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公主是不是对奴婢有误会?”温可秀被马粪薰的难受,提议道,“咱们过去那边说话吧。你正好也歇歇。”
“不用了,这里挺好,有什么话就直说,说完我好干活。”
“公主鼻音这样重,定是昨天受了湖水的凉,”她递过纸包,“里面是红糖,掺了姜粉,你用热水冲了喝吧。”
“我们北疆人没那么娇气,不喝这个,受凉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其实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静儿惹下的,她已经受到惩罚,公主不如消消气,毕竟在宫里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
“我只对事不对人,她偷了我的东西就是该受罚,何来朋友敌人之说!”
“那样最好,不然我以为玄机公主对我有不满呢。”
“不会!我这人就是脾气火爆,看不惯的就藏不住,要是得罪了你,你也别见怪!”
“奴婢哪敢,那成,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瞧公主,公主若是觉得身子不适,就去宫女寝舍找我。”
卓君念没应她,温可秀只好离开,但她没走几步远就听后头卓君念一声惨叫。温可秀惊惶回头,只见卓君念歪坐在马厩的外墙上,额头渗着血。
“玄机公主?”温可秀慌忙跑过来扶她。
这时有喂马的宫人过来,卓君念气若游丝喊道:“快,报皇上,我…”她一歪头晕死过去。
午时许。太医院。
卓君念醒过来,头部的伤稍微一动弹都牵扯全身,她抻吟一声,就见一个着官服的人出去汇报:“皇上,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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