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念“噼哩啪啦”一顿打他手背,这点力道端清河只觉得痒,倒是放开了手。“成!我啥都不问,那咱俩这别扭,就别闹了,成不?”他一把揽过她肩头,卓君念脚下一跌好险没摔倒。他挤眉弄眼追问道,“成不成啊!”
“把你爪子拿开,就成!”
端清河“哈哈”而笑,手是放开了,但蹭她肩膀一下道:“其实你挺大度的,怎么上回偏偏就对那个叫动儿的刻薄如斯?”
卓君念白他一眼,“什么动儿,是静儿!”
“我哪记得住。”
“上回的事,我不是针对静儿,但我并不可怜她,也不…同情!”卓君念在心里面又加重一句“不同情”,曾经她就因为同情某个人,才会让自己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是针对静儿,那是…温可秀?!”
卓君念冷笑一声,以不置可否的沉默代替回答。也是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不是从前的卓君念了,她学会了伪装,学会了隐藏,也学会了利用。在宫里她无依无靠,想对温可秀报复就必须选择有所倚仗,最好的人选便是端清河。
将到养马监,卓君念冲端清河扬扬下颌。
端清河摇下头,表示不懂。
卓君念无奈,“姓端的,再往前走就是马厩,请您调个方向,那儿,瞅到没,出宫的路儿。”
“胡闹~,这么晚了宫门都关了,爷怎么出的去!”端清河一拨拉她,卓君念被他推的打了个转儿。“混、混蛋你!”骂归骂,她赶紧跟上去拽他胳膊,“宫门关了你肯定有办法出去,马厩可不能过夜,臭的要死!”
“你都不怕,我一个爷们还怕臭?”
“我可不睡在马厩里,宫人都有寝舍的。”
“你这丫头怎么忘恩负义呢,你当初落难,哪儿搁我近你就睡哪,那时咋没这么多毛病!”
“胡、胡说,我当时在囚车里,你在囚车外,我是怕阔别跑回来,当、当然要离你近点儿安全,这、这怎么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儿!”
“你、你、你心里没鬼结、结巴啥?”
“你、你学我!”
端清河“噗”的一笑,反握住她手拽着进了养马监,冲她“嘘”一声低语道:“若不想让别人瞅见,就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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