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砚十三正坐在塌上,出神的盯着手上之物。正是一个红艳艳的肚兜,她的手在上面细细摩挲,更衬托如玉生辉,那一夜,他便是是那样轻抚她。
陡然,有风从窗灌入,冷得她一个激灵,转头时,才见窗外月色寂寂。
“已经二个多月了……”口中低喃了一声,视线又回到肚兜之上,她开始伸手解衣领上的盘扣。
“咚咚咚”敲门声不适时地响起。
砚十三手中动作一顿,立即将肚兜藏于怀里,清声道:“进。”
阿牛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一一放于桌上,对她轻声喊道:“阿花,过来吃吧。你中午都没吃的。”
砚十三无声从塌上下来,走到桌边,拿起筷子默默吃饭。她似有心事一般,眼神浮动。
阿牛知道她心里在想着谁,忍住内心酸涩感告诉她:“丫头叫我告诉你,当朝皇太傅曾与皇上商量杀害前任丞相砚十三一事。”
手中筷子啪嗒一声,掉到桌上。她从未如此失神过。
“你怎么了?!”阿牛担心道,忙为她拾起筷子。
砚十三面庞仅有一刹暗了暗,又恢复,继续拿起筷子,语气淡淡:“她呢,怎么不回来,已经有数月未见。”
提起丫头,阿牛顿时有些紧张了,面上却装无事:“她很忙。”
吃饭的动作稍停了一下,砚十三蓦然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犀利直达他的内心,仿佛能看到他在想什么。
阿牛身体一个震动,立刻低下头:“狗腿子今天也不知去了哪里,一回来就回屋也不吃饭,我现在去送给他吃。”说完便急急忙忙走开。
他刚走,砚十三便将手中碗筷重重置于桌面,原本无澜的眸中掀起惊天波浪。
笠日。砚十三早早穿着一件水绿色春衫,撑着竹伞,离开。
她一直站在街道拐角处朝含香楼望着,眼睛一眨不眨,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方才看到一公子哥儿张扬的从一个马车上下来,朝老鸨道:“丫头呢?!”
老鸨一见他,脸色立刻就变了,紧张道:“路公子,丫头这几天身体不适……”
“不适?!哼!别哄老子!她前几天不还跟老子好好的吗?!叫的可欢了!”说完便要进去。
老鸨急的直跺脚:“我的小祖宗!你就别在找丫头了!丫头快被你折磨疯了!”她一时心急失语,那路公子一听,气得扬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看到这,砚十三眸中凝起冰霜,四月的天,行人经过她的时候都感到一股凛冽寒意。过一会儿,只见阿牛拎着菜不知听到什么便急急忙忙赶了进去,她意味深长看了片刻,终是转身离开,却是朝着衙门方向而去。 今天中午的时候,金林一如往常的去看顾西辞,刚走到门外又看到了狗腿子,看了老半天她才想起原来他就是跟在顾西辞身边的那个,于是高兴的将他一起带了进去,那些衙役因为这些日子吃她的又收了她给的好处,于是也不好意思赶他,狗腿子对她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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