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面向
床榻,叫其余几人看不清神色,“啪嗒”一声,她竟落下泪滴,在这寂静的夜晚分外清晰。她突然
抓住妇人的手,凄声抽咽了起来。“二姐,你这是什么了……”话未说完,便已泣不成声。
屋内众人皆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那抽泣。
好半晌以后,她终于停止了哭声,
哽咽的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不回去歇息么。二姐这里有我守着,大家累了就回去吧。”声
音煞是凄哀。
“啪啪”
众人寻声看去,竟是倚在墙边的郝逸凡在那似笑非笑的拍
着巴掌。“三娘,您这是演的哪出啊?”
哽咽的三夫人一怔,静静地坐在床沿。
“您
这出戏可演的真传神呐,看得我是过瘾的狠,您打算演到什么时候?”郝逸凡唇边一抹邪魅的微笑
,眼中隐着一丝锐芒。
那张面带梨花的柔美容颜突然转了过来,好不凄哀的看着郝逸凡。那
双泪波盈盈的眼眸仿似会说话,‘你说什么?’
此时此刻,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子了,
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还能演下去。佩服,佩服!“三娘,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你今晚究竟为何会
来倩娇园,又为何鬼祟的去到我娘房间,你不是非要我替你说出来吧?”郝逸凡似笑非笑,一双凤
目微微眯着。
三夫人脸色变了变,“我就是想来看看二姐。”
郝逸凡“呵呵”一笑,
“来看来我娘?今晚要不是我躺在那里,恐怕现在我就该给我娘收尸了吧?”
三夫人眼睫下
垂,叫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脸色渐渐发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咻”一下,一个白
影闪过,一条素净的锦帕竟然Сhā在了床榻边的门围上。蓦地出现在三夫人眼前,将她惊的一颤。
良久不出声的郝云玺突然淡淡地开口,“这个锦帕你认识么?”
郝逸凡悠悠地走到三夫
人身边,“呵呵”一笑,然后将Сhā在门围上的锦帕取在了手中转悠着,“大哥,这种素色这种花样
的锦帕,找遍郝府大宅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会使用的人吧?这锦帕除了三娘,还有谁会用?还有谁
用的了?”
转了一圈,他又将锦帕轻轻的放到三夫人的手中,凤目擒着一丝鬼魅,“三娘,
今早陪爹吃过饭,您跟我娘就走了吧?中午的时候就听人说我娘自尽了?还留下一封所谓的绝笔书
!据说是为了二十多年前大娘惨死而负责。”郝逸凡停了一下,凝着三夫人,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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