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番紧闭的窗门,筱强焦虑不定地来回跺走着,偶尔停下够长着脖子,终是叹气无奈,只得干着急的份。
「晓嘉,子谦那孩子不会有事吧?」紧了紧手中的袂袖,筱强低声询问道。可等了良久,也不见人应个声。困惑着回头去瞧,却见春婉苦着张脸指了指对面的房门道,「娘娘……在里头……」
「什么?」诧异地瞪眼回头瞧了眼门户,筱强扬声轻斥道,「她进去作什么?」
「春婉不知!」生怕被责难,春婉头摇得跟个拨浪鼓般。
「这……」
卧房内,烧得赤红的木炭劈劈啪啪地爆着火星,间或中夹杂着几许低微的呻吟。拉过叠得整齐有棱的被褥,筱文德将臂弯间的钱子谦徐徐轻放下,而后提袖拭去那人额间的汗滴道,「子谦,没事了。哪里痛?」
抖了抖睫毛,钱子谦略睁开眼,见着那张再是熟悉不过的脸庞,心中不禁踏实了许多。想冲着筱文德微微而笑,却被腹中突如而至的一阵紧痛生生打断。
「呃恩——」
「子谦!」见钱子谦身子猛地绷住,筱文德着急地将人又揽进怀中,伸手在其腰侧间打圈按摩着,「子谦,疼就喊出来!」
这时隔壁一阵叮当作响,砰砰的木棍声搅得筱文德鬓角作跳,咬咬牙,磨了几番唇齿才将临出口的粗口怒气压了下去,尽心谦虚道,「老前辈您忙什么呢?!您倒是来看看子谦啊,他似乎痛得紧!」
「吵什么吵?这胞水还没破哪,且生不下来呢!」一声吼,紧随其后又是木器敲敲打打的噪声。
闻言,筱文德有些急了,看钱子谦蹙眉咬唇隐忍的模样,他实是心痛不舍极了,只想早早把钱子谦肚子里那个放肆的小子拽出来,好让钱子谦少受番折磨。
「那……那如何让孩子快些出来?」
「干吗?」
「这么痛下去,子谦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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