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鱿鱼坚决地抱住尤仕群的脖子:“我要和爷爷在一起,爷爷……”
“爸……”一直没有开口的尤仕群,突然在鱿鱼喊爷爷的时候,迸出这么一句。
爸?静之和尤洋都蒙了。
“爸……爸……”尤仕群继续蹦字儿,他一直呆滞的目光掠过鱿鱼,望向静之……
静之愣住:“您……叫我……?”她扑过去握住尤仕群的手:“您,您是让我叫你爸爸?”
尤仕群没有说话,只是在眨眼,眨眼……他已经近乎7天没有合眼,可是他现在在眨眼?
“爸爸……”静之毫不犹豫的叫出了这个她早已是陌生了的名词。
尤仕群又眨眼,然后他脸上的线条僵硬的扭曲了一下……他笑了。
“爸爸,爸爸……”静之一叠声的叫着,她把脸埋在他的手上,任自己的泪水慢慢的流淌。
“嗯……”尤仕群低声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随后进来的大夫也惊讶尤仕群竟然睡着了,可是谁归谁,他却紧紧地握住静之的手,不放松……
“病人身体正进一步好转,可是……”大夫的语气仍然犹豫:“你可知道,只有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他才会心身安宁”
“什么意思?”静之和尤洋都不懂。
“这有什么难哒?”鱿鱼Сhā话了:“爷爷是想让妈妈和爸爸结婚,要不他干嘛让妈妈叫他爸爸?”
尤洋缓缓地在静之身边蹲下:“这一次鱿鱼也许猜得对?”
“也许吧?”静之语气微弱的回答他:“可是……他……”
“不要可是不可是的了。”尤洋一把抱过她,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等我,我去找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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