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正是许绍文。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许绍文微微一笑:“我们两家是世交,生意上也有很多的来往。”
他看着我说:“我们其实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哦!”我淡淡的应一声,心里却充满了枯涩和绝望。
我只是已把你宠坏(3)
许绍文状似无心的道:“虽说子离这个人在感情上太不专一,太不让人信任,但他做生意的手段却颇有一套呢.......”
我一语不发的抓起外套,转身就走。
在子离常去的那家酒店的kTv包房里,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他正拿着麦克风,变腔变调的在k歌。
怀里的女子,模样清纯,举止羞涩,一付不谙世事的样子。我的心隐隐的一痛。
子离似乎并没有因我的到来而感到意外。我看着他,说:“我想和你谈谈!”
他眉峰一挑,玩味的道:“就在这里?在我未婚妻面前?”
我咬牙切齿的道:“当然不是在这里!”心里恨极了他的玩世不恭。
在另一间布置幽雅的包房里,我一字一句的道:“子离,她还不到二十岁,还是个学生!”
子离漫不经心的道:“那又如何?总归是要嫁人的!”他挑逗似的用手抚摩着我的脸颊,“或者,是你吃醋了?”
我打掉他的手,厌恶的看着他:“你不值得!”
“哦!”他淡淡的,“是因为你有了新欢?”
血液冲上了我的脑尖,我涨红了脸,低低的喊着:“苏子离,你讲话要凭良心!”
子离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吗?那个许绍文!”
我哽咽着:“你没有资格管我!”
子离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伸手一带,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试着挣扎,却终是放弃。
他的嘴唇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温暖暧昧的气息缠绕在我耳边,我的心里荡漾起无限的柔情。
他轻轻的,低低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墨荷,对不起!”
我一下子就软了,在他怀里温顺成了一只小猫。
子离深深的吻着我,双手飞快而熟练的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扣子一粒粒的被解开。
片刻,我赤祼的胴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像一朵盛开的花。
“墨荷,我想你!”他喃喃的说着,氲氤的双眸中掠过了一丝近乎痛苦的渴望。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品,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深情款款。
我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带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激|情和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我只是已把你宠坏(4)
就在我们陶醉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时,包房的门突然被人用力的踹开了,
清纯的女学生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分外仇视的看着狼狈的我们。
我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曾几何时,我已变成了一个偷情者,在破坏着别人的姻缘。
可只有老天知道,在十年之前,苏子离还没开始他的第一次婚姻时,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而此刻,他的第五任未婚妻生生的堵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真不要脸!”
我很希望子离能说些什么,可是,他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惯有的多情而又魅惑的笑。
他柔柔的看着他的未婚妻,道:“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能抵挡住诱惑......”
很明显的,他在说我勾引他!
仿佛一盆冷水朝我当头泼下,我热情的火焰在刹那间灰飞湮灭。
我苍白着脸,迅速的套好衣服,漠然的走出了包房。心里,像被虫子在啃咬一般,生疼生疼。
我像一缕孤魂一样在大街上四处晃荡,不知该何去何从。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我的思绪停留在了十年前与子离初识的那一刻。
那天,是我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的第一天。
公司在十八层,电梯刚一启动,我就感到了一阵晕头转向。天啊,我居然晕电梯!
就在我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双大手轻轻的扶住了我,一个温暖而又动听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小姐,你没事吧?”
我抬起头,就看到了一脸阳光的子离。那一张含笑而又帅气的脸庞从此便定格在了我的记忆当中。
那时,他只是一个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初初接管父亲公司的大男孩。而一晃,十年已过,物事人非.......
刺耳的刹车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茫然的抬起头,这才发觉自己已停留在了马路中央。
伸手一抹,脸上全是冰凉的泪水。身后的小车里,司机探出一张惊魂未定的脸:“小姐,命不值钱吗?”
我只是已把你宠坏(5)
一只有力的大手用力的将我往旁边一拉。
我转过头,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了许绍文那双充满焦灼和担忧的眸子,眼泪便簌簌的往下掉.......
子离的婚礼如期的举行。
请柬发给了我,但我没有去参加。这也是我唯一的一次没去参加他的婚礼。
我想,一个人的心在经历过了千疮百孔之后是很难再恢复如初的,我不可能再做到前四次那样若无其事的在他婚礼上出现,我已不再大度了,也彻底的死心了。
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我淡淡的望着夜空那不知何处燃放的烟花。
多么美丽的烟花啊!绚烂得把星星都挤到了一边,散发着千姿百态姹紫嫣红般的风情,引起人们一阵阵止不住的惊叹。
可是,再美丽又是如何,终是稍纵即逝,热热闹闹的燃放过后,徒留不尽的孤独和寂寞,还不如,根本就没有灿烂过!
正伤感着,一件大衣轻轻的披在了我的肩头。
回过头,正迎上一双含笑多情的眸子:“风大,别着凉了!”许绍文柔柔的将我揽进了他的怀中。
这样一个温柔细致的男人,也许,会是我最终的归宿。我无声的叹口气。
喝着他给我煲的汤,我的心里感慨万千。
他说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允许他在我的厨房里,为我煲各种各样的汤,将我单薄的身子养得白白胖胖,累了,在我家的客厅里安然的入睡。
我的鼻子酸酸的。我仰起脸,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娶我,好吗?”
许绍文先是一怔,然后,一抹惊喜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唇角,再然后,他一低头,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和许绍文要结婚的消息迅速的传播开来。
碧然第一个给我打来了电话:“墨荷,恭喜你!好好珍惜!”
“我会的!”我快乐的笑着,有一抹幸福悄悄的从心底爬了上来。
我只是已把你宠坏(完)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绍文忙得晕头转向:做请柬,订酒楼,订礼服,全都是他一个人在忙活。
而我,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做他的新娘,连婚纱他都请人为我量身订做好了。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子离找到了我。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气。我厌恶的撇开了眼。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说:“你要结婚了吗?”
“是!”我静静的道,心里莫名的痛。
“和许绍文?”
“是!”
半晌,他才苦涩的道:“那,祝福你们!”说完,他转身而去。远去的背影看起来是那般的落寞和孤单,我的心头怅然若失。
我以为,从今往后,他会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以为,他真的会祝福我们!
可是没想到,婚礼正在进行的时候,他居然闯了进来,而且,不由分说的抓起我的手就往外走。“你干什么?”我挣扎着。
“你不能嫁给他!”子离冷冷的道。力道之大,使得我一时竟无法挣脱开他的钳制。
全场顿时哗然,所有的嘉宾都看着我们,许绍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从未有过的羞愧和愤怒齐齐的冲上我的心头,我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看到我的泪,子离呆住了。他怔怔的,几乎是艰难的道:“墨荷,你爱他吗?”
所有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所有的往事也全都浮现出来。我咬咬牙,大声的,恨恨的,几乎是悲愤的喊道:“是,我爱他!”
画面仿佛突然间被定格,教堂里久久的回荡着我的声音。子离的嘴角浮上了一丝奇怪的表情。
他颓然的放开了我,似乎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他喃喃的,一直只是重复着那一句话:“你爱他!你爱他!......”
一低头,他步覆踉跄的往外走,背影看起来是那般的凄凉。也许是错觉,我竟依稀看见了他眼中的泪!
我冲动的想追上他,可是,许绍文一把拉住了我。
我绝望的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子离步履维艰的一步一步往外挪。
然后,像电影中的镜头一般,我看到了一辆车子风掣电弛般的急速而来,再然后,子离的身体如同秋天里的枫叶,缓缓的,缓缓的飘落到了地上。而他其实明明是可以闪躲开那辆车子的.......
时间仿佛永远的停留在了这一刻。
子离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我的怀里。
他说:“墨荷,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想娶你!而是一辈子的承诺太沉重,我怕我给不起,更怕会伤害你!所以,只能辜负你,却不能真正的放开你.......”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了他那苍白的脸上.......
子离终是离开了我!
他的生命,如烟花般灿烂过后,回归无边的寂寞。而我,只能在他的寂寞里,孤独的穿行!
远处,仿佛有人在唱:“就这样陪着你走遍天之涯,望断了云和树有你才有家;就这样陪着你走遍地之角,交替了日与夜青丝变白发.......”(完)
用背叛来拯救(1)
第一次见罗薇的情形,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那日从母亲家晚归,刚用钥匙打开房门,就见一女子玉体横陈于沙发上,听到声响,睡眼惺忪的从沙发里爬起来,在冷气丝丝作响的客厅里张惶的看着我,像是被我突然的进门给吓到了。
但转瞬,她忽然一笑,柔媚的唤,是清秋姐吧?我是罗薇!
这下换我不知所措了,一个面目姣好媚眼如丝的陌生女子,躺在我家的沙发上睡觉,还熟捻的唤我清秋姐,丝毫也没有羞涩之意,大方得如同在自家一样。
我看着她超短牛仔裤下露出的两条修长白皙骨肉均匀的腿,心里忽然间就七零八落起来,但我还是得体的微笑了一下,说了声你好,目光在房间里搜索沈默的影子。
清秋,你怎么才回来?听到外面的动静,沈默从卧室里走出来,看我望向罗薇,他忙解释,她是今天刚搬来的邻居,出门忘带钥匙了,房东去了外地,要明天才能赶回来。
这个城市她又没有亲戚朋友,所以,我就留她在咱们家凑合一个晚上了。
沈默说话的间隙,罗薇在旁俏皮的一吐舌,是我求沈默收留我的,清秋姐你不会生气吧?
我满肚子的疑惑被生生的噎回了肚子里,表面上,却只能温柔的笑,怎么会!我们家房子小,你不嫌弃就好。
这是一种多么值得研究的情形,女主人深夜回家,却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子,和男主人同处一室。
这种暧昧,不由得人不去想入非非。我努力的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来印证心底那丝可悲的猜测,
可,卧室里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的是企划方案,说明就在我回来的前一刻,沈默还在电脑前工作;
被子床单一丝不乱,整齐得如同我早晨出门时的样子;沈默和罗薇都衣冠整洁,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
空气中也没有荷尔蒙的味道,只有罗薇身上不知名的香水在味充斥着空间;种种迹象表明,一切都很正常!
用背叛来拯救(2)
拿了条薄毛毯给罗薇,口里说着,夜里开着冷气可能有点冷,你还是盖上点东西吧,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她祼露的大腿,那般优美的线条,如凝脂般的肌肤,完美得让人不由得嫉妒。
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我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回了卧房,沈默不安的跟我进来,清秋,你不会怪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收留她在咱们家过一夜吧?
我叹口气,我能说什么呢?沈默不过是同情心发作,帮了新来的邻居一把而已,我难道还不依不饶的闹或疑神疑鬼的问?
这般自降身价的事情,我不做。所以,我只是淡淡的笑,极力忽视沈默眼中莫名的忐忑,说,不过只能委屈她睡客厅了,你也知道的,我睡眠不好,怕影响了她……
只是,当一切安静下来,沈默在黑暗中柔柔的把我的背翻转过来揽进他怀里时,我的泪还是轻轻的掉了下来。
那日之后,便很少再见到罗薇,只知道她是个瑜伽教练,未婚夫被公司派驻美国,一年难得有几次见面的机会。
但她很是懂得善待自己,聚会,派对,隔三差五还会看到她带不同的男子回来过夜,日子过得小桥流水一般。
除了偶尔几次她因为懒得下楼而过来借酱油或醋之外,我们的生活再没别的交集。
一次,她照样过来借调料,状似无心的一句清秋姐,你穿长裤的样子真是好看,却让我心生悲凉。
晚上和沈默Zuo爱的时候,我出乎平常的主动和热情,似乎要将自己满腹的情绪宣泄到情yu当中,连沈默都有些讶异。
但很快他便投入到了和我的激|情当中,我们淋漓尽致的宣泄彼此的欲望,抵死缠绵。
兴之所至,我忘形的把双腿架在了沈默的脖子上,却在瞬间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我猛的睁开眼睛,
朦胧的灯光下,沈默躲闪的目光在我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我的热情之火顿时被浇灭,一股悲怆的情绪从心底直扑上来。
12岁那年,我的右腿因为得了一种怪病而肌肉萎缩变形,看上去惨不忍睹。
尽管后来病情得到了控制,但,从那以后,我就恐惧夏季,一到夏天,我就只能穿长至脚踝的裙子或长裤来遮盖身体的缺陷。
用背叛来拯救(3)
见过我的人都这样评价我:美丽,雅致。我的身边有很多的追求者,沈默便是其中之一,可他们都不知道我有残疾。
而我,为了能得到一份正常的爱情,只能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不足。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告诉沈默。
我想,等到他爱我像我爱他一样深的时候,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再计较我的缺憾了。那个时候,应该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
可是,不久后的一次醉酒事件暴露了我的秘密。那次酒后乱性,让沈默提前见过了我丑陋的右腿。
但他依然爱我,他小心翼翼的和我Zuo爱,绕过所有需要腿的项目。我们的爱情一如从前。
可纵是如此,他还是绝口不提婚期,以至于三年过去,我们仍然是属于同居阶段。
隔壁有激烈的动作声传来,是那种熟悉的肉体交缠间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极力压抑的兴奋呻吟,
混合着女人夸张忘形野猫一样的欢叫声,融合成深夜里一曲暧昧而又令人耳酣肉跳的大合奏。
是罗薇,她又带男人回来过夜了。这种老式房子最大的缺点,就是隔音效果一点都不好,隔壁有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黑夜里,我和沈默静静的躺着,半晌,从他的嘴里突然恨恨的冒出来一句:这贱女人,一点都不知道自重,怎么像一头发情的母猫一样到处招惹男人?
我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出神。沈默,自我认识他三年以来,他从来都不说粗话,但今晚的他,确实有点反常。
沈默,罗薇是不是也招惹过你?一念至此,我的心里像打翻了醋瓶子一样。
次日清晨,送沈默上班,碰巧罗薇出来倒垃圾,神情慵懒而又妩媚,短薄的睡裙松松的束在玲珑有致的躯体上,祼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很容易就让人想入非非。
看到我们,罗薇娇嗲嗲地说:好恩爱哦,每天都送男朋友上班。
沈默的脸腾的红了,略微有点尴尬,繁衍着笑笑,匆匆下楼去了。
罗薇像鱼一样滑到我身边,笑着说:昨天晚上,你们Zuo爱了吧?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用背叛来拯救(4)
屋里有男人在喊,老婆你干嘛呢,快点啊!罗薇甜蜜的一笑,我未婚夫,昨天刚从美国回来。
你未婚夫?我有些讶异,还以为是她以前的那些过往男人之一呢。
嗯,我的签证办好了,他这次回来是来接我过去的。他这人虽然不是很帅,但对我是真心的好,所以,我不想错过他。
她忽然看着我,很认真的道,清秋姐,你知道吗?其实,沈默真的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男人,我曾经还差点爱上他,呵呵!
说完,她一扭腰进了屋,留下我,呆呆的站在那儿,心里五味陈杂。
我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了沈默电脑里那个我从来都没有看过的文件夹,在试过很多次密码之后。于是,我看到了这样一段文字:
我希望我的女人,她用蛇一样的双腿环住我的腰,像猫一样诱惑着我,然后,在她消魂蚀骨的呻吟声里狠狠地Zuo爱。这样的快感,如果生命中,有一次,就足够了……
我的泪,轻轻的落了下来,为我的缺憾,为沈默的隐忍和欲望。
想起他每次和我Zuo爱时小心翼翼避过我的右腿的样子,想起他看到罗薇时的眸光流转,我的心里,仿佛被人用刀子狠狠一割,疼痛,便散到了四肢百骸。
老天爷终于给了沈默一次放纵的机会,让他在他向往的蛇一样的女人那儿享受了一次在我这儿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快乐。
那天,我再一次晚归,轻轻的打开门,我看见了在床上,一个女人正和沈默赤身祼体的纠缠在一起,女人的两条腿环着沈默的腰,两条手臂像蛇一样的勾着他的脖子。
他们吻得那样的热烈,做得那样的激烈,站在客厅的门口,我甚至能清晰的听见他们互吞口水的声音。
如果床上的男人不是沈默,我会觉得这一切很唯美,只有电影里才有的漂亮镜头,甚至色戒里的那些画面还要绚丽。
女人的身体,美得让人眩目,她的大腿是那么的漂亮,骨肉均匀,修长白皙,漂亮得几乎能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臣服。
用背叛来拯救(5)
那个女人,正是罗薇!
我掩上门,悄悄的退了出去,找了一个黑暗的角落狠狠的哭泣。
在爱情这局棋里,谁爱得深,谁就要先转身,委曲求全。
夜深了,我擦拭掉眼泪,回家。
沈默迎上来,语气里略带着嗔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在他的眼里,我分明看到了愧疚。
那天晚上,和沈默Zuo爱,他举着我的双腿,说,清秋,你真美!
我闭着眼睛,任他的舌尖轻巧的探过来。
我不是陶醉,是要把一滴泪偷偷的憋回去。
激|情中,沈默轻轻的说:清秋,我们结婚吧!
我的笑,如水晕一般的荡漾开来。
第二天,罗薇被老公接走了。
我又打开了沈默的文件夹,他在里面这样写道:其实,我是很爱清秋的,她是个好女人,可是,我背叛了她。
但,只此一次,再无下次!我只想感受一下,女人双腿环住我的腰,Zuo爱的感觉。
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爱清秋,好好的对她……
沈默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和罗薇的那场欢爱,其实是我安排的。
我去找罗薇,我求她去满足沈默一次,在她临走的前一天。
罗薇定定的看了我很久,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清秋姐,女人能做到你这份上,实在是太不容易……
我赌了一把,煞费心机,给沈默一个蛇一样的女人,给他一次真正的鱼水之欢,只一次!
我制造了一个背叛来救他,同时,也救了我自己。
至此之后,尘埃散尽,我们会努力的相爱,好好的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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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杀人犯(1)
蕊妮静静的在灯下织着毛衣,银色的棒针纠缠着淡蓝色的毛线,在她的手里上下翻滚飞舞跳跃。
毛衣是给田森织的,在她的老家,一个女人如果愿意给一个男人织毛衣的话,那说明这个女人想像毛线缠棒针一样缠住他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呢?蕊妮出神的想着。
夜很安静,也很美好,连隔壁那对刚搬过来的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吵架的小夫妻也没了声响,想必是和好了罢。
是男的一如既往的向女的低头了?还是女的终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
阳台上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蕊妮只当是风吹动了阳台上的花架,但,紧接着便有重物落地的沉重的极力压抑的声音,本来关得死死的门竟然发出了吱嘎一声。
蕊妮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她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是小偷!
她把毛衣放下,刚要起身,便听到一个低沉的威胁的声音:“坐那儿,不许动!”
有冰凉的东西贴着她光洁的后颈,刺激着她微小的毛细血管。
她立即觉察出,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男人慢慢的转到她的面前。是一个高大粗犷的男子,眸子深沉得如同一潭深水。
“你想干什么?”她强自镇定的问,精致的脸蛋在柔和的灯光下不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愈发的美丽夺目。
男子怔了一怔,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她再张口,嘴里却被塞进了一团毛线球。然后,她被绑着双手扔到了床上。她惊恐的看着他,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男人不看她,自顾自的参观整个卧室。
他打开一个衣橱,衣橱里是男人的衣服,挂着的,叠着的,大到柒牌的西服,小到ck的内裤,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男人用匕首一件一件的挑着,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然后,他打开了另外一个衣橱。
这简直是一个内衣的世界,男人只觉得被震慑住了。
爱上一个杀人犯(2)
这简直是一个内衣的世界,男人只觉得被震慑住了,满眼的红香绿玉,这件有窄窄金丝银线肩带,
那件蕾丝绣得半透明,又有墨底黄缕的,抖开来,是件豹纹胸衣;还有通体素白,胸口憩了一只银蝶,仿佛随时都会振翅而去;
又有重瓣复蕊的,布料微凉柔软,是正宫艳红,像红杏灼灼,斜斜缀了一长串蕾丝花边,非常富有民间的嫁娶情意。
一式的36D。
男人再看向蕊妮时,眼神已变得深沉,欲望明显的呼之欲出。
她害怕的缩缩身子,却不小心蹭开了胸前睡衣的扣子,饱满的胸就那么明晃晃的闪了出来,像小兔子般的跳跃着。
男人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喉结在上下滚动。然后,他像一只凶猛的豹子一样向蕊妮扑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撕开了她的睡衣。
一场无声的战争就此展开。她越挣扎,他越兴奋,欲望高涨到了极点。
她喊不出来,努力发出的呜咽声听在他的耳里,竟像是极富挑逗力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刺激着男人烧得沸腾的血液。
不管不顾的,他长驱直入,她身子一僵,瞬间没了动静。
稍倾,便有细细的呻吟声流淌了出来,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噼里啪啦的肌肤碰撞声,放肆的回荡在宽大的卧室里,夹杂着痛苦,夹杂着欢愉,活色生香的散开在安静暧昧的夜里。
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初冬的太阳已经温暖的从窗帘的缝隙里洒了进来。
阳台的门紧闭着,卧室的窗帘厚厚的垂着,没有人能从对面看到床上睡了个男人。
厨房里飘过来一阵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男人遁着香味走过去,蕊妮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着。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她窈窕美好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丝研究和深思。
昨夜的剧烈运动中,她蹭脱了绑着手的布条,可是她居然没有趁他睡熟之后报警!
锅里的炖白肉在欢快的翻滚,一把葱花撒下去,绿的白的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她回过头,像是对刚睡醒的丈夫说:“你醒了?洗洗漱,该吃饭了!”
爱上一个杀人犯(3)
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当男人坐在蕊妮的对面,像老夫老妻一样的用着餐时,仍然觉得这一切像是梦。
屋子里明显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浴室里有亲嘴的牙刷,衣橱里有名贵的男人衣物,男人像是享用自己的东西一样用着那些东西。
他没有告诉她他叫什么名字,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屋里有男人的东西却一直独居。
他不说,她也不问。除了一日三餐,还有她偶尔去阳台上浇浇花,偶尔下楼去买买菜,偶尔去打打那件尚未完成的毛衣,
余下的时间,他们都是在不停的Zuo爱,用一些千奇百怪的姿势,每一次都拼尽全力,直至瘫软。
一次欢爱过后,她伏在他的肩上,久久无语。她的牙齿在他的肩上咬出了一个深深的印痕。
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面。看着从印痕里慢慢的渗出来的血丝,他想着,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她光着身子爬下床,摸到一根烟,点上,张口喷出一口烟雾。
然后,她拿过床边茶几上放着的那件只剩两个袖口没完成的毛衣,笑一声,再笑一声,猛的就将烟头烫在了毛衣上。
瞬间,一股焦糊的味道便漫布了整个房间。
男人不动声色:“这是给他织的?”
她不语。他再问:“花了这么多心血,怎么又要毁了它?”
她再点上一根烟,徐徐的吐着烟圈。“有些东西,如果注定会是一种伤害,还不如,毁了它!”
他有些不忍,看着她茫然失措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疼。
他扳过她玲珑凹凸的身子,慢慢的,一路吻上去,舌尖打着圈儿。她只感到一阵战栗,喉咙里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轻吟。
仿佛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更加的轻柔缓慢,更加的缱绻缠绵,直到她像一汪春水一样溶化在了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这一次,他异常的温柔,温柔又不失力量。她在千回百转之后到达了快乐的极致,眼前展开了漫天飞舞五颜六色的花来。
Gao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嘶哑着在她耳边低喊:“叫我的名字,印帆!”
爱上一个杀人犯(4)
印帆!她喃喃的,身体里有暖暖的液体流动。她突然发现,这个名字异常耳熟!
是了,这个男人,就是住在她隔壁的那个男人,每一次吵架,那女的都会大呼小叫的诅咒着这个名字,
比如:印帆,你这个窝囊废!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比如:印帆,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印帆!她喃喃的,“遇到你,我也会倒霉吗?”
警察是在两个月后的傍晚敲响了蕊妮家的门的。那时,她正在厨房里煲汤。
这两个月来,印帆已经被她养得白白胖胖了。
打开房门时,她愣了一下,如血的残阳谢谢的照射在警察帽檐上的徽章上,闪闪发光,晃得她的心里一阵冰凉。
警察出示了一张照片:“田太太,请问你最近见过这个人没有?他是住在你隔壁402的邻居,他叫印帆……”
“没有!我没有见过他!”她回答得又急又快,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警察不由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挤出一个笑脸:“他,怎么啦?”
“我们怀疑他跟一宗谋杀罪有关!”
“谋杀?”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我们怀疑他谋杀了他的同居女友!”警察一板一眼的道:“是这样的,印帆和他的女友搬来已经有三个月了,只交了第一个月的房租,后面两个月的房租一直拖欠着。
房东来收了好几次的房租都没有喊开门。今天下午房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发现里面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的样子,而且屋子里有血迹,最后,房东在厨房的冰箱里发现了一具已经冻了很长时间的尸体。
经证实,死者就是住在402的女房客,而她的同居男友印帆一直没有消息。
田太太,如果你发现有印帆的消息,请你及时跟我们联系……”
警察还说了什么,她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神思恍恍惚惚的,直到他们走远,印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爱上一个杀人犯(5)
她关上门,若无其事的去厨房。锅里煲着的肉汤溢了出来,发出浓烈的香味,八角,茴香,桂皮,排骨竞相翻滚。
印帆默默的看着,恍惚之间,就觉得这幅画面温馨之极,像是平凡夫妻普通的烟火生活。一种久违了的温暖在他的体内缓缓流过。
吃饭的时候,蕊妮平静的给他舀着汤,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印帆终于忍不住苦笑:“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也许,对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陌生到,你连一点点的关心都不愿意施予……”
蕊妮的手抖动了一下。
印帆继续苦笑:“警察既然找上了门来,我就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你今天不告诉他们,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我藏在你这儿!
没错,她是我杀的,我原本并不想杀她,我是那么的爱她,爱得深入骨髓。为了她,我不惜与家里决裂,带着她千里迢迢的私奔到这儿。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开始,却没有想到,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她嫌我挣钱不多,嫌我不该和有钱的父母决裂,嫌我不能让她过上贵妇的生活。
开始只是小吵,后来就变成了大闹,再后来,就要求分手。我一忍再忍,在她面前卑微如仆人,低到了尘埃,却仍然免不了羞辱和无休止的挑剔,谩骂。
男人的尊严被她践踏得血肉模糊,一地狼藉。那天,我终于没能忍住,一时气愤推了她一把,她的头就刚好撞在了墙角上……”
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温度,“想当初相爱正浓的时候,我们也曾像现在这样,喝着她煲的汤,吃着她做的饭,就觉得自己幸福之极。
现在想,原来爱情,也不过是一场盛大的表演,曲终人散之时,也就是缘分到头的时候!”
他定定的看着蕊妮:“从我住到你隔壁来,我就开始留意你了。
你很少出门,你的男人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当初从你家的花架爬过来,原是想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谁又能想得到一个杀人犯杀了人之后不跑远,而是就藏在隔壁呢?可是……”
爱上一个杀人犯(6)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因为,蕊妮已经像一只敏捷的母豹一样蹿了过来,用嘴唇堵住了他,然后,他们倒在了地上,翻滚着,纠缠在了一起。
汤汤水水在他们身后洒了一地,他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兽,猛烈的相互撞击,相互索取,无休无止。
警察第二次找上门来的时候,却是为田森的事。这一次,他们进了屋,蕊妮不冷不热的给他们倒茶水,神色如常的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警察说,田森有两个月没在公司露面了,也没有交代,电话也打不通,他的秘书周小姐报的案,说公司还有很多文件等着他签名,因为他是公司的老总,没有他的批复,很多项目没法运转。
现在他们怀疑田森已经无故失踪。
警察说:“田太太,周小姐说给你打过电话,询问田总的消息,但你说他出差了是吗?既然是出差,那为什么不跟公司交代一下呢?”
警察用锐利的眼神看着蕊妮,眼神里带着很大一股怀疑的成分。
蕊妮依旧很冷静:“田森只跟我说过他要去出差,并没有告诉过我去哪里出差。
他有很多的女伴,他经常以出差的名义带着她们去旅游,谁也不能去打扰他,就算是我,田太太,也一样!”
“那好吧,希望你一有田先生的消息就通知我们……”警察只好起身告辞。
厨房里,印帆若无其事的喝着肉粥,头也不抬:“田森到底去了哪里?”他顿了顿,“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出差?”
蕊妮的笑,像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刮得人七零八落。
“我从十七岁就开始跟他,十年,整整十年,这段婚姻,耗尽了我所有的热情和心血。
他在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每一个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那个周小姐,是他的新欢,所以,田森的失踪,她比我还急。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也不例外。
我曾求过他和她们断了关系,他表面上同意,暗地里仍然来往,事后,给我买整打整打的内衣来哄我,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我,让我不闻不问。
爱上一个杀人犯(7)
后来,我跟他说如果厌倦了我,就放手,给我自由,我不会怪他。
可是,他不肯,他说只有我才有资格做他的老婆,他说他只喝我煲的汤,而那些女人,只能做他的情人,解他偶尔的馋。所以,他依然故我。”
蕊妮的眼里阴沉得可怕,她咬牙切齿的道:“对付这样的男人,只能让他永远消失,否则,就像是一个噩梦一样,这一辈子都无法脱身……”
印帆紧紧的盯着她:“所以,你杀了他?”
蕊妮突然就笑了,这一笑,如春花灿烂,妖娆无比。
印帆的心里莫名的有了欢喜:“原来,你我是同一类人!”
他给自己盛了一碗肉粥,慢条斯理的吹了吹热气,漫不经心的问:“那你把他的尸体扔哪儿了?该不会是也跟我一样,搁冰箱里吧?”
“不!”蕊妮拖着长长的尾音,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把他吃了!”
“吃了?”印帆顿时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他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虽然看到她偶尔下去买菜,但买上来的也不过是些调料蔬菜之类,肉呢?他们每天吃的肉,排骨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
他恐怖的看着桌子上的肉粥,越想越觉得恶心。
蕊妮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她不紧不慢的笑着,笑里带着腐烂的气息。
印帆突然就明白了,他想吐,可吐不出来,他想起身,可根本动弹不了,他想说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头一歪,身子沉沉的倒了下去……
蕊妮看着死去的印帆,忧伤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就在那锅肉粥里,她下了毒。
和田森在一起的十年,磨光了她所有的激|情,她早已被他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她爱他,可她更恨他,恨到了扒他的筋吃他的肉的程度。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爱上印帆!可是,就算是爱,就能如何呢?他们两个,注定是没有未来的。所以,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和他永远的在一起!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门铃又响了。(完)
谁在用爱做暗器(1)
这是一家不大但在行内知名度却很高的广告公司,位于大厦的第三十层,透过透明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最美的夜景。
公司老总萧楚,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魅力的男子,二十八岁的年纪,却有着超乎于同龄人的睿智和精明。
此刻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摇椅里,看着助理送上来的策划方案,眉尖蹙得紧紧的。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他随手接过:“哪位?”
紫竹在那头柔柔的道:“萧楚,今晚回来吃饭吗?”
“当然回来宝贝!”萧楚的唇边荡漾起一抹温情的微笑。
今天是紫竹的生日,就算再忙,他也要回去陪爱妻一起过生日。
萧楚和紫竹是大学同学,一直都非常相爱。毕业后萧楚几经闯荡,开了这家广告公司。
而紫竹则在一家杂志社上班,她是那种温柔婉约得如同仙子般的人物,吹得一手的好笛子,
当初萧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追到了手,所以两人自然是万分的恩爱。
六点没到,萧楚就迫不及待的开车回到了家。
打开房门,连唤了数声“紫竹”都没有回音。他不禁诧异起来。
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饭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桌子的中央是一束紫竹最喜欢的百合花,惟独不见紫竹的踪影。
打开浴室的门,他惊呆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只见紫竹像一朵盛开的花静静的躺在浴缸之中,满浴缸的水如天边急遽而来的红云,铺天盖地。
萧楚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紫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张照片,力道如此之大,萧楚好半天才把她的手掰开。
照片上的紫竹笑颜如花,眉目如画;左边的萧楚一脸阳光,笑得灿烂无比。
而右边的男子,淡淡的笑容中透出几分的忧郁,眉心的一颗黑痣是如此的清晰夺目。
江临风!果然是他!萧楚恨恨的笑了,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谁在用爱做暗器(2)
当年,与萧楚公开追求紫竹而摆开擂台的就是江临风。
这个总是带着一丝淡淡忧郁笑容的男孩曾差一点就将紫竹夺了去,而且放下狠话,得不到紫竹就会杀了她,着实把人吓了一跳。
但不知为何,大学毕业后他一声不吭的去了外地,一去杳无音讯,让萧楚如愿以偿的娶到了紫竹。
没想到,江临风不但回来了,而且终究没能放过紫竹。萧楚的心里一片悲凉。
就在萧楚准备去找江临风的时候,江临风却出了车祸,终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身亡。
第二天,萧楚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萧先生,你太太醒过来了!”
“什么?紫竹醒过来了?”萧楚欣喜若狂。
在经过了几天几夜的昏迷之后,紫竹终于醒了过来。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除了手腕处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紫竹依旧美丽如昔。
只是经过这一劫,她和萧楚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彼此的心靠得更近了。
连续几天,他们都没有出过房门半步,每天除了吃饭,就是Zuo爱。
他们疯狂的在床上痴缠,不停的索求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永不知疲倦,而且永远兴致盎然激|情澎湃。
再一次的激|情过后,他们把彼此扔进了水气腾腾的浴缸里,满室水蒸汽雾蒙蒙的浴室里,蔓延着紫竹轻柔舒缓的声音:
“萧楚,你累了吗?累了,就轻轻的闭上眼睛。来,听我的话,轻轻的闭上眼睛!闭上!很好!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像置身于一个宛如仙境的世界里?你看到了吗?
那里的天很蓝,蓝得像被水洗过的一样!那里的风很轻柔,像是羽毛吹到了你的脸上!
那里的云很白,像踩在了棉花上面一样的舒服!你感觉到了吗?
鸟儿在林间欢快的叫着,蝴蝶在飞来飞去,溪水在淙淙的流着。
这时,你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身着白色的轻纱,她光着脚在清青的草地上跳舞,舞姿优美极了……”
谁在用爱做暗器(3)
在紫竹慵懒娇软的声音里,萧楚渐渐的睡着了。
他的脸上绽开了惬意的笑容,仿佛真的走进了紫竹描绘的那样一个人间仙境里,见到了那位美丽的仙子。
紫竹的眼中陡现杀机。
当她披上裕袍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刀子,漂亮的脸蛋和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楚,你睡吧!你睡着之后,我会用我手中的这把手术刀轻轻的把你的面皮剥下来,再顺便把你的记忆全部都删除掉,这样,你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然后,我会将你的面皮移植到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让他变成萧氏广告公司的总经理萧楚,继续和我在一起。
当然,他会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这样一来,我既不会犯法,又得到了你的公司和财产,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着,她冷笑着扬起了手中的刀子。
寒光闪过,萧楚猛的睁开了眼睛。紫竹惊呼一声,手术刀掉在了地上。
萧楚冷哼一声:“你没想到吧?我根本就没有被你的催眠术给催眠!”
紫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不可思议的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会催眠术?”
“因为……”萧楚一字一顿的道:“你根本就不是紫竹!”
紫竹更加的震惊:“你……”
萧楚披上了浴袍,冷冷的道:“你是紫竹的孪生妹妹,叶宛!我说的对吗?”
叶宛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萧楚一脸不屑的看着她,“紫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原来,就在医院给萧楚打了电话的当天,萧楚接到了真正的紫竹打来的电话。
当他匆匆的赶到紫竹居住的竹苑时,不禁惊呆了:以前那个健康的紫竹如今却坐在了一台轮椅上,左腿的裤管空空如也,美丽的脸上一片沧桑。
紫竹说:“萧楚,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是我的孪生妹妹叶宛!”
“什么?”萧楚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在用爱做暗器(4)
紫竹苦笑着告诉他,当年,紫竹的母亲在生她们的时候难产,紫竹是顺利生下来了。
可叶宛却怎么也生不下来。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才把她生了出来。
可她们的母亲也因流血过多而身亡。所以迷信的父亲认定叶宛是个扫把星,克死了母亲。
怕她再给家里带来不祥,所以在她刚出生后没多久就把她送到了国外的一个朋友家抚养,
而且从未向外界提起过,甚至在他临终前都没有告诉紫竹,因此紫竹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孪生妹妹。
后来,紫竹出车祸失去了左腿,她不想拖累萧楚,所以一个人去了外地隐姓埋名的生活。
前不久从报纸上看到了江临风出事的消息后赶了回来,刚好国外的朋友打电话回来询问叶宛的消息,紫竹这才知道原来叶宛已冒名顶替了她和萧楚结了婚。
紫竹说,叶宛会杀他,因为她在外面养了个男人。
叶宛在国外是个非常出色的外科医生,而且会催眠术。
紫竹还说,叶宛之所以要以自杀这出苦肉计嫁祸给江临风,是因为她想借他之手杀了江临风,因为江临风知道她在外面养了个男人。
她知道萧楚为了紫竹可以做一切。
紫竹最后说,等他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之后就去竹苑找她,她在那里等他!
叶宛的身体抖动得如秋天里的树叶。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紫竹,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从地上捡起了手术刀,胡乱的挥舞着,已经红了眼。
萧楚见她已近乎疯狂,不禁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意。
这时,门铃响了,从门口涌进来一大群警察。叶宛的脸上霎时一片死灰。
她慢慢的转向了萧楚,“你报的警?你居然报了警?”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的!”萧楚扬扬手上的戒指。“这是一个微型录音机,已经把你在对我催眠时说的话全都录在里面了!”
谁在用爱做暗器(5)
叶宛忽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有泪自眼角流下。
她狠狠的道:“好!好!萧楚,算你狠!我认输!”
她忽然疯狂的向阳台奔去,其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待他们追出去之后,只看见叶宛如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从十八楼坠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
萧楚跟警察去了一趟警局。
警察找到了那个被叶宛包养的男子,他承认和叶宛有私情,但对于叶宛的图谋,他根本就毫不知情。
最后警方得出结论:叶宛与他人私通,欲加害自己的丈夫,以夺家产,未果,自杀!
至于她先前的自杀,萧楚解释是因为他已经开始怀疑叶宛,是叶宛为博取他的信任而演出的一场戏。
警方相信了。
萧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该去找紫竹了。
紫竹果然在等着他。
竹苑依旧清幽,晚风拂过竹林,叶子哗哗作响。竹影摇曳处,月光斑斓。
水榭中的石桌上,已摆好了一桌盛宴,高脚杯里倒满了红酒。
紫竹一袭雪白的长裙坐在石桌旁,披散着如瀑的长发,于月光之下更显妩媚。
“她死了?”
“是的!”萧楚苦笑,“跳楼自尽!”
紫竹的眼里落下了泪。“叶宛太傻,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萧楚捉住了她的手。“紫竹,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在一起了!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
“是!我也等得太久了!”紫竹含泪笑了,举起了酒杯。“来,为我们的成功干杯!”在清脆的碰杯声里,两人一饮而尽。
紫竹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长笛。“萧楚,我给你吹支曲子吧!”
“好!”萧楚的心情特别的好。多久没有听到紫竹的笛声了?
如果没有叶宛,没有江临风,他们早就是一对神仙眷侣了。
一曲《紫竹调》,欢快清越的笛声中,却莫名的隐含了浓浓的杀机。
谁在用爱做暗器(完)
萧楚忽然觉得自己头晕脑胀,四肢开始软弱无力。随着气血一阵翻滚,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楚惊骇的看着紫竹。
笛声嘎然而止。紫竹冷冷的说:“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为什么?”仿佛晴天霹雳,萧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紫竹的眼中已有了仇恨。“因为你杀了临风,你杀了我的丈夫!”
萧楚的手无力的垂下。
是的,江临风是他杀的,是他叫花店的工作人员给江临风送去了一束百合花,花和卡片都被喷洒过一种含有淡香的迷|药,
长时间的接触之后它会进入人的四肢百骸,从而达到使人昏迷的作用。
但花和卡片上的药香会渐渐的消失,药效也很快会在人的体内消失,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于是,很自然的就发生了那起车祸。
紫竹悲凉的笑。“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临风,是他怕伤害到你所以才一直不让我告诉你!
叶宛是我安排到你身边的。因为她告诉我,她爱上了你,甘愿做我的替身。
我本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大家都幸福,可我没想到叶宛她爱的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临风!
从小,她就嫉妒我,恨我,她为了报复我,故意嫁给了你,借你的手杀了临风。
她让我变成了寡妇,更想让我杀了你为临风报仇!
可是我没有上当,于是,她终于自己动手。她要清除这世上所有爱我的人!我只有让你杀了她……”
萧楚苦苦的笑,长长的叹息。
没想到从头到尾,他只不过是紫竹手里的一颗棋子。可是,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这一切,都是情劫。一个情字,毁了他们所有的一切。
也许命中注定他们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解脱!
在他的生命完全终结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紫竹的嘴角流出了一缕鲜红的血水……(完)
爱我,但不要弄疼我!(1)
曹隽第一次见到陈姗姗,是在上海的红杏宾馆。
当时,他刚从旅行袋里拿出洗漱用品,门就剥剥的响了起来。
然后,他看到了陈姗姗,她身着一袭比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开满牡丹花的短款旗袍,
斜斜的靠在门框上,看到他,风情万千的说:先生,一个人在外面出差不觉得寂寞吗?需不需要我慰劳一下呢?
这般妖媚的赤祼祼的挑逗,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呢?
曹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尖,烧得他心猿意马。
他出神的想,和这样美丽性感的尤物Zuo爱,一定会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吧。
他的身体里迅速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将陈姗姗的旗袍狠狠的撕开,痛痛快快的领略一下里面的活色生香的冲动。
他微笑着,视线顺着陈姗姗那高低起伏的玲珑曲线慢慢的滑了下去,呼吸开始急促。
陈姗姗媚眼含春,红唇轻轻的滑过曹隽的耳角,她的呼吸,就那么若有若无的从他的耳边拂过,
她的手,软软的像小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满屋子顿时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暧昧的气氛。
曹隽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像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了一个香喷喷的刚出笼的热包子一样,
一把将陈姗姗扑倒在床上,然后直奔主题,一路攻城掠池。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来了个戏剧性的变化,就在曹隽刚进入陈姗姗的身体,还来不及做进一步的动作时,
陈姗姗突然脸色大变,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强Jian啊,来人呐,救命啊!
然后,曹隽惊骇的发现,有珠子一样的眼泪从陈姗姗那双前一刻还情yu迷离的眸子里不断的滚了出来。
他顿时懵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紧接着就冲进了三个凶神恶煞的男子。
爱我,但不要弄疼我!(2)
陈姗姗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对着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凄楚的叫了起来,秋哥,救我!
曹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觉眼前一花,肚子上重重的被踹了一脚,疼得他弯下了身来。
然后,只听那个叫秋哥的男人恶狠狠的冲着他喊,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强Jian我的女朋友?
看着陈姗姗适时无限委屈的偎依到秋哥的身边去,妖媚的大眼睛里忽闪着狡黠的光芒,曹隽就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第二次见到陈姗姗,是一个月后在北京的一条不知名的马路边。
当时,曹隽正开着车去参加一个酒会,红灯的时候,他看到了她,
她跪在地上无助的拖住一个男人的裤管,声泪俱下的喊着,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他顿时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具?
如此精湛的演技,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有点面熟,怎么是上回配合她敲诈了自己五千块钱的那个秋哥?
他们这表演的又是哪一出?
他饶有兴趣的支起了下巴。
可惜秋哥并没有被陈姗姗的表演打动,因为他不耐烦的一脚踢开了她,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留下陈姗姗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目光呆滞的蜷缩在地上,眼泪像决堤的河流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比一个月前瘦多了,双颊已经凹了下去。
不知怎地,曹隽的心突然一疼。
绿灯亮了,身后的喇叭声一声接着一声,他只好发动了车子。
可是,就在他发动车子的那一刹那,陈姗姗突然从地上站起身,然后,像一只大鸟一样,义无反顾的朝他的车子扑了过来。
曹隽又惊又慌,急忙一脚刹车,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不是在高速公路上,也幸亏后面的车子还来不及动起来,否则就是一起严重的追尾事故了。
爱我,但不要弄疼我!(3)
周围一阵骚动。有人在喊,哎哟有人撞车了!
这个女人,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究竟要纠缠自己到什么时候?
曹隽又怒又气,打开了车门就吼,陈姗姗,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到底要讹我讹到什么时候?
陈姗姗额头上一块淤青,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两眼空洞的望着他,
然后,身子一晃,软软的站立不稳的往他身上倒了过来。
酒会看来是去不成了。
他无奈的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车子里。
接下来的一切连曹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把陈姗姗带回了家。
这是他第一次带一个女人回家,而且是一个曾经性敲诈过他的女人。
然后,他给她做了一碗简单的鸡蛋面,哄着她吃完,再然后,他给她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哄着她去洗澡。
等把这一切都做完,他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感觉这一切像做梦一样,那样的不真实。
从上海到北京,要怎样的缘分才可以让他们从茫茫人海中再一次的相逢?
如果不是上天注定,那又是什么呢?
陈姗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焕然一新。
她穿着曹隽的衬衣,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头发湿漉漉的垂了下来,
水珠儿顺着发稍一滴滴的从她高耸的酥胸上滑了下来,祼露在外面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那么清晰的呈现在曹隽的面前,
他只感觉到身体里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肆无忌惮的乱窜,血管里的血液在呼啦拉的燃烧着,叫嚣着。
就在他辛苦的拼命克制自己的冲动和欲望时,陈姗姗像一直母豹子一样迅猛的扑了过来,将他按到在了沙发上。
然后,她一把撩起了衬衣,滚烫的身子朝他压了下来。
天,她衬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曹隽只觉得血液腾的蹿上了脑尖,那一刻,情yu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
爱我,但不要弄疼我!(4)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的照在曹隽的脸上时,他突然就醒了。
一夜好梦,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洋溢着慵懒惬意的笑容。
厨房里有乒里乓啷的声音传来,看着陈姗姗穿着他的衬衣,光着两条圆润白皙骨肉均匀的大腿在厨房里给他做早餐,
听着屋子里突然多出的饱满而杂乱的响动,曹隽的感觉非常的奇妙。
这些年,他经历过很多女人,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轻易的撩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热情荡漾激|情澎湃,然后不顾一切。
所以,当他们像老夫老妻一样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上,吃着烙饼喝着稀饭时,他看着陈姗姗的眼睛里便多了一些内容。
他说,留下来吧。
陈姗姗端稀饭的手便僵在了那儿,她慢慢的垂下头去。
再抬起来时,眼里已全是泪。
她拼命的微笑,拼命的点头。
然后,她给他讲她和秋哥的故事。
她说她跟了秋哥十年,从十六岁就开始跟他。
她从小没有爹妈,她把秋哥当成了她的亲人,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秋哥是个小混混,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还犯过事坐过牢,是她陪法官睡觉,才让他从5年判成了2年。
秋哥出狱后,有一段时间他们过得很贫困,于是他让她去勾引男人实施性敲诈。
她很听话的去了,而且,他们配合得很成功,很多男人都栽在他们的手里。
她那么千依百顺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听从他,跟随他,没想到,他还是抛弃了她,
他说她不嫩了,他腻了她,他找了比她更年轻,更千娇百媚的女子,他不要她了。
曹隽不喜欢听她的故事,这种故事带着腐烂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发开来,让人无端的发怵。
所以,他用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一粒一粒的剥开她衬衣的扣子,
用温热的唇吮吸着她冰凉的肌肤,直到她的身体开始泛起情yu的颜色。
爱我,但不要弄疼我!(5)
然后,他们用一些在电影里看到的千奇百怪的Zuo爱姿势,一次次的在爱欲里飞扬,一次次的在Gao潮里忘情的呻吟,嘶叫。
陈姗姗像火一样点燃了曹隽的生命,并且,肆无忌惮的燃烧着,沸腾着。
他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用他所有的积蓄,为陈姗姗在二环边上最繁华的地段盘下了一家服装店。
他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姗姗,我要让你彻底的告别腐烂不堪的过去,跟着我过上光光鲜鲜的生活。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陈姗姗的眼里有泪。
那一夜,她把自己化成了一团火,尽情的燃烧了曹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攀登到了情yu的Gao潮。
陈姗姗没能让曹隽失望,她不仅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还把服装店经营得有声有色,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
闲暇的时候,两个人会躺在大床上憧憬未来,聊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
有一次,陈姗姗忽然问曹隽,如果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曹隽挤了挤眼睛,最好是女孩,小子留不住,会跟着别的姑娘跑,所以,我希望是个姑娘。
他斜睨着陈姗姗稍嫌大了一点的嘴巴,揶揄的道,最好是个有樱桃小嘴的姑娘。
陈姗姗的脸立马就红了,她没好气的顶了回去,我倒希望是个小子,最好别跟他爸似的,小眼睛!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打闹了起来。
发现陈姗姗的失常是在一个深夜。
曹隽平时没有起夜的习惯,但那天晚上,他鬼使神差的起来上厕所,却发现陈姗姗躲在阳台上鬼鬼祟祟的讲电话。
因为音量太低,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在求着对方什么,还有,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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