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中毒了。”交通警察刘三瑞推着自行车，熊雷在旁边跟着他。刘三瑞说：“那女的真漂亮。嗨，可惜啊，多年轻啊。”

熊雷问：“你不觉得他们把汽车停在这儿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后来我看监控录象来着。我发现了一个怪事。那辆车大概是夜里三点多钟开过来的，录象里有，车还开得很快。但是停车的地方，恰恰是个死角，没有拍上……”

熊雷愣住：“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意外事故？不是两个人在车里*，不小心被熏死了？也可能是有另外一个人开车，然后走掉了？”

刘三瑞乐了：“嘿嘿，我就是瞎猜的，又没有证据。但作为目击者，这么怀疑也不是不可以。”

“那是什么呢？殉情？自杀？或者他杀？”

“我可没这么说。”刘三瑞突然停下，问熊雷：“小伙子，你和女人­干­过那事儿没？”

熊雷点点头：“当然，我不小了。”

“那你们怎么办事儿啊？”刘三瑞又问。

熊雷不明白了：“您问这个？姿势？”

“不是，我是说，你知道正常的男女搂抱是怎么样的吧？都是手心对着对方的身体，是吗？”

“您可真能开玩笑。”熊雷笑道，“手背贴着身体那是猩猩。”

“可那两个人不是猩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