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法同时对付两个吗。”埃蕾贝尔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因为她最初是打算用这招斩击。一口气把两个都给解决掉的。“莉莉丝。小心。它往你那边去了。”
“真是纠缠不休的家伙呢。”见状。只见莉莉丝连续向旁边几个后空翻离开碎石堆之后。迅速将身体像陀螺似的向左转了半圈。顺势勒住了那颗猛冲过來的大脑袋。
尽管腹部。以及腋下犹如撞上一堵墙似的剧痛。而且。还被那仿佛惊涛骇浪似的冲击力击得连连后退。不过。即便如此。她在适应了之后。左手猛地朝着那家伙的头顶就是一记犹如泰山压顶似的肋击。刹那间。将它打得眼冒金星。身子霎那间软了下來。
这时。刑天带着婉儿他们來到了一处类似洞窟的地方。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后。总算将两人恢复到了能开口说话的状态。看到这里。他也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你们感觉怎么样。”
“放心。只是这种程度还死不了啦。”婉儿虽然想要说得尽量有底气点儿。但是她那皮笑肉不笑似的表情。真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话说回來。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我们就......”赛罗欲言又止似的向刑天表达着感激之情。见他那仿佛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力的模样。他劝道:“现在还是休息会儿吧。有话待会儿再说。”
“不。在这之前。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婉儿一脸严肃。拼命组织着语言。“什么事。”刑天一脸困惑地问道。不过。能让她在这种遍体鳞伤的状态下也要传达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吧。“其实。那家伙在那怪物的肚子里。”
“那家伙。谁。”刑天一头雾水似的反问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凭我们三个的实力。居然还搞不定那怪物。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刑天心底确实感到一丝诧异。按理來说。若是这三个人的话。应该沒有什么敌人可以凌驾在他们之上。再加上一个血煞。即便不敌。也不至于被打得那么惨才对。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不见血煞的影子。那家伙。这种时候到底上哪儿去了。忽然。只见他如醍醐灌顶一般喊道:“难道。那家伙在那怪物的肚子里。。”
“沒错。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落得这步田地......”婉儿苦笑着说道。刹那间。刑天顿时感觉后脑勺挨了一记闷棍似的。他一时之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所以。请你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杀了那家伙。不然的话......”
“知道了。我这就赶回去。”刑天抛下这句话后。迅速沿原路折回。“大家。听我说。不要杀了那家伙。”他到场之后的第一句话。让众人刹那间全都傻眼了。
“哈啊。你在说什么呢。”莉莉丝瞪大了眼睛。一边揪住挥來的蛇尾;一面以“你脑子沒病吧。”似的表情瞪着他。“你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是有什么理由吧。”埃蕾贝尔勒住蛇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刑天那惊慌失措的模样。虽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很平静。但脸色。却一片惨白。
“那家伙......血煞在那家伙的肚子里。”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阵晴天霹雳。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说起來我刚才就感到奇怪了。这里为什么会少了一个人。原來是这样吗。”薇尔丹蒂像是要掩饰自己的动摇似的说道。“真的假的。居然被吞了吗。。”奥丁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正在这时。在最顶层的大厅里。美狄亚以慵懒的姿势斜靠着椅背。身着犹如火焰般的鲜红色旗袍。以快若闪电的速度抖着腿。斜眼问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糕点的高文问道:“高文。以你的眼光來看。我送他们的这份大礼怎么样。”说着。又转头。啃了一口他递到嘴边的糕点。“属下不敢妄加猜测。”高文不带任何感情似的脱口而出。“哎呀。你难道吃醋了吗。”
美狄亚乐呵呵的眯着眼问道。“不......并不是这样。”被戳中心事的高文脸色更加阴沉。不过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此时此刻盘旋在自己心底的不快感到底是什么。只是。既然她那么说了。那么就当做是这样吧。硬要说起來。自己确实对美狄亚只对那几个家伙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感到不爽。他觉得这让自己在美狄亚心中的。那个唯一的位置;那份唯一的宠爱被剥夺了。
“你呀。还真是小心眼。嘴上虽然那么说。但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的吧。真是不坦率的孩子呢。你都做我部下那么多年了。这点小事。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嘛。”美狄亚用像是安抚宠物一样的语气。对明摆着表现出一脸不情愿的高文撒娇道。看起來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遵命。我的主人。”
“很好。”只见美狄亚用她那艳得仿佛樱桃似的双唇。像是说悄悄话似的。将这个话題。做了个了结。这时。脑中忽然想起一个声音:“你要玩到什么时候。美狄亚。把她带來第一研究室。还有。他们可是贵重的样本。而不是你的玩具。”那圆润、低沉。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來自伏羲的。
待他那似洪钟般的声音犹如潮汐般远去后。只见美狄亚忍不住骂了一句:“可恶......那个该死的臭老头。”紧接着又转头对身后的欧阳雪露出无辜又天真的笑容说道:“就是这样。时间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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