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跟那男子告别后又不知跟老鸨说了些什么,然后提起裙子快步朝小巷子里走去,阿牛狂乱震动的心这才一动,立刻跟了上去,他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一瞬不瞬。
信铺。
“老板。有没有我的回信。”已经快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她每天都来问,每天都从期望变成失望。
老板很不高兴:“说过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不信我?”说完又笑得下流,伸手开始对她乱摸:“不过。要是你让我舒服了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
丫头羞愤难耐,可是又不愿因得罪他而无法寄信,只好强忍,脸上显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不起。那我先走了。”但他的手还是在她ρi股上重重摸了一把。
信铺内,老板还一脸想入非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去那种地方光顾光顾下她,毕竟她天天来,看久了也心痒痒。
“老板,她今天带来的信怎么处理?”店仆问。
他头都不回便凶道:“你问我怎么办?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全烧了!”店仆被他这么一吼,吓得立刻照办。将完完整整的信投入火盆中,化为灰烬。
巷子外,看到她逃也似的跑开,阿牛痛心疾首。想跟上去,却在也迈不动步子。一双拳头握如石头般紧。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开始,有心痛的感觉了么?开始,心疼她了么?开始,后悔了么?
为何要负她,为何要伤她,为何要休她……
傍晚时分,街上才热闹起来。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白天大多窝在家里,晚上出来寻欢做乐。
且,冬天有花灯玩,夏天没有。
含香楼内,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丫头呀。今天有个客人指定要你。你可要好好服侍呀。”她正在洗澡的时候老鸨走了进来笑眯眯道。
屏风后,丫头洗澡的动作一顿,轻声答:“是。”
老鸨听了之后这才满意离开:“快点洗。男人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干净,他们要的是快活!你给我好好服侍好,他可是一个阔主儿。”
门关了,可是屋内仿佛还留着那一句话的余音。
“男人要的不是干净,只是快活。”
丫头一边洗,泪突然就落了下来,望着浸在水中这一具洁白玲珑的躯体,上面还有昨晚那男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突然就如同受了惊一样,立刻伸手用力去搓,去洗。
泪水掉到水上,荡漾成圈。
她最终还是了来到这里,做着她此生在也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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