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本王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这棒打鸳鸯、拆折连理的事自是做不来的!因此,只要贤王应了本王的求,本王即刻派兵救出筱氏太子成全你二人,你我的婚事本王也会奏请父皇,权当是场误会罢了!」
钱子谦看了看阳宇朔,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恭亲王来此地,只怕是专程为了这『求』吧!恭亲王不妨说说,子谦洗耳恭听!」
「好!」阳宇朔敛扇击桌,双目含笑,「贤王还真是爽快之人!本王别无他求,只求那火炮的方子!」
「火炮?若子谦未记错的话,当日夜里恭亲王曾说过对这火炮可是兴致缺缺啊!这会儿又怎得来求子谦了?」
「呵呵,只怪那时本王鼠目寸光,只当贤王做的是寻常火器。双阳虽无什么精装良器,但营队里都是敢杀敢冲的汉子!可掬花这火炮一出,便是再多的好汉男儿,上了战场怕也只得做那炮下冤魂的份了,本王实是不舍啊!故而向贤王求此方,一是保得众将士的xing命,二是壮个胆,作个防范之策!」
「掬花天子爱民如子,对战事纷争向来不热心。双阳何须这般杞人忧天?」
「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哼!这话子谦原封奉还!想当年,双阳提出交好在先,筱氏天子也诚意结交,然,后来呢?还不是落得痛失青阳五镇的尴尬境地?对双阳如此无信无义,子谦又怎能放心将这火炮的方子交于双阳?料不定将来哪日因此而自食恶果呢!」
「那贤王的意思就是……」
「便是恭亲王在此杀了子谦,子谦亦决不会交出火炮的方子的!」钱子谦将茶杯咚地搁上桌,话说得铿锵有力,语气决绝,容不得他人来得半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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