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风妃一巴掌打到卓君念脸上,跟着双臂一推,卓君念立即仰面栽倒。“让你红口白牙的撒谎,本宫就代皇上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
“休得撒野!”段音尘抽出胯刀往风妃脸前一指,风妃吓得“啊”一声尖叫,慌忙往太乙帝脚边而躲。
太乙帝身后的侍卫全部“呛啷啷”抽出胯刀将段音尘与卓君念围住,太乙帝指住段音尘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胆敢谋反么!”
月光下一柄柄刀刃的寒意分外冷冽,卓君念顾不上脸庞的火辣,连叩三个响头哭道:“皇上明查、皇上明查啊,真的不关王爷的事,我和王爷是清白的,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请皇上明查!”
段音尘看她如此隐忍屈辱,暗中一咬牙,将胯刀扔到地上跪到她旁边道:“王弟有罪,今晚的事不关馨妃,是王弟的错!”
太乙帝怒“哼”一声道:“石澄蓄,将这个不知人伦的东西捆起来送到刑役处发落!”
“不~!”卓君念一声厉喊,怒视石澄蓄,兴许是她这种目光太过暴戾,后者竟然略停脚步。称着这一时机,她抬头视向太乙帝道:“此间夜,寂寞难平,臣妾偶见王爷在此,耐不住这份寂寞,勾引了王爷,罪责在我,不干系王爷!”
“馨妃你…”
“王爷!”卓君念打断段音尘的话,瞪向他道,“王爷在北疆救过我的命,从那时起我就暗中对王爷有好感,只是王爷不知,如今让旁人瞧见,我无话可说!”她重新看向太乙帝道,“皇上明查,不要因为臣妾的罪行无辜牵连旁人!”
风妃恨声道:“是,臣妾也看得真切,的确不关王爷的事,王爷方才一直在躲,是这贱妇靠她那点儿才情作诗引诱王爷!秀儿,那贱妇说的是何诗,学给皇上听!”
秀儿惶恐不已,唯诺上前一揖哆嗦声音道:“恨君不似宫墙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宫墙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段音尘双拳攥的骨节直响,卓君念忽的灰心冷笑,“原来秀儿的记性如此好!”她起身边走近太乙帝边字字咬重道:“的确,这首诗是我向思念之人所作,诗中之意就是,我对思念之人恨又不得恨,恋又不得恋!”
“啪、啪”两掌,太乙帝这力道下来恐怕自己手心也得疼半日。
“馨妃!”段音尘刚要冲上就被众侍卫将刀架到脖子上。
这两巴掌快的令卓君念都没来得及捂脸,疼到极致就叫麻木吧,现在她的心与脸颊的感觉,就是麻木。
“馨妃行为不检,即刻打入冷宫!段音尘押进刑役处,孤明日亲自审问!”太乙帝下完命令,头也不回的离去。(第二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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