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几天都在加班,还没回过家呢!所以……也没空写文填坑!!就不知道大家喜欢梦多一点?还是喜欢魇多一点啊?来投票玩玩吧!打“1”——表示喜欢梦,打“2”——表示喜欢魇,要是愿意说明理由,偶更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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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知道的,……我已经尽力了,……我也不想的……”他诚心的道着歉,却依然迷恋的细吻着她的一切,乞求得到她的回应和原谅……
他用牙咬开了她睡衣的纽扣,和魇一样白皙的大手,轻轻罩了上去,膝盖顶开了她合拢着的双脚,一点一点褪去了她和自己的所有……
“……为什么要这样?……你说过的……不会的,……为什么说了,又不肯做到?……”她浅浅的呢喃着问,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魂魄抽离出了身体……
“不!——”他一伸手锁住的她抽离出来的魂魄,哀求着保证着:“回来,要不……你会回不来的,我不会再这么做了,真的!我发誓!回来吧!”
他诚恳的看着她,她却一脸的疑惑着,要不要回去?应不应该回去?不久之前,他就曾说过“不会”,可是才隔了没几个小时,他就对自己做了和魇一样的事,他的话……还能不能相信?会不会……就这么走了,对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也许上辈子,自己真的是做了罪无可恕的事,因此这一辈子,注定不能拥有亲情的温暖……
“幻儿,……相信大哥,大哥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他死死的抓着她的魂魄,不肯放开一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一点也不想回来,她真的是想要放弃自己,不行!不能让她离开,就算不能拥有她,也不允许她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无所谓的离开……
“幻儿,……回来,……明天……你还要去保护冷迢寁的,你不记得了吗?你说过,他是你的任务,也是你的责任,这是你接的……第一个保护人的任务,而不是索魂的,你不想完成它吗?听大哥的话,回来……好不好?!”他小心的轻劝着她,怕说话大点声,都会将她的魂魄给震散了……
“……任务……”她总算是对他的话,有了一些反应。
“是啊!任务!昨天早上你刚接下的,和以前的那些不一样,这次你要保护他,不用再像以前一样,要那些人的命了!”他很轻很温柔的提醒着她。
他知道,她对这次的任务有很深的眷恋,他知道,在她的感觉里,她自己一直是一个刽子手,她的母亲,因为承受不了她身上带着的灵力,所以在阵痛出现时,产生了幻觉,失足从医院的天台掉了下来,只是在大家的眼中,那个女人……是在跳楼自杀!他们的父亲,在接她回来的路上也出了事,所有的人都说那是一个意外,但父亲的魂魄,曾经对自己说过,他是看到幻觉,才会冲出桥面的,而她……是让一股青焰托出车子,不是命大甩出车子的!因此,他拒绝了所有亲戚的监护,坚持自己带大她,可是弢师伯,在她十七岁时,无意间发现了她的能力,将她介绍给了政府,开启了她又一个噩梦的序章……
从她进了小组之后,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和别人交换着魂魄,愿意的,不愿意的,接受的和不肯接受的,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她每交换一个魂魄,不仅仅是灵魂的换入,她还要被强迫着承受那个魂魄所有的记忆,好的、坏的、喜悦的、悲伤的、幸福的、痛苦的……最让她难受的是,她,交换回来之后,一定要比那个魂魄……提前感受一次死亡的滋味,这个秘密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才无意间发现了这一切,小组也被迫解散了,只是那些记忆,已经再也无法从她脑海的深处抹去了,她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她一醒来就听自己临睡前的录音记录,让自己认识自己,弄清自己到底是谁。
她的这个举动,让他很担忧,于是,他找弢师伯商量,是否有方法让她找回自己,弢师伯的确告诉他一个可以尝试的方法,凑巧来访的魇,同样听到了这个方法,那个晚上,当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尝试的时候,就听到了声响,也被那不知名的力量定在了那,眼睁睁看着魇,用粗暴的方式对待了她,那之后的她,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偶,而魇,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则发誓,要好好的保护她……
怎么今天,自己也做了这样伤害她的事了?梦愧疚的低下了头,手上更使力的拉回她的魂魄,一定要留下她,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了,这次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冷迢寁其实根本就没有危险,自己之所以让她去,是为了让她相信,她,同样有保护一个人的能力,她并不是做为一个刽子手而存在着的……
“……保护……保护他、保护他……”她反复的吟叹着,眼眸渐渐有了光亮,灵魂一丝一丝的慢慢回到了身体之中,沉睡了过去……
他伏身,轻吻了吻她的额,为她掩好了被子,拍了拍青狼的头,起身退出了她的房间,掩上门之前,他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第二日的清早,天气少见的起了大雾,近在几米的东西,都看得不是太真切,天才亮没多久,交通台里已经转播了好几通事故的现场报道。
幻儿和青狼也起了个早,经过半夜的休息,青狼回到了原本的大小,她飞快的换好了衣服,做好了洗漱后,拉开门准备去冷家……
“我送你去。”梦站在她刚拉开的门外,将早点塞在了她手心里,牵起她的手,向自己的车子走去,似乎他对昨晚,已经没有一点的记忆了。
“我能自己去的,我有带钱出来。”挣开了他的手,她向另一边等小巴的车站走了去,神色间一片冰冷,对于昨晚,她还要更多的时间来遗忘……
“我送你去!”他赶上几步,扯住她离开的身影,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大哥,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再是五岁的孩子了,你可不可以将我当做一个成年人来对待,不要再以为……没有了你们,我什么也做不了……好不好?!”她抽回自己的手,肃穆的望着他说。
“我也要去冷家,顺路送你去!”他又重新抓住了她的手,使力拉她走向自己的车,不理她的争辩和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连……大哥你,也变成这样了?!”被按进车里她,一点也想不明白,是因为那个人吗?所以连大哥也被他影响了吗?
“别怕,我只是送你过去,……我不会再做什么了!吃早点吧,你最喜欢的豆浆和饭团。”他打开了纸袋,将吸管伸入环保杯,等她拿稳了后,他将车驶出了车位。
“……大哥,……昨晚是他,对不对?”她吸着豆浆,含着饭团问。
“……如果……不是呢?”他试探着问她,看了一眼她的反应后,接着柔声的问着:“你……你就……这么不愿面对我和魇对你的是感情,不是亲情吗?接受我们就这么难吗?要你在我们之间做出选择,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
“为什么我一定要在你们之间做出选择?真要说选择……我很早就已经做了,你们有在意过、有尊重过吗?你们要是真的在乎过我的选择,……就不会有五年前……也不会有昨晚,更加不会有他的出现……”她急急的打断了他要出口的情意。
听了她的这番话,车内一时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一直是自己和魇放不下她,他们都能接受她在他们之中做出选择,却都不能接受她有第三个选择,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愿意自己亲自教她,也不肯送她去专门的学校接受教育。
“……幻儿,……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点过份,但是答应我,不要选我和魇之外的人好吗?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不要牵连另一个人进来,好不好?”他双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眼神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面。
“……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事情到了现在……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呢?我对你们永远都只会有亲情而已,不要逼我把你们当成陌路人。”她刚落下话音,他的车也停在了冷家的大宅前,她松了安全带,开了车门先下了车,径直走进了房子,不等他停好车一起进去。
“芊秋早!迢寁早!二哥早!”一进入客厅,她展露了甜笑,向大家问好。
“怎么?大哥没和你一起吗?”魇移步到她的面前,疑惑的眯眼笑着问。
“他在停车,就到了。”她冷冷的回答着他,刻意和他疏远着。
魇没说什么,只是拉过她的身形,翻下了她毛衣的高领,看着那里多处的青紫和红痕,轻轻的笑了起来。
幻儿听到了他的笑声后,生气的拂开了他的手,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她的青狼也对他露出了青牙。
“魇!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站在门口的梦,对他唤了一声,阻止了他对她的下一步行动。
魇缓步向门边他站的地方移了过去,梦一个人在那小声的说着,魇越听面色越凝重,不时的转过头,看她一、两眼。
“你吃过早餐了吗?要我叫林嫂帮你做一份吗?”迢寁来到她的身边,小声的询问她。
“不用了,我吃过了。”她抬手撩了一下头发,摇了摇头对他讲。
“……你的手?……”看到她抬手时,腕上露出的红痕,他吸了口凉气。
“你要去公司了吗?”没理会他的这个问题,她关心起他的行程。
“嗯,你和我一辆车?还是和魇?”他接过芊秋递来的公事包和外套大衣,走到鞋帽间换了外出鞋,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学着习惯她的不回答了。
“我会跟着你,我能保护你的!”她跟在他的身后,对他保证着。
“我相信!”他对她点了点头,向自己的车走去,她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我要去公司了,你们也要一起跟来吗?还是就幻儿跟着我?”经过梦和魇的身边时,他随意的对他们询问了一下,心里巴不得他们别跟来。
“你和幻儿先去吧,我找魇还有点事。”梦替自己和魇做了回答。
“好,一会见!”他继续向前迈出了脚步,她沉默的跟在他身后离开。
“梦和魇,让你无法选择吧!”驾车在路上,他苦苦的牵着嘴角试探着她。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已经熟悉到可以聊这些话题了!”她的头转向车外。
“如果你愿意说,也许……我能为你出些主意……”他开导着她冥顽不灵的小脑袋瓜子。
“不!”她简洁的回绝了他的建议,不认为他有干涉的资格。
“那让我猜猜,如果我猜对了,你就接受我出的主意,如何?”他偏头问她,嘴角微微勾起。
“如果你猜不中呢?”她转回头,认真的考虑着他的提议。
“如果没猜中,我就把今年公司红利的一半分给你!”他很大方的开出条件。
“赌博是违法的!”她依旧淡然的拒绝了,虽然,他的条件很诱人。
“这不能算是赌博,至少,你没有开庄,全是我一厢情愿的!”他笑了笑。
“不,我不认为……除了公事之外,我们还能有什么交集。”她说完话后,再次将头转向了车窗外。
“哪怕你再不愿意,我们还算是同门,不是吗?!”他终于找出了一些对自有利的条件。
“随你吧!”她云淡风清的一带而过,没怎么在意他能不能猜中。
“梦和魇……没把你当妹妹看待吧!……你和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看到她的冷静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缝,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想让他们对你死心吗?”他憨厚的笑起,心底计算着自己的成功率。
她,迟疑的点了点头,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能猜中了一切?那么也许,他真的会有办法解决的吧!
他没有告诉她方法,将车在车位停好,向自己的公司走去。
“马秘书,取消我今天所有的行程!”进办公室之前,他对自己的秘书这么吩咐着。
“……是的。”惊愕了一下,马秘书称职的回答了他。
“不好奇我的方法吗?”走进办公室的他,带上了厚厚的门,按她的沙发里坐下。
“你想说,自然就会说,你不想说,我好奇也没有用。”她端坐在沙发里。
“嫁给我,这是你最快能让他们死心的方法!”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也是他唯一能想出让她答应嫁给自己的方法,他不在乎她爱不爱自己,他只要自己能明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看到她、拥有她、保护她和……爱着她……
“也是最快能让你见到阎王的办法。”她冰冷的回答了他,也拒绝了他的求婚。
“别把我想像得那么没用,我保证!我能帮到你的!”他握紧她的手承诺。
“你帮不了她的,你自身尚且难保,凭什么来帮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魇倚在了门边,冷冷的讪笑着讽刺着迢寁,向他们靠近着。
“我会保护他的!”她从沙发里站起来,挡在了迢寁的面前,戒备着魇的靠。
“那你要先教会他管好他自己的心思,别想些不应该他想的事。”魇将她揽到胸前,在她的耳边轻柔的笑谈着,音量刚好也让他能听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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