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沿著脸颊急速舔吻,眼看就要舔上润泽的薄唇。
一只羊脂玉手及时伸出,红红的舌尖舔到了手掌边缘,微微一顿,不但没有收回,还顺势舔进手心,在修长的白玉指间流连缠吻。
“恋蝶,你是属小狗的麽?”红罗笑语,手指微动,拿捏住顽皮的小舌,将其从锦螭面前移开。重重捻了一下,食指随著回缩的滑溜的小舌伸入温热湿润的檀口。
“红罗,别当著我的面调弄宠物。”锦螭含著笑意的黑眸沈了沈,抬手将他的手指拔出,随即又将自己的麽指按压在淡白的嫩唇上,“宠蝶,你定要记牢宠物的本分,别胡乱跑远了。”他转眸望向
一旁笑得温润,笑得看不出一丝不悦的绝丽男人,“红罗,你身为这只宠物的夫君,也要记得随时提醒她,否则──”他顿住不再言语,残忍冰寒的笑从唇边溢散。
“无需你说,我自会好好提醒恋蝶妻主。”红罗心里微凛,温润眸光扫过花恋蝶迎上锦螭,里面浮出意味不明的冷意,“锦螭既身为恋蝶的主人,也当好好爱护她才是。”
“那是自然。”锦螭长眉一挑,残忍冰寒如同过眼云烟顷刻消散,大手揉了揉怀里宠物的头顶,半真半假道,“我的身边可就只剩下这麽一只宠物了。她若是想要乱跑,就拿精铁链子锁了,你我各
一把锁钥可好?”
红罗闻言笑了,眼底的那抹冷意悄然消逝,打趣附和道:“那敢情好,锁了恋蝶,我也更加放心。”
“哎呀呀,真受不了。”花恋蝶一把在头顶上搓揉的象牙白大手,难得从美男怀里主动起身移坐到两大美男中间。转头对左边的美男笑笑,“一个是夫君。”她抓起红罗的手摇摇,又转头冲右边的
美男笑笑,“另一个是主人。”她抓起锦螭的手摇摇,最後将两只手一起抓握在胸前,“只要你们没有背弃我,打死我也不会胡乱跑远,当然更不会替锦螭主人以外的人打造战船给螭门带来威胁。”
锦螭低笑出声,抽回手,抬头看看天色,对魁斗淡淡命令道:“把船划出去吧。”
“是。”魁斗右手在空中一挥,站在船尾的护卫立刻摇动起桨橹来。
小船慢悠悠地在水面上滑荡,从金黄的芦苇中穿行而过。
锦螭凝神静气,明华清贵的疏冷霎时彰显流溢,双手轻轻按上摆放在长案的琴身,修长指尖略略一拨,顿时泄出一串清隽幽远的琴音。
红罗倾身凑到花恋蝶身边,在她唇上极快地落下个轻吻:“恋蝶,我要我的箫。”他也抽出手,顺著花恋蝶的手臂下滑探入麻衣袖袍中。片刻,摸出一根通体莹白光润的极品玉箫。
“红罗夫君,你──”花恋蝶刚出声言语,唇便被温凉的玉箫点住。
男人温润的眼眸飞扬出邪肆的风流媚丽,桃红薄唇弯出绝美弧度:“恋蝶,这芦苇荡的晨景甚美,且容夫君在血腥渲染前为它吹奏一曲。”
言罢,玉箫从她唇上撤离,贴近了桃红薄唇,一缕箫声呜咽而出。
琴音如从雪山之巅流泻下的冰溪,又如地底深处涌出的寒泉,清冷明澈,古朴宁致,券券而来,悠扬中含著丝丝悲怜。
箫声呜呜鸣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似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余音嫋嫋,不绝如缕。
琴与箫奏出的并非同一首乐曲,可两支曲子却相交相融,和著呼呼吹刮的萧瑟晨风,映著满目摇曳的淡黄芦苇,合成一首悲凉哀缠的葬曲。
送葬麽?
花恋蝶静静听著,俄尔抿唇一笑,淡唇轻启:“
秋风起,蒹葭乱,横山远淡,暗陌漉寒。
雾蒙蒙,烟渺渺,琴悲箫咽,韶华飞逝。
芦花赠远,朝露梦短,落日芳草岸。
苇荡宿浅,暮色长倦,天遥鸿声遍。
不听明堂霜落染,离吟凄婉。
不见潇湘苍生变,弃往不堪。
莫追徊昔曲游檐,失惘情牵。
莫恨今时过境迁,忘空坟雁”
雌雄莫辨的雅致磁音携著琴箫声穿透薄薄烟雾,跃出丛丛芦苇,飞旋升空。作家的话:嘿嘿,童鞋们,新的一月又到了,热情欢迎乃们继续大力踩踏偶挖的大坑。乃们的力道强劲与否是偶码字的动
力。给偶补充能量,加足马力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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