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替清景掀起帘子,旁边的侍女有眼色的递上沾了药的手帕,清景接过帕子捂住口鼻,鼻子里传来一股的药味,清景皱了皱眉,示意南星芜花留下自己进去,南星不赞成的想说什么,不等她说话,清景已经大步走了。
进入里屋,屋内灯光昏暗只掌了一盏灯,窗子闭的紧紧的,侍女都低着头,不着痕迹的离床榻远远的,雕花的的大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不时的乱动显然是不舒服。
走的近些听见床上的人的呻吟声,清景心中冷笑,平时多么骄傲的人遇上病痛也如此狼狈,吴书来在一旁静静的伺候,看见清景来了连忙跪下请安。
“奴才见过侧福晋”清景虚扶了一下他“吴公公不必多礼”吴书来心中叹息,爷病了,府里的人都怕传染,这时候也就侧福晋来了!
“吴公公明日还要劳烦你去禀明皇上爷的状况,就先回去休息吧,爷这里有我看着”清景走到窗边,将紧闭的窗子打开,一阵风吹来,清景也深吸了口气,这屋内要把人闷死!
“侧福晋,这这可使不得,奴才怎能劳烦侧福晋,奴才劳累些这可没什么”吴书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不敢应下,心里腹诽,这金贵的主子们,那个是使得动的!
“公公这是不放心我喽?”清景轻笑着开口,促狭的看向他“哎呀罢了罢了,看来我这个侧福晋还真是不中用啊”
吴书来瞬间脸通红,只是碍于灯光昏暗,无人瞧见,“侧福晋,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怕侧福晋累着,奴才们受些累到没什么,这”
“好了好了,我跟你说笑的,公公也不用拘礼了,去偏殿休息会吧,我下午睡多了,这会也不觉得困了”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走到床前,素手将纱帐拢起,挂到金属钩子上。
看清景这架势是真的要照顾一宿,吴书来也不再推辞“承蒙侧福晋恩典,奴才去偏殿眯一会,侧福晋有事尽管吩咐”
清景微微颔首,温和的一笑,昏暗的房间里衬得眼眸似星,吴书来连忙低头褪了褪袖子弯着腰退出去nAd1(
挥手让丫鬟们退下,自己动手端来清水放在床边的镂空凳子上,将帕子拧到半干放到弘历额头上,仅仅一宿就将这人折磨的憔悴不堪,脸上出了很多的水泡,嘴唇干涩的起皮,烧的满面通红
。
没有丝毫羞怯的褪下弘历的衣衫,拿起另外的帕子为他擦身子,只听弘历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爷,是清景弄醒你了吗?”
“侧,侧福晋?你怎么在这?”弘历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有气无力的说道“爷,清景怕下人伺候的不尽心,所以跟要求福晋来照顾爷的”清景低着头认真的用帕子细细替他擦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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