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新婚之夜,你颈中的吻痕从何而来?”
一语轻落,听到卓君念耳中却如木桩敲钟震慑心魂。她踉跄一步站稳,再艰难的向他迈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孤一心一意对你,你却在婚夜那晚告诉孤你的背叛,卓君念,你让孤如何自处?让孤如何待你?”
“可那只是…”卓君念一阂目,这段日子哭的太多,她的眼睛已经承受不住长时间泪水的浸泡,稍缓解后,她看向对方哽咽而问,“你如果不信我,为何那夜不问我,你为了这桩事忍到现在,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仍要瞒着!”
“孤那夜问与现在问有何区别?”他目中透露的是平和,仿佛眼前的女子即刻死去也不会感染他丝毫情绪。卓君念彻底灰望,如果说在今早他派人接她出冷宫时,她还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期望,那么现在他所呈现给她的凉薄淡然,就是一记彻底击碎她仅有信心和贪念的重锺。
卓君念从他旁边落迫走过,曾经共枕一席的恩爱缠绵,这次擦肩后就烟消云散了,注定了失去,为什么一度让她拥有,就如她的生命一般,难道她的灵魂穿越,就是为了还他的情债,那么她曾经欠过他什么,才会这般痛苦无奈,才会这般狼狈憔悴。太乙帝跟在她后面一路走下城楼,同样缓缓而行,他的脚步有力而笃定,笃定了一切,从全盘一起子就开始步步为营!她的脚步虚无,从全盘一起子时就是颗弃子,却在所到之处宣扬她愚昧无知与自以为是的幸福!卓君念自嘲苦笑,脚步略停向城楼下望,这么的高,如果就此摔下去,定是血肉模糊定会一坠而亡。
太乙帝似看出她轻生之意,伸手将她强拉到跟前,带动她并肩而下,两人别别扭扭的踏下最后一层台阶时,他才开口道:“孤已令人收拾好了颐渊殿,孤陪你一道回去。”
“不必了~”卓君念木讷拒绝,现在的她双眼肿痛,懒得再与聪明如斯的皇帝周旋了,她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一朝一暮的等待生命枯竭。
“你刚才在城楼的问题孤回答你,孤…”
“不必了,皇上,臣妾不需要了~”卓君念抬眼看他,如此寒冬,他的容颜在黑色裘袍的衬托下,美得更不真实,美得就象场梦。但是这张容颜却突然失去颜色,连带着周围一起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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