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辰抱着夏渔叶走向那张超大的黑色大床,当背触及到柔软的床单时,她知道她根本逃不过这一切,就像一条死鱼在垂死挣扎。
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她是第一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风逸辰蒙上欲望的双眼越来越阴鸷,刚才的酒意一下子全都涌上来,后劲之猛让夏渔叶有些措手不及。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间,紧紧抱着她,用力收紧双手,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立刻传来刺骨的疼痛,只觉的有股战栗从她的脖颈蔓延至全身,然后全身的血液都开始绝望地纠缠,伤痛如此彻骨。
夏渔叶闷哼一声,忍不住怒视他,风逸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哀伤地笑了。
突然想笑,大声地狂笑。
让时间停止,
让他和她就在这一刻死去吧。
激|情过后,风逸辰掀开薄被,完全不介意赤着的身体,走向浴室。
脚步轻轻的,仿佛浅意识之中就应该这样,仿佛深怕吵醒床上的那个熟睡的芭芘娃娃。
夏渔叶从床上起来,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她没有睡着,没有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然入睡的吧。
房间中也有一个透明橱柜,夏渔叶走过去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依旧很烈,却能麻痹她的神经。倔强如她,习惯不了恶魔的生活,只有麻木,让所有的细胞都一起麻醉。
夏渔叶没有走向床,那张床让她感觉自己很脏。她在红木沙发上坐下,等他出来。
水声嘎然而止,风逸辰只裹了一件浴袍就出来,诧异地看着发沙上神情淡然镇静的夏渔叶。这样的她让他心痛极了,其实他不需要她的坚强,他需要的是她依靠他。
“有一件事情也许你还不知道。”夏渔叶握紧手指,内心挣扎,“那夜,司天傲得到我了。”
空气中流淌着悲伤的气息。
他怔住。
“什么?”紧滞压抑的声音从风逸辰喉咙里挤出,声音冰冷如铁,死寂般的暗色为主色调的宽敞房间里,风逸辰的眼眸浓稠成黯绿,看不出他的情绪,而身上仿佛已有结冰的霜,那股气息令她寒战。
夏渔叶微微恍惚:“很意外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所以我已经是不干净的,早在你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干净的。”
眼前一片漆黑,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恨意,是这样吧,他也需要她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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