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么的话,起先原本存在在这里的第三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已经再次回到这里的第三人,用一句话,做出了结论,,“你们关系可真好呢,”话音刚落,顿时让两人惊呆了数秒,然后不约而同的带着一副茫然的表情开始寻找这听起來像是幽灵一样的声音,
“哈......嗯,埃蕾贝尔,”血煞一边将视线固定在那一头束成了短马尾的银发上;一边用像是“灵魂终于回到身体”似的语气不确定似的叫道,
简单來说,也就是各种意义上都满了半拍,“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呢,”被她这么一问,血煞总觉得原本自己的台词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抢了,“你在啊......”他带着一副像是在问“你是幽灵嘛,”这样的表情使劲端详着埃蕾贝尔,
存在感是零;新鲜感是零,说话也总是给人一种飘忽的、快要睡着的感觉,,当然主要是指听的那一方,不,等等......说到新鲜感,这家伙今天好像并不是零啊,“为什么要突然变换发型啊,埃蕾贝尔,”只见血煞用听起來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的语气问道,
“嗯,啊......你说发型吗,”埃蕾贝尔说到这里,头顶上的发丝再次意义不明的摇摆起來,“谁知道呢,也许是不知不觉,”她用这种明显得“只要是个人都听得出是在搪塞”的语气回答道,说到底,这到底算不算回答都不知道,
“给我变回去啊,”血煞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狂躁加困惑的野兽,他就这样保持着躺在唯膝上的姿势咆哮道,“呃......”埃蕾贝尔露出困惑的表情歪过头,像是在斟酌字句似的用相当缓慢,却意外的不会让人感到烦躁的声音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嗯,我觉得这样做,好像可以让你们更快的发现我,”
“不......你是银发,所以就算混在人潮里我们也能马上就找到,”当然,类似这样的回击他并沒有说出來,而且,就算这家伙变换了发型,对于存在感的提升还是沒有丝毫帮助,相反的,变得更加容易被人忽略了,“顺带一提,这个世间可沒有什么幽灵哦,”
话音刚落,就让血煞的表情眨眼间像是冰块一般冻住了,,明明毫无存在感,然而又为什么会有这种一针见血说中别人心事的特技啊,
他顿时像泄了气的球似的,垂下双肩叹了口气,不去对埃蕾贝尔那和“小孩子”一模一样的发言抱怨,事实上,那样做的话,只会让他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挫败感,
“你们两个,小孩子过家家可以暂停一会儿吗,”在这段交锋中,始终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唯终于忍无可忍似的开口了,,“差不多该商议一下这之后的......”“不,等等,等一下,”血煞提高了声音打断道,紧接着用一双像是看着“濒危动物”似的茫然又疑惑的表情,盯着唯,
“怎么了,”唯双手交叉,用微微夹杂着怒气的口吻问道,对于自己的话被无缘无故打断这件事她感到稍稍的不爽,“你这家伙,难道打算和我们一块儿去吗,”血煞在她那明显隐藏着怒气的语调声中,又不自觉地畏缩了一下,
虽说如此,但是视线并沒有移开,而且表情相当严肃,“那是当然的吧,,”“当然......你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吗,”血煞的语气也不再显得无精打采了,
不仅如此还相当的有气势,“你以为我想去那个鬼地方吗,只是,如果我不看紧你的话,你这笨蛋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來,还有,给我起來,”话音刚落,她便将血煞从自己膝上,像甩沙包一样甩飞了老远,,结果,托福,他吃了一嘴的泥,撅着肥臀的模样,活像一只鼹鼠,
“哼,”唯不顾倒茶在泥土里的血煞,若无其事似的接着说道:“现在的问題是,我们是去追踪刚才袭击我们的人呢,还是直接去那死不见尸的地方,”
理所当然的,这话是在问埃蕾贝尔,或者是希望她能提供些建议,却不料,她却先提出了一个看似理所当然的问題,,“为什么我们要去追踪那些人呢,”她用一如既往的飘忽语调问道,“嗯......虽然我也觉得是徒劳无功,但是应该说是有些在意呢,还是单纯的执着呢,总觉得在他们身上能得到些情报,”
“情报吗,”埃蕾贝尔原本飘忽的语调变得更加飘忽,简直就像空气一样,变成了自言自语,半晌她终于抬起头來,用一种相当平缓却稍有平仄的语调说道:“嗯,我也赞成,”毕竟她也有想要问那些人的事,,对于为什么要将自己抓起來这件事,
唯精神百倍般的一拍手掌,同时转过头问道:“那边的那只鼹鼠,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理所当然的传入耳中的只有沉默,因为那只鼹鼠,,也就是血煞,现在根本说不了话,更别说反对或是同意了,“好了,那就这么决定吧,”
“嗯,”此时,埃蕾贝尔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起伏,虽然看不出是想表达什么,但是赞成自己的计划这点是显而易见的,“好了,鼹鼠,别趴着了,出发了,”唯一边强行用一只手拽着血煞;一边昂首阔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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