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竟因老虎精的话语和眼神,突然对它产生了爱情!
他并不想对这只无比霸气凶恶的老虎精产生爱情,但它的声音和眼神实在太魅惑勾魂了,让他忍不住心动,情不自禁地对它产生爱意,滋生出情根。
而且最近看弟弟都恋爱了,他觉得自己这孪生哥哥也该恋爱了,还有看弟弟那么喜欢深爱那讨厌的狐狸精,让他不禁羡慕起那讨厌的狐狸精,也希望能有人那么喜欢深爱他。但这谷里实在太荒凉偏僻了,除了那讨厌的狐狸精外,从来没有人来过,他根本找不到人相爱。
如今好不容易这老虎精闯了进来,喜欢爱上了他,而他也对它生了情,他终于能实现愿望了。只是它好霸道残暴,竟威胁他必须喜欢爱上它,否则就一口吃了他……
“小花奴,快说你的回答是什么?”老虎精见丹荷久不表态,有些不悦地催促道。
“别吃小妖,小妖……愿意喜欢爱上老虎大爷!”丹荷回过神,娇羞地小声道。这老虎精虽霸道残暴得厉害,但已经喜欢爱上它了,也没有办法了!
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都说过爱情是不受人控制的,你无法控制喜欢爱上谁,更无法在喜欢爱上谁后,把感情收回。
“小花奴,你不愿意也不行了,因为你不是已经喜欢爱上虎爷了吗!”
老虎精虽早知他的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仍旧异常喜悦,低下大兽头,吻上了他无比美丽诱人的樱唇。左前爪还隔着衣衫,爱抚起他还未放松的娇躯,动作很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他。
丹荷很惊讶它怎么知道他喜欢爱上它了,却不敢问,也无法问。因为粗糙烫热的大兽嘴堵着他的唇,还在他唇上蹭来磨去,而危险无比的大兽爪,还在他身上摸来揉去。
好奇怪,它的动作虽让他像被它舔时一样,感到惧怕,但还有从未有过的酥乐,怎么会这样?
识情知爱的小花妖,却连亲吻爱抚都不知道,因为他的弟弟和朋友,从未告诉过他。
好甜美柔软的香唇!金红色的虎睛里满是惊喜,它吻过的唇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可从未吻过如此甜美柔软的香唇。
香唇不但有更胜玉颊和玉颈数倍,浓烈至极,简直甜美得要人命的奇香,还柔软得难以形容,并有奇异的吸力。让它一尝便欲罢不能,想一吻再吻,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而这小花奴的身子,虽有衣衫隔着,但抚摸起来,比先前压在上面感觉到的更柔软,让它好想扯烂他的衣衫,直接碰触抚摸他的娇躯到底有多柔软美好……老虎精迷恋地无比激烈火辣的狂吻丹荷,大兽瓜瞬间把他上身的红衫撕得粉碎,里面没有穿亵衣,雪白绝美得无法形容,令人惊叹至极的景色霎时暴露在它眼前,金红色虎睛里的惊艳更深浓了。
它知道这小花奴的身子一定非常美丽迷人,但没想到会如此美丽迷人,明明没有女子诱人的玉|乳,却比他Ru房最丰满肥硕的女人,还要美丽迷人,让它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大兽爪迫不及待地袭上平坦却极其勾魂,毫无瑕疵的雪胸,力道刚好地仔细爱抚,尤其是那两个像樱唇般红艳欲滴,让人看了想吞口水,精美无比的小|乳蕊。
它本想捏起两粒小归小,却是它见过最美艳诱人的|乳蕊淫玩,可是怕尖利无比的指甲不慎弄伤它们,只能作罢。
“唔……啊唔……嗯哼……啊……啊啊……”初次被亲吻和爱抚的丹荷,很快就娇吟连连,觉得头晕目眩,无法思考。而他的身子变得酥软,不再紧绷僵硬,彻底放松了,体内还有一股诡异的燥热升起。
见他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不断发出异常甜腻媚惑,让人血液沸腾的娇吟声,金红色的虎睛里闪过一抹讶异。
虽然它亲吻和爱抚的技巧一向厉害,没人受得了,但他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他可真是敏感。凭它欲海称霸的丰富经验,敏感代表着淫荡。
他如此敏感,不知他的身子有多淫荡,想想都让它兴奋死了!
还有他的身子,真是柔软死了,而且光滑细嫩得像能掐出水,更有像红唇上的奇异吸力,让它的兽爪一贴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它的兽爪最舍不得离开的,是两个绝艳无双,触感极佳,吸力超强的小|乳蕊。
两颗小肉粒,竟只是被它压揉几下,就敏感得迅速变硬,并亭亭玉立,真是淫乱……
老虎精蓦地发现有某样有些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腹,它微怔后立即明白是什么,金红色的虎睛满是淫秽的笑芒。
兴奋无比的它,非常想调侃丹荷,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被它吻得红肿无比,更加诱人了的樱唇,猥琐地讪笑道:“真想不到你这小花奴竟如此饥渴,才被虎爷吻玩爱抚几下,不但小奶头硬了站起来,连下面那根都硬了站起来,真骚!”
被它吻得要喘不过气的丹荷,脑子更晕了,还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它的话,本能地趁机张开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气。
见状,老虎精觉得他真可爱,在心中叹息道:这小花奴除去无与伦比的美貌,凭身体的反应,也是个少有的尤物。
它阅人无数,一碰上他的香唇,就从他青涩无比的反应,知道他从未与人亲吻过,他的身子被它爱抚的反应也很青涩,证明他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他异常青涩的身子,却出乎意料的非常敏感淫荡,令它大大吃惊。
所谓尤物,不但要长得极美,还要身子极敏感。如果只是空有美貌,身子并不敏感,碰起来像条死鱼,绝不能称为尤物。
它已经急不可耐地想看这极品尤物已经硬起的下面,是怎样一幅激动兽心的美景,是不是比上面更美丽迷人,让它更欲火高昂……“嘶啦——”空中再次响起丝绸被撕得粉碎的声音,丹荷并未穿亵裤,他比婴儿更光滑细嫩,却与众不同的下身,顿时赤祼在空气中。
老虎精立即震惊无比地眯起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只见如婴儿般白净,不见半根毛发,娇小玲珑、精致漂亮得像稀世珍品的玉茎,因充血已经硬得半翘起来,只是下面和普通阳Wu不同,并没有两个储存元阳的囊袋,而是……而是长着女子的花苞,鼓起来的两瓣花唇虽比女子的娇小,却比女子的更精美,而且非常白嫩晶莹,光溜溜的,狭长的花缝里是怎样的景色,异常引人遐想。
“娘的,虎爷万万想不到你这骚花奴,竟是稀有的阴阳人!”老虎精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激亢无比地笑骂道。
虽早知荷花是雌雄同蕊,但它没有想到这小花奴是雌雄同体,它真是太激亢、太亢奋了,它还从未玩过同时拥有男子和女子性器的阴阳人,它好期待。
它真庆幸今夜因睡不着,悄悄离开营帐,到远离大军的地方乱逛,无意中闯进这荒山野岭,遇到了这世间难寻的稀世尤物!
有如此举世无双的倾国美貌,又有罕见少有的敏感淫乱的身子,还是稀奇至极的双性体,不是稀世尤物,是什么!
这时,丹荷总算停止大口喘气,脑子也没有那么晕,能听清它的话了。他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私|处正被虎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顿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他虽不懂情事,却知何为羞耻!
“别看!”丹荷害羞地急忙伸手遮住与众不同的下体,心中暗暗疑惑它口中的“骚”字是何意,还有何为阴阳人,而且为何他那里会像小解时发硬翘起,他明明一点尿意也没有,并且体内更燥热了。
最让他疑惑的是,它为何要让他光溜溜的,难道它改变主意了,还是要吃他?
一想到又要被吃,丹荷立即吓得叫道:“老虎大爷,小妖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为何还要反悔吃小妖?而且你不是说对小妖一见钟情,不但喜欢上小妖了,还爱上小妖了吗!你怎么可以吃小妖?”
“傻花妖,虎爷这不是要吃你,而是要与你交媾。”老虎精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他怎么如此纯洁,真是可爱得不行!
面对丹荷无比迷惑不解的目光,老虎精笑得更厉害了。它真不敢相信,在无比放荡淫乱的妖界,竟然还有人未听过“交媾”这词,不知 “交媾”是何意。
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让它对他更心动、更迷恋了,还让它好想狠狠玷污他,摧毁他的纯洁……
“小花奴,交媾就是两人合为一体,和虎爷交媾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快乐的人。所以乖乖拿开你的手,让虎爷瞧瞧你的女儿花长什么样,等下虎爷的大虎鞭才好进去和你媾,赐予你快活似神仙的极乐。”老虎精畏亵地淫笑道,打开他遮在下体前的纤纤玉手,无比温柔小心地轻轻拨开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它原本是想通过他的后|茓,和他交媾的,但现在知晓他有女阴,它一定要品尝他的女阴,是不是和女子的女阴滋味相同……
当隐藏在小花苞里美艳无双的绝景,映入金红色的虎睛后,老虎精都痴了。它此时终于明白人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了。
能死在眼前这朵并世无双的小小牡丹花下,它此生值了!
对,这是牡丹花,不是女人的女阴。用女阴来形容眼前美艳妖媚得勾魂摄魄,直要人命的绝景,是一种玷污、一种亵渎。
这朵美艳妖媚得独一无二的牡丹花,绝对是天神的杰作,它见过、操过无数美丽骚艳的女阴,但没有一个能和它比。女子女阴有的,它一样不少,还每一样都比女子的更精美突出。
牡丹花虽小,但是娇美至极的花蒂和花唇,却比正常的花蒂和花唇肥大耀眼得多,尤其是花唇,都要有外面的大花唇长了,实在少见。
最稀奇的是牡丹花的颜色,竟完全不似普通处子,是淡淡的粉红色,也不似长久承欢的淫妇,是成熟的暗红色,而是与众不同、艳丽无双的大红色。
这小小的牡丹花,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骚味,实在勾死人了。它看得不但鼻子发热,直想流鼻血,还口干舌燥,直想流口水。
凭它的身份,绝不可以因为只是看到一个人的私|处,就丢脸的流鼻血、流口水,它一定要忍住……
“老虎大爷,你怎么流口水了?难道你想吃小妖的那里,就是你说的女儿花吗?求你别吃小妖的女儿花,那里是要命之处,被吃了小妖也会死的……”丹荷被它一直狂盯着私|处瞧,要臊死了,当看到巨大恐怖的兽嘴流出长长唾液时,微怔后无比惊恐地叫道,声音又呜咽了,绝美的凤眸又湿了。
他虽完全听不懂它的话,但他知道只有嘴馋,很想吃东西时,才会流口水。它猛盯着他的私|处瞧,然后流口水,肯定是想吃他的私|处。
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都说过要保护好私|处,私|处是身体的要害,被伤害会危及性命。所以即使它不吃他整个人,只想吃他的私|处,它也会死的!
兽类真是可怕,老想吃肉,还下流地想吃他私|处的嫩肉,他怎么会喜欢爱上这样的野兽,他真是命苦……
闻言,被丹荷的女儿花迷得三魂七魄都飞走了的老虎精,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口水。
它无比羞恼,它都如此努力忍耐了,没想到却只忍住没流鼻血,没能忍住流口水,都怪这小花奴的牡丹花让它垂涎三尺,好想一口“吃”掉。
不过,在“吃”掉像主人一样艳冠群芳、倾国倾城的绝色牡丹花前,必须告诉它对情事全然不知,纯真到不行的傻主人,此“吃”非彼吃。免得他动不动就以为它要吃他,瞧他吓得一副又要哭出来的可爱样子。
老虎精施法把脑中所知的情事为何,全部传递给丹荷,还让他看到很多幅交媾的画面。用嘴解释太麻烦了,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楚,这是最好的解释方法,而凭它几千年的道行,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脑中突然冒出很多关于情事的解释和画面,只是纯,而非蠢的丹荷,立即明白了情事为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羞得闭上了凤眸。
他要臊疯了,他没脸见人了,他真想立即变回原形躲到荷溏里。虽不知脑中怎么会突然自己冒出,这么多羞死人的东西,但他总算知晓它口中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是何意了,也明白了它一直以来的行为,不是要吃他,而是……真的羞死了!一想到它要把小解的私|处,名为虎鞭的东西,Сhā入他从未被碰触过的私|处,称为女儿花的地方,做一大堆淫秽猥琐死的极下流动作,他就羞臊无比,心跳快得心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而且一直在体内流窜的那股燥热,变成了一团熊熊烈火,迅速燎烧遍全身,让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变得空虚饥渴起来,尤其是……他的女儿花。已知情事为何的他,知晓这是欲火,需要被它的虎鞭Cao干捅搅女儿花才行,否则欲火会越来越严重……
“小花奴,虎爷施法传递到你脑里的东西,应该让你知道虎爷是想‘吃’了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吃。不过,虎爷怀疑你是一直故意装不懂,瞧你的女儿花长得这么骚艳,应该早尝过很多棒棒的滋味了,你已经是个破货了!”
老虎精对他羞臊得全身通红,像染了胭脂的模样,甚是满意,大兽爪有点用力地捏住他非常娇小细嫩的美好下颚,逼他睁开眼睛望着自己。
其实它很清楚,这小花奴的女儿花虽异常美艳妖媚、骚味十足,却绝对未被碰触过,更别提吃过棒棒了。它玩了这么多女阴可不是白玩的,是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处子|茓,它一眼就能看出来。
它甚至还能一眼看出|茓儿是不是天生敏感淫乱,适合被Cao干淫玩,所以它除了知道这小花奴的女儿花是处子|茓,还知道他的女儿花敏感淫乱至极,就是为了被Cao干淫玩而生的。异常肥大突出的外表,艳丽无双的颜色,都是最好的证据。
它越来越期待Cao干淫玩他女儿花的滋味了,肯定销魂噬骨、无与伦比……“小妖不是破货,小妖从未尝过……棒棒的滋味。”丹荷焦急地连忙摇头。
方才他不仅知晓了何为情事,还知晓了一大堆与情事相关的东西,例如什么是处子,什么是破货,还有什么是骚货淫妇。他不希望它误会自己不是一个纯洁的处子,而是一个和很多男人交媾欢爱过,放浪淫荡的无耻骚货淫妇,因为他喜欢它、爱它。
“虎爷不信,虎爷要检查,只要把虎爷的无敌大虎鞭捅进你的女儿花,马上就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老虎精秽笑的同时,放出了隐藏在浓密无比的长长腹毛下,竟比普通的虎鞭还巨大得多,除了长满浓密至极的卷硬金毛,还遍布突起的怪异肉粒和恐怖的尖利倒刺,早已一柱擎天,骇人至极的凶器,去磨蹭令它痴迷至极的女儿花。
“不要……啊唔……老虎大爷的虎鞭太……威武雄壮了,小妖害怕……”丹荷被丑陋狰狞极了的庞大虎鞭,吓得要昏厥了,胆怯无比地摇首,战战兢兢地小心采用措词,生怕惹恼老虎精。
被这么恐怖可怕的虎鞭捅入女儿花,他焉有命在!不过……被非常粗糙火烫的坚硬圆大兽头,磨弄很娇嫩的女儿花,女儿花虽很刺痛,却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的兴奋,都兴奋得微微颤栗了,还有些痒痒的。他知道这是……发春了!也可以叫发骚了,还可以叫发浪了,是想被阳Wu进入、填满、侵犯的征兆……太臊人了!而且它的虎鞭实在太庞大了,还满是异物,太危险了……“这都是你这臭表子、烂淫妇的借口,你拒绝让虎爷进你的女儿花检查,就代表你心虚,你果然早尝过很多棒棒的滋味了,已经是个破货了。虎爷可不捡早被很多人穿烂了的破鞋穿,虎爷绝不要喜欢、爱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
老虎精突然强逼虎鞭撤离比丹荷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更细嫩光滑、更柔软有吸力,让它的大Gui头一贴上去就爽得微微发麻的女儿花,佯装很恼怒地破口大骂,金红色的虎睛里还故意露出悲伤的眼神。
从不与外界接触的丹荷,丝毫不知兽心奸诈,完全未看出它这么做,是为了逼他让它“检查”。
他心急如焚地拼命摇动玉首,楚楚可怜地哭叫道:“老虎大爷,你真的误解小妖了,小妖绝对还是处子之身,求你……别不喜欢小妖、不爱小妖了。小妖为了证明清白,愿意让你的无敌大虎鞭捅进女儿花检查,但请你尽量轻点,别……弄死了小妖。”
听闻它要不喜欢他、不爱他了,他的心竟觉得有些酸痛,他想继续让它喜欢他、爱他。为了解除它对他的误解,他只能用性命犯回险了,希望他命大,死不了!
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它、爱它,所以才愿意为它豁出性命!而且……它吓人的大兽头离开,女儿花不但没有变得舒服,反而变得好寂寞,空虚和痒意都加重了,好不难受!好希望……大兽头再回来淫秽地磨弄……“乖花奴,你安心好了,虎爷会很温柔、很小心,非常轻的,绝不会弄死你,只会让你欲仙欲死,从此日夜想着被虎爷的无敌大虎鞭疼爱,虎爷向你保证。”老虎精如愿以偿,金红色的虎睛闪过一抹贼笑,难掩喜悦地用力吻了下异常红肿诱人的樱唇,淫亵地邪笑道。
话音未落,对女儿花想念不已,都发疼了的大Gui头,再也忍不了,焦急无比地向女儿花冲去,这次的目的不是磨蹭挑逗女儿花,而是要捅入被两瓣非常精美艳媚的小花唇掩藏起来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道凄厉无比、可怜至极的惨叫声,传入了云霄,并在整个深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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