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凄凄,白雪皑皑,又是一个寒冷的飘雪天。那夜过后,郝云玺再也没有去过她的房间。最近他渐渐忙了起来,自从
郝风祺将手下的产业交给他打理,他就时常不在府内。偶尔在也是在书案前疾书,再不然,便是有
人与他在书房议事。
日子一天比一天忙碌,可他却觉得这样也挺好,忙起来才没有时间在去
想她。每每想到她憔悴苍白的样子,心都不自觉的抽痛。
窗外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随风舞荡
,仅仅只是那么一种纷乱的舞荡着,搅乱了他平静如水的心。
郝云玺俯在书案前翻看账目,
脑中却越来越乱,心中浮躁不已。纸窗仅只拉开了一个细缝,冷风便将窗前挂着的风铃吹得不住飘
动,清脆的铃声也随之传出,一声一声地飘进他耳中。
他揉揉额头,随手关上了账本。眼睛
却不知不觉的看向了北墙的那张贵妃榻。眼中依稀出现了那个女子的身影。绝华的身姿雍雅地倚靠
在贵妃塌上,手中捧着卷书,低着头津津有味地看着,锦榻柔软无比,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她看书的时候及其认真,仿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干。
这是前段时日他命人搬到书房内
的贵妃塌,记得那日她看书乏了,便倚在桌边沉沉睡去。当晚他就吩咐下人去给她寻来了这张上好
的贵妃榻。
她很喜欢看书,渐渐的天冷了,她总会把书抱到这张铺垫了许多锦垫的贵妃塌上
来。记得她刚看到这床榻时的表情,那么惊讶,那么开心。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柔柔的,充满一种说
不清的情意。想到这里,郝云玺的心仿似洋溢在温热的泉水中,让人温暖又使人荡漾。
“冷
死了。”一个清亮醇?*纳ひ糇悦疟呦炱穑随之传来的便是吱呀的开门声与阵阵冷风。郝逸凡从门
馔瓶门进来,“雪又下大了,外面可真冷。”他抖下落在身上的雪花,反手将门关上?br/>
刚进来的人影打断了郝云玺的思绪,他看向进屋的这个男子,唇边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
有消息过来了,据说朝廷将大运河的漕运控制权放在了刘老头那里,还有雀山那边地势不错,看着
似有铜矿。”郝逸凡边说边拖了张椅子坐到郝云玺书案前。
郝云玺起身将身边红泥小炉上的
青瓷茶壶提起,斟满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缓缓说道:“还有么?”
接过瓷杯,他也不品,
只是放在鼻尖细细地嗅那清幽的茶香,末了唇边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悠悠说道:“暂时没什么
了,不过,我今天去看过一个人。”
“看过一人?”郝云玺放下茶壶,手中的一杯香茗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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