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什么这么问?」呃……这孩子是不是头脑太好了?搔搔额头,「怎么可能啊?我干吗要在你房间动手脚啊?哈哈……」
就见子谦叹口气,「母亲,子谦今日没有气力同您猜谜。而且,您也别搔额头了,您只要一心虚,就这样,太好认了。」
什么?是这样吗?我怔怔地看了看手,再看看子谦……好吧,看来把儿子养得太精明绝对是自掘坟墓,「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昨天我在你的香里面偷偷放了些『合欢』罢了。」
「合欢?那个后宫秘药?」
「是啦~~」撇嘴搬了张凳子在他身旁坐下,反正都暴露了,就坦白从宽了。想子谦也不能把我这老妈怎么样,「这不是昨天早上我跟春婉发现你床上的遗精了嘛,心想着你也长大了,身体也有需求了,该让你行些大人的事儿了,所以就打算找个丫头给你同房……」
「然后便给子谦下合欢?」
「这不是怕你不甘愿嘛~~」
摇摇头,子谦似乎对我的辩解很是无奈,「那太子又是为何而来?」
「太子啊~~他说找你解释些事情,然后就冲进来了,我怎么拦也拦不住啊!」瞄了眼子谦若有所思的脸,我很是「天真」地问道,「难道说,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避开我的视线,子谦很是不自在地说道,「母亲,子谦有些累了,想小憩片刻,您先回吧。」
「哦,好!」看他脸色不好,再看看那脖子上一点一点的痕迹,唉~~不累才怪!何况还是他的囧囧!太子个小畜生,竟然这么对我家子谦!老娘我咬手绢!我咬~~~
此后的近半个月,除去在朝堂之上,钱子谦总是避着筱文德。而筱文德也为那日清晨的耳光愤愤不平,因而也不曾再去寻钱子谦。所谓旁观者清,对于这两个儿子间明显的疏离,筱强很是纳闷。却因着边境军情告急,南部又有蛮夷屡次骚扰,忙得他焦头烂额。所以即使有心,也无暇去询问儿子间的过节。
这日寻了个空挡,筱强拉过筱文德,「文德啊,近日可有什么心事?」
「恩?父皇为何这么问儿臣?」筱文德很是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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