要提前做准备…
天王州家的女主人带着满意的笑容向少年管家询问。
天王州家的女主人边说边缓缓拿起一块煎蛋,并将其放在掌心上。
小雅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就着她的手吃?
少年管家满头黑线。
这是什么PLAY啊!
一般来说,情侣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嘛!
天王州家的女主人用握住筷子的手压了压嘴唇,然后开始把放在手中的煎蛋捏烂。
天王州的女主人脸上表情相当难过,连声音都颤抖着。
天王州雅典娜的表情像是按下开关一样,瞬间就变脸了。
——变成散发出一股高傲气息的笑脸。
好可怕…
小雅变得好可怕!
身为侍奉天王州家的大小姐将近十年的仆人,绫崎飒对雅典娜的各个方面都很了解,这位温柔的大小姐,偶尔会恶作剧一下…
听到少年管家这么说,天王州家的大小姐带着笑容张开了她的手。
而在她掌中的物体——已经不能用煎蛋来形容了。
少年管家做好心理准备,将头凑向平举到自己胸膛附近的雅典娜掌心——虽然少年管家已经将头往雅典娜的方向凑过去了,但他跟雅典娜的手之间的距离并未缩短。
理由只有一个。
就是当少年管家把头凑过去时,雅典娜也用同样的速度将手收回去。
小雅真是坏心眼啊!
心意已决,于是少年管家从地毯上站起身来。
但就在少年管家站起来的同时,天王州家的大小姐也从地毯上起身,而且马上蹲了下来,并将手掌摆在离地面仅有数公分的地方。
少年管家换上了敬称。
我做的料理,我当然知道味道是不错啦!
可是不管怎么看,小雅妳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在喂食流浪狗的模样!
角色扮演吗?
稍微考虑了一下,少年管家在微笑的大小姐面前摆出四肢着地的无力姿势。
如果是小雅期待的话,我是无所谓啦!
至于说裙下的风光什么的,小雅穿的是长裙,即使我现在这个角度,我也看不到什么的。
不过作为这个宅邸里面唯一一个侍奉天王州家大小姐的仆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帮天王州家大小姐换衣服的人,只能够是少年管家…
将尊严全部丢掉,少年管家朝着雅典娜递出的煎蛋飞扑而去。
天王州家大小姐带着浅浅的微笑,用与内容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轻声说道。
等到少年管家将她手中的煎蛋吃光后,她边说着『接下来是这个』边将手指伸进少年管家的口中。
从旁观者的立场来看,这肯定是一副不得了的景象。
要是真的被谁看到这模样,绫崎飒的立场就不再是天王州家的执事,搞不好会被贴上『只是天王州家一只宠物狗』的标签。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既然是小雅的要求,我当然要诚心诚意回应她啊!
少年管家开始拼命地舔起天王州家大小姐的手指。
——话虽如此,但在少年管家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时,雅典娜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并且用手帕仔细擦拭着。
她的脸也一片通红。
雅典娜边说边站起身来。
海边不一定就是海滩泳场
前略,昨天姬友问优子周末有什么安排,优子回答说,如果妳有空的话,找个有空调可以享受的地方,喝个茶聊一下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之类的,也挺不错来着。
姬友则说,不如去海边吧!
哪里的海边啊?优子反问。www!
我们这里不也是靠近海边的地方嘛!姬友回答道。
开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的海边,怎么看都算不上『靠近』吧?这种话,优子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反正是优子是蹭姬友的车去海边,因为不得体的话让姬友没有了好心情,姬友将优子放置一边,自己开车回去的话,各种意义上,都是很让优子困扰的说!
然后,到了海边。
嗯,该说什么好呢?
海边不一定就有海滩泳场,这种事情,优子是知道的。
开车到海边,却不是去海滩泳场,纯粹是想要感受下海风拂面之类。
这种影视剧或者是小说里面才会发生的事情,居然可以有机会亲身体验下,优子的感觉是相当的微妙呢!
一夜过后,今天上午还去那里海边附近某个古战场的纪念公园转了一圈。
『知其不可而为之』
在大势已去的前提下,继续选择战斗。
究竟是勇士还是莽夫呢?
BY-THE-WAY
@雷瑟黑房啊
关于阁下所提及的那个作品,优子觉得阁下应该去看完那个作品的作品相关里头这个章节,再做定论。
道歉就是Apologize
少年管家追加了攻击。
说着,天王州的大小姐伸出手并用力拉扯少年管家的耳朵。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力拉扯少年管家耳朵的天王州大小姐如此说道。www*
少年管家使出浑身解数来达成主人的要求。
好不容易天王州的大小姐似乎像是满足一般,放开了少年管家的耳朵。
只是…
因为天王州的大小姐真的非常用力拉扯的关系,所以少年管家整个耳朵都在发痛,连耳膜都阵阵跳动着。
雅典娜看着这样的少年管家,打从心底感到愉悦似的笑了笑。
不过这样小雅就愿意原谅我,已经是万幸了。
少年管家松了一口气。
雅典娜笑容满面地轻轻夹起一个鑫鑫肠。
那个动作似乎带有深意,少年管家则是有点胆怯地吞了吞口水。
天王州的大小姐依然带着笑容,然后吻上了鑫鑫肠。
所以说啊!我已经吃过啦!如果小雅是问我的本心的话,我的答案是NO!
话虽如此,少年管家的头却跟随着晃动的鑫鑫肠,不断地上下摆动。
——真的像是天王州家所饲养的小狗一般,暂定名为『忠犬小飒』。
少年管家照着主人所说的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我想大概在我嘴巴阖起来之前,鑫鑫肠都不会放进嘴里,肯定是让我想吃但又吃不到的恶作剧。
少年管家想道。
真是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小雅抖S的开关Tu
nOn了啊!
少年管家的悬雍垂——也就是俗称『小舌』,这是口腔中,下垂如肉球一般的器官,突然遭受仿佛第二次冲击一般的撞击,让少年管家不由得翻起白眼。
看来鑫鑫肠是直接飞往我的喉咙了。
少年管家觉得很难受。
鑫鑫肠的飞行速度比猫咪猛力冲剌还要强劲。
雅典娜轻声说着,带着可爱的笑容。
小雅吻过的鑫鑫肠,如果换一种方式喂食的话,不可能不好吃的。
可是刚才小雅那一下跟故意杀人没有两样哦!
虽然眼眶已经流淌着泪水,少年管家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不明真相的外人看上去大概会认为少年管家喜极而泣吧!
以上的画面绝对不是少年管家想像的画面,而是天王州家的主仆两人平常相处时有发生的景象。
这就是侍奉一个超S大小姐所应该承担的命运。
少年管家并不讨厌这样的命运。
而在鑫鑫肠之后,雅典娜就对少年管家放置PLAY,一言不发地享受少年管家准备的午饭。
理由就是Reason
天王州的大小姐微笑看着少年管家。
天王州的大小姐很少会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少年管家的眉头因此皱了起来。
少年管家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少年管家被雅典娜给推了一把,顺势倒在地上,接下来雅典娜毫不留情地狂踩着少年管家。
少年管家诧异地张大眼睛。
另一边,雅典娜脱掉鞋子之后再次践踏着少年管家。
天王州的大小姐开始用穿着袜子的脚来戳少年管家的脸。
——这实在是非常可怕的攻击。
少年管家想道。
当小雅的脚碰触到我的脸时,我就感受到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被小雅这样子玩弄——
我肯定!绝对!百分之百没有一丝喜悦!
我只是因为无法动弹才任小雅为所欲为!
少年管家自欺欺人。
少年管家条件反身寸一般地道了歉。
少年管家又再一次道了歉。
雅典娜说完话,同时用脚尖玩弄着少年管家的嘴唇。
雅典娜那强硬推挤的脚尖,让少年管家下意识地发出了呻吟声。
雅典娜这么说着,她的心情似乎恢复了。
接下来,少年管家听见的就是雅典娜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但一直到听不见雅典娜的脚步声为止,少年管家都还是倒在地上没有起来。
2014.08.28
前略,一如既往的上班日,不过似乎有点不一样啊!
为什麽忽然来了几辆那种旅游大巴?
公司请我们出去玩?
啊咧?
为什麽要在这里赶我们下车?
为什麽把我们的手机啊钱包啊之类都收上去啦?
什麽!
让我们自己想办法拉赞助解决午饭还有买车票回去公司?
——以上就是今天优子所遇到的状况。
据说是一种跟国际接轨的员工培训方法。
走路回去是不科学的,因为下大雨了,雨伞之类根本没有装备!
找一个路人甲赞助自己回去的车费——大哥,您老看起来也算是一表人才,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呢?正正经经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并不难吧?
如果被路人甲这样说教,还是比较好的展开啦!
不过,似乎该说一句,人和人之间的信任,还没有被彻彻底底地透支?
优子找了两位路人甲,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将自己的工作证件啊身份证明文件啊给这两位路人甲看了下,居然拉到赞助!
回去的车费X2
——足够优子跟优子的上司回去公司了,补充一下,分组的时候,优子跟上司刚好一起。
然後,优子的上司,该说是兴奋过度而感觉饥饿?
反正上司说要去找免费的午餐!
虽然说任务的内容有两项,午饭什麽的,优子可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这个需要!
虽然说不按时就餐对身体其实是损害很大啦!
好吧!免费的午餐嘛,这种大街上的食肆,估计是不可能提供,去那些小巷深处的小店,或者是有可能——
免费午餐X2
GET
呃,你为什麽一脸想要哭的表情啊?优子的上司大人?
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免费午餐?
优子不也是第一次免费午餐嘛!而且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向路人甲们拉赞助!
以上就是优子今天所经历的事情。
话说回来,解决了午餐,准备离开那家快餐店的时候,上司大人要拉那位老板娘合照,人家老板娘抵死不从——诸君肯定会疑惑吧?不是说收了手机嘛?怎麽还能照相?因为领导是有豁免权嘛!
毕竟一不小心遇到意料之外的展开,没有手机的话,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之类,并不奇怪。
说起来,无论是拉赞助,还是免费午餐,跟对方交涉的,基本上就是优子——这种情况不是领导先上吗!
明明优子不是什麽会说话的人啊!
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虽然就结果来说,似乎,真的,没有问题呢!
咳咳,言归正传,看了优子的经历,诸君别以为自己搞一个工作证明啊身份证明啊之类就可以去大街上向路人甲们拉赞助之类,不过诸君想要尝试的话,优子也不会阻止就是了。
中秋快乐啊
前略,本来想着上午有时间,写点一夏啊士织啊或者是某伪娘管家啊之类的,应该是没有问题,可惜,昨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三点多才休息,被手机闹钟吵醒是九点多,然後嘛,当然是睡懒觉啦!毕竟优子都挺久没有机会睡懒觉来着,再然後嘛,上午就没有时间了,下午的话,优子又要出门了,晚上回来,时间允许的话,或者会看到一夏?士织?某伪娘管家?三选一吧!
女孩纸的辛苦
到底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一切的开端是五河士道昨天的失误吧!www!
再一次整理了身上装束的士道,在自家的玄关中对楼上说着。
因为是星期日,士道久违地和自家妹妹大人一起去逛街。
不过琴里的出门准备,意外的很漫长——对女孩子来说,其实是很正常的情况。
从家里的深处传来了琴里的声音。
但是妹妹大人的所谓『再等一下』
——在那以后,过了若干分钟,五河家的妹妹大人还是没有出来。
琴里终于来到玄关了。
用白色的发带扎起来的双马尾,以像是橡子一样圆溜的眼睛为特征的少女。
现在身上穿的不是平时的衣物,而是像大人穿的潇洒的装束。
看到自家妹妹大人这副打扮,士道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说起来,士道在这里本来应该率直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就好了。
但…
因为等了很长时间的缘故?
还是说因为疲劳和焦躁呢?
抑或是想掩饰自己的难为情呢?
反正就结果而言,五河的兄长大人说出了多余的话。
士道说出这话的瞬间,琴里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士道这么说的时候,琴里沉默着,把头发上扎的发带解开了。然后用很利索的动作换上了一对黑色发带
这是琴里对自己精神设定的开关。
根据琴里换的发带,从天真无邪的妹妹转换成了司令官模式。
琴里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用寒冷彻骨的语气说道。
和之前的气氛不一样,士道不禁向后退了步。
士道这样诧异地叫着。
琴里撇了下嘴。
五河的妹妹大人不知什么时候情绪激动地喊出来了。
虽然感觉自家妹妹大人过度强调含有恶意的方面,但是在这种阴森的气氛中,士道也不好回答什么了。
士道脸上垂着汗说道。
但琴里并没有领情,不高兴地抱着胳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士道叹着气说。
琴里脸上忽然出现很危险的微笑。
还以为一辈子再也听不到这名字了,士道的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2014.9.15
前略,本来应该在七月份开始就写一下这种记录的,只是更多的时候,优子没有这种『余裕』呢!
言归正传,之前在企鹅群里头预告了一下,今日优子会去应聘一份『临时工』——是跟优子的专业相关,能够过了三个月考验期,待遇挺不错的。www*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优子应该是回到妖都,回到这个优子上大学的城市,周末啦公众假期啦,可以勾搭下的式姐之类,嗯,直到明年式姐毕业为止,优子是可以经常去骚扰式姐来着。
可惜啊!
就结果来说,优子还是差了一点呢!
打一个不大恰当的比方,今日的优子就像是当年基神眼睁睁看着搭载自己的初体验对象·芙蕾的救生舱,被克鲁谢驾驶的P
ovidenceGundam击落——基神似乎是有机会阻止芙蕾的死亡,但是最终却是…
接下来又要为新的一份工作准备了——当然不是去妖都工作啦!说到底,优子还是倾向于在家附近上班来着。
唉!
明明优子说好了想要跟式姐变得更加亲近呢!
嘛,即使是基神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何况是优子这种能力平平,没有才华的家伙?
如果这是为了第二个胃的话
用过早餐,回到教室,坐到自己座位上,就有同班女生上来搭话。
老实说,我这个早上感觉一点都不好!
——果然是积聚了太多压力吗?
言归正传,入学已经过去数周,与同班同学相处方面,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每时每刻都处于关注焦点的状态。
只不过班上只有我一个男生,有时候会稍微感到寂寞罢了。
现在依旧是四月,为什么不是入学而是转学呢?毕竟这所IS学院的转学条件是相当严格啊!
不光是考试,而且还需要国家政府的推荐才行!
所以,也就是说——
我的同班同学,英国代表候补生,塞西莉娅·奥卢卡多,今天早上也一如既往,摆出单手叉腰的姿势。
话说,这种姿势该不会是大不列颠贵族出场的固定动作吧?
奇怪?
箒刚才明明还是走向自己座位——靠窗的最前一排,现在却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我身边。
果然,身为女生的箒,对传闻也很敏感——才怪!应该是那个吧!为了监视我跟自己以外的异性接触之类…
既然是代表候补生,实力应该很强吧?
没有足够的实力是不可能成为代表啊!
虽然天朝的话,据说存在通过金钱啦关系啊之类,获得原本以自己实力所无法——咳咳,抱歉!我扯得有点远…
总之,转校生是跟塞西莉娅类似的人吧?
IS方面的才能是立于一国的顶点!
如果对方的性格不像是塞西莉娅那样就更好…
我说出了真实想法,而听了我的话,箒的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
——箒生气了呢!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见异思迁哦!我对千冬姐是一心一意啊!
对于箒你的心意,我只能够说一声谢谢啦!
特别地强调了『只有』这个词呢!
虽然这个确实是如此…
没有专用机的同班同学们,想要成为我的训练对手,光是训练机的申请和许可,还有装备之类,花上一整天也是有关方面提供了比较快的处理速度。
所以模拟对战,拜托塞西莉娅的话,怎么看都是最合适的选择。
顺便说下,所谓班级对抗赛,正如其名,是担任班级代表的学生之间的联盟竞赛。
据说是为了在正式开始学习IS操纵之前,给学生们竖立起一个初期的实力目标。
同时,还是一项通过以班级为单位的交流切磋,来促进班级团结的赛事。
为了让每个班都拿出干劲,将奖励优胜班级半年的餐后甜点免费券。
——确实是个让女生们燃烧起来的好理由。
第二个胃啊…
即使是那个千冬姐似乎也…
塞西莉娅、箒还有班上同学七嘴八舌,任性地说道。
就算被你们这么说,我还是一个刚上路的新手罢了!可以凭借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聪明将理论知识掌握,但实际操纵的话就…
说起来,最初启动IS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种相当熟识的感觉啊?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时的感觉,那种合为一体,宛如生来就是要改变世界的感觉。
即使是现在操纵慢慢地变得容易——大概也只是白式根据我的特性,最优化后的结果吧?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班上的女生们一个两个地集中过来,转眼间就将我掩埋了。
嘛,这种情况也差不多算是日常呢!
反正我是习惯了。
不过,我的同班同学们还真是喜欢传言。
女生们相当乐观的样子,我没有反驳她们,只是『哦』地回应了一声。
嗯?教室的入口处突然传来声音。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
这个声音听上去相当地熟悉…
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我认识的吧?
如果课堂上开小差的话
双臂交于胸前,单腿支撑着身体,靠在门框上——
忽然,轻笑声漏出。
如同商标一般的双马尾左右轻晃。
看起来似乎有点脱线,眼前的这位少女是我的青梅竹马二号。
乓!
铃回复之后,遭受到点名册的猛烈打击。
——我家姊姊大人登场。
铃垂头丧气地从门边退开。
那个样子百分百是被千冬姐吓到了。
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应付不来千冬姐。
——是因为将千冬姐当成敌人了吗?
应该不是敌人吧?如果是敌人的话,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而且千冬姐是那种看起来有点可怕,实际上却…
不会逃跑的啦!倒不如说为什么我要逃跑啊?何况即使想要逃跑,在这个IS学院之内,似乎也逃不到哪里吧?
青梅竹马二号向着二班的方向猛冲。
嗯,看来还是以前的那个铃。
不过刚才妳摆出的那种造型…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凰铃音大人,以妳的身材,如果换另外一种造型的话,我觉得会更加有魅力呢!
坦率地想着,同时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口。
呃,这下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了。
除她俩之外,全班女生质问的炮火都集中了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我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呢!
乓乓乓乓!
千冬姐的点名册差点没有冒出火来。
是因为我吗?
——是我的错吧!
说起来,也不完全是我的错?
倒不如说我是受害者?
青梅竹马二号·凰铃音…
似乎跟铃约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是不知道铃所提出的那个约定的潜台词…
不是婚约,却比婚约更加…
===分割线===
刚才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看上去和一夏很熟的样子…
上午的那件事让青梅竹马一号的箒很在意,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听课。
而且一夏简直是——
简直是和青梅竹马再会时的反应!
——气愤不已的青梅竹马一号篠之之箒。
明明我才是他的青梅竹马!
强压着就要涌出的怒意,箒偷瞥了一夏一眼。
他正认真地抄着笔记——至少在箒看来是这样子…
我没法集中精神听课,而你这家伙却…
箒越发地生气了。
不过,算了,冷静点思考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自己和一夏住在同一间房间里。
像是这样那样,两人独处的时间,无论多少都能营造出来…
真是没办法呢!
那家伙完全不像是那种让我省心的存在…
还要教他IS的事呢
箒得意地双臂抱胸。
我的优势是无法动摇的。
不管是对刚才女孩子来说,还是对塞西莉娅或者班上的女生来说…
说起来,今天放学后还有特训呢!
箒嗯嗯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脸高兴的表情。
突然被叫道名字,箒的回应声相当的大。
——对了,现在是在上课…
而且上课的不是山田老师而是織斑老师。
乓!
痛快的打击声响起。
織斑千冬手上的点名册一如既往的坚实。
===分割线===
教室的后半部,塞西莉娅的自动铅笔在笔记本上急驰着。但写出得,总体而言是没有意义的线条,甚至算不上是文字。
刚才的人,算什么呀!
与一夏过分的亲密,虽然非常在意那个女孩子…
——但完全没有办法!
本来,在现阶段就存在箒这个最大的情敌了,再也无暇去应付新增的竞争对手。
而且,从人际关系——和一夏的距离来看,刚才的那个女孩子要领先于我。
如果比作是一场赌上性命的马拉松的话,那现在的情形,就是要自己赶超突然从半途中杀出的选手。
这样实在是太狡猾了!
请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負!
虽然不太清楚人际关系上的堂堂正正是怎样的…
总之,塞西莉娅是这么想的!
如果在同等条件下来共同竞争,塞西莉娅有着绝对不败的自信。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争夺男孩子,不可能会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进展。
这样的现实,塞西莉娅也是明白。
而且,她是代表候补生——
确实IS学院中登记在册的代表候补生就有二十几名。
然而一年级却只有四个。
而且拥有专用机的除去一夏就只有两个。
或许能取得相当大的点数从而领先。
虽然…
她也说了拥有专用机呢!
不利!非常的不利!
手里的牌都作废了!
也就是说,是无用的谋略了!
——真是好招数呢!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
总之,必须先发制人。
而且不是跟一夏单独相处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仅靠IS的模拟战是不够的…
需要某种能够一击决胜的——
乓!
蓬松的金发,被点名册压缩了。
如果得饶人处不饶人的话
午休时,箒和塞西莉娅一开口就相互指谪对方。
这两位,光是上午就被山田老师提醒了五次,让千冬姐敲了三次。www@
完全没有处于听课的状态吧!
虽然说理论知识你们也是掌握得不差…
但你们在我家姊姊大人——那个织斑千冬的面前发呆,就好比在猛虎面前,将自己身上涂满调料,并全力引诱着说『请吃了我吧!』
是是!
鄙人真是非常感谢两位的配合!
一旁数名同班女生也跟随着,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食堂移动。
今天我依旧在兑换机那点了份一天一换套餐。
每天理性地选择吃不同的套餐。
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顺道说,箒是清汤荞麦面——那是带有油豆腐条和葱花的清汤面,而塞西莉娅则买了西式套餐。
这两位又是这样吗?
多尝试尝试其他的菜单嘛!
虽然我似乎也没有资格说你们两个就是了。
咚地一声,传闻中的转校生凰铃音,堵在我们面前。
之前好像没有说明吧?
铃是我对她的称呼。
不过,这家伙一点都没变呢!
——这种说法似乎也不大恰当吧?实事求是的话,铃比之前变得更加可爱了啊!
我所说的没有改变是指发型!
铃也是一如既往的双马尾,嗯,准确地说是侧上马尾吧!
说起来,仔细比较一下的话,铃跟箒的发式是有相似的地方吧?
或者说是共同点?
因为是午饭时间,铃的手中自然是端着个盘子,铃的午餐似乎是拉面呢!
我来迟了,还真是抱歉呢!
话说回来,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满满啊!
总之,先将我的餐劵递给阿姨吧!吃饭要紧!
我苦笑。
似乎聚集在身边的女性…
都不好对付?
虽然换一个角度的话,是很值得高兴——可惜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箒大大地假咳嗽声与塞西莉娅的话语,将我跟铃的对话打断。
嗯哼,今天的一天一换套餐是干烧青花鱼。
老实说,我不是对食物很讲究的人,而且就我个人来说,我是更加倾向于自己做饭…
只不过好不容易才轮到一次的干烧类食物,确实是勾起了我的食欲。
我催促着包含铃在内的十人。
没办法,就算是距离很近的移动,十个人也要花上一些时间。
之后很快就到了桌前,可以说是侥幸中的侥幸。
即使这次再会,不过是经历了一年时间,我也一如往日,想都不想的就丢出问题。
因为我们相识了很久嘛!
不可能不在意那段对于我们两人来说是空白的时间。
是感觉到自己被疏远了吧?
箒和塞西莉娅都是话中带刺。
其她的同班女生也全都是兴趣满满地点着头。
铃突然间生气了。
——你刚才该不会在期待我说什么『我跟铃是约定了未来的关系』之类吧?虽然确实有约定过类似的事情…
少不更事的我,事实上是没有理解清楚铃当时候是以什么样的心思问我那件事,那个时候,我不过是随口答应了——其名为织斑一夏的男性确实很差劲呢!
另一方面,箒的回应声充满了惊讶。
青梅竹马一号的箒和青梅竹马二号的铃其实是没有见过面呢!
铃入学而箒正好搬家,因此错过了。
铃一直盯着箒。
而箒也不服输地反瞪回去。
她们两人相互寒暄着,看起来很友好——才怪!
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这两个人之间火星四溅!
塞西莉娅因愤怒而涨红了,说不出话来。
就像煮红了的章鱼一般——如果这么跟塞西莉娅说的话,她又会相当生气吧?
我姑且也是一个会看气氛说话的人,火上浇油什么的——其实我是好想试一下的!不过这次没有机会啦!我似乎没有办法Сhā话…
铃得意地说道。
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格外的自信,而且说话还是这么让人不舒服…
所谓『得饶人处不饶人』,说的就是铃吧?
锋芒太露的话,总觉得是取祸之道啊!
不过铃的本性如此…
唉,真不让人省心呢!
如果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的话
箒默默地停下了筷子。
塞西莉娅紧握着拳头,不住地颤抖着。
与此相对,铃则是若无其事地吃着拉面。www!
——这就是所谓『大将之风』?
虽然是塞西莉娅让给我的。
铃端着大碗,咕噜咕噜地喝着汤。
跟往常一样,这家伙连调羹之类的都不用呢!
按照铃的说法,好像是『因为讨厌像女孩子一样』…
呃…
那个…
妳是女孩子吧?铃?
说着,铃把脸别向一边,仅用余光瞟我。
罕见地语音模糊啊!
噹!
拍桌子的声音×2
箒和塞西莉娅顺势站起。
虽然说受女孩纸欢迎的话,各种意义上都是值得高兴,不过现在可不是能够让我高兴的时候吧!
箒跟塞西莉娅两人的表情都很吓人。
现在的气氛就好像是班级对抗赛的战火已经点燃的样子…
铃毫不畏惧回应道。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跟箒妳说过『无论如何』这种程度的拜托…
稍微说明一下吧!
铃她家里是开料理店的。
一般来说,千冬姐在家时,会由我做饭。
不过,那时的她已经作为操纵者而活跃了在IS舞台上了。
——千冬姐那个时候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了。
那种状况下,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去做饭的价值,只是区区补充能量而已。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极端一点,用速食食品应付一下就行。
不过速食食品『难吃』这一点就不说了,更重要的是对健康不太好!
于是为了营养均衡,我改成去就近的快餐店解决吃饭问题。
至于说铃家里开的店,四个字——低价量足。
当然味道也不错的说!
所以那个时候,我一周会去个四五趟。
小学里也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我跟铃之間良好的玩伴关系,就是在那时建立起的。
最初,因为铃的那种性格而相处不怎么愉快,但经过时间和机遇的积累,我们的关系也渐渐地发展到互称名字了。
——这么说来,我跟箒也是这样吧?
我跟身边的人总是从最初的关系不和的状态开始呢!
是我自身的原因呢?
还是身边的这些女性太过有个性呢?
——塞西莉娅似乎也可以归类到这种情况。
没有考虑太多,我实话实说——虽然我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而听了我的回答,刚才还一脸轻松状的铃,半途中,别过脸去。
与铃的反应相对,箒和塞西莉娅则一脸『安心了』的表情。
一旁围观的同班女生们也同样来回于紧张和放松之间。
嗯?
铃的表情突然暗淡了下来。
糟糕…
我应该是提及了一个相当失礼的问题了?
铃的双亲大概是出现了某种状况吧?
嗯,并不是不可以。毕竟国中三年级的我尽是忙着应付考试了,都没有时间找人好好聊聊。
等等!
箒!
为什么妳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我连放学后的时间都不能自己掌握了吗!
太不讲道理了吧!
突然转为攻势的箒还有塞西莉娅,于此时将我的特训提上日程。
我连放学后的时间都要剥夺…
妳们是恶魔吗!
嘛,虽然说妳们这样做,对我提高实战技巧也帮大忙了。
不过,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妳们两个这样做的动机好可疑哦!
绝对才不是为了帮助我提高实战技巧吧!
绝对是抱有什么私心的吧!
铃『咕噜』『咕噜』地将拉面汤汁喝干后就收拾好餐具离开了,也没等我回复。
当然,也没再规规矩矩地返回桌子,就那样直接走出了食堂。
——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这家伙绝对会一直等着我的吧?
然后,这边也变成了无法拒绝的情况。
所谓『痛苦并快乐着』也不过如此吧!
2014.9.23
前略,今日接到一个委托,之前那份工作的同事打电话问我是否有时间帮忙起草一个合同。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事实上是举手之劳罢了。www!
虽然优子对自己的专业的掌握程度是连半桶水都算不上…
不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普通文书,对优子是没有难度了。
话说,这个合同所涉及的金额,似乎是一个六位数…
因为是友情演出——咳咳,应该是无偿劳动,所以虽然是涉及六位数的合同,优子是分毫未收。
——原本以为是会这样的,谁知道去了一趟公司,去把合同的草稿交给领导,领导请了优子一杯奶茶,嗯,一般意义上的奶茶了,别想太多。
拿着那杯奶茶,优子忽然觉得,自己的专业,似乎也不是百无一用——或者是在之前入职,在同事面前,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给同事还有领导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大家好,我是优子,大学的时候,学的是法律,如果以后大家闹离婚了,关于夫妻财产分割啊,小孩的抚养权啊,之类的问题,可以找优子咨询下,那么,今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如果共用浴室的话
放学后的第三竞技场。
按计划,今天也是塞西莉娅的IS操纵教学——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在我和塞西莉娅面前的箒装备着『打铁』。www*
打铁,被定义为纯国产的第二代量产型IS。
稳定的机体性能,是我国引以为豪的防御机型,即使是初学者也能够简单运用。
因此大多用于企业界、国家,眼下也在IS学院中作为训练机而被广泛使用。
以上,出自教科书。
只是这样吗?
嘛,我姑且就当作是这样了。
箒所言不虚,打铁的外形感觉就如同铠甲武士,实际装备武器也就只有刀型的近战军刀。
这也与箒很相配,感觉好似终极武士。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啦!虽然我刚才确实是在想一些关于箒的不礼貌的事情。
塞西莉娅则是一脸遗憾的表情。
——所谓『人生得意十常一二』,这些天能够跟我单独相处,塞西莉娅同学妳也很…咳咳,不说这个了,我是很感谢塞西莉娅同学妳的指导啦!
我的青梅竹马一号干劲满满啊!
箒干练地拔出刀,实体剑特有的锐感,从刀身沉重的金属色上得以体现。
这就是所谓的『胆战心惊』吧?
冰冷的紧张感直至脚心。
——另一边,响起震破的声音。
塞西莉娅立马说道,Сhā到我的面前与箒正面对峙。
箒的『袈裟斩』被塞西莉娅预先展开的短刀『拦截者』架开。
同时,塞西莉娅抓住剑击收势的间隙,另一只手立马扣动扳机。
——超高速的子弹从『星光MK-Ⅲ』中射出。
喂喂,妳们就这样打起来…
——我的训练要怎么办啊?
嘛…
在她们结束之前,我只能等着了。
因为我感受到某种穷凶极恶的气势。
如果我从旁干扰的话,似乎会没有好果子。
那么,妳们叫我怎么办啊!
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有想到第三个选项…
嗯,二选一以外,其实还存在一个『一对二』的选项嘛!
话说回来,我的青梅竹马一号和塞西莉娅也就在这种时候才会一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箒跟塞西莉娅也沉默了相当的时间。
——数分钟后,似乎她们两个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反正我的训练变成了二对一的IS模拟战!
而我则是亲身体会了名符其实的地狱!
话说啊!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妳们两个并不是想要杀了我?
===分割線===
塞西莉娅对着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我说道。
顺带一提,塞西莉娅是神色泰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真不愧是代表候补生!这就是所谓经历上的差距吧?
箒也有些疲惫,但不像我这般筋疲力尽。
虽然不想承认,箒倒是没有说错呢!我——织斑一夏确实是缺乏锻炼。
不过,薄汗湿衣的箒所展现出特有的妖艳…
看着那样的她,我不禁一阵心跳。
——只是一点而已。
眼下,我希望只是一点。
话虽如此…
不过,那样的话,从塞西莉娅那边的底座也行吧?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不会去点破了。
背负着箒对我的心意,我默默地向底座走过去。
解除装备后,因为缺少了IS的辅助,疲劳感突然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同样解除了IS,箒重新梳理着粘糊糊地头发,开始发言。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个地方啊!
多谢您的指教呢!篠之之箒老师!
因为青梅竹马一号温柔的话语,我感动得差点想要哭了。
虽然说,如果这个时候能够给我一条毛巾抹一下汗的话,我会更加感动就是了。
因为塞西莉娅在另一边的底座,所以眼下,我和箒正独处状态。
嘛,比起这个,现在我更想先洗个澡。
可惜,最近的淋浴室在社团活动楼,但与宿舍是反方向的路,似乎是没有过去一趟的意义。
再说,那边又没有男生用的淋浴室。
如果我过去的话,只能够变成和女生们共用浴室的状况。
听起来是很让人向往…
只是我真的这样做了,千冬姐或者箒会一声不吭地将我杀了吧?
也有可能是被塞西莉娅狙击身亡呢!
如果忽略了某一样重要事情的话
唔…
好想捉弄一下箒呢!追问一下『这边落下了才是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今天箒也辛苦了,我还是选择放弃好了。www*
哗地一声,滑动门开,那是青梅竹马二号的铃。
我该说什么好呢?
如果是galgame的话,大概是提高好感度的FLAG吧?
总之,只要是说感谢的话就不会失礼。
满脸汗水也是够麻烦的了。
我一边用毛巾擦拭汗水,一边喝着能补给水分的运动饮料。
放在平时,运动饮料的糖分过高,不过,运动之后喝就非常有帮助。
糖分可是重要的能量来源!
顺带一提,喝温的饮料才是正解哦!
把冰冷的液体灌入运动发热的身体,这简直就是自杀行为。
——最好是喝温热的饮料。
虽然运动后喝下冰凉的饮料会很爽快,但为了贪图一时爽快而使身体受损,我认为不值得。
铃一脸坏笑地看着我,目光仿佛将我看透了。
那种目光让我难以冷静——宛如了解我的一切,那样的目光特别难以让人冷静。
话说,仔细打量一下的话,铃这家伙可爱得一塌糊涂啊!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国中二年级的冬季。
虽然这样说铃有点抱歉,中学时代的她,给我的感觉只是个话很多——吵闹得不行的家伙,行为举止跟『女孩子』丝毫占不上边。
其实这样的铃也是很有魅力呢!反正同学里面是存在喜欢这种类型的人…
为什么我会知道吗?因为曾经被同学拜托…
咳咳,还是不说了,毕竟是涉及到个人隐私呢!总之,从那之后,只不过分别了一年…
微笑。
铃笑眯眯地接着说道,高兴的表情非同寻常。
这个表情跟那个时候相似——曾经铃被人不明原因地抢走过电影票。
只是现在的铃所考虑着的事情…
箒刻意地假咳嗽声将我的话头打断,接着一副『我对你们的话没兴趣』的神情开始了讲话。
『等会见』被箒特别地强调了。
我似乎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不过…
到底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完全没有头绪呢!
随着箒离开了底座,刚才神情还颇为高兴的铃,却一下子转向了反面——
她脸上的笑容僵硬,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提问的声音比起之前低了两个调。
呃…
对了!原来被我所忽略的是这件事啊!
铃,你已经落后了哦!
似乎要接受这个相当具有冲击性的事实,铃有点…
铃稍稍低下头喃喃自语。
居然没有被击沉?
嘛,这也是我所认识的铃呢!
突然,铃猛地抬起头。
铃不停地点着头。
似乎有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的既视感啊?
说完,铃飞奔出底座。
虽然只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直觉,接下来似乎会有新的麻烦呢!
如果幸福来得太突然的话
宿舍中,时间过了八点。
我正惬意地享受着饭后一杯茶的时间,而铃的不期而至,使之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的直觉应验了,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www*
从刚才开始,对话就这样没有丝毫地进展。
這兩個人完全谈不妥呢!
铃的性格是我行我素,而箒比一般人固执一倍。
再怎么想都不可能没指望对话能和平解决——何況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呢!
什么?作为这一切争端根源的我应该出面介入?
图样图森破!
如果我介入的話,就好比去回答『你所珍视的两个人都掉到水里,你救哪个』之类…
话说,铃把自己的行李也搬来了。
依旧是轻装上阵。
虽然就女生而言,箒的行李已经很少了,然而铃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行李如此简便,铃是考虑着随时准备离家出走吗?
顺带说一下,之前有应邀去过塞西莉娅的宿舍,进入房间一时间以为是到了高级宾馆。
室内家具从床、梳妆台、书桌甚至到椅子,全都是特订品。
连墙纸和照明灯都换过了——真不愧是大不列颠的贵族。
之前都是图片上或者影视作品里头出现的有穹顶的床,我在塞西莉娅的宿舍亲眼看到了。
而塞西莉娅的室友则是相当可怜,空间全都被塞西莉娅给占了。
真是『温文尔雅』的生活方式呢!
英国的代表候补生。
铃说着脸朝向我,像是征求我的同意。
箒同样也看着我——想要我赞同『让铃出去』的意见。
话说,订正一下,箒其实是『瞪』着我。
DoNotT
ou
leT
ou
leUntilT
ou
leT
ou
lesYou.
但是麻烦自己找上门来的话,奈之何哉?
箒激动地将立在床边竹剑握在手中。
按照箒之前的说法,会将竹剑放在那,是为了『不时之需』。
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时之需呢?
幻想着我会趁箒睡着了而进行袭击…
诸如此类?
糟糕!
没有时间阻止箒。
完全丧失了冷静的箒,一刀砍向了铃。
而此时的铃,别说是防具,就连防身之物都没有!
乓!
——声音相当大。
怎么能突然就这么来一下!这就是妳的剑道?箒?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绝对会受伤了。
乍一看,头部确实是受到了安打般的打击,但右腕部分展开的IS完全将力道抵消了。
最惊讶的人莫过于箒了。
IS的展开速度再快,但做出判断的还是——人,活生生的人。
换句话说,人类的反应速度永远比IS的展开速度快。
而且刚才的打击,那种紧急状况不是新人能够应付。
也就是说,铃自身的强大,通过刚才的状况简单明了地展现出来。
虽然深究一下的话,我也是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来着,毕竟在情况失控以前,我应该劝一下这两个人啊!
对于因为愤怒而失去自制力的人来说,指责是最有效果的,箒一脸对不起的表情,把脸别开。
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铃有着不计小节的爽朗性格。
铃解除了部分展开的IS。
缠绕着美丽的装甲的右臂,闪光之后恢复到原先的样子。
箒因刚才的失态而沉默不语。
不过啊!既然选择了,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相应的责任!
铃则是得意洋洋地等待着箒的回复。
明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但我确信铃是听见了。
铃双眼一闪一闪地瞟着我。
看上去是害羞的样子——请原谅我无法用更加华丽的辞藻去描述,铃真的好可爱!
在这里投一个直球是否合适,我是不清楚了。
不过如果不去回应铃的心意的话,作为男生,我是彻底失格了。
满脸通红。
原来这家伙也是会有这种表情啊!
老实说一开始我是没有明白铃的心意就答应了——你也不能指望一个小学生会知道这里面其实是含有什么样的意义吧?人非生而知之哦!
脸还是很红,不过这家伙的表情没有刚才那样羞涩。
铃双肩小幅度地颤抖着,眼神中包含着思念之情。
眼眶中隐约有泪花闪现。
双唇紧抿强忍着泪水。
——喜极而泣吗?
妨碍恋爱才会被狗咬——不,是被马踢死吧?
铃支支吾吾,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大脑当机吗?
听了我这句话,铃如释重负。
说着,铃的动作迅速,一把抢过放在床上的箱子,一副大有将门踢破的气势,踹门而出。
如果考虑认输的话
咣当!
巨大的声响,我也终于回过神来。
人生伴侣…
一夏跟她约定了未来吗?www!
原来我们不是在同样的起跑线上啊!
凭什么啊!
明明我才是最早认识一夏的那个人啊!
能够跟一夏约定未来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确实很不舒服呢!
以为自己可以凭借青梅竹马的身份立于不败之地——青梅竹马往往是未来结婚的对象,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我失算了!
能够以青梅竹马的身份立于不败之地的人,不仅仅只有我!
不行!
无论如何,我才不会就这样认输!
绝对不行!
我终于说出来了。
为了缩小跟她的差距,只能够在这里来一记直球了!
一夏脸上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表情。
一夏真是的!让我一个女生说这种话。
这是什么放置PLAY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男孩纸的话,不都是满脑子H的事情?
为什么是身为女性的我来主导啊!
豁出去了!
安于现状的话,一夏肯定会从我身边被抢走!
一夏没有说话。
该不会把我当成了什么轻浮的女性了吧?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要隐瞒了。
唇与唇交织在一起。
彼此间交换的吐息和热量,就如同溶解脑髓的麻药一般。
我颤抖地用双手掀起褪下衣服。
——稍微有点可惜呢!没有换上决胜内\衣!
一夏把脸靠近我那里,呼吸所带来的热气…
感觉好奇怪…
膝盖自己颤抖着…
我的呼吸变得混乱。
说着,一夏把手伸向了我微微黏湿的股间。
一夏指尖蠕动的时候,喉咙里面的声音压制不住,漏了出来。
一夏反问回来,我发现自己失言了,不由得咬住了嘴唇。
2014.10.2
前略,循例报告一下优子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好了。
农历九月初九,按照风俗习惯的话,除了登高,其实也是一个祭祖的日子吧?www@
乡下老家似乎是每年都有祭祖的活动来着——可惜优子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去参加这个活动。
原因有很多,优子就不多说了。
反正不外乎是没有时间啊没有时间之类。
祭祀的过程嘛,并不是在祠堂进行,而是在野外一个衣冠冢,话说,优子老家明明是乡下农村,祠堂却没有保留到几个,铭刻有先人科举考取功名纪念的麻石居然被用来铺地——祭祀的整个流程跟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另外就是跟家族的两位后辈的交流,让优子很感慨。
一位是比优子年幼四岁的妹妹,优子第一次见到这位妹妹,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然后是从萝莉到乙女的进化,再到现在的大学生。
优子对她的印象嘛,嗯,应该是一个喜欢笑的女孩纸?
顺带说,她似乎是拥有一种能够带给身边的人欢乐的能力?
优子跟这个女孩纸相处的一切记忆,似乎都是愉悦的。
不过最近优子觉得这个女孩纸跟某京介的青梅竹马土妹子田村麻奈实有点像呢!
一样是眼睛娘,一样很朴素,各方面都很平均…
跟土妹子田村麻奈实不一样的地方应该是高中的时候,这个女孩纸是班长,成绩是年级前列,然后大学选的专业是英语…
『我们小时候的时候就该拍一张留着以后做对比图,啊哈哈哈哈哈哈,各种晒各种热,我今天也是累趴了,吃完个饭倒头就睡到现在,真的好久没有参与祭祖这样的事来了,小时候特别期待这事,可是一直都是在周日,想玩得夜一点都会被大人抓回家去,因为第二天要上学,这么快大家就这么大了,长得高的人用来撑伞也是极好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优子对自拍是无感了,不过如果是妹纸请求的话,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午祭祖完毕到傍晚聚餐之前,优子还有优子的弟弟君,就跟妹纸在聊天了,主要是关于大学各种的事情了,虽然我们三个不是同一间学校啦!
第二位后辈嘛,按照某种划分标准,是所谓『00后』了,似乎是一位颜艺少年啊?
——母上大人拿来了几个柑橘,说是挺甜,然后嘛,事实就是我们太甜了,而这个时候这位少年就演绎了什么是颜艺,具体的情况,优子建议阁下参考一下。
少年在今年秋季开学是入读初中一年级了,很快就是中二的年纪了,只不过这位少年很阳光啊?
——相当热衷于打篮球呢!
姑且也算是一个所谓『现充』吧?反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他接了好几次电话,他的基友约他去打篮球之类。
顺便说,少年是班长。
不过最让优子印象深刻的是少年那相当给力的吐槽啊!
——不是吐槽优子,而是吐槽上文所述的那位妹纸,妹纸其实是少年的堂姐来着,所以少年从婴儿到正太,优子也是见证了。
优子的弟弟君想要打探下少年对LOL的兴趣,可惜少年似乎并不热衷网游,少年说他觉得CF挺好玩,但是也没怎么玩了。
不玩游戏的好孩子,优子感觉现在是挺少见啦!
说起来,少年还是正太的时候,倒是挺喜欢围观优子跟优子的弟弟君玩电视游戏啊掌机啊来着。
最后来一个彩蛋吧!
晚饭的时候,优子的弟弟君的好基友是跟优子还有优子的弟弟君同席,这位优子的弟弟君的好基友嘛,他们两个人是小学到初中,九年同窗呢!
然后就是关于LOL的线下交流了——在用过晚饭这两个人还聊了相当长的时间。
如果乐由中出的话
唔…
一夏真是坏心眼呢!明明这种事情猜一下就知道的说…
太狡猾了吧?
这种时候说这种台词的话,我不是只能老实交代了吗!www!
大概是因为羞耻感吧?
股间黏湿的面积渐渐扩大。
一夏温柔地轻敲那里,同时轻轻戳碰…
我的腰颤抖不止。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无数次慌乱地喘息着,颤抖着嘴唇挤出话来。
光是听了就会让人面红耳赤的言语,在心爱的男性面前,我义无反顾将它说出口了。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我褪下内\裤,私\处清晰地呈现于一夏眼前。
大概是因为初次看见女性的那里吧?
一夏似乎是看呆了…
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反光——呃,一本正经地观察这种事情的我也是了不得的变\态啊!
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的害羞呢?
我清楚看到自己私\处的唇\瓣微微颤动,爱\液不停地滴落。
当一夏的指尖戳到湿润的入口时,我的身体微微地跳了起来。
似乎是考虑到不让敏\感又脆弱的地方,一夏用他的指腹抚摸着攒满爱\液的入口。
『啾噗』
响起了如同小猫喝水般轻微的水声时,从深处又涌出了炽热的粘\液。
一夏慢慢地将手指埋入。
——最重要的地方被异物侵入,除了向神经中枢传导了那黏湿柔滑的炽热以外,我还感受到了自己的那里正在激烈的抵抗一夏。
似乎是在想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将要在我这里Сhā入,我发现一夏股间鼓涨起来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们还是停下来吧?
虽然一瞬间这个想法在我脑中浮现,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将其挥去。
——向对方传递了自己的思念后,不管是我自己还是一夏,我们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一夏如同挖掘着我里面一般,要试着慢慢地抽动手指。
虽然被一夏对我做着的事情所陶醉着,不过我偶尔也会看起来有点难受地皱着眉头。
似乎考虑着快一点让我舒服起来,一夏用闲着的手指触碰着,我那像是被无视而不甘心地颤抖着的可爱的突起部分。
我的声音骤然上跳。
果然,这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想要一夏再多来一些…
我恬不知耻地前后扭动着腰。
被一夏爱抚着突起部分,同时又被一夏用手指侵\犯着里面,我的膝盖不停地哆嗦起来。
我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一夏。
我到底渴\求着什么,一夏是非常明白。
——因为一夏所渴\求的,跟我是也一样。
一夏抱起我,将我推到了在床上。
我的声调上扬,透着期待和紧张。
老实说,『没有退路』这点,使得不管是我还是一夏,似乎都产生了一点恐惧。
就算是现在,自己心中的某处还是喊着快停下来。
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和一夏合为一体。
一边吮吸着我的嘴唇,一夏一边将分身取出,顶在了我的秘\处。
我缠在一夏的脖子上的手,明显地正颤抖着。
『咕啾』一声,一夏把我的腰按下,他将分身顶部埋了进去。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瞬间爆发——我的脸也因此而扭曲着。
一夏不禁停下了腰,但是我自己用双脚缠住他,将他拉了过来。
大概是觉察到继续耽搁下去,只会让我更难受。
一夏下定了决心,用力将腰顶了上去。
分身顶部刺破什么后,一口气沉进去,被炽热的嫩\肉包裹住。
看到我眼睛里饱含泪水,一夏问道。
我把视线转向了我们两个人的结\合部。
从被扩大成为一夏那里的形状的入口中,渗出了纯洁的证明,将分身染成了红色。
我眯起眼睛,索求着一夏的嘴唇。
被我催促着,为了不让自己暴走,一夏小心地抽着腰。
可是即便如此,如果松懈下来的话,理性瞬间就会陷落,所以一夏咬紧了牙齿。
分身把吸附上来的嫩\肉全部冲开,这次入口却缩紧了。
即使如此,他总算是把分身顶部推到了入口附近,却又被牢牢的吸住。
狭窄的通道被慢慢地拓宽了。
也许是拓宽了道路,分身Сhā进了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声音想要压制却根本压制不了。
每当我被一夏Сhā进时,从我口中漏出的喘\息就会让一夏兴奋起来,滚烫的分身就变得…
更加硬…
更加大…
瞄准最深处,一夏无数次地撞着腰,用分身顶部敲着子\宫\口。
抽\Сhā之时,爱\液就会淫\靡地溅出,变成飞沫,四处地洒在了床单上。
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迷离的表情的我望着一夏,向他祈求着亲吻。
一夏已经没有关心我的余裕了,他按照本能,激烈地扭动着腰。
而我也全力抱住一夏的脖子,用全身接受着一夏。
我里面开始微微地痉挛起来。
全身僵直着,我像小猫一般贴在了一夏的胸膛上。
伴随着让人眩晕般的愉悦感,米青三夜从一夏分身中喷涌而出。
子\宫内被灌进米青三夜的我,里面一边用嫩\肉吮吸着一夏脉动着的分身,一边迎来了高\潮。
露出恍惚表情的我,子\宫渐渐地被米青三夜『哚噗哚噗』地注满。
如此述说着,在我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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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404的节奏呢!
如果在贤者时间胡思乱想的话
呃…
我居然就这样跟箒做了…
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前提下做了呢!www@
好沉重…
只是顾着用下半身思考,一下子就背负了异常沉重的责任啊!
——箒将她的未来全部托付了给我!!!
虽然对于区区高中生的我们来说,未来之类的事情是遥不可及,我跟箒的最终结局也不一定就是步入婚姻的殿堂…
『小女子不才,还请今后多多关照!』
如果那个箒穿着嫁衣对我这样说的话——似乎也不错吧?
不对!
我所期待的是千冬姐跟我说这样的话!
不是千冬姐不行!
话说回来,我还有铃呢!
我对于铃的想法,跟箒是一样了,我们不仅仅是青梅竹马,但是结婚的话,我果然还是希望对方是千冬姐啊!
只是按照我国的民法典,我和千冬姐是不可能结婚!
毕竟我们是同父同母所出的亲姊弟呢!如果我们是堂姊弟或者表姊弟,倒是没有问题…
中奖是指那个吧?
我要成为父亲?
嘛,说起来『一击即中』这种情况也不是小说啊影视剧啊才有的展开呢!
对于自己所做的选择,我是会承担相对应的责任。
话说,现在这个对话似乎是已经确认箒中奖了?
箒满脸『很可惜』的表情。
没什么很可惜的吧!倒不如说这样才是最好的收尾啊!
不过…
既然是安全日的话…
顺带一提,现在我跟箒还是结\合着。
箒的脸忽然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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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承认,我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可悲的生物。
——这也是一切雄性的本能吧?
佳人在怀,如果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不是弯的,就是——恩,应该只能够是弯的了,因为我说的是『想法』,毕竟生理反应之类,受限于种种因素,不一定会顺从自身想法做出回应…
总之,做完第二次以后,箒就睡着了。
嘛,怎么说,放学后的训练,箒的运动量是差不多了,加上铃的乱入,使得箒所承受精神压力应该是比起身体所承受的压力,是更加腻害。
——今天的箒没有好好休息过呢!
我却跟箒不一样,结束了放学后的训练,虽然身体是疲惫不堪,但铃的出现,使得我的精神是相当放松。
话是这么说,毕竟也是做了两次——从生理健康的角度出发,像我这个年纪其实是不应该沉迷这种事情。
另外,箒明天去上课的话,似乎也有够辛苦呢!
虽然做的时候,在愉悦感的掩盖下,不觉得有什么…
嗯?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
以上只是保健体育的一般常识吧!
算了,反正,现在的我也是累了,我也睡了吧!
如果被发好人卡的话
翌日,出於各种考虑,我自作主张给箒请了假。
一方面是不良于行的箒勉强自己去上课的话,我会有强烈的负罪感;www!
另一方面嘛,让同学看到箒行动不便的样子,肯定会联想到这样那样的事情,更加重要的是,让千冬姐看到箒的这种状态…
嘛,反正,我不否认在考虑箒的同时,我也是考虑了自己,甚至说我比起考虑箒,更多是考虑了自己的事情——这种指控,我无法反驳。
爱上了我这种自私的家伙,箒也是足够不幸呢!
在经过教学楼玄关前的走廊,我看到这里张贴着一张大大的纸。
标题为『班级对抗赛日程表』
我第一回合的对手是来自二班的——铃。
啧啧,铃那家伙,连自己是二班代表的事情都隐瞒了呢!
不过,铃是转校生吧?
班级代表的人选是在铃入学之前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啊!
按照这种展开,二班代表不可能是铃的说。
究竟是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原二班代表放弃了?
还是简单粗暴地以绝对实力碾压,使得原二班代表屈服呢?
怎么想都觉得,如果是那个凰铃音的话,第二个选项才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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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是五月。
从那之后,已过去数周,我跟箒的关系,在同学看来,是没有太多变化——箒不过是对我抱有好感的女生之一,虽然说箒还有是我的青梅竹马这个身份。
但箒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优越感,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塞西莉娅是注意到了。
——不出意外的话,我跟箒的关系彻底曝光,只是时间问题,而且离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再说下青梅竹马二号吧!
自从那天铃落荒而逃,她就没有主动来找我,就算是偶尔在走廊或食堂遇见,她都会装作没有看见我,脸转到另一边去——只是喜怒形于色的铃,根本没有办法隐藏自己的心意。
每一次遇见铃,她的脸都会如同蓝色石蕊试纸检测到酸性物质——变红。
虽然很想稍微欺负一下这样的铃…
不过感觉真的这样做了,我会被马踢死啊!
放学后,天际开始隐约染成橙色。
我一边眺望那样的天空一边走向第三竞技场。
今天同样为了特训。
面孔与平时相同:
我,箒和塞西莉娅,共计三人。
班上的女生渐渐地由激动转为冷静,因此最近遭到追问攻击和视线包围的次数也变少了。
虽然这么说,『校内话题对象』的身份依旧没有改变,要不要向竞技场里满员的观众席表示感谢呢?
多说一点废话,贩卖那些『号码席』的二年级生,前几天被千冬姐制裁了。
主要的策划集团好像被处以三天宿舍禁闭的惩罚。
——感觉比起IS运动员,这些学姐们有成为经纪人的潜质?不过啊!身为当事人的我,为什么会没有分红啊提成之类?
因为被塞西莉娅打断,箒的话稍稍带刺。
实际上箒也没有说错,我的IS白式没有丝毫的射击武器。
只有雪片二型。
只有这个。
一般,被称为IS的机体好像都有专用武器。
然而,因为『初期武器』的不完全,所以存在着『后续装备』这样的东西。
例如,塞西莉娅的IS的初期装备为蓝色眼泪。
后续武器应该是步枪和近战刀。
而后续装备起的作用是『扩展领域』。
装备数量由IS的规格而定,一般的IS最少也能装备两样后续装备…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
为什么说『一般情况』呢?
这要归功于我的IS与众不同。
扩展领域为零。
而且连初期武器都无法替换,因此最终结果是,现阶段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近战军刀。
一成不变的吵吵闹闹的日常,我并不讨厌。
不过为什么忽然有种某些地方不对劲的感觉?
我触摸了第三竞技场A底座大门的传感器。
确认了指纹、静脉形状后,获得开放许可。
啪咻地声音过后大门开启。
抽出压缩空气的声音——不管听几次都觉得很有型。
铃出现在了底座。
双臂交于胸前,笑容无畏且得意洋洋。
——刚才会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铃的气场还真是腻害!即使隔着门也可以感受到呢!
而我身后的箒和塞西莉娅都皱起了眉头。
据说只要三位女性聚集到一块,就是场面恢弘的戏剧。
对于今天自己有足够的荣幸欣赏到这一幕,真的是可喜可贺——才怪!
箒再次被塞西莉娅打断了话。
另一边,铃笑着发出了『哈』地挑衅声,同时自信满满地说道。
似乎我是完全没有机会Сhā话呢!
不过这种时候,以我的立场而言,做一个观众是最佳选择吧?
呃,箒又被塞西莉娅打断了。
是故意的吧?
塞西莉娅?妳是故意的吧?
对于时不时流露意义不明的优越感的箒,很想打击一下她之类…
事不过三,即使是慈悲为怀的佛陀,连续三次被打断,愤怒是无可避免了吧?
箒的嘴角微微抽动着,异常吓人。
在这种寂静的愤怒下,我感受到相当大的压力,虽然说始作俑者是塞西莉娅,我并没有做错什么——除非『不作为』也是一种错误。
总之,心脏不好的人请注意了!
一大\波绅士,咳咳,丧失,咳咳,丧尸接近中!
啊!抱歉了!一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着的话说了出来。
箒刚想将我揪起来,就被铃的Сhā入干扰。
话说,如果铃给我的答复是『抱歉啊!一夏!我想了想,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之类,我又能否接受呢?
如果触逆鳞的话
铃依旧是那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铃的答案是NO吗?是这个意思吧?
——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我被发卡了?
我被发好人卡了?
织斑一夏被凰铃音发好人卡了?
织斑一夏被他的青梅竹马凰铃音发好人卡了?
冷静下来,织斑一夏!
这不是挺好嘛?
铃的退出,我不是从夹在同班同学与青梅竹马x2之间的修罗场解脱吗!
虽然事实上也不过是变成了夹在同班同学与青梅竹马之间的修罗场…
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铃挠了挠头,烦躁地吼了一句。
——这样弄头发的话,会变得乱蓬蓬的吧!铃?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枝大叶呢!
跟『男之娘』相对的,所谓『女之汉』?
现在的情况,我有点搞不懂了。
铃刚才那句『好人』意味着拒绝吧?
呃…
因为很重要,所以才说两次吗?
不!
应该不是这样的…
那个凰铃音的话,从来都是不会拐弯抹角的人…
如果时间允许,跟铃一直聊不着边际的话,我是乐意奉陪——今天可是最后一次模拟战演练了,我没有浪费时间的余裕!再说,将箒跟塞西莉娅晾在一边,也是会出问题的!
嗯哼,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吗?
铃果然是在绕圈子…
是说铃对我的心意吗?
不过,既然铃觉得『我是好人』的话…
老实说,我没有信心可以击败铃。
上一次对战塞西莉娅,我清楚明白一个事实——能够担任国家代表候补生的人,绝对不是徒有其名!
虚张声势对于拉近实力差距是毫无帮助。
铃指着我,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这样真的好吗?
我刚才可是被妳发了两次好人卡…
现在妳又搞这种突然袭击…
不过这样也很符合铃的一贯风格就是了…
胸\部即战斗力啊!
——才不是胸\部星人啦!我其实是想开个玩笑罢了。
但似乎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对铃来说是『禁止事项』呢!
我的玩笑起到了反效果!
咚!!!
爆炸声突然而至。
冲击波紧接而来,能隐约地感觉到整个房间在摇晃。
只见铃的右手从手指到肩部都附上了装甲。
狠狠地打在墙上!
——铃的拳头完全没有与墙有接触!
——也就是说,这仅仅是冲击波!
啪嚓啪嚓,紫色的电光在铃的IS装甲上窜动着。
——我搞不好会被铃在这里杀掉吧?
铃走出了底座,离开的时候还送了我一个从未没见过的尖锐眼神作为临别礼物。
啪咻…
直到关门声传来之前,我心中都过意不去。
从那些动作来看,铃现在的情绪很激动。
——女孩纸真的很辛苦呢!
我瞟了一眼刚才承受了铃的攻击的地方,墙上开了个直径三十公分的火山口。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能让特殊合金墙凹陷的力量。
塞西莉娅严肃地盯着墙上的裂痕。
不过现在比起那些,我忽然想起来了。
铃对自己的身材过于纤细是不大满意的…
『大丈夫,萌\大\奶』
估计她是这么想的吧?
这就是铃最在意的事情!
是她的逆鳞!
顺便说下,以上只是铃的误解!
我不可是像某兵藤一诚那样的胸\部星人!
大丈夫,不一定就要萌\大\奶啊!
兵库北
国际机场大厅
上午9点
如果说抚子对这个不讲道理毫无条理可言的世界有什么绝对无法原谅的东西的话,在了解抚子的人看来也会些许意外也说不定,其实只有那么一件事——那就是『无法理解的事』。
对于抚子来说,无论是多么细微又渺小的事情,亦或是如何巨大壮观的东西,只要是『搞不懂的东西』就充满厌恶感。
抚子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东西,无法用理论归纳的东西,一想到有这种东西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抚子胸口就会觉得难受,心情就会变得糟糕,甚至可能当场就有想吐的冲动。
抚子只是希望这个世界能让抚子只是理解一切,但是非常遗憾,这个世界是完全与抚子这个渺小的愿望背道而驰的!
在抚子看来,这个世界完成度太低,太过不完整。
用抚子亲爱的历哥哥的话来说,这个世界崩坏了。
究竟是原本就已经崩坏了?
还是后来被谁破坏?
抚子亲爱的历哥哥并没有下定论。
尽管如此,世界就是如此未完成,如此不完整。
即使抚子提出疑问,除了历哥哥,大概也没有别的人会回答。
或许何时抚子反而成了回答问题的一方。
回答由神提出的一系列问题,也许就是抚子这短暂一生所必须完成的作业。
不过抚子并不像亲爱的历哥哥一样,完全不觉得这世界已经崩坏。
尽管如此未完成如此不完整,却绝对没有崩坏。
即使被破坏,也是保持在能被完整修复的范围内。
所以抚子才不断解答神所提出的问题,不会放弃答题,绝对不会说『抚子不知道』。
抚子顽固到愚蠢般坚信着这答题权是献上抚子这毫无价值的人生所能换取的十分相称的权利。
由于各种原因,抚子在一月二十日的上午9点,国际机场的大厅里,将腰靠在旅行用的拉杆箱上,等待抚子亲爱的历哥哥。
对于一名高中三年级的学生的生活来说,今天是大学统一入学考试刚刚结束的日子。
不过抚子因为根本没有参加考试——抚子不是高中生!
选择这个日子完全是为了迎合抚子亲爱的历哥哥!
约定的时间其实是9点半——但是抚子亲爱的历哥哥大多会在约定时间的三十分钟之前出现,而抚子的性格是在1小时前就到达。
虽然不知道亲爱的历哥哥的考试结果——如果想知道也很容易——不过既然历哥哥什么都没有和抚子提起,想必是考了个比预计更高的分数吧?
再说历哥哥能够得到伯父伯母的资助,进行一次海外旅行。
——怎么看都应该有一个好结果吧?可能是被东京大学录取也说不准呢!
旅行目的地是伦敦,包括飞行时间,共计六天五夜。
虽然到了机场,抚子才说这些,感觉有点太迟了——伦敦,对于抚子这个中学生,作为旅行目的地,怎么说难度也有点高了——不,坦白说,其实抚子根本就是第一次来机场这个地方。
抚子害怕人群!非常非常恐惧人群!
机场到底是怎样的?
会有多少人在那里?
诸如此类,抚子感到非常不安。
然而到了之后,抚子稍微有些安心。
的确机场到处都是人,但是这座机场宽敞得令抚子完全不觉得到处是人。
可以毫不夸张地让抚子笔直往前走,也不用担心抚子会撞到谁。
抚子是松了口气——不如说抚子是捡回了一条命。
顺便一提,抚子是坐Taxi来机场,完全不用担心经济上的问题——关于这一点,抚子有非常安心的支援。
不如直接包机吧?
这样的愿望果然还是太奢侈了。
抚子亲爱的历哥哥熟知抚子的人类恐惧症,因此曾提案在抚子家里附近的地方先碰头,但抚子拒绝了历哥哥的提案。
抚子已经给历哥哥带来过这样那样的麻烦,抚子不希望再麻烦历哥哥!
抚子一个人去机场也没有关系的!
不过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是抚子跟历哥哥两个人的旅途!
抚子一边想着这样的事,一边翻着伦敦的旅游指南——并不吻合约定时间,却必须说是吻合抚子的预期,亲爱的历哥哥现在面朝抚子这里,一边挥着手一边走过来。
历哥哥那不知道在考虑什么毫无表情的脸,从这一百米远的地方也一目了然。
虽然这里的人口密度并不高,不过要说抚子在这个充满了不认识的人的地方,心中却丝毫没有紧张的话,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谎言。
包含着和认识的人相遇的喜悦,以明亮开朗而又盛大——抱歉!抚子说谎了!抚子其实是以往常一样的表情迎接历哥哥…
不过,好奇怪啊?
历哥哥居然只带着一个非常小的手提包出现在抚子面前——完全没有别的行李。
抚子一瞬间望向了自己腰边靠着的旅行用拉杆箱,再看了一眼放着重要物品以及药品的旅行包。
之后再一次看向历哥哥。
历哥哥似乎对抚子的反应感到惊讶。
历哥哥这么问道。
历哥哥似乎是真心担心抚子的身体状况才这么说的,但如果是平时的话,历哥哥这种绝对会十分令抚子欣慰的语言,在现在却丝毫无法打动抚子的内心。
依然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抚子向历哥哥提问。
亲爱的历哥哥——阿良良木历君将手上的手提包举起来,向抚子展示了一下,似乎完全不明白抚子的提问的意义将脑袋微微倾斜。
历哥哥!抚子觉得历哥哥那样跟抚子说,那是最低限度的意思啊!
抚子做梦都想不到历哥哥会真的就带着这样的轻装来了!
而且带着是那种仿佛去隔壁的便利店一样的小包!
手提包作为SecondBag的意思,历哥哥不会不知道吧!
所以肯定是有个Fi
stBag这样的包才行啊!
但是历哥哥将这样不成文的规矩轻易打破了。
不过,真不愧是抚子的历哥哥呢!
这样的历哥哥,抚子并不讨厌哦!
既成事实
前略,历哥哥身上的穿着…
这一件看上去毫无干劲松松垮垮的外套…
加上历哥哥手里面这个小小的手提包…
老实说,抚子是怎么努力联想,也想不到这就是准备去海外旅行的打扮啊!
果然是抚子的问题么?
历哥哥其实是不愿意跟抚子去旅行?
不!
应该不是这样的!
毕竟是历哥哥邀请抚子去旅行!
抚子没有强迫历哥哥!
——那个大概正好只能放下B5尺寸的笔记本的手提包,历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
——除非说那个包能连接四次元空间,不然抚子绝对不能接受!
历哥哥终于发现了抚子靠在腰间的旅行用拉杆箱,表现出相当困扰。
对于抚子这样腕力和体力可以说无限接近于零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带上很多的行李。
所以这些好歹也是经过仔细严密筛选的,不过再怎么往轻里算,抚子的行李至少也是历哥哥的十倍以上!
不如说,历哥哥的那个手提包根本就称不上是行李!
好奇怪…
抚子忽然有种不应该跟历哥哥一起去旅行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抚子能够跟历哥哥一起旅行…
抚子是稍微有些——不!应该说,抚子是感到相当兴奋!
那种兴奋的心情,在如今看来,让抚子觉得有些羞耻了。
这股莫名的羞耻心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抚子十分期待地挑选塞进拉杆箱的行李。
然而历哥哥却带着早晨起来花个5分钟左右就能准备好的行李来了…
抚子丝毫不掩饰自己有些挖苦历哥哥的口气。
让历哥哥理解到自己的行为,让抚子非常失望——并不是抚子的期待,抚子完全没有想要给历哥哥添麻烦…
但,历哥哥心中的『千石抚子』,果然还是那个会不断带来麻烦的不懂事的孩子吧!
历哥哥太温柔了…
无论抚子给历哥哥带来多少麻烦…
历哥哥都不会对抚子发脾气…
对抚子这种过分的温柔…
抚子很想去回应历哥哥!
历哥哥非常乐观地回应抚子说道。
唔…
历哥哥是完全忽略了抚子所说的话中的挖苦成分呢!
不过,历哥哥是不可能觉察不到刚才抚子话中有话…
历哥哥是希望抚子在旅行中放松自己吗?
如果这个是历哥哥对抚子的期待的话…
但是历哥哥的想法似乎是有盲区吧!
那个大不列颠的首都,伦敦物价之高,在世界范围内,也是排名前列啊!
不,历哥哥的话,不可能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
也就是说,历哥哥也跟抚子一样呢!
就像抚子能坐Taxi来机场,历哥哥的旅费是完全不用烦恼!
向伦敦出发的飞机,起飞时刻是11点半——海外旅行似乎必须在出发时刻2小时前到达机场。
没有坐过飞机的抚子只能相信这样的传言,但是无法不觉得这是一种浪费时间。
毕竟在到伦敦之前就得消耗掉整整半天时间。
抚子从依靠行李箱的状态,直起腰。
历哥哥则自然地将我之前靠在腰边的拉杆箱握住,仿佛是自己的行李般拖在身后。
抚子跟在历哥哥的身后走了起来。
历哥哥这种毫不做作的温柔,只会让抚子越发迷恋历哥哥呢!
虽然抚子是知道历哥哥心有所属…
抚子还是没有办法放弃历哥哥!
既成事实!
如果抚子能够跟历哥哥制造『既成事实』的话…
致终将被玩坏的信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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