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过长的梦
我变成了蛹
在古木的皱纹间
度过严冬
我曾说过话
在那北风放歌的时辰
白色的水汽并未消散
凝成了薄薄的茧层
冷吗,不冷
太阳在越走越近
一阵温暖的微波
使我睁开眼睛
泪水放大了游丝
像一片交错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