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事就晚了!”太乙帝猛然语气加重。
卓君念看向他质问道:“既然皇上知道有事就晚了,就证明皇上知道月影是被人害死的,且皇上也愿意放纵凶手,皇上既然愿意放纵凶手,就是愿意拿臣妾和众多宫人的生命去做赌注,既然如此,何必再惺惺作态担忧臣妾?”
太乙帝眼神削眯,以往他这副神态时,卓君念只觉得摸不透他心思,现在,她竟从这种眼神中嗅出一丝杀机与几分危险,她情不自禁退开两步远。而她这一退,太乙帝眼中更暴愤怒,但旋即他恢复常态,下来榻走到她跟前,搂她入怀温存道:“不闹了,孤不该冲你发脾气,不生气,行么?”
“皇上刚才是想杀臣妾么?”卓君念更是心有余悸,他的情绪怎么能转变这样快?她稍稍一挣,脱离了他怀抱,却不太敢看他。
“君念…”
卓君念听他声音有异,才将目光投向他面庞,“音绝?”她伸手过去抹掉他眼下的湿热,心里无限懊恼,怎么竟将他气哭了?自己真是蠢的要死,怎么能对他说出这种话,倘若是他如此怀疑她,那她岂不是要找堵墙撞死去明志?“音绝,我错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我跟你实话说了吧,我就是看不惯你草草结案,又怕你训斥我才偷偷去问王爷那案子有无进展的,我真的不是存心气你,我…”
太乙帝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他双臂如此用力,似怕她一不留神就飞远了。“君念,你怎么能说我想杀你?”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赌气…”
“赌气就可以这样说?”
“我改我改,以后我再这样不分轻重,我就是小狗!”
太乙帝由哭转笑,但还是带着怨气低诉:“从前独处时,你从未以皇上、臣妾在我们之间称呼,是孤吓着你了,是么?孤知道你心地善良,看不得那些脑汁不堪的事,孤也看不惯,可孤真的有百般不得已,无论那个宫婢是怎么死的,孤都不可能去查!风妃的父亲手握重兵,北疆、南疆之地都是他的军营在把守,如果孤彻查风妃,朝廷势必不安,朝廷不安则臣民不安,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孤!还故意和孤生分,你是打算气死孤么?”
“是你打算气死我!”卓君念狠狠一捶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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