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我知道了死亡的无能
它像一声哨
那么短暂
球场上的白线已模糊不清
昨天,在梦里
我们分到了房子
你用脚擦着地
走来走去
把自己的一切
安放进最小的角落
你仍旧在深夜里洗衣
哼着木盆一样
古老的歌谣
用一把断梳子
梳理白发
你仍旧在高兴时
打开一层一层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