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十一年。今天二月头一天,你放心,到了我们建安朝就没你们北疆这么冷了。”
卓君念点下头。穆强出去后,她依旧维持着抱膝而坐的姿势,经历了卓阿南的死,她为萧女子和屈弱水的情义打动至心,以至于想起萧女子的啜泣和屈弱水的哽咽她就难过,就止不住想歇斯底里的痛哭一场。她现在的身份是北疆小公主玄机,她的灵魂却不知道多久才能在卓阿南死去的那刻获得解脱!“姓段的,”她难过的低沉自语,“你若再不给我机会,我也就再不给你机会,难道非要凭一首诗你才能认出我?难道非要同一张脸孔你才会看到我?如果是这样经不起分离经不起等待经不起考验,我还争你何用?”
太乙十一年。二月二十。戌时许。
大军行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出北疆界限,打了这许久的仗就要回家了,谁内心不欣喜欢雀,但段音尘下了严令,不许各营聚酒闹事,若有私自去附近镇子者,按违逆军法处治。
卓君念坐在囚车中望向天边那弯月,曾几何时,她一袭华丽宫装和某个男子畅谈狼牙月,如今月还是那一环,人和事却都不复往昔。
穆强过来递给她一个馒头,看她刚才对月出神,劝道:“以后墨阳就是你的家,住习惯了说不定你都不愿再回北疆了。”
卓君念回以一笑。
“称热吃。”
“穆强,这一路谢谢你,我知道每个士兵一天就只有三个馒头,你把好的省给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哪里,我就喜欢吃大饼,有嚼劲儿,馒头软塌塌的多吃几个都不顶饿!”
“谢谢。”
“你又客气。不过你中原话说的越来越好了,不知道的可听不出你是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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