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很想念卿卿。每次上朝,朕总会下意识地搜寻卿卿的身影,又总是落寞失望。”越昊昕把玩著她垂下来的白发,眉眼间染上回忆的甜蜜和黯然,“用膳时,朕会想起卿卿做的好菜。夜里躺在床上时,朕更是想念卿卿温暖芬芳的气息。卿卿,你比朕的江山皇权重,比朕的性命重,朕都不知道朕如今到底有多爱你?”
“我知道,昕儿皇上深爱我到要我的命。”花恋蝶尾音略挑,似笑非笑地睇他。冰寒的红萝卜手指搭上他肌肉结实的光滑胸膛,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弄著一颗朱红色的小果。
“不,不是!”越昊昕羞愧又难过,“卿卿,朕朕知道错了嗯”一股细细的刺痛酥麻从|乳珠上蹿流,不由轻喘出一个旖旎鼻音。
“知道错了也要惩罚。”勾起的淡唇绽开不怀好意的笑,雅致磁音里透出一丝阴森诡谲。
“卿卿,你你已经惩罚朕了”每当自己的错一被提起,越昊昕就气弱得很。心里又绞痛又恐慌,生怕心爱的女人突然翻脸,离他远去。
花恋蝶收了笑,面无表情地深深凝视他,直到恐慌和害怕漫到他的脸上,才启唇淡淡陈述:“昕儿皇上,去年我的锦螭主人仅是捉压了我的腕脉,便被我无情遗弃。若不是红罗的劝说,他後来的改错态度又分外良好,我是绝对不会和他共饮交杯酒的。如今你是拿美酒收我的命,与当初捉压我腕脉的锦螭相比不知严重了多少倍。”灰眸危险阴冷地半眯,“你觉得打上百来个耳光,Сhā上一刀就惩罚够了麽?”
不够,当然不够。哪怕他在身上再Сhā上十刀,也远远抵不过他所犯下的错。垂头丧气地低下眼睫,闷声道:“只要卿卿不离开朕,任你怎麽惩罚都行。”指间将手里的白发握得异常紧,突出的指节都已经发白了。
花恋蝶温柔地包住他的手,雅致磁音软了下来:“昕儿皇上真乖,你来告诉我,若是你被爱人如此谋害,死里逃生後,你也原谅了他,但你会怎麽惩罚他?”
“朕──”越昊昕倏地抬起眼,惊诧地望过去。望见了一张浅笑盈盈的温柔脸庞,一双柔情弥漫的澄透灰眸。
“乖,说实话,我要听实话。”柔软的雅致磁音含满了诱哄,带著丝丝催眠。
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盖住凤眸里闪烁不定的异光,好一会儿才道:“朕朕会会将谋害朕的爱人虐得死去活来。”褪了肿,残余红印的脸颊在结结巴巴中发起热来。他此刻说的虐绝非一般意义上的虐,以卿卿的聪慧,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啪啪啪──
话音刚落,花恋蝶就拍掌称好,“昕儿皇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英雄所见略同,我恰巧也是这麽想的。”纯净的灰眸晶莹璀璨,明亮灼人,淡唇边笑意涟涟,“昕儿皇上,你若是让我尽情虐一次,我心里堵闷的气啊,难过啊,怨愤啊就全消了。怎麽样?要同意麽?”
“你你想怎样?”越昊昕发热的脸颊瞬间降温,神情溢满紧张,风眸中掠过难以置信的惊愕。卿卿的笑太过温柔,太过灿烂,语气也太过诡异。她说的尽情虐一次不会是要是要将他当成低贱的玩物那般虐弄吧?!
“我想做昕儿皇上能想到的事,也想做昕儿皇上没想到的事。”红萝卜手指抚上他的朱唇,头低下来,朝他的唇齿间喷吐出一团团冰寒芬芳的幽息,温软的声音里染上情yu的媚渴和跃跃欲试的兴奋,灼亮的灰眸衍生出阴森的邪媚,“我要昕儿皇上今晚做我的奴隶,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得有丝毫反抗。”还有什麽手段比玩弄更能折辱践踏一个高高在上的尊傲帝王?
如果提出这个要求的是旁人,他早已让暗卫拖出去轮番上满十大酷刑,再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了。可是现在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卿卿,是他宁可不要江山皇权,宁可舍了性命也要抓牢在身边的女人。在她面前,男人的尊严,帝王的尊傲都是可以踩在脚下侵犯的。他欠她一条命,只要她喜欢,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什麽要求都能接受。
“朕答应。”他抬手抚摸她的脸,语气坚定得毫无转寰的余地,“但是卿卿也要承诺朕永远不会离开。”
“一夜换永远?昕儿皇上真会算计呢。”花恋蝶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俏皮地眨眨眼:“好吧,我就吃些亏。不过昕儿皇上要记得整个过程中你若是有半点挣扎和抗拒,我们之间的承诺就宣告无效。”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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