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涵影看着面前的酒楼,“芙蓉楼”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座三层高的酒楼绝不是岳阳城中最大的,也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堂堂“八百里洞庭第一少”最喜欢來的
江涵影微微眯起了眼睛,横匾上烫金字反射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疼
“真不知道那小霸王为什么这么偏爱芙蓉楼”江涵影面无表情踏进芙蓉楼,酒雹时满脸堆笑迎了上來,点头哈腰道:“哎哟,二少來啦,您老要点什么?小店的……”
“一壶烧刀子”江涵影冷冷打断酒保的话
酒保一怔,堂堂江家二少竟喝十文钱一壶的烧刀子?江五少可都是喝最少二两银子一壶的好酒哪!他怔归怔,依旧笑道:“二少要什么下酒菜呢?”
“随便來两样就好”江涵影跟着酒毕了二楼雅座,捡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一手托腮陷入沉思
这次真沒什么理由推脱婚事了,他总不能再逃一次婚吧!上次逃婚牵出了那么多事,不说天下第一镖局之争,五少离家遭擒与厉翩然一番纠葛与东方烈日几度交锋东方明月等等总与他出逃脱不了干系
他不能跑,难道真要成亲吗?
数不清第几次叹气,一壶烧刀子已经下肚一半,辛辣的劣酒不但不能消愁,反倒使江涵影面红耳热心头烦恶难言他索性抓起酒壶,将剩下半壶酒一股脑儿倒进肚里,顺手将酒壶扔出了窗外
风萧萧一身锦衣折扇轻挥,风度翩翩潇洒绝美,引得路人频频回首,他更是得意非凡,不时朝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妇报以嫣然一笑嫣然二字,虽不适用于昂藏男子,但他生就一副不输女子的花容月貌,这“嫣然”二字,用在他身上却是恰当到不能再恰当了
风萧萧暗暗想道:“我堂堂金戈寨少寨主亲自上门,江老二,你这面子可真是不小呀!嘿嘿,想來你小子快该当新郎官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可怎么办!”
风萧萧想着乐着,脑子里已经勾勒出江涵影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摸样,心中更是乐开了花谁知一个酒壶飞來,堪堪砸到他脚边,“咣当”一声摔了个粉碎,残酒泼上了他锦衣下摆,将他的好心情一下子砸到了天外天
风萧萧不想找事,怎奈他此來就是看热闹的,有人主动惹上了他,他岂能不奉陪到底?
折扇刷的一声收拢,又刷的一声展开,再装镊样扇几下,风大公子便迈开虎步向芙蓉楼走去
不想风萧萧刚刚踏进芙蓉楼门槛,忽然背后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他脚步快,斜刺里踏进芙蓉楼,身后那人想是跑得急了刹不住脚,眼看就要撞到他背上,风萧萧听声辨位,再往斜地里一转,身后那人便一脚踩上了门槛,踉跄着冲出去好几步才站稳身子
那人甚是狼狈,发上金冠都歪了,他正了正金冠,大声道:“给本少來壶烧刀子!”
來人正是江涵飞,天知道她又为何上了火,跑到芙蓉楼撒气來了
风萧萧暗暗好笑,真是个冒失鬼!他也不多做留意,迈步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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