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头,英澜瞧着黄云生,却见他眼神瞟向了外头,似乎方才那话是他头脑不清出了的幻听。
进了屋,就见钱子谦已经坐在床沿,面色微微泛着好转的红,不似前日那般苍白消瘦,一只手摸着那平坦的腹部,神情很是安详淡定。
禀退了小翠,屋子中只剩下钱子谦与英澜二人。
盯着英澜,钱子谦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多年来忠心于自己生父的人。平日里他那狐媚的容颜总叫人忽略了他的年岁,以为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可此刻见他一脸疲惫憔悴,才发觉那眉眼间、唇瓣处已显出些岁月的沧桑。
「听黄御医说你在院里跪了近两日了。」
「……是!」
「为何?」
「因英澜触怒了少主,害少主动了胎气折损了身子,此乃大不敬,以下犯上!故而跪等少主的处罚,也算是自我惩戒。」
听着英澜的几句话,钱子谦不禁摇头。算算时间,想来自己生父器用他时,他不过是个十几来岁的少年。整日里许是只想些尽忠孝主和激进武艺,却失了学习平常的变通与圆滑的机会。
这xing子倒是与自己的母亲钱晓嘉有些相似,只是这英澜更为倔硬罢了。
叹了口气,钱子谦道,「这胎息大动之事不是你的错,是子谦太不注意身体所致。因此子谦没理由罚你!」
「少主?!」
「此事就放一边吧。子谦不想在上面费太多精神气力。子谦今日找英总管来只是想谈一笔买卖!」
「买卖?!」
「没错!」点点头,钱子谦继续道,「子谦出价,想从英总管那里买得筱氏天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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