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玄关,身体一下被翻转过来,他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用力吻住她微张的嘴巴,舌尖一路探到最底,疯狂的纠缠着她的,惩罚性的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缠绵。童筝本能的扭动脖颈闪避,他却丝毫不给她机会,唇舌如影随形。唇齿间的甘甜让他欲罢不能,Chance的香混合着女性身体的幽香,深深地刺激他的嗅觉,肾上腺素一路飘红。兴奋从脑间迸发,扩散到全身每一处。坚硬灼热的欲望紧紧抵着她柔软的下身,一只手握住她的脑后,头埋在颈间时而轻轻撕啃,时而用力吮吻,另一只悄悄从腰间滑上,罩住一侧她丰盈,轻轻揉捏,力度刚好。童筝被他弄得头昏脑胀,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忽然感觉胸前一阵凉意,不知何时叶航已经撩起她T恤的下摆至胸前,内衣的暗扣也早已被灵活的手指解开,拨到一侧。雪白的丰盈不堪一握,叶航俯身含住早已挺立的樱桃,用力吸吮,另一只手覆住另一侧的胸脯,轻轻挤压,慢慢摩挲着。
童筝浑身软绵绵的,只好用力揪住叶航的头发支撑住。叶扬幽深的眸子里充斥着欲望之火,唇舌一路向下,诱人的肚脐,光滑的小腹,惹得童筝轻颤不已,揪住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嘴里无法控制地溢出销魂的呻吟。不打算跟她磨蹭,叶航打横抱起早已虚弱不堪的童筝,径直走向卧室,脚踝轻轻一勾,门被带上。
把童筝放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将身上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雪白无暇的肌肤,及腰的长发散落在黑色的缎面床罩上,泛红的脸颊,看上去像落入人间的天使,又像勾引亚当的夏娃,欲望早已万劫不复。直到他倾身覆住她娇嫩的身躯,童筝才恍然惊醒般,双手用力抵着他火热的胸膛。想到刚刚他对她不理不睬,现在又做这种羞人的事,而她居然也被蛊惑得沉迷其中,鼻尖泛酸,眼角湿润,“你走开!”
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的叶航双手支撑着俯看她,眸子早已被欲望染得更加幽深,“宝贝儿,怎么了?”看她眼泪忽然潸然流下,虽不知道原因,却还是见不得她哭,轻轻吻去眼角的泪水,“宝贝儿不哭,乖,不哭。”然后身体颓然躺倒童筝的一侧,双臂紧紧搂住她,下颚抵着她的发心不停揉动。听到他温柔的哄声,童筝哭得更凶了,双手一边抵制他的怀抱,一边用力捶打。滚烫的胸膛如铜墙铁壁般不为所动,反倒是童筝自己手打得生疼。一下子感觉更委屈了,“不要叫我宝贝,我是我爸妈的宝贝,不是你的。”抽噎着说着。叶航听到她孩子气般的发泄,轻笑出声,“好好好,不叫宝贝儿。”胸膛笑得直颤,忽然低头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呼一口热气,“不叫宝贝儿,叫宝宝怎么样?嗯?宝宝?”童筝又羞又怒,想转过身不理他,但是他双臂紧搂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又气又急,忽然往他喉结上重重一咬,叶航显然没预料到,急忙松开手臂。童筝不理会,急忙翻身下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背对着他边穿边冷声说,“我要回去了。”叶航仰躺在床上,“亲爱的,你真敢咬,谋杀亲夫啊。”
“呸,什么亲夫?奸夫还差不多。”
“不管亲夫还是奸夫,反正我是你的夫就对了。”叶航笑着说。
“做梦去吧。”被他激得内衣暗扣扣了半天都没扣上,气得童筝直接脱了内衣往地上一扔,把T恤穿上。看她幼稚的行为叶航轻叹,起身下床从背后搂住她,“今晚留下来好不好?”童筝不依,作势要挣脱他的怀抱,叶航环在她腰间的手箍地更紧了,亲吻着后颈,叹了口气,“留下来,我保证不乱来。”
“我明天要上班。”童筝低低地说着,彷佛在说服自己。
“请一天假陪陪我,嗯?”耳鬓厮磨着,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童筝终于点头。将童筝转过身,再次搂进自己的怀抱,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发间,声音暗哑,“童筝,我很想你。”童筝忍不住悸动,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
良久,叶航在童筝臀部轻拍了两下,“宝贝儿,去洗个澡。毛巾什么都是新的,随便用。”童筝怒视他一眼,唉,不让他喊宝贝还喊,随他了,随他了。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内衣,光着脚进了浴室。叶航从行李箱拿出衣服挂到更衣间,随手拿了件内裤便到另一件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刚被压下去的欲火被她刚刚那么一咬,再次熊熊燃起。这妖精,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可以乱咬吗?早晚有一天要被她折磨至死,作孽啊。
舒舒服服泡完澡,童筝发现她没有衣服可以穿,真抑郁。只好拿浴巾先围住自己,打开一点浴室门,头伸出去,看到叶航早已洗完澡依靠在床边抽烟,撅着嘴,“那个谁,有没有衣服,拿一件给我。”叶航抬眼见到她鬼鬼祟祟地将身子躲在门后向他求援,那个谁?挑了挑眉,戏谑道,“哪个谁?求人是这样儿的吗?喊老公,我就给你拿衣服。”童筝哼了一声,“想得美。不拿算了。”躲回浴室,还是被他刚那句“喊老公”逗得满脸潮红,暗骂他不要脸。
童筝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那种人,颇有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志豪情。索性就紧紧拽着浴巾直接走了出去,走到床边,看着正吞吐烟圈的叶航,“你睡哪儿?”“这里。”“那我睡哪儿?”“你说呢?”“我不管,我是客人,我睡这,你去其他地方睡。”不理会他言语里的挑逗,童筝催促道,“快出去,我要睡觉了,累死了。”“把头发吹干再睡,不然明天头痛。”说着掐了烟,起身拉童筝回浴室。童筝挣不开,只好随他去。
叶航用手轻轻梳理着童筝长长的卷发,一手拿着吹风机吹着,“什么时候烫了卷发,还染了色?”“刚回国就弄了,找工作当然要打扮成熟点。”童筝不以为意。“我以为,像你这么懒应该会一直留直发。”“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卷发比直发好打理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起床时乱糟糟乱翘的头发。”没听出叶航在笑她懒,还自顾自地得意起来。吹完头发,叶航搂着童筝光祼的肩走出浴室。
火热的指尖灼伤了童筝的皮肤,忽然感觉不对劲,摸摸叶航的额头,“你在发烧!”童筝叫道。挪开她的手,牵着走到床边,然后自己先躺下,挪出空位,拍拍床,“来,上来。”童筝担心他生病了,乖乖地听从他的话躺到他身侧,再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一脸严肃,“你在发烧。”叶航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嗅着她身上刚沐浴过的芳香,低声说,“我没事,刚刚冲凉了,睡一觉就好了。”
当叶航滚烫的胸贴着她的柔软时,她这才意识到他从刚刚到现在只穿了一条紧身内裤,胯间的欲望仍然没有消退,而她的浴巾早在她躺下了那一刻便被他抽掉丢在地毯上。两人几乎祼呈相对。“你…”童筝想开口,叶航却先一步,“我保证过不乱来,童筝,就让我抱抱你就好。”童筝无语问苍天。可能因为旅途的劳累,加上刚刚冲冷水澡,有些发烧,叶航很快就睡着。
反倒是童筝怎么睡也睡不着了,呆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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