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极静谧的夜,衬着蓝染的野心,更加深邃迷离。
我说:“绝对不行,崩玉不是可以随意驾驭的东西,就算从浦原喜助那里抢过来,也未必能用。”
我相信,蓝染对崩玉的了解不会比我少,所以崩玉的危险性他应该早就熟知,但是他还是坚持这么做。这已经不是执着的问题了,蓝染TM就是一个疯子!
银问我:“崩玉是什么?”
我张口想解释,可是很悲催的发现,我除了知道它能吞噬灵力意外,几乎对崩玉一无所知。
蓝染笑出声:“不知道也难怪,浦原喜助当年开发的崩玉还是未完成品。虽然现在也不能算是成品,但是所含的力量却已经足够了。”
我摊手耸肩:“你讲了等于没讲,看来你比我还不知道崩玉是个什么玩意儿。”
蓝染说:“这一点,其实阿神没有讲错。我虽然知道浦原创造崩玉的用意,但是现在的崩玉好像已经强大到超过他的预计了。所以,崩玉真正的用途和本质,我必须要亲自了解。”
“那,”我摆出很严肃的表情,“浦原喜助想利用崩玉做什么呢?”
……
银从回了队舍开始就很不对劲,一句话不说的趴在床上。我买了夜宵,他也没有起床吃的意思,甚至在我拿柿饼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时,他连一眼也没看。
我突然有一种儿子到了逆反期的错觉。
我这个人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别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绝对不打扰,这是我的体贴。我把夜宵拿出来,坐在离银不远的餐桌旁,一边看《Jump》,一边吃饭团。
银在我看完第二本《Jump》的时候,终于说话了……好吧,其实也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重点是他的动作。他像召唤小狗一样对我挥着手,似乎在叫我过去?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踱步过去,坐在床边。
银坐到我怀里,伸出舌头舔我的嘴角。
我吓得全身僵硬。
结果这货好死不死来了一句:“柿子味的?我要吃,你帮我拿过来……”
我一个手刀劈下去,随手把他扔到床上,叉着腰怒视他:“要吃不会自己拿啊,混蛋!”
银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看着我直笑:“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对我偷亲你发火嘛,干嘛在这种小事上吐槽?”
我把饭团和柿饼都丢到他怀里,没好气道:“反正不过就是被一个小孩子亲一下,我已经看开了。”
银笑的很阴险:“Jia……你要不要我对你做一些‘小孩子’不会做的事?”
我突然想起来这孩子虽然长得挺可爱,可也不是什么纯洁货,赶紧举手投降。
我适当岔开话题:“刚才,你在想什么?”
银眯了眯眼:“蓝染捏碎的那个东西……我看见他把乱菊的灵力注入到那个东西里面。乱菊差点因为那个东西死掉,但是蓝染却那么轻易把它捏碎了。”
我沉默。
银坚定的说:“我不会放过蓝染的,他将由我亲手抹杀。”
我突然觉得很烦躁,尤其是银又讲起乱菊的名字的时候。那种感觉,是至今为止一直存在的,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的浓烈。用那个人的话来说,这叫“占有欲”;用京乐的话来说,这叫“吃醋。”
银搂过我的腰,打算把我当抱枕压着睡觉。
我拍开他的手。
“还是不行吗?”银很失望。
他向来都知道,我对他露出这种小孩子的撒娇表情很没辙。其实以前也不是没被他抱着睡过觉,我犹豫了一下,闭上眼张开双臂,一边抱怨一边说:“最多只有半个晚上,你重死了,压的我全身都疼。”
银扑了上来,带着软绵绵暖乎乎的属于少年的身体——如果不是那张爪子乱摸的话,一切就完美了。他的手拨开我的衣领,覆上我的后背,几乎在他碰到那个背后的图腾的时候,我猛然睁开眼,一下子推开他。
银茫然的表情,是我脑海中最后的印记。
……
我恍然间感觉到自己好像突然不受了控制,心中老有一个声音让我解放自己。我一直在和这个声音抗争,因为我知道如果输了的话,就再也醒不来了,在无数噩梦编织的迷宫里,彻底迷失自我。
……
“累不累?”有人这么问我。
我摇摇头,把头埋在被子里,带着一丝娇羞的命令他:“不许看!”
那个人摸着我长发,浅浅的微笑:“好,不看。”
“不行,”我又把头露出来,凶巴巴的撒娇,“你不能不看我!”
那个人覆上我的唇,压在我身上:“看起来你也不累,不然再运动一下?”、“混蛋啊喂!”
……
不对,那个人不是我,我……我早已经不用那种口气说话了,随着那个人的离去,再也没有再也没有用那种口气说过话了。
……
“阿神,你不要动啊!”
背上火辣辣的疼。
我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快一点,疼都要疼死了。”
“那就不刺了?”
我恶狠狠的回头:“不管,疼死了我也要在背上刺上你的标记,你以后敢不要我试试看,我就把这个东西露出来给大家看!”
……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记起来了……求求你……
……
“阿神,你醒醒!”
谁在叫我?
“你要是不醒,我就把你所有的《Jump》都烧掉!”
究竟是谁?
“阿神,我求求你了……回去……回去啊!”
——“银,市丸银。”
对了,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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