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若不给呢?”浅蜜色指尖在淡唇上悠然勾画,唇畔多情的笑倏然转为凉薄。
“那我就抢。”阴冷的笑声黏滑!人,带出一丝腥气。
“凭你,也能要一个女人?”凌厉的冷嗤充满了讥诮。
“呵呵,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皇上还是多操心下自己的膳食吧。吃了五年的毒膳,居然毫无所察,真是丢尽了帝王的颜面。”阴冷粘滑的声音幸灾乐祸地反击回去。
勾画淡唇的手指蓦地一僵,眼帘微垂,掩住凤眸中的所有冷锐,淡淡问道:“你一直知道?”
“对,我一直知道。从你登基起,我便看著你日复一日地一口一口吃下毒膳。在暗处,我可是开心无比地掰著手指计算著你驾崩的日子。”阴冷声如同毒蛇扭动般略微扬出了兴奋,随即又转为悻然,“不过你这条命比你父皇大多了,居然没死成。唉──”幽渺黯沈的低叹轻轻溢出,满是遗憾和惋惜,“若是我没有应下那个承诺该有多好。”
“有得必有失。若是你没有应下那个承诺,朕当初也不会选择和你联手。”越昊昕抬起眼帘,没有看锦帐一眼,只专注地巡视著怀里的粉玉身体。把玩酥胸的右手慢慢往下游移,探进粉豔的花谷中,温柔地爱抚著泛了幽香的柔嫩花瓣,“朕原以为你这次死定了,却没想到你的命也大得很。”
“你动了手脚?”毒蛇嘶嘶地吐出信子,顿时腥风刮起,杀气四溢,明黄锦帐在风中瑟瑟抖动。
“没有,朕只是像你一样冷眼旁观,坐在金銮殿上猜测著你死亡的方式罢了。”越昊昕笑了,笑得冰冷无情,“你走吧,朕是不会把这个白发女人交给你的。”
腥风刮过之後,杀气突地收敛,室内又霎时风平浪静。
粘滑阴冷的笑声再次响起:“皇上,何必如此固执呢?你若把这女人给了我,除了不再找你任何麻烦外,再加上我的暗卫随你调动如何?”
“你的好意朕心领了。”越昊昕攫住花瓣中那粒柔嫩的嫣红花核,指腹在上面轻柔地磨圈打转。侧头吻了吻女人越来越晕红的脸颊,嗅著她略微急促的豔阳鼻息,温和亲切的笑取代了冰冷无情,“朕若是把她给了你,如何应付层出不穷的毒杀?更何况若是弄丢了她,她的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会找朕拼命的,朕目前并不想树立太多的敌人。”
“哼,红罗,锦螭麽?”阴冷的笑带出一股戾气,“既是如此,那就请皇上自个看好你的花医侍,花卿,卿卿了。”
腥风微起,锦帐上印著的浅淡人影倏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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