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瞪着满脸莫名的钱子谦,筱文德咬牙道,「就是册立太子妃之事!」
「哦!这事啊!」钱子谦恍然大悟,「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本王真诚向太子殿下道喜!」
「够了!何来的喜?何来的贺!本宫不要听什么道喜!本宫更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二字!」
「是吗?原来殿下不屑子谦的这番心意,那真是子谦自抬身份了!」生生压下心中一丝难过,钱子谦一如平常道,「若太子无他事,那容子谦先告辞了!」
言罢,钱子谦转身便要离开,岂料却被身后之人拉了回来。下一刻,只觉唇上一热,接着贝齿间便闯入了温湿霸道的舌。
钱子谦瞠大着双目,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长出自己半头的少年吻了。不假思索,用力推开对方,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被侵湿的嘴角,钱子谦气恼异常,「太子若不屑子谦这等身份低微之人的言贺,大可避而无视,何必要用此法侮辱子谦人格?!」
「不是的……」
「太子殿下不必解释!子谦懂得分寸!日后定会注意,不去碍着殿下的眼的!告辞!」说着,几个流云飞步,钱子谦已跃过桥畔莲池,隐进彼端那片木林。
「子谦!」望着消失的人影,筱文德顿时失了精神,喃喃低语道,「子谦,我没那个意思,真的!」
翌日朝堂上,如钱子谦所料,那朱左相果因嫡孙被处以宫刑而对着天子大喊冤枉。奈何待钱子谦说了遍原委后,天子以朱逡屡教不改在先、贤王只是依朝律行事而简单了之。此后自然也宣布了册立太子妃一事,一时间,群臣贺声不断,以示心意。但这些相较与双阳越来越紧张的边关纷争,都是些琐事。为着这事,文武百官在天子面前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大半日却无任何结果,筱强看着坐下众人,深锁的眉头更紧了几分。而钱子谦,虽站在大堂上,却因是个无实权的王爷而沉默着,但内心底,早已暗暗下了番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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