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芙回到玉筵楼,让人为她备桶热水。关上房门,放下门闩,确定没人进得来了,她才走到屏风后方。
里头放着约可进入三人的浴桶,浴桶是用香柏木制成,木头在热水下会隐隐散发出宁神的香味,让她疲惫的心神振作了些。
她伸手试了下水温,刚好的温度让她勾起唇瓣。其实她的心愿很小,小小的事就能让她感到开心、满足。
只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生活却整个颠覆,在这里她没有熟识的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长久下来,她的心不是不累的。
再怎么乐观,也会有疲累的时候,更何况……想到某人,杜妙芙愤恨地咬唇,因为那男人,她觉得更累!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这个地方她再也待不下去。
她要离开,绝对要离开!
杜妙芙闭了闭眼,压下烦躁的心情,不让自己再想那家伙,她深吸口气,伸手解开腰带,挂到屏风上。再脱下外衫和里衫,解开胸前的布条,扯掉头上的发带,乌发在空中荡起弧度,飘落于雪背。
踏入浴桶,杜妙芙将身子埋进温水里,掬起水泼了下脸,想洗去心里的烦闷,又觉得不够,干脆将脸埋进水里。
屏住呼吸,她不让自己再多想,将某张一直骚扰她的脸使劲扫除,直到快喘不过气,她涨红着脸从水中将脸抬起,大口喘气,抹去脸上的水珠,睁开眼,却见木桶前方站了具高大的身影。
杜妙芙吓了一跳,将欲出口的尖叫吞下,抚平胸口的惊吓后,她抬起下巴,抿着唇冷淡地看着来人。
对他能无声无息地进来,她不意外,不认为一个小小的门闩能挡住他。
水珠自眼睫滴落,修长的手指接住,略为粗糙的指腹轻摸着嫩颊,墨邃的锐眸紧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你今天去哪了?”
杜妙芙挑了挑眉,眸里有着倔傲和挑战。“我现在不是在这吗?”她可没逃跑。
秦曜棠却不让她闪避问题,冰冷的声音再次问:“去哪了?”
杜妙芙瞪他,毫不隐藏她的不满。“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秦曜棠,我不是你的犯人。”
被发现自己派人跟踪她,秦曜棠一点也不心虚,知道她甩掉跟踪的人后,他就明白她发现了。
他原以为她会乘机逃跑,因此派人到港口寻找,可仍是不见她的身影,就在他为她的行踪愤怒不安时,她却回到玉筵楼。
她会这么乖的回来?他不信,她一定暗中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
“最后一次,你去哪了?”他的声音仍平静如常,可杜妙芙知道他已失去耐性,再与他硬碰硬对她没好处。
她只得不甘心地垂眸,闷闷开口:“你派人跟踪我,我不开心,就到花满楼躲着,你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秦曜棠仍是看着她,似乎想看她有没有说谎。杜妙芙低着头,不吭声,也不看他。
最后她似乎听见他的轻叹,再来是衣服的窸窣声,最后高大的身躯踏入浴桶,从身后搂住她,厚实的胸膛贴着雪背,强健的臂膀从后方环住她。
刚正的下颚贴在她颈上,轻轻地蹭着嫩颊,炙热的呼吸淡淡的,透着纯男人的味道。
“该拿你怎么办呢?”似询问又似呢喃,却掩不住话里的无奈,对她,秦曜棠真的无可奈何。
这些日子他任宋蝶儿缠着他,蓄意冷落她,就是想看她会有何反应。可她却仍是吃好睡好,完全不受任何影响,甚至脸上一直挂着开心的笑容,他忽视她,似乎正合她的心意。
她的反应让秦曜棠懊恼,他用幼稚的手段想试探她,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在意他。
他愤怒、生气,却又拿她莫可奈何,她一直不在他的掌握中,她总是在他的预料之外。
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今天她失去踪影,他生平头一次慌乱,他怕她走了,怕再也找不到她了。
因此当知道她回来了,他是开心的,以为她是有一点点舍不得才会回来,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能。
这个女人……根本没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叹,注视她的黑眸尽是复杂,这样的女人是他生平仅见的,因为她,他失去冷静,不再冷情。
宠溺又无奈的语气让杜妙芙心头微颤,她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对她说话,就像对着闹脾气的小情人。
可他们根本不是情人,他们是、是……是什么呢?
杜妙芙也茫然了,她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不懂他在想什么。明明有未婚妻的是他,明明宋蝶儿出现后他就忘了她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时新奇的玩具,腻了、倦了,就毫不留情地丢弃。
那现在他又为何一副是她辜负他的口吻呢?
杜妙芙不懂,真的不懂。
许久,她低低开口。“这话你该跟蝶儿说,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秦曜棠抬起她低垂的脸,让她面对他。“你在意蝶儿?”平淡的询问下是紧绷,是期待。
可她却回以疑惑。“我该在意吗?”她有资格在意吗?
秦曜棠定定地望着她,而她仍是不解的神情,眼里没有一丝波动,没有一丝难过。
期待的心黯淡了,秦曜棠不由得轻笑,像在笑自己的傻,笑里有着隐藏的苦涩。
“你……”怎么了?明明在笑,可杜妙芙却觉得自己伤害了他。
可他不给她问话的机会,在她开口时,薄唇狂热地堵住柔唇,几乎是惩罚似的,泄愤似的,狠狠的、粗鲁的吻着。
香软的唇瓣被他吻得发疼,这样的吻杜妙芙已习惯,心里不由得松口气,这样的他才是她熟识的他。
至于心头那抹突生的失落……她强迫自己忽略。
“嗯!”她的舌被他深深吸吮,像是要把她吞食似的,他像头疯狂的兽,粗蛮地掠夺她的呼吸。
强壮的手臂将她紧紧搂着,过深的力道在雪肤上印下痕迹,手指蛮横地探入花|茓。他比她还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娇媚,怎么挑逗最能让她绽放甜腻的汁液。
他揉着娇美的花瓣,重重的揉,切切的磨,让她在嘴里吐出娇吟,而他以舌吞噬,将她的美丽全部蚕食而尽。
她是他的,他的!
从何时起他对她竟产生这么深的占有欲?何时开始他竟让她进入心底?明明一开始只是好玩,只是觉得有趣,可最后陷入的却是他。
而她,却仍一如以往,仿佛他一不注意,她就会带着满身的谜毫不留恋地离开。
他慌,他怒,却又拿她莫可奈何,只能将浮躁的心绪化为行动,吻着她,搂着她,失控地索取她的甜美,贪求她柔软的依偎,想借此证明她是他的。
食指揉着上方的珠玉,他重重按着,撩拨她最脆弱的地方,中指刺入花口,深磨旋入,感受着花壁的湿润与细致。
“啊……”他的唇一离开,柔媚的呻吟立即从檀口吐出,娇躯微弓,挺起的酥胸含入他嘴中,吮着|乳肉,舌尖绕圈弹弄,再重重舔吮,在私花中的手指深深刺弄。
两方刺激下,尖锐的欢愉冲击着雪胴,湿滑的蜜汁瞬间涌出,熟悉的快感席卷她,杜妙芙重重喘息,绵软地偎在他胸口。耳边听着他同样剧烈的心跳,两人的心跳、体温和着,她竟有种想永远停留在这瞬间的念头……
合着眼,她为这突来的想法惊愕,还未镇定,一股强劲的力道抵着她,她睁开眼,巨大的疼痛让她喊出声。
杜妙芙紧紧抓住秦曜棠的手臂,错愕地看着他,下体被热铁充实,深深地挤进她体内。
“你……啊!”不等她适应,他随即抽动,灼热撤出,再深深顶入,贯穿她的甜美。
处子的血液涌出,融化在水里,而灼热的利器来回耸弄,不顾她的疼和生涩,狂烈地侵占她。
“疼。”破碎的泣声被他堵住,手掌揉弄着娇|乳,狎拈着|乳尖,来回地压挤细致的肌肤。
而身下的进出却也不停止,她的紧窒和湿软让他疯狂,他咬着香甜的下唇,舌头舔入小嘴,模拟着进出的动作在小嘴里肆虐。
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被进出的小|茓渐渐变得绵软,细吟也转为甜腻。
知道她的身体已接受他,进出的动作更是凶猛,抽出、进入,温热的水液被捣入、送出。
杜妙芙觉得又烫又热,在热水里她更能感受着他的巨大存在,而她被他深深占有着,他就在她体内。
说不出的异样感让她颤抖,小|茓又湿又软,花肉密集地含吮粗壮,让黑眸燃烧起熊熊火焰。
他抱着她走出浴桶,让她背对着他,小手抓住桶沿,大手抬起圆臀,就着后方深深地刺入水|茓。
“啊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杜妙芙仰起头,有种灵魂也被占有的感觉。
他重重地进入,肉体因接触而发出淫靡的声响,手掌往上抓住不断晃荡的绵|乳,五指收拢,将|乳肉捏挤成不规则的形状。手指扯弄着|乳尖,狠狠地揉,重重地捻,在胸|乳留下深深的指痕。
“不要。”好疼!可疼痛却又转为古怪的酸麻,再化为深沉的快意。杜妙芙不由得蹙眉,泛红的小脸布满狂乱情yu。
一股股的春液随着热铁的耸弄而洒出,滴下大腿,在地上留下一摊Yin水,雪胴尽是他留下的斑斑痕迹,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秦曜棠满意地咬着细致圆肩,却仍觉得不够,他要更多、更多。
粗长贯穿得更深,像要将她吞进腹里似的,不放她走,深红的肉瓣早已被他磨得红肿,媚肉被扯出再捣入,过多的快感让杜妙芙哭泣。
“不要……”她想逃,却又被拉回,然后是更深更重的进入,娇胴颤抖着,几乎无法承受。
她甩头,哭着求他,汗湿的发黏在肌肤上,她身上的汗混着他滴下的气息,黏腻又淫乱。
直到他深深地贯穿,她发出尖喊,身体软下,他伸手抱住她,灼热的液体全数射进娇胴。
秦曜棠抽出疲软的男性,滚烫的灼液混着蜜汁从红肿的花口流出,他抱起昏厥的她,将她放到床上,再走到屏风后,弄了条湿布,坐在床侧,温柔地帮她擦去身上的痕迹。
手指拨开艳红蕊瓣,更多白液流出,美丽又淫靡的画面让黑眸闪过火花。
他用湿布轻轻擦着嫩瓣,将体液一一擦去。
“嗯……”细细的呻吟让他停住动作,秦曜棠抬眸,见她眼睫轻颤,不一会儿,缓缓睁开眼。
他眸光一热,丢开湿布,抬起她的右腿,将热铁再次挤入仍湿热紧窒的花|茓,感受到花壁的包覆,他深深进入,占领花心深处。
“啊!”杜妙芙瞬间睁圆眼瞪着他。
而他吻住小嘴,再次侵占她。他要她在他身下哭泣,手臂占有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占有她,侵入她,永不方休。
自那天被秦曜棠彻底占有后,杜妙芙和秦曜棠又恢复宋蝶儿没出现的每一夜。他会在半夜侵入她的房间,不顾她的推拒,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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