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怎么?你不知那黄瓜近来欲犯掬花吗?」
「什么——?」
见钱子谦不可置信噔地站起身,阳宇朔一阵好笑,「看来你还真的不知了!」
「……」咬着唇瓣,纵使不甘,钱子谦还是承认道,「……不知。」
「呵呵,也对!恐怕连你那父皇也未必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如何得来的消息?」
「之前说了,本王如何得的消息你就无需清楚了。不过既然你已嫁来双阳,此生恐怕也回不了掬花了,本王便是告诉你一二也无妨。你可知那明王?」
「明王?」他钱子谦如何不知,明王乃是当今掬花天子筱强的叔父,先皇的异母胞弟。不知何故,十余年前,先皇赐其西北郡,名为藩赏,实为发配离京,终生不得返都。只是这些年来,明王一直很内敛,也无任何逆反之像,钱子谦不明白阳宇朔为何要提到他。
抿了口茶,润了润喉,阳宇朔继续道,「你可知那明王为何被贬出京?」
「……」
「那你必定听说过乾亲王逼宫之事吧!」
「偶有耳闻,但并不明细。」
「那就够了。贵国的先皇因乾亲王之事而一直心有余悸,于是为防此事再生,便将那明王也一并发落了。你想那明王会甘愿吗?」
「不会!」
「对,当然不会!何况是那曾统领都城禁军的明王?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西北郡修身养息,为的,是有朝一日重返皇城!只可惜当今掬花天子仁政天下,叫他找不到借口造反。但,凡事都会百密一疏。」
「什么意思?」
阳宇朔淡定浅笑,长指一横,直直地指着对面的钱子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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