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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牐犂病…啦……

牐犚槐酒二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

牐犎粢讲搏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牐犂病…啦……

牐犑窃捣菔亲⒍ê煤浩矢估床渭

牐犖蘧风无惊涌有情有义好兄弟

牐犂病…啦……啦……啦……

牐牳璐饰嵯导遣坏

牐牳璐饰嵯导遣坏

牐牸遣坏眉遣坏妹髂昊挂再唱啊

牐犂病…啦……)

牐犇锍到最后,除了啦之外,我们只能听懂记不得三个字,不知道是书柏哥先笑的,还是欢叔先笑的,但看娘那如痴如醉的好笑表情,最后我们全部都忍不住的爆笑起来。

牐牴兰剖俏颐堑男ι太大了,蓦地,娘闭了口,停止了敲打,杏眼一瞪,­阴­阳怪调地道:“一群没有文化艺术修养的俗人!对牛弹琴!”

牐犓低辏手中两只筷子也“咻”地向我们飞来,幸好欢叔的身姿够敏捷,很轻易地抓住了其中的一只,而另一只就象长了眼睛一样,很准的击中了书柏哥的额头,痛的他哇哇直叫。

牐牎翱心,你帮老妈把场地给清空一下!”

牐牎靶πΓ等着我。”娘对笑姨歪了一下头,眨了一下左眼,“咻”地不知道蹿哪了。

牐牭蔽液突妒逡煌肺硭的刚清完场地,娘嘴上叼着一枝梅枝邪媚的出现了。

牐犞患她轻甩了一下垂落于脸庞的几丝青丝,挑高着眉,抛了几个媚眼过来,拿下梅枝连着几个追问:“怎么样?够不够高贵?够不够冷艳?够不够煽情?够不够摇摆?够不够嚣张?”

牐牥!晕死了,娘在说什么?她那样子简直是要让人要笑爆掉了。

牐牷妒謇孔盼业募纾我都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

牐犇锝梅枝又含回嘴中,大步流星地走到笑姨面前,夸张地单膝跪地,并将口中的梅枝取出递向笑姨,看似深情款款的说:“美丽而优雅的笑笑小姐,可否愿赏个脸,与在下共舞一曲?”

牐犓的一只手伸出,很虔诚地等待着笑姨接受邀请。

牐犖抑道了,娘是在邀请笑姨跳双人舞,于是,我口没遮拦地便对欢叔大笑说:“欢叔,你看好了,待会笑姨要与狼共舞了,哈哈哈哈!”

牐牷妒逄糇琶迹一副不可思议,等着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望着娘。

牐犘σ桃皇纸庸梅枝,微笑着把另一只手放入娘的手中,娘在笑姨的手背上轻轻印上一吻,便英姿飒爽地站起,左手握着笑姨的右手,右手轻扣笑姨的腰肢。

牐牎八她她,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刚从疼痛中恢复清醒的书柏哥一见此情景,又怪叫起来,甚至想冲上去拉开含情默默相对的娘和笑姨,被我一把抱住,好言哄了几句,让他耐心往下看,这才得已安宁。

牐犇镱┝搜郏投给书柏哥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后,对着笑姨问:“三还是四?”

牐犘σ绦χ鹧湛的回答:“三。”

牐犇锼盗艘簧好,数着一二三,二二三,便带着笑姨开起舞动起来,嘴中也开始唱起了另一道歌:

牐犂怖怖病…啦啦啦……

牐犚皇笔е静幻庠固

牐犚皇甭淦遣幻獾ê

牐犇桥率去希望每日醉茫茫

牐犖藁暧刑迩紫竦静萑

牐犎松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牐犛惺逼鹩惺甭

牐牶迷舜踉俗苈镆照起来行

牐犎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牐牥拼才会赢

牐犂怖怖病…啦啦啦……

牐犝馐孜抑道,是她在开马桶店时用来励志的<爱拼才会赢>,虽然我不会发那些奇怪的音调,但是我知道唱的是什么。我把书柏哥随身带的笛子给借了过来,帮她们俩奏乐。

牐犃饺说奈璨剿孀徘音的高低起伏,时前时后,时顿时快,两人的裙带也随着舞步的飘移而翩翩飞舞,渐渐地越旋越快。笑姨曾说过这样的感觉就象在飞,看着她们两人的身影就宛如一对翩翩飞舞的蝴蝶,等开心长到有欢叔这么高,也要学跳这种舞。

牐犜诮咏曲尾的时候,两人缓缓停下的舞步,笑姨仰面向后弯下腰,而娘则是俯身以对,托住笑姨的腰肢。

牐牶鋈唬娘在笑姨脸上的蝴蝶处亲了一下,便无力地趴在笑姨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牐犙!这样的姿势很容易摔倒的,果然两人重心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

牐犝庖痪俣深深刺激到了书柏哥,只见他冲上去一把拉开娘和笑姨,将笑姨扶起后,就指着跌坐在地上娘的鼻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有问题,什么姐妹情深,分明就是你有病,难怪笑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自己一把年纪的找不着男人,偏偏霸占着自己的妹妹不放手,原来是对她另有所图,你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染指,你还是不是人?”

牐牎巴羰榘兀你瞎说什么?姐!”笑姨挣脱了书柏哥的手,连忙去扶娘。

牐犕甑傲耍书柏哥也喝醉了,难怪敢在娘酒醉的情况下,专捡娘的痛处踩,这分明就是老虎头上拔毛。

牐牬笫虏幻畎。∥伊⒖躺锨暗沧×私杈谱车ɑ褂发威的书柏哥。

牐犇锎拥厣吓榔鹄春螅眯了一下眼,河东狮吼的咆哮起来:“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我找不着男人,你他­奶­­奶­个软脚虾,敢这样讲我?看我今天凑不死你。”

牐牎袄窗!来啊!你这个凶婆娘,平时百般欺凌我,我不反抗,就以为我好欺负,今天我要一雪前耻,好好教训你。”书柏哥真的喝多了。

牐犌槭朴演愈恶劣,欢叔呢?他怎么在那边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皱着眉发着呆呢?

牐牎盎妒澹你快点过来!老妈和书柏哥要打起来了。”

牐牥!不理我。

牐牎叭斫畔海有种的,你就跟我出去单挑。”娘的表情好可怕。

牐牎暗ヌ簦!单挑就单挑,我凤柏谷怕你不成。”书柏哥还没被娘打,怎么脑袋就不清醒了?连自己的名字也乱叫的。凤柏谷?不要啊,书柏哥,开心不想你被娘打成猪头,你在开心的心目中还是很帅的。

牐犃礁鋈苏娴氖欠枇耍甩掉我和笑姨直奔后院。

牐犖液托σ碳被档袅耍没命地追了出去,只见两人对立着站在篮球场上。

牐牎八朗榇糇樱老娘今天要用降龙十八掌,非把你拍个稀巴烂不可,正好明天给开心包饺子和春卷。”

牐牎八琅人,你少在那边死鸭子嘴硬,看我今天不把你烧成烤母鸭。”

牐犝驹诶嚎鹣碌氖榘馗纾右拳已紧紧纂起,隐隐约约的我看见那拳头上附着一团淡红­色­的火焰。

牐犑榘馗缭趺赐蝗槐涞恼饷纯膳拢!

牐牥!那娘岂不是要完了?

牐牎靶σ蹋你一定护好老妈,我去找欢叔。”

牐牷妒澹磕阍谀陌。磕阍诟陕锢玻慷蓟鹕彰济了,要出人命啦!

牐牎盎妒!欢叔!娘和书柏哥要打起来了,要出人命啦!你快去救救我娘!”

牐犖冶冀大堂,欢叔还待在里面,坐在椅子上,但是他很不对劲,右手的两指好象很用力地按着左肩胛,突然他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出来。

牐牷妒逅怎么好好地会吐血,而且还是黑­色­的。

牐犖蚁诺囟伎煲哭了起来:“欢叔,你怎么了?你怎么好好的会吐血?欢叔……呜呜呜……”

牐牷妒宀粮删蛔旖堑难迹,扶住我,虚弱地说道:“开心,答应欢叔,欢叔吐血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娘。知道吗?”

牐牎班拧;妒澹开心答应你。呜呜呜……”

牐牎翱心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牐牎盎妒澹大事不好了,娘和书柏哥打起来了。”

牐牎笆裁矗!走!”

牐犖液突妒寤姑桓系剑远远地就听到娘好像在念什么口诀:“见龙在田,飞龙在天,鸿渐于陆,或跃在渊,羝羊触蕃,潜龙勿用,神龙摆尾,密云不雨,突如其来,双龙取水,鱼跃于渊,震惊百里,损则有孚,时乘六龙,龙战于野,履霜冰至,最终奥义――”

牐犞沼诟系胶笤豪呵虺×耍娘的身体就象是被层层的气流包围着一样,地上的点点落叶和花瓣杂乱飞舞起来,她的双手也在不停地挥舞着,笑姨被那股气流撞击地正好跌落在一旁,书柏哥一见此情形,早已没了刚才的架势,口中喊着笑姨,飞奔过去。

牐牭娘好象失了神志一样,突然翻掌向外打去,口中还在吼着:“降龙十八掌,十七合一,亢――龙――无――悔――”

牐牷妒逖杆俚亟我护在怀中,然后就听到“轰”的一声,什么东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牐牎奥!”欢叔突然大叫着,松开了我。

牐犖倚⌒囊硪淼卣隹眼,看到欢叔正好扶住摇摇欲坠的娘。

牐牭币磺谢指雌骄玻看清周围的一切后,不禁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牐犇锬亲詈笠徽剖裁纯毫无悔不但把篮板打碎了,整个篮架也翻倒在地,还把篮筐后不远处的茅厕也给毁了。

牐犔炖!我怎么不知道娘的武功这么厉害,幸好书柏哥跑去笑姨那边,不然他真的会被娘那掌拍成稀巴烂,那我明天的饺子和春卷……

牐牰瘛…

牐犇锖孟笤瘟耍欢叔抱起她就往她房里奔去。呃?那个……欢叔对娘的房间好象挺熟门熟路的。

牐牎靶σ!”

牐犘σ瘫皇榘馗缪乖谏硐拢好容易挣扎着起身。

牐牎靶σ蹋你没事吧?”

牐牎拔颐皇隆2还,他好象被震晕了。”

牐牎芭榕榕楱D―”,望着天空上一阵阵在绽放的绚烂烟花,我真的是好郁闷,为什么今年的除夕会变成这样?不但没有好吃的,还要和笑姨做苦力。

牐犑榘馗缯娴暮弥嘏叮真是应了娘的那句口头禅:象头死猪一样。

牐犖业难袒ū竹……呜呜呜……看来只能明天起早点放了……

下卷 三遇“白骨­精­”(上)

“老妈走啦,发什么呆?”若不开心叫我,我想我还在游魂中。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这蝶宫里的人真是没个正常的,不是喊打喊杀,就是抢钱,难怪寻会转了子。

领着两个小家伙,往右道走去,结果没走几步,却发现那右道是条长满树木灌丛的断头路。

“开心,你确定你没记错?”我实在是不想污辱开心的智慧,但是眼前这明明是条断头路。

“我万分的确定。”开心很肯定地道。

这只死,搞什么鬼,没有勘探的天份,就不要误人子弟好不好?无奈只得回头再做打算,我们一行人又往回走去。

这时,将军忽然狂吠起来。安抚了将军之后,我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抬眼之际,却见一名青衣子跌坐在之前的叉道旁,貌似扭伤了脚,身旁的篮子里洒落了一地的山竹笋。

真是怪了,之前我也没见着有什么人跟着我们一路走来,这会怎么遇见名子,而且还是位貌如的人。

在我尚未开口之前,她已经先行开了口:“这位公子,奴家的脚不小心扭着了,公子能否相助,扶奴家起身?”

声音清脆如莺,又是人,但却莫明其妙出现在这里,刚才有三个凶神恶煞地男人见我就想砍,这会又有娇弱的人出现,我是帮还是不帮?

心里虽想着不帮,结果手仍是不由自主地去扶她。她虽一直痛苦地弯着身子,但从我目测来看,貌似她的“海拔”很高,有可能超过我。

“哎哟!”那人痛叫一声,顺势往我身上倒过来,头枕上我的肩上,那几声轻声叫唤以及不停地在我颈边吹着暧昧的热气,若此刻换作是男人只怕听得骨头都要酥了。

所幸,我不是男人。

她的手貌似无处抓,正要搭上我的胸前,被我眼明手快地一把给挡住了。咦?她的手是粉­嫩­­嫩­的,但这手也太大了吧。

“姑……姑娘……请……自重……”其实我是想说的是“姑娘你好重!”。

“哦,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略带羞涩地垂头道歉。

她这不倒还好,这一倒我差点没顶住。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这体重却重得吓死人,若不是我强撑着,刚才那一倾道,她肯定会压在我的身体上,这一压就算不被压死,我想我的五脏六腑也要爆了。

天啦,什么时候,人也如此的重量级?而且还是个这么窈窕的人,这还是人么,简直是头母猪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这子扶到一个平石台上让她坐下。

蓦地,她有点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我一看,是将军,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还时不时地嗞着牙,它那模样是有点怪吓人的,我示意开心把将军领到一边待着去。

她柔媚一笑,轻声细语道:“多谢公子!”

我摸了摸鼻子,然后手很不自觉地抚上了额头,挡住了眼。其实她的长相,她的言语,她的举止,真得很纯情,但她的这些举动如果换作我是男人,难免会想歪。

我再度上下扫视了这个人,能身在这迷蝶谷,而且不怕迷路的人,极有可能是蝶宫的人,但是刚才蝶宫的人是明摆的来赶人,而且不会这么快又找个漂亮的柔弱人,意旨何用?突然一惊,啊,等等这等情形,我该不是在这深山老林里遇到­精­了吧。呸!立刻推翻神志不清的幻想。

我轻咳两声,探了探口:“咳咳,在下看这迷蝶谷挺玄的,姑娘一人只身在这谷里,就不怕迷路么?”

那人捂着嘴,轻咳两声,软语道:“奴家小名媚娘,多蒙公子挂心了。媚娘自幼就生长在这里,自是不会迷了路。今日不过刚好采些山笋,不小心扭伤了脚,却拥在此遇见了公子。”

媚娘?那不是新白娘子传奇里白素贞她儿子许仕林在深山里遇到的那只兔子­精­的名字么………呼!可能是我多想了,瞧那地上有她的影子,应富事。她自幼就生长在这里也不是没可能,咦?那她应该知道去蝶宫的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的脚还好吧?”

“已无大碍,多休息一会就可以动了,多谢公子关心。”

“那就好。呃……我正想前往蝶宫,敢问姑娘该往哪个方向前行?”我作揖问道。

忽然,她的手捂上了嘴角,一脸惊讶道:“蝶宫?公祖得是要去那蝶宫么?”

见她惊诧的表情,我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

“呀?凡住在这山里的人,都不敢随意乱闯蝶宫的,我都听说那蝶宫里的人都是银发的妖怪变的,会吃人的呀。之前就有许多的人为了一探究竟,均是有去无回。前些日子还听说他们抢了个漂亮的回去……”她一脸愁苦,顿了顿又接着道:“公子此番前去,也怕是凶多吉少,媚娘奉劝公子莫要前行。”

银发的妖怪变的,会吃人的?呃?貌似我早被某个银发的恶男给吃­干­抹净了,这会还要千里迢迢地来找他讨债。

开心一把拉下我,低声在我耳边道:“老妈,你确定老爸和霍叔叔不是妖怪?”

晕!这臭小子说得什么浑话?

不知道何时她手中多了一条丝帕,可能是见我们神情异样,她有些拘谨地绞着手中的丝帕。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她以手抚弄,一时失了手中的丝帕,随风而飘,正巧落在开心的头顶之上,挂下的一角正好遮住开心的眼。

开心非常有礼地将丝帕还给她,她则是腼腆地接过丝帕。

嗯?这味,好熟悉。我抓过开心的头,凑了上去,HNLNo.?追蝶?我愣住了,那只死采过她?他不是说他不采的么?还有那丝帕,山野村姑怎么可能会用?难道和粉都是他留的?还是她本就是死在蝶宫内的某个相好?何以蝶宫会换种方式派人出来阻挠我的?

“哦……多谢姑娘的好意,但在下前去蝶宫是为了心爱之人,还望姑娘行个方便给在下指个路。”我对她抱拳作揖行了礼,诚恳道。

不管她是不是蝶宫的人,但想我回去,断是不可能,看她也无恶意,说不定见我态度诚恳,大发慈悲地指那正确的路给我也是有可能的。

“这……原来如此,公子乃有情有义之人,媚娘钦慕。唉,公子若执意要上那蝶宫,那就沿着这右道一直向前吧。”她的手指向了我们之前折返的断头右道。

呃?她不是在寻我开心吧……

我皱了皱眉,与开心对望一眼,虽心中起疑,但也不想让她发觉,决定再往那右道上走一遭,能避开则避开。而这一次当我们一行人再进入那右道时,诡异的事出现了,原本那满是树木灌丛的断头路没了,换成一条大道现于眼前。

真是邪了,我这是在攻RPG游戏么?

我示意开心去看看那人还在否,开心回来说那人已经不在了。真是太邪了,要是他们派出来阻挠我,就这么轻易给我指路?为何霍无影画得地图和她指的路却是不谋而合?

下定决心搏一搏,牵着小追忆的手往前走去。这路仿佛走不尽似的,不让我想到了和寻在望连山谷里的那段日子。望着眼前这些越来越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山石,心中忽然没了底,怎么越走恐怖。

“救命啊……救命啊……”前方不远之处有人在呼救。

将军又开始乱吠,开心一听有人呼救便立即想冲上前去,被我给拦下了。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却瞧见一位身影正被困在约莫一人多高的四块大石头中间。透过那石逢,是一位身着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的鹤发老夫人。

走过去,隔着那石逢,我问道:“老妈妈,你怎会独自一人被困于此地?”

“小兄弟,快救救我吧,我这把老骨头被蝶宫的那群土匪强盗困在这多时了,呜呜呜……”那老夫人急地哭了起来,哽咽道:“三日前是坞出嫁的好日子,然想被那群伤天害理的家伙给抢了去,他们要我们拿五万两去赎人。亲家一听便不愿意,还怀疑坞早非清白之身……今日,我与老伴凑齐了银两便按他们的要求,就在我和老伴带着银票两人进谷……岂料……岂料银票被他们夺了去……老头子被他们抓去不知所踪……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呜呜呜……”

本来我根本就不信她所说的话,但见她哭的如此悲恸,又如此动情,而之前的那个媚娘也说了什么前些日子蝶宫的人抢了位,难道就是这户人家的?寻怎么会允许他们蝶宫的人做这等强抢民的勾当。见着面前号啕大哭不止的老人,我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老妈妈,您别着急,晚辈我来想办法。”我安慰她道。

看来这眼前这四块“彪悍无比”的大石头,想让我去推开它们定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爬上那几块大石头从上面拉她上来了。

我让开心将裤带解了下,借我一用,小家伙撇嘴不­干­,给了他一记爆粟,他才乖乖地解了给我。爬高对我来说是小S,很快我就攀上其中一块石头上,我将开心的裤带一端递给了她。

唉呀,我今天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了,做了两次苦力,她好重,好容易将她拉出那个困石,我快要累疯了。

“汪――汪汪汪――”将军围着她,还在那狂吠,把那老人吓得一直躲在我的身后。

“将军!”我出言喝止。

将军呜鸣几声,狂吠一声便向那老人扑了过去。我一看这情形,吓傻了眼,将军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将军死死地咬住那老人的裙摆,不肯松口。我不敢太过于打骂将军,生怕狂大发伤了那老人,只能和开心两人抱住将军的头往后拉。

“嘶啦”一声,将军将那老人的衣衫下摆全给撕了下来,我、开心和将军一个失重全往后跌倒在地。

那人挣扎着爬起来,一副狼狈样,顿时恼羞成怒道:“哼,我老太婆以为是遇上好人了,没料到你们同那土匪强盗毫无分别,哼!”

说完,那老人转身,蹒跚着步子往我们来时路走去。

“老妈妈,你听我……解释……将军?放口!你是不是想我劈了你?”我本来跟上前是想解誓,追了几步,却被将军给咬衣摆。顿时,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冲着将军大骂一通,将军朝我狂吠了好多声,听似像在和我顶嘴,我恶狠狠地给了将军狗头一掌,他呜鸣几声,便乖乖地趴下了。

唉,真是气死我了。这真是场闹剧,救人也救成个这样,还累得我满头大汗。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僵住了,我又闻到了“HNLNo.”,那味道是在我手上的……

我蹲下身,轻抚了受了冤枉的将军,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谢谢你。”

若不是这气,我真得要信了她们。第一个遇上的,叫媚娘,貌似也很怕将军。

蝶宫的人最擅长什么?易容。这个高手,说得比唱得还要逼真了,现在我回想起来,真想颁个奥斯卡金像奖给她。

若不是将军及时地吓走了她,还不知她后面会玩什么样。

要想说这不是蝶宫的招似乎有些太对不起自己了,看来我想要顺顺利利地进这蝶宫,见到我的白马王子还得下一番苦工夫了,他们那帮子人不会这么轻易饶过我的,再回想起霍临别前的那抹­奸­笑就更明了了。

好,既然不是用武力,比脑子,就算我脑细胞全死光,也再所不惜。

小追忆想来是吓着了,呆重表情不说一句话,我拉过她,道:“走!”

“老妈,你为何向将军道歉。”开心问我。

“傻小子,若不是它,你有可能被那狼外婆给吃了啦。”我吓唬开心道。

我们又走了一会,两个小家伙的体力明显跟不上了,最先支持不住地是追忆,只见小家伙一把抱住我的腿,哀声道:“大叔,追忆走不动了,抱抱!”

“老妈,我也痕哦,能不能歇一歇啊?真得痕哦。”开心一ρi股滩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捶着腿道。

“这……好吧,歇会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搀着追忆找了块舒服的地方坐好。

唉,真是难为这两个小东西了,要不是那只死临时变卦,我们也不至于这样。我望了望天,不皱起了眉头,我们手中没有什么装备,若是走到天黑还到不了蝶宫,要怎么办才好。

犯难之际,蓦地,两位面具男神出鬼没地现身了,而这次的目标换成了开心和追忆,转眼间,两个小家伙就被劫了。

“老妈!”“大叔,救命!”

“开心!追忆!”任凭我如何拼命追赶,那两抹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际中。

“汪――汪汪―――”

该死的,他们到底想怎样?这分明是在一路上监视着我们。

我气愤地狠踢了脚下多个石子,抓狂之下,转念又想他们似乎并无恶意,或许真是见两个小家伙太累了,出于好心,先将他们带回蝶宫休息而已。不管怎样,即使寻和霍帮不了我,但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受苦。

这一路上他们不都是在跟我玩么?想玩,是吧?好,今天我就奉陪到底。

“将军,我们走。”

下卷 三遇“白骨­精­”(下)

柳岸明又一村。

眼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种得是各各样的,加上不停飞舞的各品种蝴蝶,我竟有些眩目。

根据经验判断,这会应该是下午四五点左右了,再看看手中的地图所示,穿过这片海再往前行一点点路就是蝶宫了,估计加快脚步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

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见到寻了,一时间激动起来,竟抱着将军的狗头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又笑又叫又跳地往海中奔去,蝴蝶被惊地四处乱舞。

蓦地,我停住了,前方不远处,蹲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未了勾嘴角,冷嗤一声,看来这是要上演“三打白骨­精­”的戏码了。

那老望着我,便站起了身,老远地就朝着我笑盈盈地道:“小兄弟买么?”

开心他们不在身边,我也多多少少可以放松些。

好,既然想玩,我也不差这么几分钟。

我走近那老头,将军便盯着他就是一阵狂吠。

那老头一见着将军,脸就变了,脚下的步子竟有些不自觉地往后挪了几步。我低下头,忍住笑意,原来这位高人怕狗。我蹲下身,安抚了将军,但这位忠诚的朋友仍是保持着高度警戒的状态。

“这位老伯,请给我四朵情。”我笑道。

“四朵情?何以只要四朵?”他问。

“语:至死不渝。”我道。

“语?何谓语?”他问。

“一朵情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

“啊?”

“两朵情代表这世界只有我俩。”

“哦?”

“三朵情代表我爱你。”

“呃?”

“四朵情代表至死不渝。”

“咦?”

“五朵情代表由衷欣赏。”

“唔?”

“六朵情代表互敬、互爱、互谅!”

“吁?”

“七朵……”“八朵……”“九朵……”“十朵……”“十一朵……”“十二朵……”“……”

“啊。”“哦。”“呃。”“咦。”“唔。”“吁。”“……”

我咽了口口水,道:“九百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爱无止境。”

“一千零一朵代表……直到永远……”我收了气,说完最后一个语。

“什么?还有直到永远?一千零两朵还有没有?”他大喘几个气问道。

“没啦。”我道。

“唉,总算可以歇会了,就生怕你一直数到天黑……”他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惨道。

我终于忍不住地爆笑出来,听着他不停地在那“啊哦呃咦唔吁”,我真得好想问他是不是有学过汉语拼音声母和韵母,发音相当的标准。

他捋着胡须一直望着我微笑,过了很久,在将军狗嘴的拉扯下,我才强忍着止了笑声。

“小兄弟何以来此处?”他笑问。

“寻爱。”我正道。

“爱在何处?”他问。

“你身后。”我道。

“哈哈哈!”他捋了捋胡须,怪笑道:“你可知我身后的不远处,里面住着的可全都是豺狼虎豹?”

“呃?豺狼虎豹?大不了我当回猎人咯。”我轻松应道。

“哈哈哈,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他朗声道。

我抬眼瞟了瞟那天,太阳西下,已是黄昏了,我竟然陪这老头“玩”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走了近一天了,还未到,白天里被折腾了三次,早已筋疲力尽,若是等真的天黑了,我还未到那蝶宫,只怕要倒在深谷里了。

我整了整衣着,双手抱拳,诚恳地对那老头道:“前辈,晚辈是个纯粹又心直的人,想必前辈不用问也早已知晚辈为何而来。晚辈虽不知道前辈身份,就算再愚笨也知前辈是位高人,之前有所得罪,还请前辈海涵,晚辈恳请前辈放晚辈一马。”

我低着头,心中期待着他会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大发慈悲之心,放我一条活路,岂料他走进我,在我周身绕了好几圈,一会挠头,一会捋须,一会吸气,一会吐气,弄得我真是莫明其妙。

我紧张地锁着眉,结袄:“前辈……有何指教?”

他终于不绕了,止了脚步,立于我面前,道:“什么前辈晚辈的,说了一大通,我有那么老么?”

“呃?不不不,这位兄台,你很年轻,正如这满地的鲜一样,正值青年华,就好比那是那天地间最璀璨的星光,是那树梢上是最晶莹的露滴,是那山涧里最清澈的清泉,如此的光彩照人。”我条件反­射­地应道,这老头会这样说,说不准是个无敌帅哥也有可能,总之嘴巴甜点不会有错。

“哈哈哈,你真是个滑头,不过我喜欢,哈哈哈。”他滑稽地笑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小兄弟,好眼力,说说看,破绽。”

我愣了一下,他这句话不就是向我挑明了前面的两位也是他扮的么?呃?这这这易容术也太强悍了吧,男老少高矮他包办?

“追蝶。”我轻吐三个字。

只见他想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之前“媚娘”所用的丝帕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骂了一声:“臭丫头。”

我愕然,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什么人?

他叽歪一声,露了个不怀好意的笑,问我:“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头银头发,身长……比我高一些,哦,这里是不是有只银的蝴蝶?”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指了指自己那满是鱼尾纹的右眼角处。

“正是,正是。这位帅气又气度非凡的大哥,依您的意思,您是愿意放锡去?”感谢法法无边的如来佛祖,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感谢圣母玛莉亚­奶­­奶­,耶蘇大叔……

“帅气?”他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一笑而后,又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不放你过去,今晚是他的洞房烛,你说……”

他的话未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了他,吼道:“你说什么?他的洞房烛?和谁?和那个三八?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个死三八……”

一听到寻要和人家洞房,我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到他面前,劈了他。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时日他就要琵琶别抱?难道他们蝶宫的人为了救他又将他的记忆给封印了?不要,我不要他忘了我,我不要他和别的人成亲,更不要他抱着别的人上……

我觉察到自己有点冲动,连忙松了手。

“小兄弟,你的四朵情。”他笑眯眯地将四朵玫瑰交到我手中。

这老头明知我是人还称我为小兄弟,想来他是比我高明了多。

忍,就算妒,我也要在心里妒。

瞅着手中的四朵情,似乎有点少了,于是我微笑着对那老头道:“老伯,麻烦你给我四十朵吧,谢谢!”哼,要是寻真的敢和那死三八成亲,待会我就用这一大把砸死他,反正我这个妒当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哎,小兄弟,这会就算你到蝶宫啦,他们也要入洞房了,那个洞房在西北角,别走错啦。银发,身长,蝴蝶印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搞错了啦。”那老头貌似很好心地一直在提醒着我。

“放心吧,老伯,闹洞房嘛,一定不会找错门的。”我神泰然地道。

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一步一个脚印,以坚定而缓慢地步调往蝶宫的方向走去,只听身后人与狗的声音间隔传来:

“小兄弟,你走错啦,往左走,不是往右啦!”

“汪――汪汪汪――”

死男人,竟然给我搞劈腿,不想活了。

“汪――汪汪汪――-”

“你这只狗儿……还不跟你主人走……天黑了……小心回不了家……”

当将军跟着我ρi股后面,一路杀进了蝶宫。相当华丽相当特别相当拉风的大门啊,不愧是叫蝶宫啊,连这大门都给造成蝴蝶状,想必这蝶宫创始人不是只蝶­精­变的就是个养蝴蝶的,对蝴蝶的迷恋已达到了痴的地步。

望见那大门左右两边各吊着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有门上还一边贴着一个喜字,嗤,成个亲人手不够连守门的人都给撤了,我咬着牙一脚踹开那掩着的朱漆包金大门。

这蝶宫真得邪门的很,一路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将幕下的事物照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宾客大声嘻闹的声音,几乎见不着一个人影。

为了防止我和将军的目标过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我想我在没见着寻之前就会给扔出去,他们这些家伙的卑鄙手段我是见识过了,我将将军安顿在这大门附近,独自一人继续前行。

洞房在西北角,死男人要是敢真得给我劈腿,我一定拆了这个该死负心汉的。

那老头没骗我,数十步之遥,那间通火辉荒屋子应该就是洞房了。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若碰上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他我是廊喜酒闹洞房的,我就不信我运气那么背正好碰见那几个见过的。

正想着,眼前就碰上这么一位梳着两髻俏丽的小姑娘,她微笑着道:“这位公子,您是来闹洞房的么?”

我很自然地应道:“是的,洞房是在那个方位么?”

她答道:“回公子,是的。公子,今日酒菜可吃好了?”

呃?她不问还好,她一提,我顿觉真的好饿。糟了,不知那两个小东西有没饿着,这会不知在什么地方?该死的,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我一定找出那几个浑蛋,不整死他们,我洛字倒过来写,改姓上。

我左手抱着那一大束玫瑰,右手搭上她的肩,佯装喝多了,道:“人,是在关心哥哥么?酒菜当然好,不过尚比不上眼前人。”

“公子,请自重。”果然这一调戏,小丫头羞地低下了头,很有技巧地错开了身,怯怯地道:“这会新人们正在喝合卺酒,公子若是想提早闹洞房,可得稍许等会。”

喝合卺酒?

我的牙咬得估计可以切­肉­了,我的右拳紧握得可哟练沙包了。慢慢地我松开了手,笑眼盈盈地对那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在洞房外等他们喝完,人儿,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哥哥送你情。走,陪哥哥我去闹洞房,或者我们换个地方闹闹也行。”

我又佯装去牵她的小手,只见她过于惊吓,欠了欠身,道:“公子,您请自便,儿还有事要先行了。”说完,她便迅速地跑开了。

障碍顺利地扫除了,我便快步往那洞房的方向冲去,见屋门虚掩着,我便大力地推开屋门,迈了进去。

下卷 乌龙洞房记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马桶以马桶盖遮脸小声道:今天整理出来了半章,先更半章哈,你们不要怪我!未完,慎入!后半章会在两三天内整理修改好更上!再次申明,偶不是骗分,骗点击,是偶太懒了……

表扬某些大大们,你们的眼睛太毒了,但是像寻这样特征的,全蝶宫也只有两个人,所以概率还是很的,不能怪洛。

偶再废话一句,那个我买的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损失了偶十块钱……

偶再废话第二句,那个……你们看完这半章,一定会PI我的,所以我马桶盖挡好了……里屋,传来一位类似喜娘的贺喜声:“礼成!恭祝新郎新娘百年琴瑟,早生贵子!”

我暗咒,狗屁百年琴瑟!

我大步走近里屋,便瞧见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银发男人背对着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挡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几位喜娘正喜滋滋地抓着那两个酒盅。

“寻欢,你这个脚踩两条船的心大萝卜,竟然敢给我劈腿爬墙……”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劈头怒吼,没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容月貎后,我便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体形,银长发,右眼角下的那个银蝴蝶……没错!这几个特征标志是相当的没错,但是那张脸,既不是寻的脸,也不是寻欢的脸,而是另一张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轻帅哥脸。他是谁?噢买嘎地!我竟乌龙地拉错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来:“天啊,这这这……闹洞房的时辰还未到啊。”

小帅哥一个眼神示意,就让那几个喜娘闭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上,娇无比的新娘虽着了点点胭脂,但脸在我看来却是苍白柔弱的。她虽不是那三八,但怎么有点面熟。

小帅哥深锁着眉头,宛如X光线一般的犀利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逐行扫描了一番,当帅哥的目光酌热地扫­射­到我正拉扯着他大红喜服衣袖的右手时,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董…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闯新房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颈我是空气不存在,无视我,无视我。”我心虚地抱着情一步步往后退去,就希望那小帅哥和他的新娘真得可以无视我。

岂料,背后不长眼,我被某个不明物体一绊,很没形象得四脚朝天地往后跌去,手中的情自然是很“优”的和我Sy拜拜,每一枝都在半空中“优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为我会很不幸的与大地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再岂料,又上演了一出电视剧中百分之百出现的主意外摔倒,一定会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戏码。那位小帅哥很懂得怜惜玉的及时接住了我,竟还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与此同时,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没喝醉的,闹洞房的大部队人马已然杀进了洞房内。按常理来说,这大部队人马在摇旗呐喊嘶吼震天地冲进来之后,应该继续保持那作风才叮事情本应如此,但若见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镜头回放:一位衣衫虽有点皱,但相貌俊,气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帅哥,以一高难度的华尔滋向后倾到姿势,倒在身着大红喜服的另一位帅哥怀里,而这位帅哥还是今日的重头角新郎倌。两人的身上亦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满了象征在互相爱慕的情,一旁的新娘正双手绞着大红喜服,一脸苍白的瞪着水旺旺地大眼睛哀怨地望着这暧昧的一幕……

众人终于在忍受不了这非礼眼球的一幕,而群体揭竿而起:

“他是谁?”

“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会有人抢先闹洞房的?”

“……”

被小帅哥的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我,粹尴尬的氛围中顿时“清醒”过来,立即跳离了那小帅哥的怀抱,以手遮脸,对着那群甲乙丙丁轻嚷着“借过借过”,打算混出这里。岂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吃素的,硬是挡着阳关大道不让我“借过”。

犯难之际,一个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着脸的手,惊愕地望着眼前已作人装扮的,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学会闹洞房了?”

众人的惊呼声又再响起。

“不是的,我见着了开心,是开心说你在这……所以我是来……找你的,然后……”笑笑眼睛已经瞟向了我身后某个方向,不用说了,是那位小帅哥的所站之处。

“呃?这个……那个……”我支支唔唔地不知该要怎么解释。

蓦地,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木,是她,是那个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偏头耽了眼声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还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两人,而刚才说话的那个正是白天想单桃我,叽叽歪歪说了一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个胖子。

俨然,这洞房并不适宜叙旧。

“走!”我拉着笑笑犹如夺命一般地想冲出洞房。

一边拉着笑笑,一边思纣如何杀出重围,却见那些人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心中大喜,这边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冲,秘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梁,抬头要看清来者是何人,还没搞清状态,就被这堵­肉­墙的主人像阵风一样地给卷走了。

下卷 茅塞顿开

良久,我秘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给掳走了,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管焰城的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么?这会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应道。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候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某任给­干­掉的,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人的手上,真是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大师兄管焰城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会来蝶宫,是牢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那颇为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男竟戈相向,的确他仪表堂堂,还挺有气势的说,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

还有那佳人就是曾经劫持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搞了半天,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给管焰城已成定局,两人的婚礼也是我们在外时所举行的。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飞鸽传书告知他的。

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便知他会武功,但然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没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的殷木岑这个名字,原来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人,叫做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咋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道的名字。可惜后阑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给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就叫张木木。

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挺多情的呢。张悬雨?殷木?这两名字貌似很熟悉。对了,五六年前,寻以为我易容,有提到过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是天下间易容术最高超的两位高人。原来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两位高人啊。

蝶宫的人早已知晓我要来这里,一个个蠢蠢动。本来我这一行,根本就是毫无胜算。而我和寻的事让那个成天无所事事,四处瞎逛,N年见不着人影的白骨­精­现身了。

寻那日被带回蝶宫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宫的人马急召回白骨­精­后,细心的调理下方才醒来。尔后寻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给拦住了,换句话说就是白骨­精­要亲自会会我。

而寻迫于白骨­精­的“威”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宫静养,且每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通过和霍飞鸽传书,来了解我的情况。

若不是白骨­精­放话出来,他要亲自出马,其他人不得动我,就算是霍私自领我到蝶宫的入口,我依然进不了蝶宫。难怪霍自接了一封飞鸽传书后,一路上­奸­笑着死蘑菇,将时间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来都是早已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笑话。

而吹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烦,张木木是被白骨­精­踢来解救我的,这张木木也真是算准了时间,早一分钟现身来搭救我,对她来说都是浪费金钱。

之后在白骨­精­的一锣视下,另找了两个倒霉鬼,将疲惫不堪的开心和追忆带走。我说怎么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给掳走,话说我也很累。

可不,他不就是为了想玩么?若不是将军是白骨­精­没算到的异数,我还不知道被他整成什么样。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过霍这只狐了,竟然敢知情不报。

正当我气得头顶冒烟时,寻的声调柔浅如风,轻轻唤道:“洛,分离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这男人是故意的,问的全都是废话。明明想说自己很想我,却偏要换个问法,说是我想他。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笑着眯着眼,聆听他的心跳声,这样的感觉是最幸福最甜蜜的。

本来我还打算再去看看笑笑,和笑笑聊一聊,却发现早已是深更半。

正好被某个男人给捉住,两人啃咬了N久,男人霸道地说:“今晚哪都不许去,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关于血影的事,我和寻都只字不提,两人形成了默契,只谈今日不谈明日,走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我不再叫寻为上,而改口叫,本来想叫他欢的,可在我一不小心叫了两声“欢欢”后,便立马被他给捂死了。按他的话说,他不想和将军为伍。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我就跟头死猪一样,次日我是在开心、追忆、笑笑和将军呼唤声中醒的。而追忆在见着我换回装的样子时,很不高兴地撇嘴道:“大叔,你不是答应娶追忆的么?你变成了和追忆一样的孩子,怎么娶追忆呢?大叔你变回原样好不好?”

“什么大叔?等我们成了亲,你要叫娘。”开心严辞抗议,不由分说将追忆给抱了出去,时不时地听见小丫头的杀猪叫。

我和笑笑头顶立现三条黑线,这两个小东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使就是你找了五年,等了五年的夫?”笑笑问道。

“嗯。”我甜蜜地笑着,忽想到什么,秘拉住她,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笑笑将事情原尾详细地道了出来,之前均与开心说的一样,但后来她护送开心离开之后,再回到客栈,汪书柏早已醒来,而管焰城则是昏迷不醒。汪书柏见了她,毫无曾经的爱慕之情,完全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笑笑以为他们杀了管焰城,愤恨之余,支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刚提剑与他们拼了,却被汪书柏拦住一掌给击晕了过去。待到笑笑醒来的时候,她已是身处神剑山庄。而管焰城亦毫无当日为了她和客栈与两个中年男人刀剑相戈的印象,对于自己和笑笑如何受伤亦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此后,不想为了这事给神剑山庄惹来更多的麻烦,无论管焰城如何追问,笑笑对此事绝口不提。管焰城考虑到笑笑的伤势较重,强行将她留在庄内,还私自作了主,打算派人送信去客栈告知阿强他们,嘱咐待赵叔回来将客栈委以经营。笑笑与其争辩无果,便安心地留在神剑山庄养伤,只盼着我尽早回去。岂料,中途变故,陆青侯猝死,不知何故,客栈亦未收到那封信。因而,之前我的所有忧虑,仅是虚惊一场。还好,我们都平平安安的。

真是邪门了,难怪上次在那酒楼,汪书柏见着我就像遇见陌生人一样。他不会是和寻一样,搞个什么失忆之类的,但是貌似又和那两个中年男子很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失忆?

之后,我们两人,一千只鸭子,叽哩哇啦地说了好多好多,不过大部分都是我这只神鸭在说,笑笑在听。

“咳咳,笑笑,你的毒……他解了?”这种问题是很现实的,我可不想笑笑真的成了寡。

“,我真的有服过那种毒么?”笑笑的表情满是不信。

“呃?这叫我如何回答?”我的药是她给的,她的药应该是齐哥给的,她有没有服过我哪里知道,但想起当初齐哥得知我服过黑寡的表情,应该不假。

“不是的,自从你们离开之后,我和城……”笑笑的脸已泛红,貌似这闺房私语让她有点难以启齿。

“自动跳过。”我嘻笑道。

笑笑娇羞地推攘了我一下,嗔道:“……”

我还在掩嘴嘻笑。

笑笑别扭了片刻之后,接着道:“不知道是后来炼制的解药缘故,还是其它原因,城他一直就未曾出现过像你所说的症状。”

呃?没有出现过?难道她吃的药是假的?难道这根本靠得就是心里战术?我沉思,应该不会有假,否则我当初铁定被齐哥给吃了。

“呃?只能说你们家的小城城天生异材,你就慢慢地好好享用吧。”说完这句,我立即跳离了好远。而且结果也正如我所猜的那样,被笑笑追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传来。

我挠笑笑痒痒的手松了,笑笑也停止了在我怀中尖叫着挣扎。

我偏头一看,原来是笑笑的小城城,真是说曹­操­曹­操­窘。话说这帅哥够正点,当初在里安县时,我这根墙头草就偏向于他,而非汪书呆,配上我们家的笑笑,我的确舒心不少。虽然他正点,但我们家小更正点,没办法,谁叫我如此的出类拔萃呢。

“小心身子。”他像个老母­鸡­一样拍掉我的放在笑笑身上的魔爪,小心翼翼地将她给揽了过去。

小心身子?这四个字颇有问题。

“你……有啦?”我盯着笑笑的肚子问道。

笑笑一脸温情地点了点头。

“你怎没早说?快快快,坐好,我们家孕最大。”畏腿地一脚踢开管焰城,将笑笑安坐好,本想问几个月了,但觉不妥,因为他们铁定是先上车后补票,若我这话问出口,定会叫我那一本正经的婿难看的。

我那正点的婿是来接笑笑走的,神剑山庄临时有点事,必须回去处理。我才和笑笑温情默默缠绵了没多久,就要被残忍地分开了。

算了,等寻把蝶宫手头的事处理玩了,我和他就准备去环球旅行,补度蜜月、蜜季、蜜年,而第一站便是那天下第一庄神剑山庄。

话说我与笑笑两人依依不舍地分离时,洒尽了梨泪,泪,梅泪……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开心这个臭小心却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此举成了追忆之后常常哟调侃的笑柄……

话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动物,但是换在将军的身上便要用另外几个字来形容:见忘义,死咬着笑笑不放,若不是看到能克住那白骨­精­,立马一脚将它踢飞……

话说目盼兮,巧笑倩兮。除了我们这家子依依难舍之外,便是那我正点的婿与他的小师,小也梨满地,数滴珠泪,顺间化入尘土,若不是怕笑笑的目光杀死人,估计两人还不知要缠绵话别至何时……

话说那小帅哥宫主衡成定力可以赛过泰山,刚娶进门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男人示好,他依然纹丝不动,万年屹立永不倒,有潜力……

“话说,人都走了,我们……”寻铙有趣味地盯着泪眼婆娑的我道。

“讨厌,抢我台词!”

下卷 番外夏品妤篇

(一)

已很深,屋檐下那滴滴答答流下来宛若上天的清泪,晶莹而透亮,带着初的寒冷,让人不知所措。

我停下了词诗抄写,搓了搓微凉的手,刚想熄了烛火早些歇息,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桥声。我不轻蹙起眉,披了件外衣,开了门。

一阵风轻轻地从门外吹进,清新略带芬的气息扑面而来。

“胭脂?”我愣愣地望着门外梨带泪的人儿,不觉地又蹙了蹙眉。

“品妤……”胭脂一开口,眼泪落地更凶了。

“出了何事?进屋来说吧。”我拉了胭脂进屋,关上了门,便问:“究竟出了何事?”

“品妤……你救救胭脂吧……明日胭脂……便要去守玉华殿了……”胭脂啜泣着。

玉华殿?

诈听这玉华殿三个字,心中不免为胭脂多了一丝惋惜。在这云虎城内,无人不知这玉华殿三个字的含义,后宫的所有子挤破了头都只为在玉华殿上伺奉上一两个时辰。而今,这三个字在宫的眼中却成了梦魇。自从两年前平远候的到来,但凡在轮值守玉华殿的宫没有几人是能全身而退的。

玉华殿?平远候?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地道:“胭脂,对不起,还有七个月我就要出宫了。”

胭脂震惊地盯着我,脸逐渐变得苍白无血,一时间忘了哭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因为我拒绝了她。她变得惊慌失措,拉着我的衣袖急道:“品妤,倘若你不帮我,就没有人能帮我了。贵她不会放过从那里面出来的任何一个人,假如只是去伺奉王上和其他贵娘娘,也就罢了,但是明日在那殿内的却是平远侯啊。”

我给了她一抹淡淡的笑,低首专注地收拾起笔墨纸砚。

蓦地,胭脂扑通一声脆倒在我的脚下,痛哭流涕:“品妤,颈胭脂求你了。胭脂不想死啊,胭脂家中尚有位体弱多病的母亲,假如胭脂死了,母亲也活不成了。品妤,你颈可怜可怜我吧,除了你,没人能从那里全身而退的。你若是帮了胭脂这次,今生今世胭脂即便是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品妤――”

我默默地凝视着她,无动于衷,仍是说了同样一句:“我真得只还有七个月就能出宫了。”

“品妤……呜呜呜……”胭脂悲鸣着,见我仍是那样冷漠,她站起了身,喃喃地道:“好!既然品妤是这般冷漠无情,那么,胭脂与其被折磨至死,倒不如今日便撞死在这里。”

说着,她便往那墙上秘撞去……

胭脂没有死,撞伤了头部,自是去不了那玉华殿,替她的人,是我。连我自己也愕然,我竟应了她……

(二)

天边刚刚泛起了点点亮,我和含烟守在殿外,静侯着殿内的召唤。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棂时,我和含烟便进殿开始了忙碌,伺侯好王上更衣,直至恭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玉华殿外。

胭脂怕得不是伺候王上,而是那榻上尚未起身的主。

那纱帐微微动了动,我只见着一只白净修长的大掌撑在了沿。他终于起身了。含烟上前轻轻地撩起纱帐,他着身子侧背对着我,一头乌黑地长发正好遮住了他的相貌。他轻轻地抬首,蓦地,却见含烟撩纱帐的动作,停下了,紧盯着纱帐内的他失了神。

两年前就早已听闻这位平远侯的貎,虽未曾见过,但凭含烟的动作也已明了。还有大半年我就可以出宫了,这玉华殿是决计不能出差错。我整了整手中的华衣,垂着眼帘赶紧上前,为他更衣,也及时提醒了含烟的失态。

未料,我垂着脸,躬着身,高高地捧着衣裳,却被他推开了。

这初的天气很寒,殿内虽点了暖炉,他然畏寒冷的着身子下了榻,径直地往屏风后的温泉池走去,直到一阵水声响起,我悬着的整颗心才落回了原位,方能直起了腰。

一旁地含烟连忙贴进我身子,轻声道:“品妤,你有没有瞧见侯爷的相貎,好俊朗哦,从未见过这么……”

“侯爷要更衣了。”我淡淡地打断了她独自兴奋的言语,将手中的衣裳递至含烟的手中,自己则另外取了­干­松的丝布,静静地垂着首守在池边。

他沐完了,从池中站起身,一步步地迈向池边。当一双修长的腿立在我的眼前,我便拿起手中丝布退至他的身后,从那滴着水滴的长发直至他的全身一一轻轻地为他擦拭­干­净。

这是第一次,我终于看清了这位云虎城风云人物的容貌。单只一眼,我便垂下眼继续自己手中应做的事。直至他的全身穿戴整齐,我与含烟方恭敬地退至一旁,恭送他的离开。

岂料,他却在走了一半,便顿住了脚步,我垂着首屏着呼吸,等待着他的示意。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明朗有力。

他的步子已经立在了我的跟前,我只能看着他的一双绣纹锦靴。

我缓缓地跪下,依然是垂着首,恭敬地回应道:“回禀侯爷,奴婢姓夏名品妤。”

他没有说话,眼前的靴子也尚未移动,凭直觉他应该是在盯着我,眼光能及的地方却正好瞧见他紧握地双拳青筋暴露,我交叠相握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力道。

“姓夏?!”他的声音冰冷异寒,我的头与身子便垂地更低了。

不知脆了多久,他终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玉华殿,我方才松了紧紧交握的双手,竟发现手心里湛满汗珠,不再多想便与含烟一同起了身。

含烟一起身便对我小心翼翼地轻声道:“品妤,适才侯爷听到你说你姓夏的时候,他的目光好可怕,就仿佛是要吃了你一般。”

“收拾好我们就离开吧。”我微微一笑,淡淡地道。

(三)

被赶出清风别苑,回到自己的屋内,我开始整理看阑算零乱的屋子,忽然发现自己的东西真得很少,收拾来收拾去,也仅仅是一些字帖和自己的一些小抄。我不莞尔,停住了收拾的双手,转身走近了窗台,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窗。

很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滴落往瓣上的声音。

对着窗外那轮明月,满脑子的思绪,却总是理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叹,原本只还要六个月就可以自由了,却未料到一道圣旨,如今却是在平远侯府内。

我不知我帮了胭脂后,是否算是害了我自己,这算是我这近十年来做得最无头绪的一件事了……

今晨,是我出宫的日子,比原本的预期却提前了一个月,我并未进平远侯府,而是直接上了百堂,去伺侯一个很特别很的人,他叫她夏之洛,她却告诉他她姓洛。

在那里,我生平第一次多了嘴。

不看,不闻,不想,心自定!也因为这几个字,我失去了人最宝贵的东西。

心如止水,人淡如菊。

这是洛姑娘送我的八个字,但一想到在那污秽的地方,一场没有任何情愫的­肉­交融,我的心已不再象曾经那般地平静了……

那道曲子叫金枝孽,宛转凄凉,犹如一对痴情男之间缠绵悱恻情意,呵,洛姑娘真得很特别,但那曲子并不适合我。

再度抬首我望了望那轮明月,不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但失了我自己,还知道了不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两个人的秘密。一直以来,我能够安然地在云虎城活到今天,是因为我让我自己变得眼不明耳不明,呵,可自从胭脂的事后,我却宛如打番了棋盘,将一切皆打散了,所有的事不再由自己掌握。

“呼――”,我深吐了一口气,掩了窗,回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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