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恶梦,杜妙芙再次惊醒,眼里仍残留几许惊惶,许久才慢慢镇定下来。
她闭了闭眼,觉得头有点晕,坐起身子,昏暗的房间没有点灯,入眼是一片黑暗。
她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小手探出帷幔,正要开口叫唤时,手腕却突然被扣住,高大如山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杜妙芙被狠狠吓到,下意识要发出尖叫,一只大手却捂住她的嘴,压倒她,颀长结实的身体覆在她身上。
身体瞬间僵硬,她愣愣地盯着上方。
幽暗中,杜妙芙却能轻易认出那双瞳眸,即使暌违一年,可他的体温和气息却仍是那么熟悉,熟悉得让她心痛。
捂着唇瓣的手缓缓移开,她的唇微颤,“你、你是谁?想做什么?”胆小的她选择装傻。
“我是谁?想做什么?”冷醇的声音重复她的话,炙热的气息贴近小脸,手掌抚上她的心口。“你会不知、不懂吗?”
五指缓缓收紧,像是惩罚,狠狠握住饱满娇|乳。
“啊!”疼痛让她惊喘,身体颤抖。
“再一次,你说,我是谁?想做什么?”这次他的声音温柔,彷若情人的枕边细语。
手指松开椒|乳,指尖拨开薄衫,薄衫下的她身无寸缕。指腹轻轻画过每一寸肌肤,感受她的颤抖。那注视他的澄眸有害怕,有慌乱,却仍是没有一丝留恋,令人恼怒!
黑眸覆上怒焰,将愤怒覆上柔唇,用力的啃,重重的咬,血丝在唇里泛开,她发出惧怕的呜咽。
哭什么!她凭什么哭?
知道她坠崖时,他的心痛得几乎碎掉,得知她可能还活着时,他几乎痛哭。这一年他日日夜夜寻找她,千方百计地想查得她的踪迹,却一直受到阻挠,有人不让他找到她。
是谁?
他愤怒又着急,而她呢?却是没心没肺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装作不认识他。
好,她够狠!她不爱他,不爱得彻底!
秦曜棠粗蛮地进入她,她疼得哭泣,处子般的紧窒深深吸附他,推挤他,想让他离开。
她休想!
不顾她的疼,忽视溢出血丝的幽花,他深深地进入、抽出,再进入,一次又一次地占领。
她痛最好,疼最好,他就是要她记得他的存在,不许她遗忘他。
“呜……”哭泣被他吞入,唇瓣麻痛得像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被他重重揉弄,杜妙芙全身都感受重重的疼。
他的炽热贯穿她,她疼得直颤,却更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每一个侵入,她的灵魂就像也被占据一样。
她好怕,这样的他好可怕……
眼泪不住滚落,颤抖的她如破碎的花,却抗拒不了野兽的撕咬,红艳的汁液溢出,他狠狠地咬嚼,灼热的液体密密地进入她深处。
他粗喘,她啜泣,两人的身体紧密相合,他仍在她体内,浓烈的气息包围着她。
强健的身躯再动——
“不要……”以为又有再一波的凌虐,杜妙芙怕得缩肩。
他却是退出她的身体,步下床,不一会儿又回来。
她惊恐地看着他,双腿被扳开,一抹温热碰触红肿稚嫩的蕊花,她微颤,下意识挣扎。
“别动。”
杜妙芙立即顿住,委屈地咬着受伤的唇。
温暖的湿布轻轻擦去花瓣上的液体,温柔地抚过红肿的嫩瓣,拭去他留下的粗鲁。
她则静静地望着他,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体会到他手上的温柔,跟刚刚的粗暴截然不同。
她不懂他,却也不懂自己。
他的粗暴让她害怕,可他的温柔却也让她依恋。
秦曜棠抬眸,捕捉到她的眸光,却毫不意外她的闪躲,他轻叹,丢下湿布,伸手抱住她。
无视她的僵硬,他躺到床上,让她趴在身上,手掌探入柔软乌发,轻轻地来回摸着,像爱抚疼宠的小猫。
杜妙芙趴在他身上,一开始身体仍是僵直的,可在他温柔的抚触下,她渐渐放软身子,软软地偎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怦怦、怦怦……沉稳的心跳声让她渐渐放下惧意,小手轻轻贴着他的胸膛,鼻间是他熟悉的味道。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点想哭。
而她也确实哭了,温热的泪珠滴到胸膛,一滴又一滴,让他轻轻叹息。
“没欺负你也哭了。”低哑的声音是深深的无奈。
她不语,只是哭。
秦曜棠翻身压倒她,抬起小脸,轻轻地吻去她的泪。轻轻的吻如蝶絮,轻轻的,柔柔的,最后覆上柔唇,轻舔着被他咬破的唇瓣,他细细地吮,缠绵地探入檀口。
再次Ъo起的欲望轻轻地刺入娇花,轻缓地,劲柔地,缓慢地进入她,挺入花甬深处。
“嗯……”细细的呻吟绵长而甜腻,修长的双腿环住他,小巧的舌与他纠缠,因他温柔的进出而低吟。
手掌抚过雪|乳,推挤着饱满,揉着小巧|乳尖,他爱抚她,挑逗她每一个敏感地,让她更湿润,花蜜随着耸弄流出,溢出缠绵的甜香。
她发出羞涩的嘤咛,秦曜棠最爱听她呻吟的声音,放开唇,他轻咬着细肩。
“叫出来,我喜欢听。”
杜妙芙咬唇,觉得太羞人,他却深深一个顶弄。
“啊!”娇吟从唇瓣溢出。
“真好听。”秦曜棠拉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炙铁因而进得更深,而这个姿势让胸|乳正对着他,他张口就能含住可口的椒|乳。
吮着细致的|乳肉,大手扣住纤腰,他用力往上顶,捣入她最脆弱的花蕊,要让她发出最好听的声音。
糖腻般的娇胴是最好的乐器,在他的勾进吮含下,奏出诱人的声音,这声音是他独享的。
在他的进攻下,杜妙芙再也隐忍不住声音,仰着头,乌发垂散,小手环着他的颈,两团胸|乳被他交相舔吮,而身下的私花被他占有,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泽泽的汁液流出,染湿两人的下腹,却更勾动他的欲念,手指拈着珠玉,重重搓揉。
她颤抖着,瑰红泛开娇胴,瞬间收紧的湿漉花甬让秦曜棠疯狂。
他重重往上顶,享受她的美好紧窒,唇舌缠住一只|乳尖,重重吸含,下腹也狂猛进入,将热液洒出。
感受着他的灼热,小腹涨热着,杜妙芙气息娇弱,软软地偎在他汗湿的胸口。秦曜棠低头轻吻她泛着薄汗的额,抱着她躺下,却仍埋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去。
两人的呼吸轻和着,他缠绵地抚着柔发,轻吻俏唇,吻着小脸的每一寸,最后落在唇瓣。
轻轻的吻,一下又一下,像怎么也亲不够。
杜妙芙望着他,气息仍乱着,唇瓣被他吻得红肿,微麻的疼,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她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怕破坏此时的甜美静谧。
看出她的想法,秦曜棠轻叹,将她的脸埋进怀里,温柔地搂着她。“睡吧!”或许他也怕打坏此时的平和,跟她一样暂时选择逃避。
杜妙芙眨了眨眼,嗅着他好闻的气息,疲惫袭上,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
而他,听着她安稳的呼吸,手指仍不舍地抚着她的发,手臂占有地将她圈进怀里。
终于,又抱紧了她……
这次不管她要不要、愿不愿意,他都不会再放手。
略急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秦曜棠睁开眼,看着睡在怀里的人,黑眸泛柔,唇角尚未勾起,房门就被用力推开。
“杜妙芙你……”
接下来是沉默,来人瞪大眼,瞪着出现在床上的男人,加上房间里的味道,江初薇脸上青黑交错,立即发出尖吼。“该死的!你这个王八蛋是谁?”
巨大的怒吼在寂静的早晨响彻云霄,不一会儿四处就发出慌乱的脚步声。
“怎么了?怎么了?姐,发生什么事了?”同住在一院的江昊丞连外衫都来不及穿,赶紧冲出来。
开玩笑!老姐有身孕,可不能出任何意外。
江昊丞跑到江初薇身边,顺着老姐的目光往房里看,迅速张大嘴。
“大、大、大舅子……”这、这是什么情形?
秦曜棠,他口中的大舅子,是古云堡的大师兄,也是岳父的首席弟子,个性冷淡沉默,不过倒是个谦谦君子。而如今这个“君子”却浑身赤祼地在妙妙床上,看那凌乱的床、丢在地上的衣服,还有房间淡淡的情yu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发生什么事。
江昊丞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
竹院的骚动也引来一堆人跑过来。开玩笑,这可是皇后和公主入住的别院,出了事他们古云堡可赔不起呀!
“呃……大师兄?”古云堡的师兄弟们,表情跟江昊丞一模一样。
天呀!什么时候大师兄竟成采花贼了呀?而且什么花不采,竟采芙蓉公主这朵花,还被人赃俱获,这下完蛋了!
“曜棠哥?”宋蝶儿也惊愕地睁大眼,这、这、这不是公主住的房间吗?那、那棉被里的另一个人是……
“统统给我出去!”早在有人闯进来时,秦曜棠就用被子将杜妙芙遮住,不让她被窥去分毫。他冷冷地注视众人,“出去!”
众人被他的目光吓得不敢再看,急忙退出,不过不包含江女王。
“你这家伙是谁呀?怎会在妙妙床上?靠!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欺负妙妙的野男人吧?”愈看愈有可能,江初薇想冲上去扁人。
江昊丞急忙拉住老姐,吓得冷汗直冒,“姐,别激动,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孕妇呀!”再说大舅子也惹不起呀!
对厚,她是孕妇。江初薇手一指。“阿昊,上!”
上?江昊丞冒汗,他怎么打得过大舅子?只好向站在一旁的老婆求救。“老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秦曜棠冷下瞳眸,就算眼前的人是当今皇后,他也不放在眼里。
江昊丞赶紧拉老姐走。
“拉什么啦?”江初薇甩开弟弟,她瞪着秦曜棠,丝毫不怕对方的冷眼。
“告诉你,老娘的耐性也有限,我只给你们把衣服穿好的时间。”语毕,她踏出房门,将门用力关上。
经过这么一闹,杜妙芙也醒了,她红着脸,羞窘地垂下脸。
秦曜棠下床穿好衣服,见她低头坐在床上不动,伸手抬起小脸。“她为什么叫你妙妙?”
“因为我不是裴绍青。”杜妙芙注视着他,眸光闪动。
秦曜棠眉头微蹙,正要说什么时,房门被人粗鲁地用脚踢开。
“喂!衣服穿好了没呀?”江初薇不耐烦了。
“姐,你有孕呀!求求你别太粗鲁。”这是江昊丞心惊的声音。
秦曜棠皱眉,冷冷注视房门,有股想把那名皇后的嘴封起来的冲动。
“来,先把衣服穿上。”他拿衣服给杜妙芙。
“嗯!”杜妙芙乖乖穿上衣服。
秦曜棠的眉却皱得更紧,心里升起一抹怪异。
杜妙芙才刚将衣服穿好,门就被踢开了。
江初薇冲进房,直接冲向杜妙芙,将她拉在身后护着,抬头瞪向秦曜棠。“你,叫什么名字?”
“秦曜棠。”秦曜棠回答,目光仍落在杜妙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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