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发现你身材越来越好了,已经能分清腰和ρi股了!"我两眼冒星星地看着肥猪,子陵在一旁捂嘴偷笑。
天地良心,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以前我老是把肥猪挺着的肚子当成ρi股,现在终于知道大的那块是肚子,小的那块是ρi股,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唉!公子有所不知啊,家小病重,在下已经急得三天吃不下饭了!"肥猪心痛地揉着自己的肚子,敢情病重的是他自己啊?
总算说出来了。原来是他可爱的儿子病了,那个店小二被他使唤去求医,而夜羽教的人又曾交代过让他亲自看着我们,所以无奈之下,老板只有来"照顾"我们了。
我心里暗暗窃喜,一个绝妙的逃跑计划初步形成。
我给子陵使个眼色,然后悠闲地问肥猪:"是什么病啊?"
肥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半天,喘着气告诉我他的独子得了什么绝症,怎么医也医不好,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家伙还真是骚包一个,见人就吐苦水,就像世上只有他是可怜人一样。
子陵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我赶紧对他咬耳朵。费了我半天口舌,再忍受半天肥猪哭嚎的破锣嗓子,子陵终于以赞许的眼神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啊,你儿子的病也许我能治,能带我去看看吗?"我加大音量,盖过肥猪的声音。
"真的吗?公子,公子你肯救小儿?"肥猪立刻停止了哭嚎,"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是不是因为那群黑衣人不准你私放我们?"我轻蔑地看着他,"那就算了,我才懒得费劲去救人。"
"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公子莫要误会。在下这就带公子去看小儿,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肥猪激动得都快给我跪下磕头了。
"嗯,还有,"我拉过子陵,"他是我的助手,必须和我一起去。"
子陵保持着优雅高贵的笑容,静静地站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无比真诚地看着肥猪。
肥猪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由于我方人多力量大,他还是被迫同意了。
我兴奋地拉着子陵的手,跟着肥猪往外走。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终于摆脱这个黑屋子了!完美逃跑A计划,热情实施中!
出了铁门地窖,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还想逃跑?没门!不,连窗都没有!
十几个手执长棍的家丁守在地窖出口,看来都是老板顾来的专业监视人员。十几双眼睛盯着我和子陵的一举一动,就像有十几台监控器时刻不停地跟着我们打转,连眼珠子转了一圈用了几秒他们都会发现。
我失落地耷拉下脑袋,郁闷地跟着肥猪走。子陵温柔地拍拍我的背,淡雅的笑容化解了我的愁苦。
七拐八拐地拐进了一个大院。大院的屋子里,躺着一只小肥猪,虚弱地仰在床上,就差没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了。不愧是肥猪的儿子,跟他老子一样让人分不清腰和ρi股。幸好,我还勉强分的清他的嘴长在哪里。
"这就是犬子。"老板一见儿子立刻哭得天昏地暗,那声音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子陵不屑地瞟了一眼,转身看我。他突然愣住了,被我的表情震惊了。
说实话,两头肥猪在一起痛哭流涕确实没什么意思。但是两头猪之间的真情流露,超越了某些人的灵魂心灵以及一切。地球人都知道,这里的"某些人"指的当然是我那对没人性的父母。所以我此刻的表情,是痴迷,是羡慕,是感动。
如果我的父亲也这么疼爱我,我一定不会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而是舒服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和父亲聊天说笑。不知道父亲看到我原来的那具被车撞飞的身体,会不会内疚和心痛,会不会哭着呼唤我?还是说,他只冷冷地扫了一眼就把我的身体给火化了?就连一滴违心的泪他也不愿给我吗?
千万愁绪涌上心头,堵得我发慌,像一双手掐住了脖子,让我无法喘息。我好像被丢到了苦涩的海里,成了一条不会游泳的鱼,只有拼命挣扎着把头探出水面,可怎样也离不开那寒冷彻骨的世界。
我没有发现,我的眼神在涣散模糊,我的双手抖得厉害,我的意识被残酷的往事无情吞蚀。
耳边听到了最后声音,是段子陵惊叫着的一声"枫儿"。然后,我跌在了一个温暖的物体上,还有着梅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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