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灿说着,就让一边的秋儿去打一盆冷水来,然后拿了几个梨子放在那冷水里,让它把冻慢慢化开,要不然硬的跟石头似的,可吃不动。
小鱼儿在一旁等得发急,便又出去把小庸儿叫来,两个小家伙就守在盆子边上,小鱼在边上等得急得不得了,小庸儿倒是不急不躁的很有一股子皇家风范。
“哎呀,这阵子忙死了,还是宋兄舒服,他挂了个官衔,却到处逍遥,前一阵子来信说在扬州呢,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那里可是脂粉之地,这家伙别是趴在温柔乡里回不来了。”陆灿四打趣又似嫉妒的道。
元好毕竟是女子啊,每回陆灿说这些个风花雪月的时候,元好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岔开话题道:“你前阵子不是说闲吗,怎么又忙起来了。”
“还不是前段时间这场大雪闹的,咱们这里雪大,那北边几个郡县的雪更大,这不颜广这家伙,这梨子可不是白送的,人家在送给皇上的折子上说了,这是北地百姓的心意,如今,北地雪灾严重,百姓生活无以为继,也希望朝廷表表心意,这不,户部这段时间就忙着统计受灾户数,准备拨款事宜呢,能不忙吗,实话跟你说,户部的库房是空的,咱们户部的大人说了,把这些冻梨各家各户分点,这可都是北地百姓的心意,各家王爷们也要表表自己的心意啊,捐点钱粮呗,救济一下北地的百姓的日子,这回,我们这些户部当差的,每个人都是有任务的,我的这一份可就靠在四郎的和越王爷身上了。”陆灿说着,又指着正在啃着冻梨的两个小家伙:“你两个小家伙吃了梨也要算上一份。”
元好看着陆灿那样子有些好笑,这家伙看来是被户部的大人逼急了。
“好了,别诉苦,我这一份没问题,只是我也不过是个七品官的头衔,别指望我给你出多少,至于王爷那份,你还得等,王爷如今不在府里。”
“不在府里,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陆灿问,觉得自个儿运气真不好,以前每回来,王爷都在,偏偏这回不在。
“他进宫了,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准。”元好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算了,我只有再等等,多跑两趟。”陆灿摊了摊手。
就着这时,外面秋儿来报,说是尹大人来了。
尹随,他怎么来了,难道朝中有变,元好想着,便迎了出去,远远的看着尹随过来,脚步急促,脸色沉沉,元好一见他那个样子,便知定有事故。
“尹大人,屋里请。”元好说着,一边秋儿已经将小周庸和小鱼带了下去,杨柳儿上了茶水。
“尹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元好请了茶,然后问。
此时一边的陆灿Сhā嘴道:“四郎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慢着,陆贤侄也可听听,你跟我家贤婿是好友,又跟四郎至交,此事或可助上一臂之力。”尹随道。
陆灿看了看元好,元好冲着他点了点头,于是陆灿也就坐了下来。
“尹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元好又问。
“是大事,弄不好天就要塌了,自两天前,越王进宫后,皇上已经罢朝了两天,先后召见了影卫,庆王,荣王,还召见了已故太子府上的一些府官,最后更是诏见了皇族太庙的宗主,已确定荣王谋害太子之事,而从今天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前天晚,皇上急怒攻心,当场吐了血,人事不知,如今太医正在全力抢救,荣王和越王在床前侍候,只是眼前的形势不妙啊,据我的消息得知,似乎荣王的人,这两天不太对劲,尤其那个影卫头头庄阎王,宫里侍卫的职责几乎全被影卫Сhā了手,而那个卓侍卫已经被庄阎王秘密关押了,而吏部的梅大人(荣王的母族)这两天连招见自己的门生,形迹可疑啊,我怕……”说到这里,尹随不说了,脸色十分的差。任谁都明白我怕后面是什么。
若是让荣王得手,那越王就没命,时刻是存亡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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