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较久远,那算了。”
虞素殿。)都这个时候了,殿内仍丝竹乐声绕梁,几个乐师在堂下吹笛弹筝,上首太乙帝盘膝坐在案桌后,听得几次鸡啄米般点头瞌睡。“换一曲儿!换一曲儿!跟嚎丧一样!”
乐师们停下来,准备了再奏下一曲时又纷纷停住动作,太乙帝听到卫兵铁甲的动静,惺忪双眼一瞧,十数宫中侍卫簇拥着一人过来。太乙帝搓搓发困的脸,没精打采道:“王叔,这么晚了还劳师动众到孤的寝殿,所为何事?”
“都滚下去!”段州唐一发怒,乐师们各自狼狈而逃。“太乙,你知不知道单、津、葛三县的流匪兹乱!”
“知道,不是说王叔要派人去剿么?”
“本王哪来的人!本王的兵马一半去了北疆攻打蛮域,还有一半得执守墨阳城!朝官上书请求让音尘带兵前往三县剿匪,皇上为何不允!”
“建安朝统共三枚兵符,王叔您就不必说了,风老将军主关外,王弟那枚有先帝遗旨,除非宫闱内苑有乱,否则轻易不得动!这些王叔不是不知道,孤虽是皇上,也不敢违逆先帝之意。”
“此一时彼一时,先帝哪里知道现在的建安是何模样!皇上一味吃喝享乐不顾朝政,这些本王可以视而不见,可以替皇上安抚朝臣,可现在三县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天都等不得!所以请皇上立即下旨,派王弟率领兵马去三县剿匪!”
“孤下旨?”太乙帝苦着脸道,“王弟也不会听啊,既然王叔说的头头是道,不如明日在朝堂上将这番道理好好讲给王弟,也省得孤为难了。实在不行,孤准备两道圣旨,你们两个抓阄,谁抓着去,孤就在哪道旨上盖印,如何?”
“混帐话!”段州唐越听越气,按住胯刀的手几欲将兵刃抽出。
太乙帝视线特意往对方手间一瞄,笑容发僵问道:“王叔不知道朝见要卸掉兵刃么?”
“事情紧急!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
“妙~呀!王叔也去落霞馆儿听戏了?”
“嗯?”段州唐被问的糊涂,这时扯什么听戏?
“王叔演的不正是折子戏中的~篡位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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