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绷紧身子,花壁收缩,将探入的手指吸住,温润的眉眼染着娇美的妖媚。
这种撩人的诱惑让黑眸转深,在腿窝间的火热抽送得更快,每每擦过肉瓣时,男性都几乎陷入花口。
磨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腿心内侧的皮几乎快被擦破,娇胴泛着情yu的热度。
欲望驱使着她,杜妙芙忘了羞耻,只剩下追求愉悦的本能。
她的腿夹得更紧,让他的抽撤变得困难,美眸泛着薄薄的情yu水光,清秀的容貌此时美得惊人。
秦曜棠的气息变得粗重,她是邪恶的女妖,可以轻易将他逼疯,让他失控,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他还是初次品尝。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头深处升起,他粗鲁地吻住唇瓣,像饥渴的猛兽疯狂地索取她的香甜。
手指恶劣地戳刺着花蕊,辗磨着红艳艳的珠蕊。细致的嫩肉不断收紧,欲出口的呻吟全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而在腿心抽撤的热铁狂野地进逼,摩挲着脆弱的私花。
被绑住的小手用力紧握,杜妙芙的背脊一麻,腰臀狠狠抽动一下,甜腻的花液随即涌出。而男性也深深刺入,再抽出,火热的灼液喷洒,染了她一身……
被盯住的小老鼠失去了自由,可恶的恶人不只派人在门外看着她,而且还……
杜妙芙气忿地咬唇,她躲在棉被里,棉被下的她不着寸缕,赤祼祼得如初生的婴儿。
她的衣服全被秦曜棠拿走了,为了防止她使计脱逃,在他不在期间,她不能穿衣服。
这个变态!
杜妙芙气红脸,却无计可施,她又不可能光着身子逃跑,只能被关在房间里动弹不得。
可要她就这么束手就缚,她又不甘心,虽然上次偷跑不成的下场让她心有余悸。
想到秦曜棠的惩罚方式,耳根不由得烧烫。
那个色狼!
虽然没被进入,可却也差不多了,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吻遍了,而且,自从巷口那夜后,秦曜棠半夜都会跑来她房间跟她同睡一房,直到天方亮,玉筵楼里的人醒来之前才离开。
这睡,当然不是相安无事的睡,他一定会碰她,就像是食髓知味的恶狼,每每都将她啃得干干净净。
反抗?可以,但他会将她绑起来,然后恶质地撩拨她,不然就是粗暴地弄疼她。
每一次他都没有进入,可他欺负她的动作却都比侵占她还让她感到羞耻,他总是恶劣地威胁她,逼她用手、用嘴,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满足他。
想到早上用膳时,秦曜棠竟将食物放在她身上,然后再一口一口吃掉……
那个变态!
她身上全是秦曜棠留下的痕迹,青红交错的咬痕和吻痕从来没有消失过。
而她的身体在连日的挑逗下,像是早已习惯享受欢愉,每每都被他逼得哭泣求饶,明明不愿,可总是屈服于欲望之下。
想到这,杜妙芙就有说不出的气恼,觉得自己真没用,可是却又逃不开秦曜棠的欺压。
不是没想过再逃,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而且若是再被秦曜棠抓住……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生气的模样太可怕了,若再被他抓到,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若要逃,就要一次成功!
他们在湘城已经住了三个月,秦曜棠打算再待一个月,把湘城的事处理完毕后,再启程回王都——其实湘城的事并不多,只是秦曜棠不打算这么快回裴家,真回到裴家,只会更利于裴绍青躲他。
他怎会允许她躲?在他还没探出她的秘密前,他可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而且……这个裴绍青愈来愈勾动他的心思,她就像个谜,任他怎么探寻都找不到谜底,可目光却愈来愈离不开她。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秦曜棠迷惑,而她却仍没心没肺地只想躲他、逃离他,只有他受了影响。
这让秦曜棠觉得不是滋味,也许是男人潜在的劣根性,愈得不到的愈想得到,因此他对她愈来愈不想放手,想要她的全部,不让她对他有任何保留。
杜妙芙当然不知道秦曜棠的想法,她怕他怕死了,满脑子只想着要逃,也许回去裴家的时候是个机会……
“想什么?”
突来的声音让杜妙芙吓到,急忙抬头,就见秦曜棠已回到房里,深静的黑眸望着她。
“没什么。”她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
“在想怎么逃离我吗?”秦曜棠坐到床上,手掌轻抚着垂落的长发,平淡的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温柔的举止却让杜妙芙心里发毛,咬着唇,她不甘心地抬眸瞪他,怒向胆边生,忍不住呛他。“秦曜棠,你最好能囚禁我一辈子!”
秦曜棠倒也不恼,反而勾起唇角,手指抚上小巧的下颚,俊庞贴近她。“我是想这么做,可你……想吗?”
当然不想!
杜妙芙刚升起的胆子顿时没了,他的气场太可怕,吓得她不敢吭声,泪奔地垂下头。
“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知道吗?”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白皙的小耳朵,像是逗弄疼爱的小宠物。“千万别惹怒我,嗯?”
杜妙芙乖乖点头。
“乖。”秦曜棠满意地勾唇,起身将放在桌上的衣物拿给她。“来,把这衣服穿上。”
杜妙芙接过衣物,愣了愣。“这是……”女人的衣服!
秦曜棠故意给她姑娘的裙裳,他想看她的姑娘扮相,因此特地到绣坊挑件适合她的衣裳。
“今晚是湘城每年一次的烟火大会,你这几天也闷得慌了吧?我带你到市集逛逛。”
听到可以出门,杜妙芙当然高兴,虽然还是要被监视,不过能不再被关在房里总是好的。
可是……“可是这是女装。”她要是穿女装出去,不就被知道裴家二少爷是女人了吗?
“放心,我会带你避开掌柜,市集人那么多,没人会注意到你的。”秦曜棠掀开床被。
“啊!”杜妙芙惊嚷。
“我帮你穿。”不让她躲,秦曜棠抓住她。
“不要,我自己穿。”真让他穿,不知要穿多久,谁不知道这色狼在打什么主意。
秦曜棠却不许她拒绝,见她还挣扎,冷下眉眼。
见他变了脸色,杜妙芙不敢再反抗,乖乖地停下闪躲,不甘愿地努着嘴,任他帮她穿衣。
一套衣服穿了一个时辰,杜妙芙嫣红着脸,浑身软绵绵的,被秦曜棠牵着手,护在怀里。
她穿着湖蓝色的高腰儒裙,搭配以金丝绣成芙蓉花样的短袖织锦背心,双足穿着同样有着芙蓉花的水蓝绣鞋,一头乌发只简单地编成辫子,俏丽地垂在胸前。
换上女装的她灵动秀气,不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容貌,可气质温润,眉宇间透着一抹慧黠,别有一种引人驻足的美。
秦曜棠就注意到有几道目光望着她,他淡淡地回以冷视,手臂占有性地搂着她,见她兴奋地左顾右盼,黑眸隐隐泛开笑意。
来湘城这么久,杜妙芙一直没机会逛逛——唯一一次独自出门就是逃跑不成那次。
自那之后,秦曜棠将她看得很紧,再也不许她独自外出。
专制!杜妙芙不满地瞪他。
她指控的目光让他低笑,将她搂进怀里,轻啃着细致的耳朵。
“别这样。”杜妙芙赶紧推开他,看看四周。果然,秦曜棠亲昵的举止引起旁人的注目,这让她红了脸。
长相俊美的他本就引人注目,不知多少姑娘偷偷看他,连带地,她也无辜招受嫉妒的视线。
拜托,你们想要就快点端去!
杜妙芙在心里嘀咕,实在受不了太多注目,她伸手扳开腰间的大手。“手拿开!”
秦曜棠却将她搂得更紧,手指故意摸过她腰间的敏感地带,“你是想回玉筵楼吗?”
杜妙芙立即软了身子,嘴里差点吐出呻吟。她红着脸,生气地瞪他一眼,却不敢再挣扎,只得乖乖窝在他怀里,任他搂着,对周遭的视线视而不见,将注意力摆在四周的小摊贩。
“咦?”看到木雕的小摊子,杜妙芙忘了别扭,拉着秦曜棠跑过去。
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对木雕小娃娃,女娃娃神态凶恶,手拧着男娃娃的耳朵,男娃娃则是摆出求饶的姿态。
杜妙芙不禁笑出来。她想到江家姐弟,江家小弟从小就被姐姐欺压到大,可两姐弟的感情却非常好。
见她喜欢,秦曜棠问老板。“这对娃娃多少钱?”
“客官,十五文钱就够了。”老板笑道。
秦曜棠直接给老板一两,“不用找了。”难得看到她真心的笑容,这一两还算少了。
“是,谢谢、谢谢。”老板开心地直道谢。
杜妙芙拿着木雕娃娃,瞅他一眼,低着头咕哝。“谢谢。”
秦曜棠抚着她的发辫,看到摊子上有个刻着芙蓉花的弯月木梳,他再拿出一两。“这个发梳顺便要了。”
他的话刚说完,天空突然炸开红色花火,一朵又一朵的炫丽火花瞬间染亮夜幕。
杜妙芙张着圆眸,开心地看着烟火。
“秦曜棠你看,是凤凰耶!”她忍不住扯着秦曜棠的袖子,手指着天空,小脸被烟火染亮。
她自然的语气让秦曜棠柔了黑瞳,将木梳别上她耳际,手指亲昵地抚过她的耳。
杜妙芙一愣,怔怔地望着他。
“很好看。”他微笑,一朵烟火自他身后炸开,他就在绽放的花火正中,衬得本就俊美的脸更是迷人,而那温柔的微笑就像沉香的酒,黝黑的墨瞳映照着她的身影,像她是他眼里的唯一。
这个想法让杜妙芙红了脸,心口荡起慌乱的涟漪,被轻抚的耳朵发烫,她匆促地别开眼,不敢再看他。
“谢谢。”她低声道歉,心跳莫名地加快。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烟火,可心头的悸动却再也无法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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