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陈二又接着说:“他们大舅在省里边当官,听说爵位还有点大,不过专门讨人唾骂。”
刘一处好奇,“咋会专门讨人骂呢?一定不是什么好鸟儿。”
校长说:“专心打牌,陈二他这下没有加籽,是想用他们大舅来迷惑我们思维的。”
陈二哈哈地笑了。这种笑并不是坏笑,因此他有铁一般地证据证明刚才他说的他们大舅被骂的事实。
“你们有去过贵州和重庆没有?”
刘一处说:“没有。”
校长则说去过。陈二说:“那你有啥感受呢?”
校长说:“没感受。”
刘一处说:“校长这下上哪里来感受,他可是酒兴才发着呢。”
“只要你们一看那工路就知道,在贵州当官的,一般被骂的首先是与路政呀,交通呀有关的官人们。而且首先是被那些驾驶员同志们骂,他们说同样是一条路咋就修成两种款式呢?”
刘一处说:“允许差异的存在,虽然重庆那边被审的官人多,但是人家民生工程搞得好,老百姓们喜欢那样的官,比如说,第一把你和了嘛,我们都输钱了嘛,这也是差异,不可能我们仨人都同时满一百个籽咯。那样的话还有输赢之别?”
“嗯——你看人家一处,打牌都打出了哲理。”校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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